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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身姑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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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抬头恨恨看着平淡的陈青,即使是她的妻子,让他见到,也觉得好生烦人。将杯子放在桌上,哲顺钻进被窝里,横趴着不再动弹。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了声音。哲顺只想趴着,最好这样子就能深深睡去,好排遣了闹人的纹身姑娘身影,可满心里回荡着她在栏杆上肆意的笑脸。
“你说她怎么能这样子?非得做个被人唾弃的人,那又何尝要在人本悲伤的时候微笑如阳光般灿烂。对人冷漠这种事,竟可以做到对除了那个叫原溪的男人外的朋友。”
陈青正在门里幽幽看着他在被窝里撑起来的一个鼓包,像个线条柔滑的山丘,听他仍旧愤怒的询问,回答“她早说对此无能为力。”
“但为何非得对我……”
“哲顺,我原谅你对感情的无知,但我是你的妻子,你答应,我也答应我的父母,我们会尽快有一个孩子。”
“我知道,我只是感到委屈。”
“可是纹身姑娘与你有何种牵连,能让你感到委屈呢?”
“我就不愿忍受这破事,要我看她高贵美丽,却在别人面前像条任由摆布的小奶狗。”
“诚然如此,那我呢?”
“怎么样?”
“他人看我可曾不高贵美丽,我可能不任你摆布?”
“你是我的妻子,如你甘愿,我同样能如此。”
“是吗?当你从别的女人的身体上爬起来,一身浓香,便躺在我的身旁。那时候你应该是一头狂野的野兽,回头回家,便温顺的躺下来,对我说我们生个可爱的孩子吧!为何我会是你的妻子呢?”
“因为……”
“因为,你爱我,愿意不顾一切的娶我。”
“正是这个理由,陈青。”
“所以我可以是个干净的瓶子,你可以是一束花,插在别的女人身上,沾了一身烂泥,我仍旧得装满清水,替你洗净。”
“这是自由吧!”
“可是我若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呢?”
“我会杀死那个男人,用钢笔在他头上画一把锁,连他的灵魂也不放过。”
“这就是自由吗?你爱我,所以产生的不顾一切。”
哲顺不愿回答,纹身姑娘勉强散去,脑海中开始萦绕那许多一同喝酒,半醉半醒时一同躺在床上陌生到连名字都记得的女人们。那是一幅幅□□的肉体飘荡开来,肤色洁白如玉的,微黄如布的,淡黑如烟的,总的来说,给于手的触感都是光滑温热的,都柔软着像捏到一片云。后而,胸膛硕大如头的,半大如碗的,瘦弱如拳头的,甚有只是一个红点的类似于自己的胸膛,其正中点上一颗黑痣的,握在手中都像精面细制的馒头。凡此类别尽是胸膛,当在他脑海中蝴蝶穿花般飘来飞去,突然全变成坚硬的石头从天空中砸了下来,远时渺小难看清,零零许许,大约误以为是满天雪花,近了却是冰雹杂乱无章的打下来,脑门子咚咚响个不停。哲顺想到这里,从被窝里逃出来,抬手遮住额头,这时他感到胸膛里五味杂陈,像塞满了犀牛的粪便,忍不住呕心。陈青在门里默默看着他,他望去,自然看到陈青在微笑,轻笑,冷冷的像站在大雪世界的天边,如栏杆上迎着阳光微笑的纹身姑娘。“陈青,这不是我的错。我无路可逃,我需要那些陌生的女人,不说话,汲取不知为何需要的温暖。”陈青可怜他,便拥他入怀,轻抚他揉乱的短发,叹息着说“没事了,我也是女人,你的女人。”哲顺抓到救命稻草,紧紧勒住陈青腰肢,往她嘴里索求温热的吻……
夜下,陈青在桌子里专注做着工作,桌上摆放着翻得有了破损痕迹的《动物世界》。哲顺醒来听到肚子里的咕咕声,煮了一桌子丰盛晚餐,将工作的陈青抱在怀中,这顿晚餐吃的不久,分量却很足,期间香浓饭菜搭伴着热吻与视线的温情交织。冬天的房子,有了一抹久别的别样温暖,陈青适时融化。
“我想,我们很快就能有孩子,要不早点取个名吧!”
“叫什么好呢?”
这事说了一半,没了下文,饭后陈青仍旧工作,哲顺做了一回家庭妇男。做完了,在沙发里躺下来,困起来。他才想到,往日在那些陌生女人身上爬起来,总喜欢静静看着窗外的夜空,或是看着□□的女人们各样的姿态,从不感到一丝困倦的,这时与陈青做了同样的事,却觉得浑身无力,只想好好睡一觉。安静得久了,哲顺眯着眼,窗外下满一天的大雪看起来仍要持续下去,他便感到一丝突然出现在嘴中,心里寡淡无味的知觉。
“出去走走?”
“工作还没做完,明天赶急的。”
“我得出去走走,这会睡过,到了点就睡不了了。”
“天冷着呢!透透气就回来,可别着凉了。”
哲顺往雪地里走,这时候街道上看不到几个人影,很少见到城市能有此时安静。近里远里,高楼上街道中的灯光给人黄昏与黎明交织的错觉,仔细查看又全是些刺眼光华。沿着一处走,不知不觉又走上了熟悉的路,笔直往前会到名典小屋旁的桥头。哲顺正难得一心柔和,突又想起来名典小屋,想起纹身姑娘,直感到这城市就是一处牢,已然无路可逃,这让他愤怒起来,愤怒时看满天雪花都是些洁白高贵的百合花。踢开脚下积雪,哲顺调转方向,早早远离纹身姑娘的名典小屋。冰冷的气息迎面吹到脸上,他还不想回家,夜色里被白雪覆盖的城市不那么常见,近乎于美。小店里叫了一杯酒,音乐嘈杂,如□□民众怒吼,哲顺感到安然,一身血液在寒冷的夜里沸腾起来,没有一丝困倦。这是他熟悉的小店,但从没遇到过熟悉的人,今夜却成了例外。哲顺独自喝着酒,酒杯搭在嘴边,莫名被伸来的杯子碰杯,正好看到端起酒杯的手,手指纤细而长,葱葱而白,精美指甲上涂成红艳艳的色彩。
“好久不见。”女人说,毛绒绒的短外套撑开,内里黑皮长裙勒出半对胸膛。
“好久不见。”略微慌乱后,哲顺举杯与女人碰过。
哲顺喝了许多酒,半醉半醒。不记得是女人搀扶,还是搀扶女人,但记得酒店的名字,曾同这个女人来过,一同洗澡,一同躺在被窝里。起初,哲顺以为,重复的同一个女人没有目的的做这事,就像与妻子陈青一样,定然会带着一些关于孩子这样的意义,变得不够简单,因为不够简单,就不够快乐。但其实没有出现这样的不快,甚至从这个第二次相见的女人身上得到的,远比在陈青身上得到的更多。事后,女人坐在椅子里抽烟,她□□,毫不遮掩洁白的肉体,似乎也不因为窗外的大雪而感到寒冷,专注的欣赏着窗外雪景。哲顺这时没有困倦,一只眼睛看着雕塑一般的女人身体,一只眼睛看着窗外浓厚,近乎连成一块白布的雪。又想起了纹身姑娘,准确的说,想起来纹身姑娘无奈的话语“谁都对此无能为力。相遇,相逢,就总是重复做曾经熟悉的事而已。”女人抽完一支烟,修长手指从肚皮上开始,轻抚过胸膛,脖颈,咬在嘴里,压开下唇。
“男人,你爱我吗?”
哲顺保持沉默,深深看着窗外雪夜。他不回答,不是因为对这个问题没有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而是听见了似乎却又没听见。准确的说,那女人在问“男人你爱我吗?”哲顺看到她的肉体,看到她让人热血沸腾的肢体语言,听到她说“男人,我们再来过,一次,俩次……到天明雪还不停,看谁会不会精疲力尽的死去。”他早前对这些陌生的女人有过回想,她不仅是胸膛,整个肉体变成巨大的冰雹,从天空的雪花里突兀而又狰狞的砸了下来。所以这个在哲顺秋天以后得日子里,所有的女人中排在第一位出现的女人,也不能独自处在一处,哲顺躲进被子里,蒙住头掩嘴抽搐。平静下来,哲顺默默穿好衣服,挥手同女人告别。她似不愿,从椅子里翻出来,跳到哲顺背上,仍由他走出门,寒风从走廊的窗口吹来,在她皮肤上起一层细密小点。
她娇柔的问“今天有急事吗?”
哲顺摇摇头,没有告诉她,陈青交代早些回去。
“那就别走。”
“我很累了。”
“说说话,不动。”
哲顺动动手,触碰到女人大腿上的皮肤,触感让他突然想起摆放在案板上扒光了毛的白鸡。站在走廊正中回头穿过窗户凝望夜色里的城市,没能看到一段距离之外某处大楼里的一间房子。陈青工作完应该累了,会睡下。他想自己背着一只硕大的白鸡,这事算得上惊奇,驻足观望一会儿也没什么不对,走回房间在大床里坐下,女人光滑的大腿从腰腹里穿出来,像俩条白桦树主干上生长的枝丫。女人双臂紧紧搂住哲顺脖子,这样一来俩个人各自有着力点坐在床上,却都感到随时会向后仰倒的不安稳。僵持了一会儿,女人腰肢渐渐酸软,哲顺仍旧不动的话,她就会很不舒服,于是收腿,撑在哲顺背上,把哲顺从床头推出去,哲顺滑落下来,懒懒坐在地毯上,背靠床头仰头搭着,女人的脚掌正能轻易踩在他的头顶,来回作弄着,似乎她正赤脚走在海藻铺满的地面,得意的笑。床头正对的墙壁上,挂着硕大的电视机,黑色屏幕是片不称职的镜子,哲顺悠悠看着,看不清女人的脸,也看不清女人的身体,但肯定她是一只才鸡,□□,毫无遮拦。适应眼睛看到的画面,屏幕上一处不停动弹的黑影,似乎在舒适的蹚着自行车漫游。女人一个人无声笑过一阵,便同哲顺齐看黑色屏幕,似乎感到不满,手臂往大腿上来回摩挲,双眼紧紧盯着屏幕里黑影的动作。
“我是第几个女人?”她摩挲了一阵,屏幕里没出现她想要的镜像,便没了兴致,懒洋洋的斜躺下来。
“第二个。我呢?”
“第二个吗?我见你可不像个干净的男人。”
“排在第二。我呢?”哲顺说。
“你可能是倒数第二,至于前面的数字我没在意过。”
“嗯。你排在正数第二,后面的数字我也没记得。”
“你很少笑。生活已经如此不顺意了吗?婚姻名存实亡?”
“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常受不了一刻的孤独与无聊。家里是个温暖的地方,只是有时候少了些暴雨烈阳类的涌动感。你呢?”
“先已说过,生活如此不顺意,婚姻名存实亡,即使这样生活把婚姻当做武器,架在脖子上,不让逃。”
“听起来倒有些爱情的味道。”哲顺极少想起,说起爱情这个词语。但听了女人的话,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错了吧!”
“没错!摈弃了幸福美满以后,谁都不做战败者,不逃,用这一生抵死纠缠。”
“这很好吗?爱情听起来不错。”
“差劲到极致。”哲顺说。
“我见你是个安静简单的人,没想你能想这些东西。如我见过的太多人,同我一样,趴在别人的床上,只为了做一回痛快的事。回去后,就有了可以俯视家中那人的傲意,没有金钱依附,没有欲望索求,就可以像俩只迫不得已被锁在一处的猪与狗,相安无事,各行其道。”
“我可不想,想也从来想不清楚。哪怕是我经过的事,若不是工作而是情感,我一无是处。听你说你的生活,我只以为它有迷人的部分。”
“哪一部分呢?”
“我常看战争剧集,俩军对垒,谁也不愿先开第一枪,谁动谁就是败者,大抵如此。”
“那为何懂得差劲呢?”女人兴致勃勃,难得见哲顺说这许多话。
“我认识一个女人,像条爬山虎,墙在的时候往上攀爬着,墙拆了停止生长,又修了墙,继续攀爬,墙倒了……如此重复怎能不够差劲。使我感到愤怒,我初时记得她是一朵花,高贵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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