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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唐王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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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却笑了笑,那张脸亦离得更近,“你是大唐皇帝赐给我的东西,反正迟早要玩,那我何不今日就尽兴?”
东西……
呵,这种人渣倒活像粪坑中的垃圾。
“阿史那王子,你也该知道,此处是长安,不是你东突厥。”
我使劲挣了挣,瞪得浑圆的眸子似乎都含上了血丝。
像是被我的话语激怒一般,那人使劲按住我的肩膀,然后狠狠低头咬上我的下巴,锁骨,身上的罗衫亦被那人一把撕碎。我的脑中翻山倒海,可却一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也许,是我算错了。
那个人不会出现在这里,亦可能是出现了,却并不想为我得罪突厥。
眼瞅着阿史那的行径愈发大胆,身上的衣物也件件被人扔到一旁,房门却突然被人大力撞开,那人在看到屋内的一幕后,眸子似乎充了鲜血一般,二话不说地将我自塌上带起,紧紧裹在一件灰色裘衣之中。阿史那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身后随着进屋的几人缚住了手脚,然后一把扛出了酒楼,我能清楚地听到那人用不地道的汉文骂骂咧咧地嘶吼了一路。
屋门再次被人合上,将我箍在怀中的这人,手颤地厉害,我从未见到过他这副模样,那双眸子似乎要滴出鲜血一般。我冲他轻轻一笑,只稀松平常地道了句:“真是好巧,太子殿下竟然也在。”
李建成的呼吸急促异常,他并未搭理我的话茬,就这样将我抱在怀中,右手却默默抚上我的眼角,擦下我残余的眼泪。
心下难过地厉害,那股羞耻恶心的感觉还未消失,所以当我闻到李建成身上那抹熟悉干净的味道时,似乎再也控制不住一般,哭得声嘶力竭,那抹屈辱感却始终盘桓在我心头,难以消散。
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是我更清楚,我爱他。
哭得有些累了,我靠在李建成怀中,难得地安静了一会儿,那人却将我的下巴抬起,看着我满是泪光的双眼,缓缓低头,贴上我的唇,细腻温柔,似是在安抚我的内心。双手亦难得地规矩安静,只牢牢地护住我的腰,然后将我箍得更紧。
“对不起,是我又害了你。”
我并未瞧他,李建成却笑笑,“无妨,这突厥王子在我大唐放纵过度,给他些教训倒也合理。”
我拿下他的双手,见他眉头一皱,这才开口道:“今日多谢太子殿下,这两日明涵便要赶往玉皇庙,就先行告退了。”
李建成的胳膊却又稳稳扣上我的腰,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当真要走?”
我笑了,笑得坦然真诚,“自然要走,这是我的归宿,无可选择。”
那人的手臂一僵,我裹紧身上的狐裘,转身踏出房门。
对不起,我已经害了你,不能一错再错。
马车仍旧行进着,我路过秦王 府的那一刻笑了笑,那个我本来满心以为会来找我的人,却始终未曾露面。
果然,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吗?我从来不曾想到,我的计划会中止在你这一步。


☆、解婚约兄弟终同心,遇乱军流落至河北

长安城内不知自何时开始,在坊间悄然流传起一种说法,从集市上的小贩,到河边浣衣的妇人,再到学堂内摇头晃脑的半大孩童,都能随口抛出这么一句顺口溜来,话说:“神女在唐,国运兴旺;神女易主,战事难休。”
不是今日,哪位大人家的丫鬟在街市上买些胭脂,瞧见了乱跑乱闹的胖娃娃们口中念念有词,紧忙着回府告知了自家夫人;就是明日,哪家大人去串门拜访,听到沿途阿婆们的嘟囔议论,连忙改了行程找同僚商议。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
才半月有余这话便传到了朝堂上,传到了李渊的耳朵里。正巧近日又赶上窦建德的旧部不听皇令征招,寻衅滋事。听得近侍打探来的消息,李渊蹙了蹙眉,直接将这话抛到早朝之上,任由百官争议讨论。
百官意见其实本不相合,但因了太子与秦王难得共执一词,还是纷纷出声改口应和,都认为这神女乃大唐的天赐神照,万不可拱手让给突厥,理当尽快收回成命。
李渊默了半晌,这才单手敲了敲龙椅的扶手,一挥龙袍,转身离了正殿,只留下一句略显无奈的旨意,“神女之事,即日起交由太子全权处理,没有要事,不必向朕禀奏。”
李建成俯身应了旨,只次日,便传出了神女与突厥婚事作废的消息。
……
听到这些长安新闻之时,我正坐在河北边境一处农宅的院子中,浆洗着手中的衣裳,又是一年秋末,天气冷地有些早,清凉的风抚过人的侧脸,莫名多了一丝凄冷的味道。
我抬手擦了擦额角的虚汗,唇角的笑意有些许释然和恍惚。古代没有网络,这种消息多是靠来往的商贾或是流民传播,遂传到河北之时,窦建德的旧部刘黑闼早便借助突厥势力起兵,打着为夏王报仇的旗号,在河北大兴战事,扰得百姓不得安生。
抓起最后一件衣裳,我用力拧干,起身将其晾到一旁的竹竿上,这才一把端起木桶,将里面的污水泼到院外种满瓜果的篱笆一角。抖了抖袖子,我拍平围裙上的细小褶皱,挺起腰板,进了里屋。
饭桌上早便盛好了饭菜,我望着坐在边上笑着冲我招手的李婶,忙扯了扯唇角,坐到她的身旁。
“婶婶,今儿个忠叔和成钧还没回来吗?”
李婶拉起我的手,粗厉的厚茧摩挲在我的手背上,那抹久违的慈祥模样让我心底有些微微泛酸。
“他们今儿晚上去临镇卖些蔬菜,要过两日才回来。明丫头,你快多吃点,最近辛苦你了。”
说着,还腾出一只手来为我夹了些土豆丝与鸡蛋放到碗中。
我确也饿了,二话没说便端起碗来吃了几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竟尝着这边的鸡蛋要比唐宫之中的好吃许多。
“婶婶,你也多吃一点,不然你的病哪能好起来?”
夹了饭桌上唯一一块猪肉放到李婶碗中,李婶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胳膊,也慢吞吞地吃了起来。
“对了明丫头,按婶子说,等我们家钧子回来,你们俩就先把事儿办了吧。”
土豆丝卡在喉咙中,还未咽下,听过这话之后突然就呛了一口,猛地咳嗽起来,那股劲道冲到我的鼻子和眼睛,让我险些落下泪来。李婶见状,连忙帮我顺了顺气,一边埋怨我太不小心,一边端过一碗清水,让我漱口。
我勉强笑笑,止住李婶东西忙乱的双手,“婶婶,我没事,就是呛了一口。”
李婶忧心地瞪了我一眼,连忙将我推进里屋,让我早些歇息,不用再清洗碗筷。我也正巧想一人静静,遂没有推辞,直接关门进屋窝在那张木塌上,愣愣地出神。
思绪似乎又飘回到了那道长安近闻之上,李建成做到了,又或许是他和世民一起做到的。终于如今,我不再是皇上亲指的突厥王妃了,可惜,却太晚了。
晚到李唐早便向外宣布了大唐神女的死讯。
是的,在世人眼中,我该是早已不在人世了。
因为,早在那道传闻兴起之前,我便跟随长孙无忌所率的小拨军队离了长安,前去玉皇庙祈福。由于长孙无忌并非武将,所以军中随行了几位秦王 府的将士,为首那人便是秦琼。
本来我以为自己只需要窝在马车之中,便可安然完成这一趟出行,可惜半路却被突然冒出的一支队伍横腰拦截,为首的黑袍将军直呼要生擒大唐神女。长孙无忌留秦琼断后,随即匆忙携我上马,在几十护卫的保护下向北奔去。
我缩在长孙无忌的怀中,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似乎生死于我而言早已无甚差别。不知又过了多久,路上狂奔的战马只剩了我们所乘的这匹,此时天地浑然一色,满是山雨欲来之前风灌满楼的凄凉意味。
猛地一勒缰绳,长孙无忌狠狠抱住我的身子,声音中却是狠下决定的不舍与坦然,“涵儿,你走吧。”
我震惊中回头望他,声音有我克制不住的颤抖,“我若是就此走了,那你怎么办?皇上他又怎会轻易饶你?”
长孙无忌却难得笑得有些释然,“放心,我自有办法。只是如此一来,大唐神女便是叛贼余党的刀下冤魂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忽地一笑,回身环上他的后背,将头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道:“无忌,谢谢你。”
长孙无忌浑身一颤,却支支吾吾半晌,不知如何回应我的亲近,直到我蹙眉瞧他,他这才抓住我的肩膀,眸光澄澈认真,“本就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能再让你嫁去突厥,被那畜生欺辱。”
我只以为他说的对不起我是指初次见面将我弃之不顾的那次,遂笑了笑,“我知道,那次的事情其实也并不能全怪在你身上。”
长孙无忌却有些激动地摇了摇我的肩膀,“当真?!”
我被他摇得头晕,遂连忙催他放手,省得被后边的人马追上,长孙无忌的眸光却忽地一沉,转身利落地跳下马去,将手中的缰绳塞给我,然后扯起唇角,与我最后告别。
我扬起皮鞭,在漫天的尘土中回首瞧他,却只看得见一支挥舞的胳膊,愈渐愈远,直至完全隐没在厚重的尘埃里。
后来的我才偶然听说,长孙大人自回京后便重伤在床,修养了数月有余。
不知自己是如何晕倒的,只知醒来后,自己便躺在这户人家的木床上,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粗衣男子端了碗药汤,见我醒来,也不言语,只将手中的药碗塞到我手中,便低头出了屋门。
我明白,是这家人救了我,给我吃穿,所以我一直尽自己所能,想为他们做些事情。可是我也知道,李婶希望我能嫁给她的儿子成钧,只因为我是个捡来的姑娘,不需要三媒六聘,更不需要礼金嫁妆,只需要点点头,便是他们李家的儿媳妇了。
可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个成钧好像并不是很喜欢我,那他又为何要答应与我成亲呢?
秋风卷起地上的乱叶,随着破旧的窗子,一起在空中摇摆,敲打在人心中,蓦地乱了节奏。


☆、认真身再遇刘黑闼,欲藏娇明涵入寺院

一辆骡车咯吱咯吱地行在路上,几乎马上就支撑不住要散架一般,夜风亦出奇地冷,似刀子般割在人面上,生疼。
我将双手环在胸前,紧紧锁在衣袖中,随即略为哆嗦一阵儿,望着对面端坐在车尾处的成钧,终是张口问了句,“成钧,咱们这是要赶去哪儿啊?”
成钧一听,似乎愣了片刻,才闷闷地挪坐到我跟前,将身上那件尤为厚实的大衣披到我的肩头,手指不小心擦过我的脸颊,粗糙却又异常温暖。
“最近河北乱的很,那刘黑闼四处挑起战火纷争,若不赶紧趁势离开,恐怕咱们也要受了那刘黑闼的毒害。”
我拢了拢肩上的外衣,轻轻点头,又连忙将手缩回袖中。却不想,中途却被人猛地攥住,成钧似乎犹豫了片刻,才冲我认真道:“姑娘的心意成钧明白,只是成钧前些日子对临镇上那杂货铺店主的女儿着了魔,迷了心窍。如今再看,其实我对明姑娘你也是很在意的。姑娘若不嫌弃,不如就委身于成钧作妾,如何?”
似乎听到了近些时日以来最逼真的笑话,我勉强笑笑,望着他眨巴着眼睛一丝不苟的模样,还是狠下心缩回手来,冲成钧劝慰道:“成钧,既然知道自己心有所属,就该一心一意待她才好,若是因为愧疚而要纳我为妾,那就太过儿戏了些。”
其实我未曾想到的是,无论是富豪还是寒门子弟,似乎都想着妻妾多多益善,整日一个色字当头。
成钧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一说,还未收回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我好心地咳嗽一声,示意他外面天冷,成钧这才将将一笑,将手放到李婶为他在外衣上缝好的布兜里。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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