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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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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大狱要比府衙的大牢干净,空气当中的霉味很轻,傅成璧并未感觉到有甚么不适。或许是怀了孕的缘故,她对气味极为敏感,所以甫一入牢室,就闻到起初就令她作呕的沉香气息。
无论如何,至少可以证明鹰犬曾经出入过宫中,抑或着与那个道人有关。
再之后,他们拐到另外一个牢室当中,见到了那个被绑在刑架上的女人。这是下饵后的意外收获,原本此次只想将凶手捉个现形,没想到竟然还能牵扯出一个逐春夫人。
段崇已经在杨世忠口中得知今日在牢中发生的事。显然,逐春夫人此行是来救吴钩。
而他能想到唯一的原因,不外乎一个。段崇盯着她,说:“你是沈相的人?”
逐春夫人点了点头:“是。”
当年进贡入宫的四名美女是皇上亲自赏赐给李元钧的,也是不经李元钧挑选就进入内府当中的姬妾。忍冬夫人乃是前朝细作,逐春夫人却是沈鸿儒布在王府的暗桩。
直至今日,傅成璧才看出来,前世李元钧娶她为正妃后,就遣散了内府中所有的姬妾,究其原因,大概也并非是因为疼爱于她,而是因为他一直没办法明目张胆地拔除这一根根喉中鲠刺。娶了她,便能以她善妒为名将其全部清出府外。
傅成璧低下了头,想来可笑。枕边人皆是如此,也不知上辈子李元钧可曾睡过一个安稳觉……
段崇问:“今日缘何而来?”
逐春应道:“为了救大公子。”
“吴钩?”
逐春纠正道:“沈克难。”
“你怎么知道今天会有人来杀他?”
逐春眸中凝上了冰,“若不是我偷听到他们派了人来灭口,你已经害死了相爷唯一的儿子!”
傅成璧闻言蹙起了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听逐春夫人此话,像是知道这一切都是段崇为幕后主使设下的圈套……可连柯宗山都未曾看出的事,何以逐春夫人就能看得出?
她正值百转思绪之间,却听段崇起了冷冷的一句:“就算吴钩死了,你觉得我会愧疚吗?”
“相爷至少是你的老师。”
“曾经是。”
逐春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段崇说:“到了如今地步,沈相还不肯现身吗?”


第135章 仇恨
逐春闻言; 神色微变。惊愕片刻过后,她笑了一声,说:“相爷说得不错; 他瞒不过你。”
段崇道:“如果不是你; 他或许能骗过所有人。”
对于沈鸿儒的死亡,段崇早有怀疑; 却是在见到逐春之时才得到验证。
正在此时,牢外有人进来; 禀报道:“魁君; 狱外有一人想要见你。”
段崇了然一笑; 手抚上骄霜剑,目光扫过逐春,“他来了。”
其余人听到这一番对话; 怎能不懂?沈鸿儒竟然没死?可明明他的尸体……惊讶和疑惑交织,万千疑团缠绕在一起,着实令人一头雾水。
段崇与傅成璧于刑大狱中休憩的居室中等待来者,华英和杨世忠肃清周围后; 把守在门外。不久之后,渐行渐近的是暗鸦色的轮椅,轱辘辘压在青石板上; 发出低闷的吱呀轻响。
坐在轮椅上的人罩着纱帽,他太过消瘦,长衫下拢着的仿佛就是一块骨头架子,袖口露出半截手指紧紧握着扶手; 冰凉苍白。
推轮椅的下人很轻易就将他送上了台阶,见主人手指轻敲,他低下头,旋即退守在门外。
这人亲自扶着轮子进到室内,看见同坐在一张桌上傅成璧和段崇,顿上片刻,就将纱帽摘下。苍青的面容展露出来,唇上毫无血色,若说还活着,他的确还在苟延残喘;可这副样子离鬼门关也不过就一步之遥了。
傅成璧见到他,讶然道:“沈相?你当真还……”
沈鸿儒的眸子黑得不见底,见了两人,渐起笑意,可这笑中非同往日的光风霁月,而是毒蛇一样湿冷。
“比本相想象中要早一些。”沈鸿儒说,“看来你的圈套并非单单为柯宗山一人而设,拿克难的性命做要挟,是否也是在等本相上钩?……你甚么时候发现端倪的?”
最初?段崇想了想,回答道:“验尸的时候。”
沈鸿儒久病多年,脏器早已退化,可验尸之时,那副身体却很健康。除此之外,段崇一时并未发现其他疑点。相貌、体形,都找不出任何破绽。
直到后来他去抚州验明柯宗山正身时,发现脸部骨相稍作变化,从而断定此具尸骨并非属于柯宗山。于是他想到了沈鸿儒死亡的另一种可能。
之后段崇回京,私下再验尸首,这才发现尸体手上薄茧的位置不对。沈鸿儒一介文士,功夫皆在笔上,而那具尸体手上的薄茧却是在虎口、手背和掌根,这是练武之人茧子所分布的位置。
不过他从前听闻沈鸿儒平时也会习武,以此强身健体,所以段崇虽然心存疑虑,却未对任何人宣张。
到了如今地步,沈鸿儒也没有甚么不能坦诚的了。
“逐春是我事先安插在睿王身边的细作,她曾无意中看到柯宗山在进出王府……他还活着,当年死得人从来都不是他……”沈鸿儒显然对此不能接受,提及时不禁轻咳了几声,“我派人去抚州验过,骨相有问题,那棺材里面只是一个替死鬼。”
段崇说:“所以,你如法炮制,也为自己找了一个替死鬼?”
“柯宗山没死,就必定会图谋东山再起。我想着总有一天,或许会用到这么一个人,所以就从牢狱当中找了个与我体形相仿的死囚犯,改变他的样貌,让他像我一样活着。”他深深吐息,并未回避段崇灼灼的目光,“克难出现在京城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天到了。”
起初,吴钩出现在他面前时,沈鸿儒并未怀疑,只当此后生在新政策令上见地长远,与他不谋而合,故而对其青眼有加。
在吴钩成为他的学生之后,沈鸿儒渐渐得知他出身寒门,母亲改嫁,从前发过一场高烧,忘记了幼年的事,对生父没有任何印象。与之有关的所有都开始向沈克难的身份靠拢,直到最后,吴钩佯装无意间露出了臂上的胎记,将事实钉在铁板上,也钉在沈鸿儒的心头。
沈鸿儒是何等人物?他喜于再次见到沈克难,却不会将一切归为甚么父子缘分和机缘巧合。他从不信这些。
“柯宗山吃定我对克难的重视,以为我不会起疑心。可他不是当年的他,我也不是当年的我了。”
柯宗山已经老去,而他却在成长。柯宗山对人心的算计已大不如前,沈鸿儒对亲情也再不敢盲目看重。
一旦有疑心,再想发现蛛丝马迹其实并不困难。他养得眼线不分昼夜盯着吴钩,知道他每逢一、十五、二十八三天都会去青鹤巷,在第三户门口的镇宅狮子底下取来信件,信上面大概就是幕后之人对他的指示。
信上教给他如何杀了沈鸿儒,又如何能够洗清自己的罪行。沈鸿儒索性将计就计。
“我一死,引蛇出洞;你一计,打草惊蛇。”他抬起灰黯的眼睛,隐隐有汹涌波涛,“听说今天已经抓了一条鱼?使些路数,总能在他的嘴巴里撬出来关于柯宗山的下落。”
段崇闻言,不由地冷笑了一声,满眸阴鸷,却在望向傅成璧的时候有所收敛。他轻轻捏住她的手背,小声道:“明月,我跟沈相有几句话要说,你在外面等我。”
傅成璧轻咬住唇,迟疑地点了点头。
待门悄声合上之后,段崇将目光又凝回到沈鸿儒的身上。两个人对峙静默片刻,段崇问道:“为何要制造一出假死的戏?给谁看呢?”
沈鸿儒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反问道:“你不知道?”
段崇走过去,一手按在轮椅上,一手抚上沈鸿儒的胸口,很快轻红从白衫下缓慢地渗透出来。验尸的时候,尸体胸前一共中了两刀,一刀浅,一刀深,沈鸿儒会在替死鬼身上做到这种地步,必定是因他也受过这样的伤。
赤红洇出,沈鸿儒苍青的脸褪去最后的颜色,嘴唇也不断发抖。
这一出假死的戏,给谁看呢?既然他讲引蛇出洞,那么第一个看戏的人就是给柯宗山。
而第二个看这出戏的人,是吴钩。
“这里的第一刀是吴钩刺的,第二刀是你自己刺的。”段崇道,“沈相设着假死的戏,却抱了必死的心,为甚么?想赎罪?……或者说,你是想要看到你儿子在杀了你之后,变得懊悔愧疚,以此来满足你那点儿为人之父的自尊心?”
“是。”
还有第三个,那就是段崇。
“还有一点,你算准了只有利用自己的死亡,才能逼我去追查澜沧党。”
沈鸿儒笑起来,也承认不讳,“满朝文武,能做得了这件事的,唯有你段崇一个。如果换作从前,我不必对你欺瞒,可现如今你已有了家室,必定不会答应插手此事。”
澜沧党势力最盛之时,在朝中只手遮天、议定国政,沈鸿儒想在文武百官当中找到一把刀堪比登天之难。唯有段崇,且是刚刚入朝堂的段崇,才敢能持龙蟠令铲绝“十殿阎罗”,凭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勇,毫无顾忌,一往无前。
可现如今的段崇却有了顾虑,他有六扇门,最重要的会,他有了傅成璧。
段崇收回手,挺身摩挲着指尖的鲜血,一字一句地说:“沈鸿儒,你我的交情到此为止。”他抽出骄霜,一剑割断袍袂,继续道:“幕后之人,我不会放过,但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他差点杀了明月。”
傅成璧受伤一事,并不是甚么秘密。在养伤的期间,沈鸿儒就听说了……那时他就料到会有今日,段崇的逆鳞,谁也碰不得。
“郡主的事,我很抱歉。我没想到他真敢直接对郡主下手。”沈鸿儒这番话诚恳真心,带着极深的歉疚。
段崇却不领情,“你以为他不敢?!”
他一下揪住沈鸿儒的领口,力道之狠与病躯之轻形成强烈的对比,他似乎能将沈鸿儒从轮椅中拎起来,且不费吹灰之力。
“你可知道,柯宗山不仅仅是柯宗山,他还是鹰狩!……沈相是知道千机门的,今日落网之人就是他手底下的鹰犬,你以为严刑拷打就能从他口中撬出东西?这种人将鹰狩视为神祇,死亡对于他们来说是最高的虔诚!”
沈鸿儒轻轻拧起了眉。
“这种人,如何不敢?那天她差点就死了!”段崇双眸喷火,咬牙切齿,“她要是死了,我不会让你好活!”
沈鸿儒疲倦地抬起眼,扯开苍白的笑容,“当年新政失败后,我本就没有好活过。眼下又还能活多久?反正一只脚已经陷在棺材里了……柯宗山是回来报仇的,但这次本相不会再让他毁了新政。”
“新政福泽万代,你沈鸿儒名字会如愿刻在史册上,流芳百世。可你没有赢。”
柯宗山不仅仅毁了新政,还用仇恨毁了沈鸿儒。
段崇松手将他撂下,收剑,掸了掸袖上的灰尘,大步向门口迈去。
沈鸿儒窝在轮椅当中,胸上伤口氤氲出大片鲜血出来,可他只低着头。许久,才低哑了一句,“克难起刀的那一刻,我也想一死了之的……”
身为父亲,他死不足惜;可身为大周宰相,他绝不能抱恨黄泉。


第136章 偿还
傅成璧拢着手在外打望; 她未离得太远; 身后还站着杨世忠和华英,以及那位送沈鸿儒来得小厮。杨世忠约莫能听见房中在争吵,心急火燎地拎着小厮问话。
小厮知道他们能信得过,也答,但是答得不多。
傅成璧从他口中知道,当日进到品香楼雅阁中的人的确是沈鸿儒无疑; 事先吩咐下的人都冒着雨贴在窗外等候,等候沈鸿儒发放指令。
沈鸿儒打帘子进来时; 见吴钩已经坐在丰盛的酒菜前。他起身作揖行礼; 唤道“先生”。
面对吴钩; 他心突突地跳。
吴钩生得身材修长,沦落农户并非磨去他幼年养成的斯文,浮白载笔,举手投足皆有雅量。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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