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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依然有我的传说-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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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宜兰殿中寂静无声。
燕修仪正坐在小佛堂中为先皇抄录经文,一阵风吹灭了烛火,有白烟涌入室内,燕修仪捂着额头,晃了晃,便趴在桌案上昏睡了过去。
一刻钟后,她出现在了珍贵妃所居的华清宫。
郭惠珠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女人,弯身捏起对方的下巴,挑剔地左右看看,“你就是靠这张脸迷惑了皇上么?”
随即,她厌恶地松开手,朝燕修仪身上踹了一脚。
房中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妇人道:“别耽误时间了,快动手吧,皇上明早就回来了。”
郭惠珠:“其他人都处理好了么?”
她们为了将燕修仪带来,也动用了不少力量,好在一切顺利。
“放心吧。”妇人又指着身旁一名神色紧张的女子,“一会儿就由她顶替珍贵妃,你则以燕修仪的身份回到宜兰殿。”
郭惠珠笑道:“多谢母亲。”
斗篷妇人自然是洛侯夫人,她将一盒匣子交给了郭惠珠,后者揭开匣子,取出几根骨针和一个瓷瓶。
郭惠珠拔了瓶塞,将骨针放入瓷瓶中搅了搅,再抽出来时,骨针已散发着荧绿的微光。
她莲步轻移地走到燕修仪面前,将一根骨针从她百会穴刺入,轻轻一挑,头皮一下子翻开来,露出里头腥红的血肉,以及隐隐可见的头骨。
郭惠珠已经是二次操作,技术熟练不少,她用几根银针配合,一点点剥下了燕修仪的皮,又拿小刀一割,整张面皮都落在了她手上。
手中的皮肤带着温热的腥气,还在滴着血,郭惠珠一想到即将拥有这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一时喜不自胜。
“母亲,你快快施法,助我换上这张皮吧!”
她的兴奋溢于言表,可向来纵容她的洛侯夫人,此时却发出了尖细的笑声。
“母亲?”郭惠珠困惑地催促,就见对方缓缓摘下兜帽——那是一张异常恐怖的脸,只能从鲜血淋漓中模糊辨认出五官的位置,但郭惠珠却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是她的姐姐——郭惠珍!
此时,郭惠珍微微咧开嘴,似乎正对她笑。
“啊——”
郭惠珠一声惨叫,又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仍躺在寝宫中,手上黏糊糊的,正握着一张人皮。
而房中,还有许多宫女太监缩在墙角,都一脸恐惧地看着她。
郭惠珠心脏重重一跳,怎、怎么回事?难道她当着这些人的面……
不行!她的秘密不能曝光,这些人都要死!
就在此时,一众禁卫军冲入了华清宫,皇上也紧随其后赶到。
当郭惠珠看清皇上身边跟着的斗篷女人时,顿时又惊又怒,失了理智吼道:“郭、惠、珍!是你!”
她又下意识往旁边看去,就见一人倒在血泊中,整张脸已经没了皮,而此人的衣着也让她眼熟,好像是她母亲惯常穿的……
那一瞬间,她忽然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幻觉?郭惠珠感觉自己快疯掉了!
“皇上!人还活着!”
有禁卫检查了地上躺着的女人,见对方仍“嗬嗬”喘着粗气,凸起的眼睛有泪水淌下来,可怕又可悲。
见惯生死的禁卫也忍不住头皮发麻,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皇帝命人叫来太医,为其诊治。
等局面稳定,皇帝再次看向了郭惠珠,他的眼神满是厌恶,让郭惠珠痛彻心扉,她听见皇上说,“珍贵妃私通外人入宫,又在宫中操弄邪术、谋害人命,三罪并罚,即日打入冷宫!”


第100章 
荣宠加身的珍贵妃,就这样被关进了一座破败的宫殿,当晚,她又一次见到了郭惠珍那张脸,但这一次,她已经不害怕了。
“你又来找我做什么?我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满足么?”
郭惠珍:“你这样也是咎由自取,怎么,这下不当我是鬼了?”
郭惠珠:“是鬼又如何?大不了你杀了我。”
郭惠珍:“我杀你岂不是便宜了你?你不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郭惠珠死水一般的眼神微动,却没有作声。
郭惠珍:“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你以为被你捉去华清宫的是燕修仪,实则是你母亲,你以为斗篷妇人是你母亲,实则是我。哦对了,你母亲已被太医保住了性命,只是她的脸,啧啧,也不知父亲还能不能忍?不过,父亲这洛侯位置也坐不稳了吧?”
郭惠珍不信后宅里的事洛侯一点不知,这件事谁也不无辜。
郭惠珠脸色赤白,捂着胸口急喘,半晌才道:“你、你怎么会障眼法?”
郭惠珍定定地看了她片刻,什么也没说,任她独自去猜,终生无解。
坊间传言,数日前,皇帝的宠妃燕修仪暴毙身亡,他与珍贵妃所生的一对龙凤胎也不幸去世,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珍贵妃争宠导致,不但害了燕修仪,也不慎牵连了自己一双儿女。
皇帝大病一场,足足一月才清醒,之后便将拘押在冷宫的珍贵妃处以剥皮之刑,又将珍贵妃的母亲打入天牢,日日折磨。
而在离京城数千里的某个乡间,一位美貌女子正对着两名青年叩拜,“多谢两位仙长的恩情。”
女子正是郭惠珍,她此时已知两名青年并非凡人,否则又怎能使出神仙手段,顶替了皇上?且频频使用障眼法,让她随意出入华清宫以至于无人察觉?还能炼制令她恢复容貌的仙丹?
如今害了她的人得到报应,伤了她心的皇帝深尝过与她同样的痛苦,两个孩儿也送到她身边,纵然她余生都只能隐姓埋名做个村妇,但她没有牵挂,也再无遗憾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她再次磕了个头,久久未起。
——
上一次杏花村幻境,景岳得了能延寿一千五百年的南翁仙丹,这一次他们也没白来,景岳通过对洛侯夫人催眠,知道了她的邪法乃是从一本书上学来的,便理所当然地将书拿走了。
景岳看过书后,发现这本书并非邪法,它其实是一种变化之术,书上记载了许多种改变样貌的方法,剥皮乃是最为粗浅的一种。洛侯夫人没有灵根,练不了其它法术,只能选用最残忍的一招。
但事实上,此书名为《千面相功》,修炼到至臻境界,只需借用一根头发便能幻化成他人的样貌,还能随心所欲改变自己的容貌。这种变化之术与尸门、修罗塔的都不一样,前者只是变,后两者几乎等同于附身。要说相似,可能更接近于易容丹的效果,但易容丹根本瞒不过紫府以上的修士,而《千面相功》几乎能糊弄住渡劫以下所有人。
景岳将书收好,拍拍秦燕支,半开玩笑道:“燕支这宠妃也没白当,还弄了本挺有趣的功法笑了笑。”
秦燕支似笑非笑,“哥哥的皇帝也没白当,什么时候也让我见识哥哥扮一回女子?”
景岳怀疑秦燕支心有怨气,强词夺理道:“我是怕你年纪轻轻应付不来,皇帝总被万千佳丽环绕,一定要经得住诱惑,万一你被迷惑了怎么办?年轻人,还是要戒色啊。”
秦燕支听见“戒色”二字,莫名想到了不久前,他独入幻境时见到了雨中湿身的景岳,脸上又微微泛红。
景岳只当他面皮薄,心想这就受不了了?要是叽叽给你念小黄文,就地摊上以你为主角的那几篇,你岂不是要暴血而亡?
意识里蓝凤立刻道:“我我我!叽叽可以背诵!”
景岳:“……不用。”
天真的景岳很多年之后才知道,让叽叽念小黄文算什么,真正可怕的是,某人可以用极为正经的语气念着小黄文里的剧情,同时对他做着极为不正经的事。
此时,周围的景象开始渐渐虚化,接着他感觉身体一轻,落入了一片黑暗。
对于修者而言,即便是黑暗中也能靠神识视物,但这里似乎封闭了神识,视界里出了黑色,什么都没有。
“景景景景景景,你在哪里呀?”蓝凤焦急的声音传来,“叽叽找不到你了!”
景岳能听见不远处有翅膀扑腾的声音,忙道,“叽叽过来,我在这儿。”
话一说完,他感到一只手碰到他的胳膊,又滑下来,握住了他。
“哥。”
景岳见秦燕支也在,略略放下了心,“我们估计是到了第六层,这里……”
他手一挽,五指缝隙出现几颗冰凝的石块,景岳投石问路,从回声判断此地应是一条甬道,很长,而且不宽。
“没有气味、没有声音、没有视觉,这里好像被封闭了一样。”
秦燕支:“那我们往前走么?”
景岳:“只有往前走。”
叽叽钻进景岳怀中,两人一凤抹黑前行,一路上提高警惕,但什么都没遇到。
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不见时光。修士的身体很好,他们走再久也不觉得疲劳,只是心理上很沉重,好似这么走下去,就会走到天涯海角,走过沧海桑田。
秦燕支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抹幽魂,飘在无边的黑暗中,唯有手掌上传来的温热,让他还能触摸到一点真实。
“哥,咱们说会儿话吧,我感觉自己都快要消失了。”秦燕支苦中作乐道。
“你别分心,这里随时可能有危险。”
秦燕支只得闭上嘴,更加用力握住了景岳的手。
渐渐的,他身体越来越热,仿佛置身火海,足踏岩浆,连灵魂都快被烧化。到后来,他每走一步都极为艰难,偶尔,眼前还有一点白光闪烁,好像不远处就是甬道出口,可当他仔细寻找,依旧只有一片漆黑。
景岳听着秦燕支的喘息声,猜到对方可能遇上了难题,可他自己却半点影响也无。
他推测,或许这条甬道本就是一种心境考验,他可以平心静气地一直走下去,但小界中的秦燕支算起来不过二十岁,经历也很单纯,恐怕要受一番苦。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出声提醒,因为只有靠秦燕支自己撑过去,才能真正冲破黑暗,而且他相信,秦燕支一定可以。
秦燕支知道自己眼下的状态不正常,陌生的焦虑感充斥内心,让他很想反抗,想毁灭,想不管不顾地发泄一场!
他意识逐渐混沌不清,所有理性都一点点剥离、瓦解、粉碎。
若此时还有光亮,那么景岳会看见秦燕支一双眼已变得通红,眼中满是暴戾和欲望。
但他看不见,只是担心地用指腹摩挲着对方手背,以作安抚。
那一刻,秦燕支突然顿住了脚步,他感应到身边传递来的善意,炽热的身体稍稍降温,理智略有回笼。
他眼前出现了一片汪洋,巨浪滚滚而来,撞击在山石之上,飞溅的水珠汇成一个“景”字,一笔一划都晶莹剔透,倒影着海水的蔚蓝,仿佛将整片海洋都锁在其中。
秦燕支看着那个“景”字,想起来一个名字,那个对他来说最重要,最有意义的名字。
他的心开始回归宁静。
“哥哥?”
“我在。”
景岳知道秦燕支恢复了,他终于松了口气,就在此时,一股杀机袭来,景岳带着秦燕支侧身避过,可却被划破了袖口。
来了!甬道真正的危险降临!
这时,他的视野终于清晰,神识得以释放,在他不远处的地面插着一枚冰刺,而余光可见,一道蓝色残影正急速消失于黑暗中。
景岳心念一动,总觉得那道身影有些眼熟。
“哥,你没事吧?”
景岳正要说话,斜里又杀出一道黑影,提着把木剑猛刺向他,平平无奇地一剑,竟让他有种避无可避的错觉。
他脑子一乱,耳中轰然鸣响,身体不受控制地一僵,只耽误了短暂的时间,那把剑已经送到他面前!
危急时刻,秦燕支挺身迎上,两柄木剑相交,只听一声脆响,竟然双双断裂。
秦燕支唇角溢出血迹,那道黑影也晃了晃,景岳终于看清了对方,竟然没有五官,就像带了张白壳面具,可他同样给了景岳一种熟悉感。
黑影徐徐变得透明,和刚才的蓝影一样消失了。
景岳抓紧时间从乾坤袋里取了枚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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