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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烨曲-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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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故宫里那幅镇国之宝上描绘的东方画卷,在我的脑海里一一展现着真实虚幻的电影。
当我醒来时,听到了阁楼下震慑耳畔的吵闹声,我担心的一幕终于上演,不是狼兆,不是我期盼中的男人,而是一个歇斯底里的中国老太太和一群显然很少出门的旧式家庭妇女。
我还没有下楼,便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村话,大部分南北口音夹杂,我听不太懂,可还是能判断出什么狐狸精,贱货,妖女,这样的字眼。
在中国,有句古话叫多年媳妇熬成婆,最凶狠最难应付的往往是半老太太,这种女人辛苦了半生,什么都见过,什么都无所畏惧了,也最豁的出去,医学上叫更年期综合症,长期禁闭在家庭内的封建村妇更加难缠,这一点,我完全明白。
昨日我给狼兆的惊喜或许把他吓倒了,所以今日上帝给了我更大的惊喜。
“老太太,我们这里是药铺,麻烦您先出去,等我们先生起床,您上后面客房跟我们先生说话,好不,这,我们还要开门做生意呢。”
这位小脚老太太,穿着旧式宽大绣花衣袍,戴着抹额,梳着溜光水滑发髻,头上戴着南方少数民族银簪子的老年妇女更加激动,指使着身边的两个膀大腰圆的老婆子开始拆店,两个家丁护着两个年轻女人,有些羞涩,却也有些理直气壮。
这种时候,那就是说什么错什么,我偷偷从后楼梯下来,叫来一个伙计,让他赶紧去报官,但不要去热河大营,而是去道台衙门,花点钱打点一下,这种情况只有衙门的衙役能把这群女人弄走。
前面药铺大堂还在吵闹,街上看热闹的人山人海,已经挤得水泄不通,我当然很清楚,这种时候不能去找狼兆,要不我狐狸精的罪名就真坐实了。
前边白掌柜还在劝解:“老太太,您到底是谁家老太太,您这是听谁散布谣言,八成是认错人了吧,我们坐堂的先生是京城来的,怎么跟您儿子扯上关系了,我们先生可是太医院六品供奉,您儿子谁呀?”
“啊呸,你才认错人,我儿子谁,我儿子可是八旗大营副都统,如果不是那红发妖女勾引,能这么些日子不回家,让我两个媳妇守空房,这狐狸精可厉害,听说长着蓝眼睛红头发,八成是妖怪变的,你去叫她出来,我带了法师,今日要让她现原形。”
这种三角圆规架势的老太婆根本就是无理搅三分,更何况仗着风化道德,我当然不能出去跟她吵,但当我听到狼兆没回家,心里如同野鸽子腾空,跃动了半分。
就发愣的几秒钟,不知是谁眼尖,指着过道里叫了一声:“哟,这不就是那红头发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急火攻心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急火攻心
这下可算炸锅了,人群汹涌,看热闹的人群如海浪一般涌进了并不宽敞的惠仁堂药房,我也被这些市井乡民的群情激奋吓住了,还是戴荃反应快,几步从二楼跳跨下来,拉我要跑,把火铳塞我手里,摸到这东西,我手被铁器的冰冷激了一下。
谁知外头却有人敲锣打鼓,叫嚣着硬是从人潮中劈开一条通道,是热河道台衙门的差役到了,中国这个时候的民众是很怕官差的,闹事的女人婆子家丁也消停了些,大家都呆若木鸡,只有眼珠子乱转,看看这场风化闹剧会如何发展。
白掌柜习惯性迎上去,给衙役头头斟茶递烟,点头哈腰,把事情一溜说了,那衙役头儿一听宫里的六品太医,品级不高,可紫禁城里伺候皇帝的人,那还得了,管他什么风化狐狸精,把人群先驱赶了再说。
“得了,得了,得了,看啥热闹,都散了,人家一个老太医,到咱们这小地方造福群众,怎么还把人说成狐仙妖怪了,真是,这谁传的谣言,让老子逮住割了他舌头,都散开了,散了,看什么看。”
“大人,妾身是来找夫君的,听说我们当家的一直留在这药铺里,跟这女人私会,就算谣言是假,那请这位太医把这妖女叫出来,妾身要问问我们当家的去向。”
还好,我平日里墨镜帽子染色剂用得好,就差没戴假胡子,让这些看病的不敢确定这看病的安大夫是不是女人,只是偶然见过我真容的市井小民以讹传讹。
衙役头儿晓得狼兆在军中的名头,也不好敷衍,但得了我们的好处,还是象征性走走过场,对白掌柜吆喝道:“既然这样,掌柜的,把你们家坐堂先生请出来,让我们也拜见一下这位伺候天子的老供奉,如果确实是讹传,也好让这几位夫人放心不是?”
“昨日我明明瞧见了,将军进了药铺里,然后我看见她真面目了,就是个红头发蓝眼睛的妖女,不是什么老头。”狼兆家的一个家丁忍不住叫喊,看来这老太太是有备而来。
现在有衙门的人在,大内的腰牌和火铳我都带在身上,我觉得可以出去把话说清楚了,谁知,我正摆脱戴荃的手,掀帘子要出去,就听见外面药铺堂子里那老太太“哎哟”一声,直喊头疼,然后就直挺挺躺下了。
这下人群里又炸锅了,有人高喊着:“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快来人啊,出人命了,京里太医气死老太太了。”
我是真的很无语,这就是三百年后中国近代一位作家笔下真实的旧社会,人们巴不得出点什么热闹可看。
这个时候,我也不用掩饰了,我和狼兆的关系本来岌岌可危,现在,估计是彻底玩完。
既然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我也就没什么可顾忌了,扯下貂皮帽子,手套围巾,麻利地脱了身上的老蓝布大棉袄,直接上前给那几个官差看了大内腰牌,转头抱拳道:“几位大哥,都是误会,安莎初来宝地,不过是行医坐堂,混口饭吃,不想有人传播谣言,惹来这么大的祸端,但医者仁心,劳烦几位大哥帮忙关门救人。”
衙役头儿是旗人,见过世面,一见我那腰牌立马变了脸色,来不及多问,马上吩咐手下清场上门板,把围观群众都打发了,狼兆家里两个老婆要上来撕扯哭喊,老婆子忙着给老太太掐人中,两个家丁叫嚣着要抵命,幸好,这时候狼兆手下两个新来的副将到了,那身甲胄和明晃晃的战刀把狼兆家里的女人镇住了。
富灵阿和阿克敦从后门进来,一看这阵势还真诧异,来不及问,直接递了一封书信给我,我顾不上看狼兆的信,直接吩咐道:“两位来得正好,阿克敦大哥赶快飞马通知副都统,他母亲出事了,不知是哪个搬弄是非的小人,让老太太听到了京里的风声,跑到药铺里来哭闹,这不,哭着哭着应该是老人病犯了,什么也别说了,救人要紧,富灵阿大哥留下给帮帮忙,快,把老太太抬诊疗床上去。”
两个媳妇听到我对两个副将的话,有点明白我的身份地位,就算我是狐狸精,那也是紫禁城的狐狸精,甚至有可能是皇帝送给心腹将领的女人,这不是她们这禁足在宅院里的女人能管的事。
我懒得理会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和情感,立马命戴荃准备了治疗用具,查看了老太太的情况,初步判定是血管淤塞引起的脑中风,这种老人病如果是在三百年后,马上送往医疗条件好的医院,应该多半是可以保住性命的,但现在这个条件,无法进行科学检查,一切都只能凭借医生的经验和感觉,我只能跟着感觉走,先把性命保住再说,无论如何不能让她死在我的药房里。
“师傅,呼吸微弱,好像………”
“心肺复苏,快,你来按压,我来人工呼吸。”
戴荃已经完全具备一个西医初级救护人员所有的技能和知识,这两年可没有白白跟着我在宫里担惊受怕,有乐家把药房开在他家老宅里,他完全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现在几乎是很难得的中西医兼通的大夫了,只是还不算太精通。
但作为我的助手,他跟我的配合已经十分默契了,我迅速仔细检查了老太太的中风情况,暂时没有呕吐,但由于急火攻心,瞳孔开始放大,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很快心肺系统也得罢工。
狼兆两个太太没见过西医急救,以为戴荃跪在老太太身边按压胸口是想谋杀,将门出身那少妇扑上来要跟我们拼命,我厉声呵斥:“夫人请不要打扰我们救人,在下跟将军的事回头会跟两位夫人解释,这会子耽误了救人,两位夫人如何跟你们的夫君交代?”
我的义正言辞把两个平日不出门的女人吓住了,富灵阿和阿克敦是见我在阿拉布通救皇帝的,所以忙上前解释,说安大夫是救过皇上老爷子性命的鬼手神医,两位夫人不要被嫉妒冲昏了头,误了老夫人性命。
戴荃用力按压,模仿着未来的电子脉冲起搏器,我则直接掰开老太太的嘴检查痰液是否堵塞气管,然后用手指包裹手绢清理了老人口腔,幸而没有什么痰液,人工呼吸做起来没什么障碍。
我和戴荃仿佛同生命赛跑一般,不顾形象地趴在地上救人,好一阵,我们都已经满头大汗,心肺复苏做了不知多少组,我心里开始祈求上帝显显灵,突然,老太太口里吐出一口秽物,往我面门上喷过来,我来不及躲闪,意识到病人发生了呕吐,然后老太太开始抽搐,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气,伴随着喷溅状呕吐。
我赶紧大叫:“快,把人侧身翻过来,来人,把老太太平抬到里面病床上,戴荃,准备插管,准备针灸,白掌柜,麻烦你准备保生散,黄酒研化,小宋小王去打水,给老太太热敷冰敷一下,快。”
我简练又急促的命令让药房大堂里的人迅速行动起来,戴荃是最有经验的,他不时指点伙计掌柜注意事项,很快狼兆的老娘就被四个男人平抬到诊疗室病床上,我特地嘱咐不要垫枕头,戴荃给用上了手动呼吸器,虽然没有纯氧,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
热河大营副都统的两位夫人看着我这个情敌忙中不乱,干练镇定地处理着这突发急症的老太太,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等我给老太太喂下中医溶栓的药,嘱咐戴荃继续辅助呼吸,随时注意情况,我出来洗手消毒,准备针灸,这才注意到两个女人脸上青白难辨。
我不想树敌,这地方还得待一段时间,所以,我只是友善地对两个无辜的女人淡淡轻言:“两位夫人不如留一位在这里照顾老太太,一位到街口迎一下都统大人,免得让将军着急,两位夫人放心,安莎在这里跟两位发誓,我与将军不过是普通朋友,安莎有生之年绝对不可能与你们成为一家人,这是我的出身信仰和大清皇帝所不允许的,两位夫人请放心。”
两个女人还算识大体,那原配本来就比狼兆大许多,已经是个真正的黄脸婆,武将家出身的那一个听懂了我的话,还算是个爽快人,这个时候不跟我计较,只能对原配田氏说,那就请姐姐去里面照看婆婆,我去街口迎接老爷。
没等那跟原配不分大小的佟氏太太出我药房的门,便听见一个急促有力的脚步踢门进来,我和两个来闹事的奶奶都愣住了,狼兆却没有避嫌,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上前抓住我的胳膊就焦急问老太太怎么了?有没有事?
这战场上拼杀砍人如同斩瓜切菜的虎狼男人这个时候却是真的着急上火,我的心却又冷了大半,挣脱他的狼爪子,冷冰冰口述病情—————还很危险,急火攻心,脑出血引起中风,已经急救过了,接下来还需要观察两日,若能醒过来,那时又有三分活路,否则。
“安莎,我求求你,救救我娘,你不是有神药,皇上那年在博洛河屯病入膏肓,你都能救过来,求你?”
他一着急也不避嫌,直呼我的名字,佟家奶奶脸色立刻煞白,我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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