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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嫡妹纪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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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波依言退下。
等屋子里只剩下容思勰一人时,她的眼中突然流露出悲痛。
她是不是差一点,就要失去容颢真了?

从容思勰的院子出来后,容颢南突然叫住了宸王。
“父亲,我有话要说。”
宸王见怪不怪地点点头,示意容颢南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书房。
在书房外轮值的侍卫忍不住在心里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为什么郎君们都喜欢挑同一天来和王爷谈心?
容颢南跟着宸王走入书房后,一开口就是惊人之语。
“父亲,我想加入启吾卫。”
向来从容的宸王也被惊到了,他愣怔片刻,立刻不容置喙地回绝道:“不许。”
容颢真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他毫不意外地继续说:“父亲,你再次拒绝之前,不妨先听儿子说完。大兄愿意为家族妥协婚姻,八郎也甘愿去军中吃苦,我身为兄长,岂能毫无表示?大兄从政,从鸿胪寺、六部慢慢升迁,至少需要十年,八郎现在年仅十岁,等他在军队中闯出一番名堂来,最少也得十年后。可这十年,我们王府不能没有人撑着,我愿意填补这个空挡。再没有地方,比启吾卫升迁和掌权更快了!”
“什么没有人撑着,还有我呢。”宸王拒绝之意毫无更改,“你不知启吾卫的艰险,此事不必再谈。”
听到宸王还在拒绝,容颢南有些急了:“父亲,你明明知道我说的话是对的,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况且,我真心觉得,与其去朝堂里和那群老头子勾心斗角,不如投入启吾卫,干些痛痛快快的事情。”
宸王感到头疼:“你把启吾卫想的太简单了,这其中的利益牵扯绝不比朝堂简单。而且伴君如伴虎,这个位置,只是看起来风光,不说背后的暗算,单是难测的圣意,就已经是步步危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从小看着您处理公务长大,自然知道启吾卫内部的艰辛。儿子已经深思许久,并不是在玩笑。”
“正是因为我知道启吾卫的危险,才不愿意你淌入这摊浑水。我从不在你们兄弟几人面前说启吾卫的事情,就是不想让你们沾染这些。”
“父亲”,容颢南抬起头,眼睛直视着宸王,明确地表达着自己的决心,“我意已决,还请父亲成全。”
宸王看着目露坚定的容颢南,突然想起多年前的自己。那时他没有其他出路,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没想到命运转了一个大圈,最后还是回到原处。
“回去罢。”
容颢南急切地上前一步,喊道:“父亲!”
宸王揉了揉眉心,疲惫地挥手:“先回去,之后我自会通知你。”
容颢南这才放下心来,施礼退下。
“谢父亲。”

容思勰醒来的消息很快传播出去,探病的拜帖向雪片一样飞来。黎阳将大部分帖子都压下,让容思勰安心养病。
宫中的礼物也送到宸王府,皇帝身边的内侍亲自随同,来为容思勰压惊。在容思勰收礼受到手软的时候,淮南侯的残余势力也受到宸王猛烈的报复,原本无罪或轻罪的男丁,全部加重刑罚,流放到蛮荒之地,女眷也被充入掖庭。
第五天的时候,袁大袁二被启吾卫堵住,在城西展开了激烈的巷战。后来,袁大被人一剑穿心,当场毙命。
下手的人,正是容颢南。
容颢南以这样高调的方式,将自己的身份公告天下。
于是全京城的人都很快知晓,宸王的二郎君,也跟随父亲的脚步,加入启吾卫了。
之前看宸王好多年没有动静,所有人都以为宸王不打算让后辈涉足启吾卫,毕竟那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没想到,这一步还是没能避免。看来,宸王府的人,到底还是被郡主受刺一事刺激狠了。
容颢南来探望容思勰时,容思勰正被侍女扶着在地上走动。听到侍女通报,她兴致勃勃转过头,当看到容颢南身上的衣服时,她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二兄?”
容颢南还是如往常一般,笑得风流倜傥,信步走到容思勰面前。
“怎么,你也觉得你二兄这一身好看极了?”
容思勰惊讶地瞪大眼,她不愿意相信,但眼前的事情由不得她不信。因为震惊和愤怒,容思勰的声音猛地拔高:“二兄,你怎么会穿上启吾卫的衣服!你该不会……”
容颢南笑着去探容思勰的额头:“你该不会被摔傻了吧,竟然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可能病人的情感脆弱,容思勰当时差点哭出来:“二兄,你加入启吾卫做什么?是不是因为我?”
“别自作多情,没有的事。”容颢南习惯性地去弹容思勰的额头,想到容思勰重伤未愈,生生改成摸头,“我就是觉得启吾卫很对我的胃口,而且衣服也好看,想加就加了。”
“我根本没事,为什么要这样冒险!”容思勰忍住眼泪,哽着声音问道。
容颢南长长叹气,没有再插科打诨,反而正经起来:“大兄应下了和忠勇侯府的婚事,八郎也嚷嚷着要去军中搏功名。我不能阻止他们俩的选择,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在他们还没成长起来之前,替他们保驾护航。我们哪一个,都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
容思勰这回是真的哭出来了:“何必如此?我只是看起来严重,根本没有大碍。”
她只是足不出户地宅了五天,为什么整个世界都变了?容颢宗放弃了感情,容颢真放弃了自由,容颢南更是加入旁人避之不及的启吾卫。
看到容思勰哭了,容颢南彻底没辙了,他手忙脚乱地想给容思勰拭泪,但又怕碰到容思勰的伤口。
混乱间,门口传来一个清润的声音。
“怎么了,七娘怎么哭了?”
容颢南回身,无奈地摊手:“我也不知道,这可不能怨我。”
听到来人的声音,容思勰抬起红红的眼睛,指着容颢南控诉:“你看他的衣服!他简直想一出来一出!”
看到容颢南身上墨底银边、象征身份的制服,萧谨言竟然毫无意外之色:“你终究是走到这一步了。”
容思勰心里更气:“你到底站在哪边!你居然还帮着他说话,都出去,我看到你们就来气!”
萧谨言挑了挑眉,笑道:“我怎么觉得,我被迁怒了呢?”
容颢南也摊手表示无奈,萧谨言走近,突然拧起眉。
“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容颢南这才想起自己刚杀了袁大,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来找容思勰了。
他一拍脑门:“差点忘了正事!七娘,那两个刺客,已经被抓到了。”
容思勰并不知道容颢南的抓到是指这两个人已经当场死了,萧谨言一闻容颢南身上的血味,就知道容颢南到底去干什么了。
萧谨言用力砸了下容颢南的肩膀:“见了血,你衣服都不换,就直接来找七娘?”
容颢南这才反应过来不妥,容思勰伤还没好,他带着血气太不吉利了。
容颢南赶紧告辞,回齐华院换衣服。看到容颢南急急忙忙就走,容思勰愈发奇怪:“说得好好的,他回去干什么?”
萧谨言不想给容思勰解释这些凶煞之事,他随意地岔开话题,询问容思勰的伤势。
容思勰从小和容颢真一起习武,虽然强度比容颢真的小多了,但身体素质却一顶一的好。她肩膀上的伤看着吓人,但一来肩膀上全是骨头,没有要害,二来凶徒出于对自己箭术的自信,没有在箭矢上喂毒,所以容思勰的伤口愈合得很好。
唯一的问题就是伤在肩膀,那是实打实的疼。
听完容思勰的回答,萧谨言也慢慢放下心来,他将萧月瑶托他送来的礼物转交给容思勰:“这是阿瑶托我带来的东西,她听到你受伤,担心的不得了,要不是我母亲拘着她,她都要自己跑过来了。”
侍女立刻上前接过礼物,容思勰点头道:“这几天城里不太平,萧夫人做得对,还是不要让阿瑶出来冒险为好。”
萧谨言知道两个刺客已经丧命,淮南侯的余孽也被连根拔起,这个时间点反而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再敢闹事。不过这些血腥的东西不必告诉容思勰,她安心养伤就够了。
人总是容易操心别人的事情,容思勰自己的伤还没好,就已经开始担忧容颢南和容颢真的安危:“我明明只闭门五天,结果就跟过去了一年一样。大兄和二兄就不说了,容颢真他从小到大一点委屈都没受过,动不动就闯祸,家里也没人舍得说他。他去军队,要吃多少苦头啊!”
“你也太护着八郎了。”这句话萧谨言早就想说了,“八郎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兄长,他也在慢慢长大,他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容思勰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她只是感慨时光之快,曾经走路都不稳的小男孩,已经渐渐不需要她的保护,慢慢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他们兄妹几人,都在长大。
感慨过后,容思勰记起正事,郑重地和萧谨言道谢:“萧四兄,那日追击凶手,多谢!”
“理所应当的事情罢了。”萧谨言说道,“带着你出去散心,却让你意外受伤,本就是我的失职。”
萧谨言和容思勰说了一会话之后,就告辞离开。这终究是容思勰的闺房,即使是他,也不方便多待。
从景和园出来,萧谨言径直去了齐华院。
因为萧谨言和容颢南两人往来频繁,齐华院里甚至专门给萧谨言留了一间屋子,承羲侯府也是同样。看到萧谨言过来,已经换好衣服的容颢南对萧谨言说道:“我刚入启吾卫,虽然有我父亲照看,但这段时间我也得注意些,恐怕日后腾不出时间陪七娘出门了。以后,七娘到外面散心,就劳你替我照看些了。”
“这是自然。”萧谨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他看着容颢南的衣服,长长叹了口气。
“启吾卫艰险,多保重!”
他们俩从小相交,这么多年的默契已无须语言赘述。容颢南明白萧谨言的意思,他用力地拍上萧谨言的肩膀:“我明白。以后,劳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合一大肥章,今天的更新和加更get
标题的爱,是广义的爱,这一段是作者菌之前思考责任的意义时,有感而发,所以写到了文里。
西市遇刺,大概是王府的三个郎君,长这么大以来受到的最大的冲击了,所以他们三个,前世是两个,都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而且这一章处处都是flag,屏幕后的作者露出了变态的微笑……
还有一点要说明,作者菌完全不懂医学,所以也不晓得肩膀受箭伤需要多久养好,文中的一个月是我从百度上查的……


第62章 惊马阴影
六月底; 容思勰的伤渐渐好了。
那天; 她本想骑着马出门散心。在府中憋了许久的踏雪见到主人,兴奋着打着响鼻。
容思勰爱怜地摸着踏雪的鬃毛; 她能在此次刺杀中活命,踏雪是头等功臣。
她跨上踏雪,打算带着爱马去城外遛一圈; 让踏雪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可当容思勰坐在马上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不对劲。踏雪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兴奋地刨着马蹄,猛地向前冲了几步。
容思勰瞬间脸色煞白; 抓住马鬃; 忍不住尖叫出声。
那一刻; 她感觉又回到了西市; 耳边似乎响起破空之声,仿佛下一秒她就要从马背上坠落。
坠马的恐惧牢牢攫住了她。
看到容思勰的异常,随行的侍女都吓坏了,她们连忙冲上来; 牵住踏雪,小心翼翼地将容思勰扶了下来。
直到站到地面上,容思勰还惊魂未定,身体忍不住发抖。
她捂着心口,良久缓不过神来。
容思勰本以为遇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然而,身体上的伤已然痊愈; 但对骑马的阴影却深植心底,挥之不去。
容思勰脸色苍白,一半是吓的,另一半却是出于对未来的担忧。
在宣朝,骑马出行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贵族里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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