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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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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中的万幸。心下倒是也坦然,不急不燥,反正也没法离炕,索性每日拿着父亲留下的小册子和那羊皮琢磨起来。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钟山在炕上躺了将近一个月,才能下得炕来。拄着潘安给自己做的拐杖,能在当铺里溜达一下,坐坐。李玉婵每每看到这,心里着急,可是想到一个人在炕上躺了一个月,谁也受不了,倒也忍住没说。但是只许在屋里呆着,不能出去受了寒气。钟山满口应允。

    转眼间已过两月,钟山身体一日好似一日,恢复地和常人一样,甚至自我感觉比以前的身体更加强壮,不知道是不是那彭大夫的药起的作用。这一天,在彭大夫的肯定之下,终于扔掉拐,大踏步走了出去。

    此时,门外人流攒动,已然到了年关,家家户户都在备年货。钟山不禁心里一动,赶紧回到当铺。

【015】 不舍() 
钟山看到李玉婵还在屋里忙活着擦拭着柜台桌凳,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到她的身后,轻声说道:“玉婵?”

    “嗯?怎么了钟山哥。”李玉婵头也没回,仍然自顾自地擦拭着。

    “真没想到我在炕上待了这么久。时间真快,都要过年了”钟山肚子里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没吐出来,倒是换了这么一句有一搭没一搭的话。

    李玉婵忙碌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擦拭,仿佛没听到钟山的话一般。

    钟山看李玉婵没反应,知道她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站在后面静静地看着她,犹豫了片刻,说道:“玉婵,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在家也是干这些活儿,没什么区别。”李玉婵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回道。

    钟山赶紧倒了一杯热水,放到桌子上。李玉婵看了看,仍旧没有停止手里的活儿。

    “家里的伯伯大娘都挺好吧?”钟山感觉很尴尬,此时不问李玉婵,李玉婵就把他当空气一般。

    “嗯,还好。”李玉婵终于停了手里的活,转过身看着钟山,“钟山哥,你有什么话就说好了,别吞吞吐吐的。”

    钟山看着此时李玉婵的眼睛红肿,似是哭过一般。心里百般心疼,却又不好问人家女儿家什么情况,只能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咳咳,哪有什么事,我就是随便问问”钟山赶紧咳嗽两声,以掩饰自己此时内心的翻腾,说到最后,自己愈是没了底气。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一定是想,我在这待了这么久,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大闺女,整日里孤男寡女待在一块儿,伺候你,一定惹人闲话”李玉婵此时板着脸,这是钟山第一次看她这个表情。

    钟山低着头,不说话。算是默认吧。其实钟山早就想过这个事,但是从父亲去世到自己受伤,身边没有一个主心骨,能真正帮自己料理的家事的更是没有。最初躺在炕上不能动的那些日子,接屎端尿都是李玉婵的事,他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可能心里不顾及?但是他太需要有个人在身边了,何况是自己喜欢的人,于是,自私战胜了理智。

    “你想赶了我是不?不用你赶我也会走。”李玉婵把抹布往桌子上一摔,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钟山哪里见过这个架势,认识俩月了,除了在潘安家见她哭过,以后看到的都是笑容满脸。一时间不知所措,赶紧说道,“玉婵,玉婵,我哪里是赶你走,留你还来不及呢。”

    “唉,姐姐前两天回娘家探亲,然后带回父母的话,说你病好不用伺候了,就让我回家。哪有没出阁的大姑娘在让人家过年的。”李玉婵抽泣着说道。

    北方对年十分看重,越是贫穷地方,家里的讲究越多。钟山何尝不知道李玉婵说的这个道理,一时间语塞,让她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钟山哥,我要回去了还有三天过年,我回去帮着收拾一下。年三十儿你要多吃点好的,身体刚好,可不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事你就找我姐夫他们,啥事别自己扛着”李玉婵说着哭出声来,万般不舍尽显。

    钟山听了李玉婵的话,看了看她,点了点头,不觉眼圈发红,赶紧看向一旁,转移一下注意力,试图掩饰男儿内心那股柔情。

    李玉婵看钟山不语,把手擦了下。“饭已做好了,在锅里热着,趁热吃,别凉了。年货也已经买好了,米面在堂屋的缸里,鱼肉挂在后院房檐上,豆油和盐都在厨房。”然后看了看钟山,抹了下眼泪,夺门而出。

    “玉婵”钟山看着李玉婵的背景,喊了一声。李玉婵停了一下,继续加快脚步,低着头朝南走去。钟山倚着门框,看着李玉婵渐远的背影,千般失落涌上心头,不觉愣愣地坐在门口,直到太阳落下,门前再无一人经过。

    除夕早晨,钟山早早地去了西山,父亲的墓地。

    离墓地越近,钟山的思绪愈乱。两个月前的场景迅速在他大脑里重新变的立体。他在想那只猴子去哪里了呢?难道摔死了吗?他醒后的几天,曾经问过李玉婵,李玉婵说救他的时候,只看到他自己,没看到什么猴子。钟山见没什么收获,便不再多问。

    他不知道祖父坟上那个窟窿怎么样了,此时是不是已经灌进满满一墓室的积雪。待到靠前的时候,钟山愣住了。因为他看到那坟像是从没动过一般,结结实实。钟山使劲掐了下自己,确认自己的确不是做梦。

    这会是谁干的?谁会知道这墓室能这样开闭呢?还是这坟墓具有自动闭合的功能,可是自己当初下墓室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这洞口关掉呀。钟山各种疑惑,各种不解。走到祖父的墓碑后方,看那符号还在,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手在上面如同上次一般摩挲一番。心想,如果再开了,我大不了不进去便是,再说,里面还有一道石门关着呢,即使那些虫呀鸟呀还在里面,隔着一道石门也出不来。

    可是此时,任凭钟山怎么摸,那洞依旧纹丝不动。努力未果,钟山便放弃,走到父亲墓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自从父亲去世到现在,这是钟山第二次到这前面。都说人死后,要七七四十九天才算是真正的离开人世,期间活着的人每逢七天,就要纪念一下。但是钟山别说七天,一天都没。此时跪在坟前,眼里含泪,想起父亲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男儿流血不流泪”,不禁赶紧抹抹眼睛,内心百感交集,却又一语说不出来。

    钟山把纸烧了以后,然后直直地跪在坟前,他明白,父亲在天上看着自己,更明白,钟家现在又剩下了一个人,只有自己,而且是必须要靠自己挑起钟家未完的事业。

    太阳从东边喷薄而出,山间似有云雾绕着西山飘荡。霞光和云雾相互映衬,美不胜收。

【016】 灯女() 
看到太阳东升,钟山站了起来,下山,回到镇里。

    钟山买了些东西,到了街坊邻居家串门,算是这段时间对自己的照顾的谢意,不在话下。直到中午,才回到当铺。刚到家的时候,看到潘安正蹲在门口。

    “潘哥,这是?快到屋里坐。”钟山赶紧把门打开,把潘安让到屋里。

    “等你半天,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中午你嫂子炖了昨天刚打的狍子肉,很香,走,回家一起吃去。”潘安拉着他就走。

    “哈哈,那倒是好东西。不过我不去了,你看这店里怎么也得有个人盯着,门一直关着不合适,不像个店铺的样子了。”钟山谢了潘安,拒绝了好意。

    潘安执意让他去,钟山一再推辞。潘安看执拗不过,便回家拿了一些,给钟山送来。

    北方有讲究,家里有人去世,第一年过年是不允许去别人家的,怕给人家带来晦气。钟山长这么大,自然知道此事,所以断不能答应。

    一天很快过去。

    傍晚已到。钟山把家谱供了出来,家谱上写的都是每一代的先辈。父亲因为刚去世,需要三年以后才可以上家谱,所以用黄表纸叠了一个“素”,类似灵位大小,供在家谱下面。供桌上摆放几个碗碟,里面菜肉都是夹生。香炉里焚香。收拾停当以后,钟山跪下磕了三个头。

    然后,钟山走到当铺的内堂。这屋子平时很少进入。钟山只是年纪小的时候,随父亲来过,随机被父亲撵了出去。但是少年的好奇心是很重的,钟山从门帘里偷偷看过父亲怎么做。此时也凭着记忆,重复着父亲的行为。

    钟山把香在几排坛罐前面点燃。然后说道,“老朋友们,过年了。”然后作揖一拜。

    门外此时已然天黑。门口也异常热闹一起。这热闹可以一年遇不到两次。钟山出了内堂,然后走到门口。

    门外灯火如昼,爆竹之声不绝于耳。烟花时不时在天空升腾,绽出缤纷的花色。一堆人挨家挨户串门,互相拜年,大街上很多人在烤着“秣芽儿”,“秣芽儿”就是用玉米、高粱秸秆聚在一起,点燃后,一群人围着烤火,谈笑,寓意来年庄稼丰收,家财人旺。一群小孩,提着用各色纸糊的灯笼,从南往北跑着闹着,嘻嘻哈哈。

    钟山看到这些孩子,想到了自己的童年。童年里,自己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经常玩到半夜,然后被父亲一顿好找,揪着耳朵扯回家去。

    嗯?不对劲儿。钟山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那孩子当中有一个孩子,和别的孩子很不一样。别的孩子都是互相打闹,那孩子虽然也是一直跟着他们,但是别的孩子却似乎没发现她一样,和她没有任何一点的互动。

    这是个女孩打扮,大约六七岁的样子。上身穿红色坎肩,下身绿色绸裤,这一身可不是一般人家能穿的起的。更关键是,这分明是夏秋时节穿的,此时这寒冷的天,难倒她不冷?再看,她头上梳着个朝天小辫,手里也提着一个红灯笼,再看脸色,虽是晚上,但还是有灯映着,脸色刷白,却涂着两个粉团,倒更像是纸车马铺里扎的那个死人。钟山心里已有数,低头看再女孩的脚,脚穿红色绣花布鞋,虽然女孩的脚跟着走,但是脚跟一直抬着。

    钟山眼睛本能看到一些东西,但是见到的都是和生人一般模样。钟山知道这孩子是鬼,却极不似常人孩子。

    可不能让她跟着这些孩子,别万一等一会儿整出什么花样儿来,于是回到屋里从柜台上拿出一把糖果,然后把孩子们都喊了过来,挨个给分了。钟山故意没给那女孩,所以她一直在后面站着,等着,因为没得到糖果,也不走。钟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叫什么呀?今年几岁了?你是谁家的孩子?”钟山拿着糖果问道,他知道只有拿着糖果在她面前引诱,她才不会走。

    难得有人能和她说话,更何况和她说话的人手里还有糖果。她高兴地回道,”我叫墨墨,6岁了,我家在城南,我爹是林百万。”

    此言一出,倒是把钟山说愣了。“林百万?爹?”钟山活了二十年,可以说见人都认识,况且看这孩子这身行头,必是大户人家,更是屈指可数的,可是林百万这名字,却从没听过,印象里更是没有。况且爹这个称呼,早就被“爸”代替。

    “哦那你爹平时都怎么出门啊?”钟山感觉这孩子不是最近几年死的,所以试探地问道,以确定这孩子大约是什么时候的。

    “我爹都是做轿子的。我经常跟着爹出去玩,还有带大檐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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