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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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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懒不愿意靠上前去,只能流着泪说:“妈,你咋这么傻呢?”

    小懒父亲也是一边叹气,一边埋怨,当然,更多的也是心疼。

    小懒母亲由于乍一进浆糊的躯壳,很是别扭,感觉个子也高了好多,身体也结实,此时也有力气,站起来就要个钟山施礼感谢,被钟山连忙拒绝了。

    “阿姨,万万不可,这是我分内之事,况且这只是你们暂时性互换,目的是不让你的身体垮掉。”钟山连忙去扶,边扶边说,不过这场面让人纠结死了,一个个的都成了神经病一样,角色互换。

【219】 浆糊挨揍() 
钟山将“浆糊”扶着落座之后,转身对着真浆糊说道:“感觉怎么样?”

    “你还别说,另有一番滋味。”浆糊一边上下打量着自己,一边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小懒急了:“不许乱碰!”

    浆糊吓得手一哆嗦,忙将手收了回来,两只手一会合拢,一会抠抠衣角,竟然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钟山见浆糊这般扭捏样,心里早已笑得不行,但考虑到这个严肃的场合,便只能强忍着,转移注意力。

    “好了,现在该干正事儿了。”钟山说道。

    “啥正事?”浆糊忙问。

    “我说你是猪脑子啊?提前告诉你,让你帮阿姨的身体吃东西。”钟山怒道。

    “哦哦哦。好,上饭。”浆糊此时正襟危坐,小腿盘的那个利索。

    小懒父亲便赶紧去锅里给她盛来那菜粥,还算热乎,正好吃。

    只见“小懒母亲”(实则是浆糊)端起汤碗,就要张开嘴往嘴里倒。

    “慢着!”钟山忽然喊停。

    “怎么了?”

    “你见过久病的人这么大口地吃东西吗?还不把胃撑坏了?要一口一口地慢慢地喝。”钟山说着,就把刚才给小懒母亲喂食用的汤匙拿了过来。“用它慢慢地喝。”

    “我不用这个,太”话还没说完浆糊便停止了。他原本是嫌弃脏,给别人用过的,可是没说话,忽然意识到,此时自己便是刚才那个人了,哪有自己嫌自己脏的?

    话说,浆糊从小到大都没用汤匙吃过饭,他嫌不如用筷子来的痛快,方便。此时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拇指和食指轻捏着汤匙柄,翘着兰花指,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着粥。

    还别说,也多亏了这动作是发生在小懒母亲身上,带着些女人的柔美和气质,若是换到浆糊本尊之上,一个一米八的臀肥膀圆的大汉,捏着个小汤匙,翘着兰花指一口口地喝汤,要多喜感便有多喜感。

    钟山的眼神可并没有完全停留在这二人身上,而是紧紧盯着香烛和那碗夹生饭。庆幸的是,小懒的奶奶也正在享用着,大快朵颐。

    片刻之后,钟山见那水碗里水波逐渐趋缓,便问浆糊可否吃饱。浆糊捂着肚子说道:“我个她这肚子里塞了两碗菜粥,这个可以吧?”

    小懒母亲笑道:“我平日里也没这么大的饭量呀。”

    浆糊尴尬一笑。

    钟山心道,还是赶紧给他们换回来吧,这太别扭了,真怕时间久了,所有人真的都被搞成精神病。

    于是二人又纷纷躺下,各自握着那筷子,钟山施咒,这回小懒母亲身体抖动的厉害,想必又是小懒奶奶的阴魂和母亲的生魂揪扯的缘故。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浆糊才微微地整开眼睛,然后盯着天花板,眼珠子一顿骨碌。

    “瞅什么呢?”钟山问。

    浆糊像是刚睡醒一样,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连忙摸了摸自己身上,然后腿一夹,这才舒出一口气。

    “幸好还在”浆糊坐了起来,然后幽幽地说。

    他那动作那么明显,任谁也能看得出来,小懒在一旁“呸”了一口,“不要脸。”

    浆糊也不在意,然后起身下了床,朝着小懒嘿嘿一笑。

    浆糊这笑,其实不带有任何感*彩,但是小懒却是个多心的人,心道定是这浆糊趁着刚才移魂换体的时候,占了母亲的便宜,此时才这样笑,不禁怒从心头起:“你再笑!”这话说着,小懒随手抓起来的一个枕头就落到了浆糊的头上。

    “哎哟我操,我怎么你了,你打我?”浆糊捂着脑袋,回头瞪着小懒。

    小懒手里的枕头再一次扬了起来,“你再说?”这回小懒父亲看得及时,将枕头及时夺了过来。

    钟山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小懒,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浆糊,如果是因为你认为他冒犯了你母亲,那也是我造成的,也轮不到打他!有什么是你冲我来。再说了,他一向就是个愣头青,没有那么多歪歪心思,一向都是直来直去,但是我们的人品没有问题,我钟山拿我人品做保证,请你也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钟山真的生气了。当初答应着跟着自己出来,就要保护好他,平日骂归骂,还轮不到别人欺负浆糊。

    钟山继续说道:“你要是信不过我在钟山,大可以明说一句,我们立刻就走,这种事你别以为我愿意管。”

    小懒父亲忙过来赔不是,然后拍着浆糊的肩膀,一个劲儿地道歉。

    小懒被钟山这么一说,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顾得眼泪啪嗒啪嗒地落着,其实,她也委屈。

    钟山看了看在抹眼泪的小懒,没给她好脸色,对小懒父亲说道:“我现在已发现了一些苗头,你家奶奶回来上身的真正原因。”

    小懒父亲忙问:“什么原因?难道不是因为嫌我们不孝顺?”

    “是嫌你们不孝顺,不过我估计也紧紧是局限在你没有给她生个孙子这一点上,至于别的我需要你帮我个忙。”钟山忽然神秘地说道。

    “要我怎么帮你?”小懒父亲问道。

    “过年之前,是不是村里有个张爷去世的?”钟山问。

    “对呀,你问一个死人干嘛?”

    此时浆糊和小懒也忘记了刚才的不快,纷纷围了过来。

    “我需要你们给我准备一件这张爷平日里最喜欢穿的衣服。死前穿的更好。”钟山神秘地说道。

    “要死人衣服干嘛?多晦气!而且,一般家里老(死)了人,他用过的被褥和衣服都是烧了的,谁还会留下呀。”小懒父亲说道。

    “这正是难办之事,但是这事一旦办好,我可以让奶奶主动离开。”钟山说道。

    小懒和父亲对视了一番,纷纷摇了摇头。这东西的确难找。

    忽然,小懒父亲一拍大腿,兴奋地说:“有了,要是他穿破的旧衣服行不行?”

    钟山想了想,点了点头,“只要是他的亲人能认出来就行。”

    “那好,那我去找。”小懒父亲兴奋地说。

    “不是都烧了吗?”小懒追问。

    “这个一定没烧!”小懒父亲头也没回,径直跑了出去。

【220】 寻找故衣() 
钟山无奈地看着小懒,小懒两手一摊,表示无语。

    钟山笑道:“都说儿随母,女随父。看来这话一点儿不假,你这暴脾气,你爸急性子,果真是一家人。”

    小懒被钟山这么一说,脸上竟隐现红晕,或许是意识到刚才那个样子一点儿淑女形象都没了,不觉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浆糊。

    浆糊本来对这美女从内心讲,还是挺有好感的,可是经此一“劫”,好感度顿时大大降低,心里不停嘀咕:你这疯婆子,比我家弦子差远了去了。

    钟山看出两个人因为刚才的事情,各自揣着心事,也不捅破,毕竟自己也将小懒说了一顿。一时间,气氛竟有些尴尬。

    小懒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问道:“钟山,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呀,这么神秘?”

    “等你爸把衣服找到再说不迟。”钟山简单地答道。

    “哦”小懒感觉讨了一个无趣。

    又过了一会儿,小懒又开了口。“那个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冲动,还打了浆糊,我给你们道歉吧。”

    钟山心里一乐。小丫头片子,还治不了你?不过脸上却是一脸真诚地说:“哪里哪里,都是误会罢了,都别往心里去。”

    浆糊见这女人给自己道歉了,反正刚才打的也不疼,便又是“嘿嘿”一笑。钟山忙将他的嘴捂住:“你嘿嘿什么呀,你这嘿嘿捅了多少马蜂窝了?”

    小懒知道这话里另有所指,自己也难逃这个范围,不禁又是尴尬地一笑。

    三个人,就是在这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期间还将屋里重新打扫了一遍,那法台,蜡烛等等也都一一撤下了。

    大约过了得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小懒父亲才风急火燎地从外面赶回来,衣服上,头法发上都是碎草。

    “爸,你这是去哪里打埋伏去了?”小懒调侃道。

    小懒父亲从坏里神秘地掏出一件团得皱皱巴巴的破布团子,然后递给钟山,自己连忙在水缸里舀了一碗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进去,然后抹了抹汗。

    “这东西可让我好找。”

    钟山将那破布团子展开,此时才看个明白,原来这是一件对襟短袖褂,平日里农忙干活的,穿这样的衣服居多。因为那个张爷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素日也是穿这个干活去。

    小懒父亲为什么能想到这件衣服,并且还能找到它,那得说起这么一个缘由。当年生产队干活,他俩是一个生产队,这个张爷很为年龄大一些的缘故,大队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角色,就是让他负责看守那些长了穗儿的高粱,谷子。

    这高粱、谷子一旦长穗以后,就很容易招惹麻雀过来,每次都是一片黑云一样,黑压压地来,一赶,又是黑压压一片云似地飞走。所以那个时候,毛主席提出来“灭四害”的号召。四害有哪些呢?包括麻雀,苍蝇,老鼠,蚊子。当然了,后来认识到麻雀也是益鸟,就给剔除掉,换成蟑螂了,这是后话,在此不提。

    当年这张爷为了看护那些谷子高粱,可是没少费心,大中午的不睡觉,去地里趟麻雀去。可是他走到这边,麻雀落到了那边,他去了那边,麻雀又飞到了这边。他这么大年纪了,哪有那力气和速度去追麻雀呀。

    开始的时候,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弄一些碎布条呀,破塑料布什么的,拴在高粱杆,谷子上面,可是那些麻雀贼精,对这些东西早已免疫,照样落到谷子上面,大快朵颐。

    张爷这就急了,有一次和别人说起了这个事。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懒的父亲。

    小懒父亲说道:“叔呀,你看你一过去,那些家雀就跑了,那你不妨试试把这衣服脱下来,扎个草人放在地里,看看有没有效果?”

    这张爷听了他的话,效果还真是不错,从那之后,张爷就将自己最破的衣服弄成假人,立在地里,效果倒是出奇的话,因为这,队里给他的工分并不低,又加之他有三个儿子,都是壮劳力,竟成了村里的“首富”,到年粮食还有结余。

    而他贡献出来的衣服,自然每年都随着粮食的收割,放在了一起。

    刚才小懒父亲出去,便是去了柴禾垛那找这衣服去的。果然是有心人天不负,让他找到了。他在欣喜之余,四处看看无人,忙将那破烂衣服团在一起塞到怀里,快速跑了回来。

    钟山心里一笑。这怎么和*战里那个偷*的日本鬼子那么像?

    当然,他不可能在脸上带出来,而是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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