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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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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见虞君情绪不定,炸了毛似的不安,开始低呜乱叫起来。
段崇揉着它的脑袋安抚,对虞君没有要再解释纠缠的心思,淡声道:“等伤好了,就回六扇门休养。明月怀有身孕,大夫说宜清净,不宜劳累,府上不便有外客。虞姑娘,段某的意思想必你已经很明白了。”
念着多年的情谊,他对虞君已经表现出足够的耐心,若是换了旁人诋毁看轻傅成璧,段崇断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段崇语气中的冷厉锋芒毕现,令虞君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片刻,她撑住自己身体里最后一分力气,却也压不住声线里的脆弱和颤抖,
“段崇,你欠我的!你欠虞家的!”
不到这最后一步,她绝对不会拿恩情来要挟段崇。可她实在太怕了,虞家只余下她一个,她不想一个人……
听言,段崇沉默片刻,极力抑下一腔窜动的怒火,将声音压得很沉:“除了明月,我不欠任何人。”
他将昭昭从肩上掂下来,扔到地上,一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吵嚷声。小厮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似乎很是着急。
段崇循声望去。
虞君看清有一人教人簇拥着走近了,她攥紧手指,目光中闪过一道冷光,上前一下抱住了段崇,哭腔不减:“寄愁,别走!”
段崇目光所及的高大身影迈过门槛,一下停驻在中庭前。
“小侯爷,郡主不在府上……只有……”神色焦急的管家喘着气解释,不敢阻拦,只能紧紧跟在傅谨之身后。
傅谨之立身在灿然的霞光中,红翎银甲,俊美惊人,入鬓长眉略微凝着,黑眸如深潭古井,看不出喜怒,却是一本正经地带着探究。
“!!!”
管家也愣住了,吓得大气不敢出,将头埋得更低,退远了好几丈,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段崇料定虞君是故意的,最后一丝耐心终于消磨殆尽,本就对旁人没甚怜香惜玉的心,这会儿恼怒起来,毫不客气地就将将虞君一把推开。
他多年养就的赤忱心性和君子风范,令他遵从本能做出了处理和选择。他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做出绝情的举止,只是对虞君冷声下了命令,“够了!”
这一声中的失望和冷厉,如浸了酒的火刀子翻绞在虞君浓烈的心上,又如沸油当头浇下,让她在这里的每一刻都似煎熬。
虞君失魂倒退数步,再忍不住汹涌的泪,转身跑了出去。
相比在场的人,昭昭可是最欢的一个。它能认得傅谨之,高兴满足地拿毛茸茸的身子和脑袋去贴蹭他的武靴,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只可惜,傅谨之的注意力不在它的身上。
段崇僵着个脸,对傅谨之点头致礼:“侯爷,何时到的?有失远迎。”
“不晚,没错过甚么。”他冷冷讥笑一声,“听贵府管家说,璧儿去佛寺上香祈福,不在府上。可惜了,她错过了一场好戏。”
段崇听出他尖酸的话锋,颇感无力,只道:“一场误会。”
“哦,原来如此。”傅谨之笑得愈深,轻描淡写地揭过此事,“本侯刚刚到京,急着想见璧儿,未曾提前通传一声,说来就来了,实在是失礼。段大人,本侯来得是时候吗?”
段崇:“……明月去大佛寺上香,后天才会回府。”
傅谨之负手,往府内走去,四处打量宅邸的摆设,淡声道:“听闻女人怀头胎最辛苦,璧儿可还好?”
段崇有一种傅谨之不再追究的错觉,微微语塞,半晌才解释道:“一切安好。”
傅谨之点点头,又说:“此次本侯回京乃是收到皇上密诏,应当不会在京待上很久,与璧儿是见一面少一面,本侯想等她从大佛寺回来,接她回老宅住几天。”
段崇:“……”
他就知道!
傅谨之侧目,眸色泛冷,带着警告:“段大人应当不会反对罢?”
反对。
非常反对!
段崇冷不丁地回道:“明月在这里习惯了,回老宅诸多不便。”
傅谨之瞥向他,“习惯了有别的女人在府里?”
段崇扬眉,沉默片刻,轻淡地接过话锋说:“这当真是误会。侯爷一路辛苦,用过晚膳了么?”
“未曾。”
“那下官斗胆请侯爷小酌一杯?”
傅谨之抬手挽起袖口,冷声道:“……好啊。”


第156章 破绽
段崇一笑; 亲自下厨做了三道下酒菜; 不多不少,正好够两人吃。换到谁家; 这样一桌酒菜用以招待客人都算寒碜; 可段崇就是这么个人; 求实,不重虚礼。
傅谨之暗骂了一句“没出息”; 不过看在色香味俱全的份上,他没再说甚么。
下酒菜自然要配上陈酿,酒味醇厚绵长,最重要是性烈。酒在温酒壶中烫过; 斟满杯,将酒的烈都淋漓尽致地烘出来; 一杯烧酒下肚,就是寻常酒量的人都要昏沉三分。
段崇惯来海量; 无顾忌; 举杯先敬了一巡。傅谨之捏住酒杯玉盏,打量着杯中略微泛黄的酒液,仰头一下饮尽。炙热如烤过的烧刀子从喉咙处一路割下去,傅谨之蹙眉; 颈子一下烧得绯红; 一杯就教他半红了脸。
有进步; 至少还没倒下。看来主掌西三郡后,傅谨之没少了应酬; 连酒量都练了上来。
为防傅谨之提起傅成璧的事,段崇面不改色地说道:“侯爷是受皇上密诏入京?”
傅谨之紧握杯盏,还算清醒,点了点头道:“皇上似乎对空悬已久的储君之位有了计较。”
甚么计较,傅谨之大抵能将圣意摸得一二,进府前听说傅成璧去大佛寺上香,傅谨之就知道她也已经摸清了朝中未来的局势。
只不过,段崇能不能悟出来就不晓得了。
段崇此人一心都在案子上,对朝政之事从不过问,也从不想干涉。可既然与傅家联姻,有些事就是不想参与也逃不过。
傅谨之言存轻蔑,问道:“你可能猜出是甚么计较?”
可段崇不关心,也不代表他是个傻的。段崇径自再饮了一杯温酒,回道:“皇上属意七皇子言恪为太子,如若惠贵妃回宫为后,这就是定局。”
傅谨之挑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有长进。”
他目光复移到段崇面前已经干净的酒杯上,似乎对他领先一杯的现实十分不满,又给自己斟了半杯,带着满满地挑衅和不认输先饮为敬。
这一杯下肚,就让傅谨之的眼前有些发晕,胃里火烧火燎地难受起来。
段崇一时没察觉到他的这点好胜心,眉毛轻抬,继续说道:“这都是建立在李元钧不会生事的前提下,可他并非是个甘于王位的人。”
傅谨之轻叩着桌面,试图令自己保持清醒,回道:“这应当就是皇上召本侯回京的原因。”
段崇见他酒已上脸,暗自轻笑一声,悠闲地夹了几筷子菜吃。
“东西收到了吗?”
段崇想起那些锦盒子,漫不经心地回答:“收到了,多谢。”
“孩子会喜欢的。”傅谨之毫不客气地戳段崇的心窝子,“段大人应该没怎么顽过罢?千机门会允许鹰犬碰那些小玩意儿吗?”
段崇黑眸中浮了些薄冰,稍纵即逝,漾着笑回道:“我也挺喜欢的。我想明月生下的孩儿,会重新给我一次机会。”
傅谨之一副纳罕的样子,故作不可置信地讥道:“你多大了?”
段崇板板正正地回答:“比侯爷年轻上几岁。”
“看出来了。”傅谨之不屑地移开视线,晃着酒盏又略抿了一口。
段崇还记着他是个著名的三杯倒,正要压下他手中的酒杯,可惜为时已晚。
醉意转至深沉,傅谨之扶住桌角,身子也有些不稳当了。他凝着眉,将喉音压得沉而冷,“段崇,别忘记你答应过本侯的事。”
“恩。”
一是不准纳妾,二是傅成璧所诞的第一个儿子要姓傅,入傅家族谱,甚至连傅谨之的侯位都将留给这个孩子。两件事,段崇不敢忘,也不会忘。
可傅谨之似乎觉得自己言语上的威胁不太够,试图去找自己的银枪来,半晌没能找到,恨意大盛地握拳砸向桌子。
傅谨之大骂道:“要不是蛮蛮怀了你的孩子,刚才老子就撕了你!”
这一声吼尽了傅谨之最后的力气,说罢他就一头倒在桌子上,彻底昏醉过去。
“……”
段崇无可奈何地捂住脸。他当然知道傅谨之方才压着杀劲儿,不然也不会下定主意请他喝酒。
夜深时,华英处理好六扇门的事务就回到段宅里来。得知傅谨之到访,华英惊了惊心,本想着要去拜见,段崇却说傅谨之大醉,明日还要入宫觐见皇上,不宜叨扰。
华英识趣地点了点头。段崇再道:“虞君已不便留在这里,明日带她去六扇门罢。”
“怎么了?”
段崇摇头不语,华英也不能再问。
回房后,华英就见虞君哭哭啼啼个不停,问她甚么,也是不说。就是华英出去给虞君煎药的时候,听见一旁的婢女嚼舌根,话语中全都是对虞君的嘲弄。
“也不知怎么养的,这样没脸没皮。趁着郡主不在,真就敢与段爷勾搭在一起了,要不是郡主母家到底还有人撑腰,可不就成了哑巴吃黄连,好好受下这天大的委屈了么?”
三言两语间,华英就知道虞君到底做出了甚么事,恨惋地大叹一口气。她默不作声地煎了药,端给虞君时,神态有了些冷漠,说:“明天跟我一起回六扇门去。”
虞君坚决地说:“我不走。”
华英锁起眉,道:“虞君,你何苦作践自己!你觉得只有你才配得上,可看看你自己又做过甚么事?明明喜欢,却甚么都不做,就守着段崇等他喜欢你?还是说为了见到他而在虞庄主面前自杀,想感动谁呢?是感动段崇,还是感动你自己?这就是你的真心,你的喜欢?”
她一连串的反问令虞君脸上残存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得一干二净。
“不可笑吗?我都快笑了。”
华英不懂情爱之事,可她知道女孩子喜欢一个人时候是甚么样的,大概就是傅成璧那样。
段崇破案时能在旁尽自己所能的是她,段崇入狱时费尽周折为其对簿公堂的也是她,她甚至愿意放下高贵的身份跑到段崇破旧的小宅子里为他煎药……
虞君喜欢上的人是在江湖上一呼百应、万人拥戴的武林统帅。可傅成璧所喜欢的人,只是在六扇门当差的一名小官,没有锦衣玉食、穷奢极侈,甚至有些刻板和小气,脾气不好,说话不灵,但她就是喜欢,喜欢段崇一腔热血和赤忱,不趋炎附势,不卑躬屈膝。
因为喜欢,她能够包容这个人身上所有的不好,就连那般残忍阴狠的过去,她都能不在乎,甚至教给他如何面对那些罪债。
在华英眼中,两人能够结亲,乃是段崇的福气。如果非要论配上配不上,也合该是段崇稍逊一筹。
华英并非有意贬损,她在段崇手下多年,对他的性情算了解,华英初见段崇时就看得出,他不像个人,更像一把没有灵魂的剑,又锋利又无情。为了守住这方锋锐,他才投身朝廷,以律法为鞘,规束自我。
直到遇上傅成璧,他才好歹活成了个人样儿。
华英看着虞君几近崩溃的神情,于心不忍,放缓了口吻,道:“你要是真对段崇还有一点喜欢,就别再让他难堪了。虞家庄只剩下你一个,你不扛,伯父伯母的仇谁来报?指望着别人吗?他们要是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怕是死也不能瞑目了。”
“我只是不甘心!”她嘶哑着声,泪水涔涔而下,“我不甘心……华英,我不甘心……”
她眸子里盈着水波,眸底却迸发着火星,矛盾交错将她的目光都扭曲至狰狞的地步。最后眼中的水火都开始消匿下去,渐渐复归平静。虞君屏声敛息,甚么也没说,唇角扬起冷冷的笑。
像是想明白了,打定好主意,她抬起平静的眼睛,对华英说:“你说得对,我不能是这个样子。”
至少不能输给傅成璧,不能像她一般做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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