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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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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他这般焦虑不安的模样。
“您做甚么呢?”
段崇挺直背; 敛去眉宇的焦急; 又清了清嗓子才说:“无事。”
华英猜了个七八分,失笑问道:“该不是为着虞君的事; 郡主不教你进房了罢?”
玉壶的心都是向着傅成璧的,告起状来从不嘴软,兴许将虞君的话说予了傅成璧听。纵然此事与段崇无甚关系,但到底是他从前招惹来的桃花债; 换了哪个女子做他的妻,旧情人上门; 都不免要难过。
可段崇坚决否认,“没有。”
“……”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段崇看了华英一会儿; 忽地开口说; “明月说,许多事并非自己问心无愧就好,还得向世人留个青白。”
“……果然。”华英懊丧地捂上眼睛,“进京的时候; 我就该坚决扛着她走; 不该来给你添麻烦。”
“不是麻烦。”段崇解释了一句。
段崇知道傅成璧不在意; 就是成心刁难,而他的确对处理此事没甚么经验; 不知该怎么说话才能让她消了芥蒂。原本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说明白就能得过且过。
可现下最要命的是,四日后,傅谨之就要到京了……
这位爷比傅成璧还要难哄,要是他回来有了一点点不满,直接就将傅成璧接回武安侯府,段崇可真要连诉冤都无门了。
华英见他愈发焦虑,也不知该同情他还是该取笑他,压低声音悄然道:“要不,我去给你说两句好话?”
段崇这回直截了当,也不矜着面子,拱手道:“救命之恩。”
傅成璧贴着窗细听,七七八八只言片语的,大抵也知道他们在讲甚么,听到收尾的四个字,险些笑出了声。她仔细将香炉移上窗台,取来金枝拨弄了几下,转眼华英就拜到了她面前。
华英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藏不住话,见着傅成璧,就为段崇分辨了几句。
她说,段崇一路上并未有任何逾矩之举。段崇向来将女子的清誉看得重,这么些年,他对虞君的心思也了解一二,只会比以往更注重男女之礼,哪里还敢做出任何暧昧的举止,再让她生出不明旖念来?
这一程都是华英在帮忙照看虞君,段崇只在银钱上出了大力。
“日后如若叨扰到郡主,还请郡主宽宥。”华英面色窘迫。
傅成璧笑道:“寄愁已经同我解释过了,原本也是他欠着虞家的,虞姑娘现在落难,换了谁都要搭把手的。倒是你,大不必如此拘谨,还是像从前一样就好,缺了甚么尽管同玉壶说,她做事细心,必定会安排妥当。”
华英听她口吻闲淡,不像是真放在心上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华英望着她的肚子问道:“如今有几个月了?”
“快六个月了。”
“真好。”华英挠了下脑袋,“回来的路上,魁君可是每天都念叨郡主和孩子,搞得我们人心惶惶的。”
“不用再为他说好话了,我左不过一个女人,还能吃了他不成?”傅成璧揶揄道。
华英敛袍,抱拳恳求道,“明日六扇门还有公务,我代表百名信鹰血书上请郡主,念在同僚一场的份上高抬贵手,否则明天我们可就真要好好吃一回苦头了。”
“晓得了呀。”傅成璧见她如此打趣,这会儿不好意思起来,脸颊淡红,轻声道,“走得时候教他进来罢。”
“好!”华英连忙答应。
灯笼在地上映出淡黄的光。华英从段崇手里接过灯笼,往门的方向努了努下巴,轻快地走了。
段崇匆忙推门进去,炉中的熏香馥郁,削葱手指还在挑动的金枝拨弄,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傅成璧瞥了他一眼,说:“教你去别间睡,在外头等着做甚么?”
说着,傅成璧笨拙地挪了挪身子。
段崇说:“想做甚么跟我说,你别动了。”
傅成璧没再动,两个人相对无言了片刻,先是她坦然道:“明日我要去大佛寺上香,顺便去问惠贵妃安。”
段崇蹙了蹙眉,显然有些担忧,回应道:“你身子不便,等明天处理好六扇门的公务,我陪你一道去。”
“不必了,现在丢失的兵书和行军布防图都没有下落,那边缺了你不成。我会带好人,乘着轿辇上山,万事小心些,不怕甚么的。”
“太危险了。”
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说了这些话,段崇也不敢靠近,浑身肌肉都在紧绷着。傅成璧瞧见他实在木头得过分,松了笑,缓缓抬起了手,招段崇过来:“我有些冷。”
和解的意图如此明晰,段崇如获大赦,上前几步握住她发凉的手,坐到长榻上,又取了一角蜜合色的薄被来轻轻拥裹住她。
“不拿你解闷了。关于虞姑娘,她父母双亡,唯一能投奔的就是京城的朋友,从前也对你有过男女情长的心思,这会儿想要寻你做依靠,我能理解,可不能容忍。但欠了虞家恩情的人是你,不是我,该如何面对她的情意,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傅成璧有些昏昏然,眼睛发涩,想起前世深宫中漫漫长夜下无边的寂寞,滋味难忍。她不想再活成那副模样,纵然信任着段崇,却也同他挑明了此话,“如果你为着恩抬她入门,我不会反对,只是你我夫妻情分也到此为止了。”
方才还如获大赦,这会儿段崇却真知道怕了。令虞君住在段府,他无半点旖旎的想法,所以自然而然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可此事要是真摆在傅成璧面前,再多的理所应当都要让步。
段崇手臂不禁用上了力气,怕自己力气小了,就困不住她要逃离的念头。
“明月,你就是发脾气都好。这样的话,别再说第二遍。”
“没要发脾气。我要是提前知道,也会让你将她带到府上来。”这是真心话,并非是大度不大度,一些是该做的应当要做。
怀中人的身躯渐渐松软下来,懒懒地依着他。傅成璧与他十指交扣,暖起来的温度如煦煦阳光传至段崇发冷的手掌当中,傅成璧说:“方才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了……本来也不是想对你说的……”
第二句说得声音极小极小,段崇没有听清,傅成璧也忙着揭过。
“我可无暇顾及她的小心思。”
傅成璧拢着腕子上的珊瑚手钏,想起了在宫中的事,又忘不了李言恪那双属于少年儿郎的清澈眼睛。
她说:“眼下皇上龙体欠安,朝中不太安稳,哥哥回京,应当不只是为了来探望我。但远水终归救不了近火,哥哥的权势都在镇着西三郡,想要稳定住京城的局势,少不了向家的支持,而向家则少不了惠贵妃。”
段崇问:“你去大佛寺,是要请惠贵妃回宫?”
“不一定能成,只能尽人事罢。”
她明眸点漆,笑盈盈道:“正巧给了你时间去处理这桩事。”
“何时回来?”他忧虑地问。
“三日后罢。哥哥到京,一定会来看我的。”
段崇有些无奈地揉了一下眉心,“那你一定早点回来。”
“怎么?”傅成璧笑道。
段崇耳尖发红,老老实实地承认道:“我真是怕了你,也怕了你哥了。”
“你看重我,才会怕。”傅成璧将他的手放在腹上,轻引着他低头亲吻,“方才要是晓得说两句好听的话,我也不舍得刁难你了。”
“我以后一定学。”段崇承诺得煞有介事。
傅成璧小小声说:“其实现在也蛮好的。”
段崇有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轻松感,这般一闹,一月不见的相思愈浓,探身过去一下一下亲在她的耳畔。傅成璧脸颊上漾起浅浅的轻红,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着,任由段崇捏住下颌诱她轻启开口,噙住舌尖温柔地吮舐。
亲吻过后,犹觉不足,可段崇此刻如履薄冰,不敢再有一点贪心。
……
次日,六扇门急召,华英离开时还有些惴惴不安,怕留虞君一人在府,按她这等脾性,约莫是真敢找傅成璧的晦气。
虞君也本打算好了,江湖里磨出来的心性教她万事一定行得爽利,昨日的话让玉壶听了去,她就已经做好傅成璧知晓的准备。况且,她不怕让傅成璧知道,在对待段崇的情意上,虞君自认不输于她半分。
虞君斗志蓬勃地要跟傅成璧说个清楚,却没想到傅成璧根本就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晌午时,一行车马浩浩荡荡地就往大佛寺去了,说是要为腹中胎儿烧香祈福。
满满的斗志一下萎靡,这场不需要交锋就能分出胜负的战斗,让她无端生出几分嘲弄。


第154章 玩意
去大佛寺; 随行的人马是段崇亲自挑选的江湖好手; 也是当日随傅成璧去钟楼的弓箭手。
成婚后,段崇就将这一队人马指来保护她。当天傅成璧不敢来; 也不敢不来; 于是第一次对这些护卫下了命令; 让他们随去钟楼。
她没有把握他们肯答应,毕竟要对抗的人是李元钧; 当今皇上的手足兄弟。未成想,他们连问都不问,拿了弩弓,敬声领命; 让傅成璧清楚地意识到,即便她当天下令射杀李元钧; 这群人也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就算是从前武安侯府的侍卫,也万万做不到这般地步。傅家训练出来的兵; 先忠得并非傅家; 而是君。
有这么些凶神恶煞的人镇着,傅成璧无恙地进了大佛寺。为了不扰佛门清净,傅成璧让他们留在寺外待命,随行的只有玉壶和两个侍卫。
傅成璧先在宝殿敬香祈福; 求了一枚上上签; 解签的师父温慈一笑; 只批了一句“谁无风雨时,拨云见天日”。解过签; 傅成璧扶着玉壶的手出去,迎面秋风起,抬首望见西天际乌沉沉地阴了过来,倒也真应了方才解签的话。
玉壶蹙眉,“这一季的雨还真是说来就来。”
大佛寺的主寺中乃是和尚僧侣修行之地,一侧的偏寺中才是尼姑庵,惠贵妃带发修行自然也是在偏寺当中。一行人到时,惠贵妃持古青色的大伞,在禅房前等候已久。
傅成璧双手合十,躬身敬礼。
惠贵妃眉宇间俊丽不减,慈和尤盛,待傅成璧最为温柔,得知她今日来访,一早备下清茶斋菜,问着近况,就将她引进禅房当中。禅房中不见香,也不见任何华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味道,案上佛经最多,秋风一拂,掀起浪波似的书角,有一股说不出的宁静。
傅成璧身心愉悦,望着惠贵妃的眼神也多了一份亲切。
谁能想到曾经在战场上杀伐的向挽青,在后宫中逐鹿的惠贵妃,会将自己的后半生消磨在这一隅中。
惠贵妃目光在她肚子上打量,问道:“快要生了罢?”
“才六个月大。”
惠贵妃轻笑道:“我没怀过孩子,还不如你知道得多。言恪到我膝下时已经两岁了,过了最难照顾的时候,会跑会跳,除却淘气得教人头疼以外,其实还是挺好带的。”
傅成璧说:“前些日子到宫里看言恪,个子长得好快,就是这段时间总做噩梦,一下瘦了不少。”
惠贵妃抬茶盏的手略微顿了一下,傅成璧尽收眼底,感觉事情落定了七八分。惠贵妃虽然不是李言恪的生母,可却是亲手抚养他长大的,母子情分不比别人差。
惠贵妃说:“孩子转眼就长大了。不知你记不记得,当年你随傅老侯爷一同到京,还与言恪在一起顽儿呢。”
傅成璧却有些疑了,实在记不起还有这回事。惠贵妃不在意她想不想得起,继续说道:“所以言恪待你向来亲近,这段日子也没少烦扰你罢?”
傅成璧说:“言恪很懂事,能自己解决的绝不会假借他人之手。只不过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懂事就意味着妥协退让、委曲求全,这又未必是一种福气了。”
惠贵妃手指抚摸着茶盏杯沿,长久沉思。她虽身在佛寺,可却没少听了风声雨声。
她知道文宣帝龙体欠安,许是大限将近;也知道,前朝后宫中,汹涌着新皇旧帝更替的暗潮。这个节骨眼上,无论是向家还是李言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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