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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慢慢爱上你-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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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感觉眼角已经湿了。

    曾念粗粝的指腹摸上我的眼角,把眼泪抹开,冲我笑起来,“别骗自己别骗我了,答应我吧,因为我咱们已经错过了太多时间,不要再浪费了好不好,我想每天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他说着,又要继续吻下来。

    可我心里狠狠用了力,踮起脚尖,主动把他的头拉得更低离我更近……

    我不想让自己再想个选择困难症那样左右摇摆了,多年被我掩埋在身体里,决绝不留退路的那股狠劲自己冲了出来,占据了我的意识。

    就这样吧,不管将来如何,我想试这么一次。

    激情褪去之后,曾念拉着我的手,笑得像是重返青春期一样,有点傻。

    “我不放心,你从来就是个不按理出牌的坏孩子,你必须认真亲口告诉我,你愿意嫁给我了,愿意先订婚,快说!”

    曾念用手指在我唇角温柔的抹一下,擦掉那里残留的一丝泪痕。

    我深深吸了口气,仰着头,“我愿意,愿意跟曾念订婚。”

    这一瞬,我和他像是都回到了过去,回到年少我无知无畏的那段时光里,我和他之间从来没有过后来的所有爱恨纠葛。

    有些怦然心动,终究在我这里,抵不过岁月长久的蚀骨侵袭。

    我们准备返回别墅里时,花园树影后面有了些响动,有脚步声在我们附近响起来。

    我一愣,立马想到了出来接电话的李修齐。

    可是曾念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似乎对这响动毫无察觉,拉着我的手大步向前。

    我们两个进了屋,正看到向海湖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见到曾念牵着我的手出现,她笑着抿了抿嘴唇,没说话。

    我还是没弄清楚这个向海湖在舒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曾念暗暗捏了下我的手心,向海湖已经先我们一步走向了客厅,曾念这才低头跟我耳语,“外公很喜欢她,她现在是外公的秘书。”

    原来这样。

    又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另一个脚步声,我回头去看,李修齐正走在我和曾念后面,见我回头冲着我很淡很淡的笑了一下。

    我迅速转身,低下头继续往前走。心里觉得,今夜之后,我和某人是真的要告别了。

    这个夜晚,我和曾念的牵手走进,让在场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没说明了什么,只是在准备告辞离开时,石头儿找机会跟我说了句话。

    “自己开心就好,别多想。”这就是石头儿说给我的话。

    曾念坚持亲自送我回家,我看着石头儿他们坐进了李修齐的车里,忽然觉得伤感起来,总觉得今夜的各自离开,会让某些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

    也许还是就此落幕。

    十天之后,曾念拿着舒添请堪舆大师看好的吉日要来给我看,我接到他的电话时,正和石头儿还有半马尾酷哥在机场。

    这天也是李修齐正式离开的日子,快得我完全没想到。

    我说在机场送人,曾念并没多问,只说让我有时间了就联系他。

    李修齐正和石头儿他们说笑着,目光不经意的朝我看一眼,我收起手机望着他,心里有好多话可却觉得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闫沉在这之前已经先离开去了云省,走前得知我要订婚的消息,愕然半天才说了句话,“我原以为你和我哥会有发展的……不管怎样,还是祝福你。”

    我把消息告诉远在滇越的白洋时,她只是叹息一声,算是了解我心事的她没有多说无用之话,也是很真心的祝福我了,还嚷着一定要做我伴娘,现在起就不要吃晚饭了,要减肥。

    我和她通完电话,站在家里的窗口,心绪难平了好久,既幸福又觉得有些莫名恐慌,大概这就是那个所谓的婚前恐惧症吧。

    我重新走回到李修齐他们身边,李修齐看着我问,“不好意思,你的婚礼我恐怕不能亲自观礼了,记得喜糖别忘了我。”

    我一定对着他笑得挺难看,点头说那肯定的,记得给我的红包不能少了。

    必须入闸了,我们和背着旅行背包一身休闲打扮的李修齐告别,他挥手对着我们笑,眼神里明朗一片,没有留恋之色。

    石头儿和半马尾酷哥一起离开了机场,我说是曾念会来接我没跟他们一起,其实就是想避开所有人,一个人安静地待会。

    我慢慢的往机场大厅外走,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收到新的信息。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李修齐的微信。

    我把手指放在手指屏幕上,好半天才下决心点开了他的消息看。

    “祝你幸福。”

    不过短短的四个字,却让我觉得鼻子发酸。

    我总觉得,他从我的生活里离开,不应该是这样的方式。可世间事不往往就是如此,这样也没办法。

    我的心绪起伏在定下了订婚日期后,终于渐渐尘埃落定。

    一个月后,我们会在舒家老宅举行仪式,曾念这期间更加忙了起来,他又一次出国去了新加坡以后,我也开始不紧不慢的准备起来。

    可每每又心里茫然一片,不知道自己该准备什么。

    别人这个时候应该有事无巨细商量的父母家人,可我妈躺在医院里还是不能讲话,白洋又不在奉天,我几乎只能全部事情自己拿主意。

    虽然经常和白洋聊微信说起这些,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具体事情还得我自己来。

    我妈听我说完要和曾念订婚的事情后,虽然说不了话,可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很满意这件事,这大概是我们母女之间唯一一次很合拍的事情。

    曾伯伯知道消息后也挺高兴,可他没多问,我也知道这其中一些不好处理的内情,也没多提,就准备等曾念回来了再好好商量下。

    我觉得毕竟是亲生父亲,人生大事当前,还是要找个好的处理方式。

    可具体怎么办,我也没什么想好的主意。

    奉天渐渐正式入秋,第一场秋雨飘起来的时候,我在通宵解剖后的昏睡里,接到了白洋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的语气,和秋雨一样让人感觉心里发冷,我听着她的话,猛地从被子里坐了起来,眼神愣愣的看着窗外的大雨。

    “年子,我说的话,你听了可别懵啊……你最后一次和那个李法医联系,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我蹙眉,回答白洋,“就是他离开奉天那天,怎么了,你干嘛问这个?”

    白洋短暂沉默后才说,“他到了滇越后,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好来看我,可是那之后他再也没联系我,说起来已经是快二十天以前的事情了……”

    她停了下来,我扯扯嘴角,“说重点,然后呢。”

    白洋,“闫沉不是跟着剧组在云省演出吗,前几天一个下午,有人来我们所里报案……说是他想起来一件事,就因为看了闫沉那个话剧,爱人的骨头才想起来的。那人说,那个话剧写的就是十几年前发生在滇越的一个杀人案子,他就是当年被警方列为嫌疑犯通缉的少年……他来自首吗,但是不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他说那个案子的真凶他知道是谁……年子,我……”

    白洋再次说不下去了。

    我的心里也莫名的一点点往下沉。

    “你别急,到底怎么了,慢慢说……”我轻声对白洋说着,可自己心里早就急得不行了。

    白洋吸吸鼻子,接着说,“他说那个凶手就是那案子死者的亲生儿子,那人有两个儿子,他不确定到底是哪一个,可当年他在案发现场真真切切的听到,死者管那个凶手叫了声儿子的。那个案子的死者叫李同,他的确是有两个儿子,一个出事后跟着母亲离开滇越下落不清,另一个……被李同的战友收养了,那个战友也姓李,户籍存档资料里还有当年迁移户口的档案,那个孩子叫,李修齐。”

    我握着手机闭了闭眼睛,没睡醒的脑子开始隐隐灼痛。

    “这个李修齐,年龄和李法医一样,再进一步调查,许多资料都和这个当年受害人那个被领养的儿子一致,应该能确定两个李修齐就是同一个人了。现在我们想联系李法医,可是联系不上,我想了好半天才决定找你的,你能联系上他吗?”

    白洋的这番话,让我的脑子彻底醒了过来。

    我把被子从身上撩开,让身体里的热气散出去,这样让我舒服一些,不然我觉得浑身不得劲。

    “我只有他原来的手机号,他去了滇越不知道换没换,换的话应该会告诉我,他的号码是……”我迅速报出了李修齐的手机号给白洋,“你和他联系的是这个号码吗?”

    “我的也是这个呀,这个打不通的,关机了。”

    “那你先挂了电话,我打一下看看,一会再打给你。”

    我挂了白洋的电话,马上给李修齐打,听着听筒里的已关机提示,我的心沉了下去。

    想了一下,我马上又找出闫晨德号码,打了过去,闫沉倒是很快接了电话,还挺意外的。

    我没工夫跟他客套,直截了当问,“闫沉,你能联系上李修齐吗?”我没说有人看了他的话剧去报案的事情。

    因为我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和闫沉在车里的那段对话,他跟我讲起自己身世的那些话,有太多巧合了,我暂时还没时间去理顺这些,目前先把李修齐找到最重要。

    闫沉回答我,“我一直闭关写新剧本,就今天才开机,就接到你电话了,怎么你联系不上我哥了吗?”

    “你最后跟他联系是什么时候。”

    闫沉在电话那头像是认真回忆一下,几秒后才说,“有半个月了吧,我一直闭关,他知道的,到底怎么了,找我哥这么急。”

    他说的时间和白洋说的差不多,李修齐应该是半个月前就联系不上了。

    “左法医,说话啊。”闫沉在电话那头也急了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我问闫沉。

    “我在云省的宾馆里,到底怎么了。”他回答。

    我从床上下来,看着窗外,犹豫一下,还是跟闫沉说了,“你哥现在联系不上了,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联系上他,你知道他回滇越除了想休息之外,到底是为了什么吗?”

    一阵沉默。

    “我不知道,我去找找看吧,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事情吗,是对我哥……不利的事儿吗?”闫沉的声音平静了许多,试着跟我打探具体的消息。

    我没跟他多说,“那你赶紧去吧,有消息告诉我一下,咱们再联系。”

    这之后,我在家里等待着,等到夜深了很久,也没有任何新的消息传来,我忍不住又给白洋打了电话,她说正在审讯那个来自首的人,他依旧坚持之前的话,说警方必须找到那两个儿子。

    “年子,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好呢,可是……李法医不可能的。”白洋无奈的跟我说着,哈气连连的,听上去一定挺累的。

    “找到人,才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沉声和白洋说着。

    等夜里凌晨之后,我终于下决心,给李修媛打了电话,和她说了情况,想确认一下有关李修齐身世的情况。

    我第一次听到了李修媛这样的语气,她用很压抑的声音对我说,“我还以为他告诉你了呢……修齐的确不是他父母亲生的孩子,他是领养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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