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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慢慢爱上你-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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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着自己一侧衣兜里有些分量的沉甸甸,“没什么想买的,团团呢。”

    我们拉着手往前走,曾念说团团在房东大嫂家里,今晚不跟我们住客栈了。

    “客栈,我以为咱们也会住在大嫂家里呢,你们原来住的房间呢。”我以为曾念还会住回原来的地方。

    “我订好了客栈的蜜月套房,走着过去不远,你冷吧……”曾念说着,就要脱自己穿的外套给我,我拦住他。

    “我不冷,这样挺好。”

    曾念不坚持,我们继续走,走的方向我没记错的话,是通往滇越镇上最好的一家客栈。

    我把一只手插进衣兜里,慢慢握住兜里的物件,很细的一只雪花银镯子,上面有精致的錾花,指肚摸在上面起起伏伏的。

    曾念应该没察觉到我的小动作,他扯着我的另一只手,走得慢慢悠悠,似乎心情不错。

    可我的心情,说不上来是好还是坏。

    他始终没对我问起白天发现尸体又解剖的事情,只是随口跟我聊起过去待在滇越时的一些旧事,旧事里也没提到苗语。

    我跟着他走,忽然想到一些事,就转头看着他问,“苗语过去的家还在吗,我想看看。”

    曾念看我一下,“怎么想起这个了,房子还在,不过已经属于别人了,也不在镇子上。”

    “没什么。就是来了滇越,自然就想到了。”

    到了客栈,曾念和前台说了预定的房间号,查询确认后,我们被客栈小妹领上了二楼,蜜月套房还真是够大的,我走进去就看见挂着传统红色幔帐的雕花大床,窗户上还贴着红色的剪纸贴画,看着就喜庆。

    很符合国人在喜事追求的感觉。

    客栈小妹离开后,曾念把房门反锁上,拉着我靠到了墙上,他盯着看,很快低下头吻了下来。

    我没闭眼睛,能看到床边红色灯罩下散出来的温暖光线。

    第二天早上,我以为自己醒的足够早,可是睁开眼时,睡在旁边的曾念已经不在了。

    再去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多一点,这时候的滇越天还没完全亮起来呢,他起这么早干嘛。我以为曾念在卫生间,可喊了他几声没人回答,就打他的手机。

    曾念把我的电话拒绝了,然后很快发回来一条微信,“出来谈点事情,晚点找你。”

    谈什么事情要这么早,昨晚也没提前和我说,我起床洗漱,正想着这些,白洋的电话就来了。

    “我测了,昨晚一次,今早一次……你醒了吧,没吵到你们吧?”白洋说了一半正题,突然小声问起来这些。

    我吐掉嘴里的牙膏,“起来了,你快说。”

    “不是两道杠。”白洋语气听上去并不开心,好像还有那么点失落。

    可我听了,不管如何倒是松了口气。

    “不是,不是挺好吗,你怎么这个语气。”我漱口完事,问白洋。

    “唉,说不上来,心里感觉怪怪的……你今天怎么安排的。”白洋问我。

    我坐回到雕花大床上,“你还记得昨天在那个死者身上发现的半张照片吧,如果那个真是闫沉妈妈,那死者和她什么关系,身上怎么会有她的照片呢。”

    白洋的语气好了许多,“对呀,我也想跟你说这个呢,昨天心里有点乱,这事都忘说了。他们认识吧,闫沉和他妈以前在滇越生活时,和死者认识,也许这是条线索呢。”

    “嗯,你等我,咱们一起吃早饭再说。”

    半小时后,我和白洋走进早点铺子里,对面坐在小板凳上,要了滇越特色的碎牛肉辣米线。

    热辣辣的食物进了肚子,白洋才问我曾念呢,我说他有自己的事要忙,白洋看着我舔了下嘴唇上的汤汁,“年子,他知道李法医的事情吗。”

    我说知道,来之前他就知道了。

    “其实吧,有句话我一直憋在心里呢……算了,不说了,你快吃。”白洋极少如此说话。

    我冲着她笑笑,“有话就说,谁让你憋着了,说。”

    白洋鼓了下腮帮子,“我总觉得,你应该跟李法医那样的人在一起,你知道吗,我看见你昏睡不起时他对你那个劲儿,我都羡慕死了,要是有男人那么对我,我肯定早扑倒了……不过现在这话你听了就当一个屁放掉了,当我没说吧。”

    我放下筷子,看着碗里红通通的汤水。问白洋,“你们调查的足够细吗,我是说找李修齐的事情。”

    白洋啊了一下,“挺细的啊,我们查了那么多地方,你怀疑我们工作不到位?”

    我摇头,“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什么意外因为别人才失踪,是他自己躲起来来了呢,你也知道他的能力,要想躲起来一段时间,大概也不是什么难事,警方的办案手法他再熟悉不过了。”

    白洋听了我的话,眨巴着眼睛寻思一阵,“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灯下黑。”

    我不置可否,喊来老板付钱买单。

    刚走进派出所里,就看见好些人在院子里哭喊,几个派出所的人都在那儿一起,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白洋跑过去问怎么回事。

    我很快从那群人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昨天在殡仪馆认尸的那个女人。

    我也走过去,那个女人哭着回头,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后朝我扑了过来,到我面前一把拉住我的手,鼻涕眼泪的喊着,“大官啊,给我们做主咧!我男人是被人害死咧,我知道是谁,抓她啊!”

    白洋他们赶紧过来拉开这女人,嚷着让她别撒泼,有事好好说话。

    那女人继续哭,嘴里的方言多了起来,我也听不大懂。

    白洋把我拉进办公室里,站在窗口往外看,对我说,“这女的今早来闹说,她男人是被人害死的,她知道凶手是谁,说是个女的,以前和他男人想好过,二十年前的事儿了,男人出事之前,她意外的发现男人身上有那个女人的相片,他们就吵起来了,男人还把她打了,然后就离开家里了,再找到就是昨天了,人已经死了。”

    我也看着窗外,那女人坐在地上了不肯起来。

    “那她说,那女的是叫什么了吗?”我问。

    问完我看着白洋,她也看我,我觉得我们都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很快,我们知道了那女人口中凶手的名字,高秀华。

    “还真是他妈啊……”白洋手里拿着昨天在死者身上发现的那半张照片,嘟囔着。

    高秀华,正是闫沉母亲的名字,也就是在奉天离开和那个打死小保姆何花的林广泰姘居的中年妇女,我在案发现场见过的。

    警方开始寻找高秀华的下落。

    尸检的确证明那个死亡男人是被他杀,可凶手不能就说是这个高秀华,但是她的确有嫌疑,所以要先把人找出来调查一下。

    一调查,高秀华十几年前带着儿子就离开滇越了,大致情况基本和闫沉跟我讲过的那段家事对得上,当年父亲出事以后,高秀华带着儿子离开,这些年应该才能过来没回来过。

    至于她现在的下落,查户籍资料看,她的户口早就签到了南方一个城市,正好是那个林广泰所在的地方,人现在的去向还在查。

    查得很快,下午两点多就来了新消息,高秀华被发现半个月前买了回滇越的机票,难道她就在这里?白洋和我说完,看着我皱紧眉头。

    而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沉了起来。把手放进兜里揣着,又碰到了那个细细的银镯子。

    这只镯子,曾念没看见,我也没想过要戴出来,只是昨天没机会整理行李收好,所以还在衣兜里没拿出去,还在贴身带着。

    一种只有我知道,别人却看不见的贴身带着。

    见我有点走神,白洋拿手在我眼前晃晃,“我也得出去忙了,你怎么办。”

    “我也有事要办,那咱们还是晚上再联系,有消息随时告诉我。”我跟白洋说。

    分头离开派出所,我一直也没接到曾念那个说了晚点找我的电话,我也不想打过去烦他,就决定去那个地方。

    昨天从那家银器店里知道的,那个地方。

    出了滇越镇上向南走两公里左右,我从出租车里下来,司机还在热心的给我指我要去的地方怎么走,我说了谢谢后看着远处依稀可见的雪山顶,走进了公路边的土路上。

    路边开满了叫不出名字的野花,偶尔能见到记得游客打扮的人在拍照,我拿出运动快走的速度向前,很快就走进了一座小村子里。

    原本晴得一丝云都没有的天上,却忽然下起了小雨,这倒是符合边城多变的气候,我顶着雨继续往村子里走。

    一座听说有三百多年历史的村子里,到处都能见到岁月留下的痕迹,脚下的石板路被雨水湿了表面,渐渐有了湿滑的感觉。

    到处都能见到木头的房子木头的墙,老木头在雨水里散发着一点霉香,让我想起念书时医学院那个旧图书馆里的味道。

    一对马帮从我身边缓缓经过,个头很小的云省特有马种一打眼看上去会误会是我们北方的驴子,个头实在是很像,马铃声在耳边响着。

    我又想起了那好听的打银声音。

    我问了下路,在村民指引下终于找到了我想要去的地方,一处老木建起来的旧式宅院,很有滇越当地特色,和白洋他们派出所那个院子很像的感觉。

    站在门口,雨水淅沥声里,我捕捉到了打银的声响,时大时小,就在眼前。

    “那院子,想进你就推门进去,别敲门……”我想起昨天从那家银器店里听到的话,抹了下脸上的雨水,抬脚走到门口,真的直接推开门。

    门开了,打银声没有变化,还在继续。

    我往里面走,院子不算大,很快就走到了屋檐前面,我看到有皮做的风箱在鼓火,有人坐在风箱那儿,手拿着喷枪,正对着什么东西在烧。

    再往里面看,还有人在把雪白花花的银板往外面搬,见到我这个陌生人突然出现,也没见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看着我一笑,然后继续干活。

    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以为这里只有人独居呢,没想到会见到这些。

    转头看房檐一侧的地方,还有个人站在檐下,双手抱胸,半个肩头露在外面,肩头都被雨水淋湿了一大块儿,他倒像没感觉到一样,眼神放空的看着院子里某处,一只脚抬起踩在前面的矮栏杆上。

    头发比过去长了不少,人也瘦了黑了,身上穿的衣服也换了灰突突的颜色。

    我吸了口气,可眼神没变,样子没变,还是他。

    本来该松口气该高兴,可我却觉得眼角发烫,被雨水一淋那热热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进来他一直都没看过我,像是看不到我的出现。

    那我就这么站着,看他什么时候发现我……

    大概我的举动实在怪异,屋子里的人开始注意我,最后那个在拉风箱的少年起身,手里拿着喷枪冲我喊,问我有什么事。

    我拿眼瞟着房檐下那位他还是像尊佛似的站在那儿不动,眼神入定,才不管什么人进来了有什么事。

    我抿掉嘴唇上的雨水,开口回答,“我来找个人。”

    “哦哦,找谁咧?”拿着喷枪的少年大声问我。

    不等我继续说,房檐下的人终于动了,他侧头朝我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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