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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女有恙-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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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二心中犹疑不定,他既不想白来一回,又害怕里面会有什么埋伏。
然而到底还是色心胜过了其他,他一步步的走向屏风。
在即将靠近的时候,阎二的脚步突然一顿,他踩了一个东西,但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有点疼,随即蔓延的是一种麻木感,从脚底开始,渐渐至大腿处。
“吱呀。”他回头,却见窗户瞬间被关上,屋子里有一股奇异的香气漫延,初初他进来时还不觉,如今窗户陡然关上,屋子里不再通风,到闻到这香气便传到了他鼻中,一时让他感觉有些头晕眼花。
阎二不是个傻得,他知道,自己怕是中计了。
好一出请君入瓮。
“这屋子里,我放了迷香,你脚底的针,是我特地让人为你准备的,上面也抹了药,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没有力气,是不是感觉不能说话。”
司情从屏风后面缓缓的走出来,她站到了阎二面前,黑暗中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让阎二感受到了莫名的恐惧。
“你该是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的。”
她柔声说着,“可是很抱歉,你问不出来了,一路走好,记得慢些,黄泉路上,会有人去和你作伴。”
阎二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他不知道的还有很多,譬如司情怎么会知道他会在今天回来,譬如司情又是怎么这么肯定他一定会踩到那根针,譬如。。。。。。。。
这个江湖上,永远不要小瞧女人和孩子。
可惜了,阎二至死才明白这个道理。
窗户再次打开,屋子里的香气散去,烛火点燃,惺忪之间,可见那屏风之前,密密麻麻的泛着寒光的银针。
从你走进这间屋子开始,就已经是走进了地狱。
她泯灭香炉里的香,一根一根收起地上的银针,这些东西,日后可对她有着大益处。
最后的最后,她才将目光放在了地上的尸体上。
阎二长得不丑,可惜了,却是个采花贼。
他死前的面容上还带着一丝惊恐,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这样死,真是太便宜你了。”
她伸手,拔出插在阎二心脏处的匕首,手上的匕首带着鲜红的血液,泛着寒厉的光芒,目光逐渐变得阴冷。
手中的匕首划破皮肤,屋子里鲜血的味道蔓延开来,让她愈发的兴奋。
她看着那颗已经停止跳动的,满是鲜血的,冰冷的心脏,一点也不嫌弃的将它取了出来。
“似你这般的人,怎么心脏居然还是红的。”
她冷笑着,残忍而近乎决绝的捏紧了手掌,纤长的五指被鲜血染红,指尖流逝的是生命味道。
“这样,才是结束。”
“啪。”一声,劲风呼啸着,窗户再次被吹开,寒风涌进来,烛火再次泯灭。
月光照进来,照在她的面容上,仿若厉鬼一般,恐怖异常。
她大约是病了,可她似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伶人犹自唱3
“吱呀”一声,窗户同时打开,对面的两个人同时一愣。
“司情姐姐。”
霓裳很快的反应过来,扬起了笑容,亲切的唤道。
如若不是亲耳从阎二口中听到,司情至死都不会怀疑霓裳会害她,毕竟她们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冲突。如果不是后来的种种,她又怎么知道,这若桃柳般妍丽的面容下会有那样狠如蛇蝎的心肠。
上辈子的司情错就错在不够疯,不够狂,所以她错过了许多的毁掉霓裳的机会。
不过没关系,如今的她,在最后死的时候,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疯子,这样看来,两个人是彼此彼此了,端看谁的手段更高。
“原来是霓裳妹妹,妹妹昨夜睡得可安稳。”
比演戏么?她也会。
她们两个人房间的窗户正好相对,中间隔着一个小园子,但因为她们住在三楼,反而未能阻隔什么,两两相对,空旷一片,视野格外清晰,也正好能让她们随时观察到对方的动静。
司情不相信,昨夜阎二的到来霓裳没有察觉,昨夜她房间里发生的种种霓裳没有察觉,可那又怎么样,就算她什么都知道,却也只能装作不知道,除非她能找到证据。
这个世上,谁又能找到证据。
霓裳不知道司情这话里是什么意思,脸色变了几番,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谁得很好啊。”
“是么?那我就祝妹妹夜夜好梦。”
嘴角扬起一抹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容,司情转身,不欲再与她多言。
“系统系统,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请宿主放心,阎二死之前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司情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带着机械话的声音传来,让霓裳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未落地,便看见对面已经转身的司情突然回过头来,目光直直的锁定了她。
“司情姐姐,怎么了。”霓裳被这一个转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十万分的小心翼翼。
“没什么。”
狐疑的看了霓裳一眼,刚刚恍恍惚惚间,她好像听见霓裳在和什么人说话,难道是听错了,分明是只有霓裳一个人啊。
她听说过江湖人有一种武功,叫做千里传音,莫不是霓裳在和人千里传音,可是也不像啊,这个时候,她应该还没有恢复武功吧,不然以她不早就离开这里了。
司情记得,前世到归子息找过来的时候,霓裳都还没有恢复半分武功的。
不过万事也不能下绝对,毕竟姜婉那一世,她就因为大意而错过了一些真相的,如今她自然要更加小心一些。
司情已经告病了好几日,坊里的妈妈早就等不及了,毕竟多拖一日,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虽然说司情如今已经不是这春和坊的头牌,但毕竟姿容,还有那一手琵琶吟摆在那里,自然还是有人肯为她花钱的。
“司情啊,今儿个的吴公子你可得小心着伺候,人家那出手可是这个。”
妈妈比划了一个手势,司情自然懂得,无外乎那人出手有多大方而已,她也不反驳,只微微点头,便坐上了为她准备的轿子里。
“对了,司情,妈妈跟你提的那个事情,你还是仔细考虑考虑,毕竟如今你也不年轻了,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
临了的时候,妈妈又提点上一句。
司情颔首,“我知晓了。”随即便放下了帘子。
妈妈所说的事情,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司情知道妈妈是为了她好,她已经不小了,若是实在不愿意堕落成妓,何不趁着这个时候找一个金主,不管怎么样,也是脱了这贱籍。
这样的事情,司情上辈子也得到过提点,可是那个时候,她满心的都是报复,想着反正都已经不干净了,便是再堕落又能怎样。
所以她仍旧留在了这个地方,成为了曾经最不屑为的存在。
如今回想,其实若是那个时候她选择脱身,日后未必会落得那般下场,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啊,就像现在一样,不甘心。
“停一下。”
她出声唤道,轿子应声而停,她拂开帘子,便有婢女珠玉上前搀扶,“姑娘。”
“你们且在这边等我一下。”
“这。”珠玉犹豫,“吴公子那边怕是等不及了。”
司情斜挑了她一眼,“那又怎样。”是啊,吴公子等不及了又怎样,“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司情这话中,已经隐隐有了些不悦的意味了,珠玉有些惶恐的低下了头,不敢在阻拦,这些日子司情的脾气愈发的古怪了,再没有往日里温和娴静的模样,反倒是一举一动中让人感到很是压抑,珠玉很是有些怕她。
解决了珠玉这边,司情走进了一家打铁的铺子,那铺子看起来很是不起眼,泯然于市集之中,看不出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它也确确实实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铁铺,可能唯一不普通的,就是司情让打的东西。
“师傅,我前些日子定的东西可是做好了。”
正在打铁的师傅见了司情,急忙放下手中的活,熟门熟路的从架子上取出一个小铁盒子,“已经做好了,姑娘要不要验一验。”
“不必了,直接给我吧。”
放在司情手中的,是一整盒牛毛毫针,不同于之前那细长银针,这牛毛毫针看起来是真的很细很短,怕是将它落在了哪里,都根本找不到的那种。
“姑娘,我已经尽量按照您的要求尽量磨小磨细了,再磨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铁匠见司情皱眉还以为是她对自己的手艺不满意,顿时有些惶恐。
“我知道,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你要记住我之前跟你说的,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旁的人问,你就说我只是来打一把防身的匕首,匕首很精致,也很锋利,我很满意。”
她注视着铁匠的眼睛,缓缓到底说出这句话,充满着诱惑的话语一字一句落在铁匠耳中,他感觉自己的眼前似乎出现了重影,恍恍惚惚,脑袋更像是糊了浆泥一般,有些浑噩,他下意识的点点头,目光呆滞,“我知道了,姑娘是来打匕首的,说是用来防身用的匕首很精致,也很锋利,她很满意。”
司情点点头,将东西收好,回头又看了一眼还处在混沌懵懂状态的铁匠,再不做留恋的离去。
怕是以后,她都不会再来这里了。
她所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备齐,只等一个一个的解决掉那些人了。
☆、伶人犹自唱4
轿子最终停在了一座精致的小园前,园中景致清幽,绿树假山,长廊短亭,有风至,轻纱拂动,暗影筹光,旁人远远看了,只会叹一句,这院子的主人果真是个风雅人。
吴园。
司情心中疑惑,姓吴的大户人家,她的记忆里并不曾出现过,那一世的司情在这个时候整个人开始变得阴鸷,妈妈看她心情不好,怕她得罪客人,也就没有今日这一出。
“姑娘,请。”
有下人领着司情向园子里走去,她怀抱琵琶,温柔一笑,“劳烦了。”
远远的有琴声传来,悠悠扬扬,似高山流水,时而婉转清扬,时而深沉激荡,愈往里走,这琴声便愈加清晰。
“主子,人到了。”
琴声戛然而止,长亭外层层轻纱在风中舞动,影影绰绰可以看见亭中的两个人影,司情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低下了头。
“你就是司情,抬起头来。”
她闻言抬头,便看见面前站着一名白衣女子,眼中有一瞬间的惊讶。
面前的女子,姿容不输她与霓裳,却没有霓裳身上那种初见的惊艳,也没有她身上那种温和柔美,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孤傲,清冷,若非要比喻的话,霓裳是玫瑰,浓烈似火,司情是芙蓉,温柔似水,那面前的女子就是那高山之上的雪莲,似冰似雪,立于云巅,不染尘邪。
“也不过如此。”
她说着平平淡淡的话,分明是贬低人的,却让人生不出恶感。
自始至终,司情的面色都不曾有变,便是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过是浅浅一笑,“比不上姑娘容色无双。”
她这话说的是真心实意,只是听在人耳中就有些变了味道。
一道疾风从长亭之中射出,直指司情,司情是不懂武的,可是却能够感受到危险,她下意识的睁大了双眼。
是了,她不懂武,便也躲不过这飞射而来的内劲。
也幸好亭中那人并不是真的想要伤了她,疾风擦着耳边而过,打在了司情时候的一棵古木上,树干晃了几晃,叶子梭梭作响,纷纷落地。
饶是知道自己没事,司情的脸色也是忍不住变了几变。
“姑娘莫怪,我兄长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白衣女子含笑解释道,然而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或许他们真的只是开个玩笑,司情心知,这两人其实并不将她放在眼里,所以才会有如此作为,不过她也不生气,如今的她,可不是昔日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司情,不管是谁,也休想从她这里占得丝毫的便宜。
“听闻司情姑娘最善琵琶,在下才特地请姑娘前来,抚琵琶一曲。”
亭子里传来男子的声音,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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