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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烨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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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安波林被送上了断头台,可国王当初为了她可是不惜与梵蒂冈决裂。

☆、第七十三章  雪蓝沁魄

第七十三章  雪蓝沁魄
所以,当安。玛西亚。莫塞特女爵发现了她身体的疼痛来自我的伤腿,她愤怒的表情只持续了三秒,然后便强作无所谓,笑问:“安先生打算怎么治疗伤腿?”
同顺斋里地龙地炕火盆烧得空气炙热非常,德兰十分不客气地只穿了暗红樱桃同心纹寝衣,蜷缩在东边暖阁暖榻上,卷起裤腿,露出那雪玉一般白净的赤足,一个贴身宫女正在冰敷,就这么她还是疼得额上冷汗淋淋。
我照例拿出龙凤锦绣小枕,示意要请脉,这下轮到德妃不耐烦了,把屋子里宫女太监都打发出去,只叫桑君给我上了一杯茶。
我也顺口叫戴荃背着药箱外面茶房喝杯热茶等着我,顺腿就在德妃躺着的软塌上坐下了,口里却赔礼道:“娘娘恕罪,我这脚还疼得厉害,实在挪不动腿,就在您这榻边坐着说话吧,您别嫌弃我们身上不干净。”
这会子我没有站着,脚疼好了些,德兰显然已经明白自己干了损人不利己的事,而且根据她的童年阴影来说,巫术,在她的思想里就是禁忌。
她有些害怕,但这会子却镇定下来,听完我华丽尖刺的话,定眼看了我好一阵,才伸手,客气道,请喝茶,安先生,麻烦先生跑这一趟了。
我知道她这种人宁死也不会露出怯色,忍耐力比我强得多,索性又站起来,直白说道:“娘娘聪慧绝顶,应该明白安莎此来深意,女爵殿下,所谓的灵魂互换,不是这么简单的,现在你我既然已经凑到了一块,就算勉强不了搭伴走夜路,可也犯不着互相使绊子不是,安莎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你想要什么,我不想知道,也不会妨碍你,可我只想回家,家里猫还饿着呢,祭司大人,就是那黄金沙漏的主人,拜火教的祭司必须找到他的首领,所以我必须帮他,这也是帮我自己回家,娘娘,公爵殿下,希望您明白,永寿宫敏妃是阿木泰首领的姐姐,我帮她不是为了跟您争宠,是为了早日找到首领,让祭司大人送我回家。”
德兰很有耐心,耐心到不知是没听明白还是故意装作不明白,反正她低头没说话,我着急要去见秋元晋,干脆继续说我的————
“皇上北上谒陵点名要我跟随,具体什么事我不方便说,但您该明白这关系到前朝战事,现在我的腿伤成这个样子,能不能准时出发还不好说,可我的腿疼,您不也得跟着疼,您这何必?这叫害人终害己,我只希望………”
“那惠妃呢,你帮延禧宫不是一次了,别打量我不懂中国人的事儿?”
好吧,我以为她不会发话,一闷到底的时候,突然,她口里刺出这句,我有点措手不及。
“惠妃,延禧宫,呵呵,您说的什么话,娘娘,殿下,我不是您的奴才,请您搞清楚,我要做什么,不受您的控制。”
德兰女公爵的话让我彻底怒了,什么逻辑,我帮谁还要你批准,不就是争男人,抢恩宠嘛,人家惠妃都没放心里,她却在这里较劲,什么跟什么,完全鸡同鸭讲。
我忍受着巨痛操起拐杖挪步,那伤处刺激神经的感觉不好受,我还没叫,德妃却先□□起来,我走到门口,平息了怒火,头也没回,警告道:“言尽于此,娘娘自重,这伤腿我自会治疗,不过这年代可没有麻药,恐怕娘娘的腿疼还得持续几日,赶在皇上北上前希望我能勉强下地走路,宫里的事就麻烦娘娘多多关照,您跟各位主子有什么矛盾安莎不管,反正永寿宫不能出事,图雅诺敏格格若出了事,到时候娘娘也不会有好结果,对了,女爵殿下还不知道简王后的结局吧,赶明儿我回宫后有空好好给殿下讲讲英伦半岛历史课,也许殿下就不会如此看不开了。”
我都懒得看德妃的嘴脸就自己掀帘子出了同顺斋大门,外面的冷空气刺激了我的脑袋,平复了我的心情,没办法,这叫立场和追求不同,我没有德妃这么大野心,不过就想快点回到来的地方,抓着我的猫说说心里话,也许在莫塞特女公爵看来其实很幼稚又单纯,可人各有志,我不想阻扰她追求她相要的,也不希望她干涉我的事,就这么简单而已。
其实我知道我错怪了她一半,延禧宫的事不单纯是她的个人意愿,可没办法,执行者是你,虽然你是替皇帝分忧,那这锅你背了也就背了,谁叫康熙是你的男人,这宫里的女人为了这个男人不都卯足了全力嘛,真是何苦?
不远处戴荃听见动静,忙从小茶房里甩帘子出来,以为我吃了亏,忙上来扶我,问怎么了?
我看着天际的雾霾,突然讪笑,道:“没什么,快下雪了,瑞雪兆丰年,你父母离开皇宫离开京城反而过得清静,天气凉,动起手术来没那么疼,等师傅脚好些了,这次跟随陛下北上带着你,路过铁岭也好见见你的亲人不是。”
戴荃恍惚听见我压低声音的几句话,兴奋得一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抓住他的手腕,点头示意,说走吧,去延禧宫看看惠妃娘娘醒了没有,这朝堂上的事儿跟这天气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狂风暴雪,什么时候风和日丽,世事无常啊。
接下来的事儿连皇帝都奇怪了,是的,他正为了前朝怎么处置朋党和明珠头疼,后宫里的惊声尖叫却着实让皇帝心肝肉疼,不仅仅是宠妃德兰这莫名其妙的脚疼,还因为惠妃的一场大病,叫康熙实在对大理寺天牢里的纳兰明珠下不去手。
康熙确实是个有仁心的人,惠妃虽然做了许多出格的事儿,连昏迷中还念着容若的词,康熙却有些黯然,亲自扶着我的拐杖在那水晶宫曲阑深处坐下,叹息道:“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生一世一双人,容若是个情深之人,情深不寿,这么多年了,惠纾怎么也这么看不开?”
“如果记住就是忘却,我将不再回忆,如果忘却就是记住,我多么接近于忘却。”
我原本脱口而出的是泰戈尔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过说出口的却是这首短小的英文诗。
康熙听了沉默了许久,我不知道他是否听懂,但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莲池里的锦鲤已不再露头,康熙叹了口气,回头看着我,说:“多情不似无情苦,看来只要是人就会为情所苦,只不过,就看你把情看作什么,如果是占有,是遗憾,是人生若只如初见,那么,人这一生永远都不会快乐,罢了,罢了,朕虽是帝王,亦不可鱼与熊掌兼得,你说是吧,安莎?”
我很荣幸,也很害怕,听到皇帝的肺腑,这也意味着我不会长久留在这位皇帝身边,我心里很清楚,尽管我眷恋他的温情,但我内心最深处的河流上,始终停靠这远去的孤舟,这刺骨的清醒让我没有任何话语应答。
无论在中国,亦或是外国,戴王冠的人,都是孤独的,那高高在上的至尊,是不允许有任何朋友的,更别说知己至交。
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我需要故意鸡同鸭讲,只是倚靠栏杆俯身说道:“陛下拥有大海一般广阔的心胸,安莎敬服,安莎一个外臣,不敢干涉陛下家事国事,不过安莎却记得离开英吉利前女王陛下说过的一句话,爱情对于王室贵族来说,是奢侈品。”
康熙突然侧目,一点雪花飘落,他眼神直了一下,温柔伸手,想拂去我鬓边的碎雪,不由自主惊叹,你的眼睛,很美,安莎。
是荧光效应,从前我也这么看前任苏格兰男孩的冰蓝碧瞳,特别是下雪天,像阿尔卑斯山凝固的冰川,晶莹透明,仿佛高原圣湖那般纯净,还有自己的倒影。
我笑了,莫塞特家族的眼瞳应该更冰蓝透明,这也成了吸引中国皇帝好奇心的秘密武器之一吗?有点好笑,我的身体被德兰当成争宠的法宝,可德兰女公爵的这双眼睛,此刻很有可能让我这个外来女医生成功成为皇帝的新宠。
不,不可以,无关道德,无关法律,无关外交,无关风花雪月,无关时空交错,我的内心在疯狂呐喊,却停不下这错乱灵魂的本能,我对这花心腹黑洞察人心文武英明的麻脸皇帝有了好感?
不—————这让我的脑子轰地炸了,多情的人是谁?
苏麻喇姑的话犹在耳边,这位洋大夫倒有几分惠妃的品格,我的上帝,长生天,这老太婆,看人眼光还真毒,若不是我自己多情,呵呵,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我又不是修女,怎能免俗?
只不过皇帝炽热的目光和渐渐靠近的麝香气息让我不由想到此前在延禧宫,秋元晋那双鬼手为我正骨治脚的情景,那个孔武有力的彪壮大汉,那个被我踢了一脚穿着狼皮浑身血气的男人,充当了免费的麻醉药。
卫氏借口来看儿子,充当了免费护士,狼兆,奉旨回京领兵护卫皇帝北上的将领,被顾维桢找来充当帮手,一边看我痛苦的样子,还不忘解释身上穿的狼皮袄不是狼王闪电的。
我一边笑,心里一边狂骂祭司,叫他赶紧想办法,如果我这会子因为正骨包扎疼晕过去醒不来,看他怎么出紫禁城的大门。
结果这家伙一着急,居然窜进了我的身体里,秋元晋手上在使劲,我的叫声也越发凄厉。
乖乖,这可是没打麻药徒手正骨啊,以为老娘是关云长吗?我没那钢铁意志。

☆、第七十四章  惠仁药房

第七十四章  惠仁药房
结果,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许是祭司在做法,反正我感觉是德兰女公爵的身体里一下子好像打拥堂一样,变得拥挤不堪,我自己的灵魂仿佛进入了虚空,嗯,可以说是另外一个空间,但能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是祭司,为了缓解我的灵魂因为疼痛而放弃德兰的身体,他施展了火神渡魂术,硬生生用沙漏把德兰女公爵的灵魂暂时招回来,然后他自己也藏身在那副身体里,我这个正主反倒成了看戏的,真的太搞笑。
结果就是这样一来把皇帝和整个太医院都招来了,因为德妃突然尖叫晕厥,昏迷不醒,说白了就是突然失魂成了植物人。
秋元晋的正骨手术虽然不用开刀,可当时没有用任何药物麻醉,疼痛级别几乎是最高级的,我就看见祭司抓着德兰在那身体里打架,活人看到就是安莎大夫因为脚上疼,发疯似地咬人抓人,幸好我找的外援够给力,狼兆硬生生地扛住了我的疯狂进攻,脸上手臂上全是牙印。
皇帝带着刘声芳赶来时,外科正骨手术已经结束,萨克都因已经抓着德兰的魂魄往永和宫去了,我眼前一片白光。
然后,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感觉到巨大的疼痛,秋元晋和乐正良正用独门秘方草药给我包扎左腿,叮嘱两天换一次药,不能乱动,最多七天就能下地。
我惊得下巴都掉了,七天,开玩笑吧,伤筋动骨不都得一百天,不过秋元晋却很肯定,说先生放心,秋某家传秘方轻易是不用的,可这次先生为了延禧宫如此仁心仁德,老夫是纳兰家的家生奴才,不敢对主子的恩人撒谎。
我本想解释一下大阿哥的事,但秋老头却赶紧收拾药箱离开,说明珠大人还在大理寺天牢里,大阿哥被禁足府内,老夫不能让外人撞见在这里,先生保重,来日方长。
把独门秘方膏药交给乐正良后,秋元晋这老头迅速消失在延禧宫,他前脚刚走,皇帝后脚就到了,还没问怎么回事,永和宫那边又来人,说德妃醒了,请皇帝过去看视。
康熙只远远望了我一眼,便转身起驾去了永和宫,等安抚德妃睡下了,又折回延禧宫来,此时,我已经把狼兆和卫氏都打发走了。
只是在这次我对那狼血将军又打又抓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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