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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水中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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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就拍个背面?”

    “可能是对这人的背部鳞甲好奇。”

    “你奶奶的情人是干嘛的?侵华日军吗?”

    “他只是一个军医。”

    “军医也是战犯。”我说道。

    “国家的事儿,不是我们这些普通民众能决定的,我本人也是反对二战中日军的行为。”

    “你说的这些,可有什么史料查询?”我问。

    “没有,这种事不可能记入史册。”

    “也对,当年的你们。太他妈坏了,怎么敢留史料。”我喷道,搞不好这照片中的人,就是被她们抓去研究搞什么邪门武器的。

    但这真是我曾祖父吗?我的鳞甲不是积水潭底那蛇龟血导致的副产品吗?怎么成遗传了?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我曾祖父有这个毛病,我爷爷奶奶总知道吧,看到我后背长鳞甲也不会如此慌张,到处看医生,请算命先生。我爹应该也不至于成天哀声叹气,冒着风险进积水潭吧。毕竟我曾祖父不也娶妻生子有了家人和后代吗?

    端木百惠见我在这狂喷,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给她,便失去了耐心,从包里掏出一张白色名片递给我,依然微笑着说:“江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到时候有兴趣下水打捞,我可以出高价。”

    我拿着名片看了看,日本东保株式会社驻大中华区首席代表,端木百惠。我没理她,脑子里全是关于那张照片的事儿,太他妈邪乎了,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斗恶蛇的时候死了,现在只是在虚幻空间。

    “能让我摸你一下吗?”我问。

    端木百惠稍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笑着问:“摸哪里?”

    “你放心。哥是个正人君子,不会乱摸,就摸一下你的手,看有没有温度。”我说道。

    她点头允许,伸出手到我跟前,手上皮肤保养得真不错,看不出年纪已经四十了,我摸了摸她的手臂,感受了下,是有温度的。

    “你掐我一下。”我说。

    她有点懵逼地瞪着我。“什么意思?”

    “快掐我一下。我看是不是在做梦。”我催促道。

    她轻轻掐了一下,我吼道:“用点力啊,没吃饭啊!”

    “啊…;…;好了…;好了,松手…;…;松手”我连忙缩回手,这女人指甲真他妈锋利啊,把我手腕都快掐掉皮了,力气还忒大。痛感很强烈,我没死,也不是在做梦。

    我将被她掐破的皮慢慢捋平盖上伤口,待会儿找个创可贴粘上就好。又看了看手机上的照片,叹了口气,决定明儿去找村里老奶奶打听一下,关于我曾祖父江中鹤的信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知道。

    端木百惠站起来,在衣柜镜子前挠首弄姿的,整理着衣服,这女人真是无聊,我又没脱她衣服,有什么好整理的,万一他保镖看到了,还进来打我呢。她将和服背后的枕头摆正了,伸出手指,在镜子上擦了下。哎哟喂,还是个洁癖强迫症呢,给我清理镜子,准备在这里陪我过日子吗?

第106章 曾祖父() 
“你们日本女人都这么穿吗?”我问。

    “也不是,今儿为了来见你,表示尊重,特意穿得比较正式。”她回道,然后搓了搓刚才擦镜子的手指。

    “你们背后那枕头干嘛用的?”我很无聊地问。

    “你对这个有兴趣?”她转身看着我。

    “是啊,我听说,这背后的枕头是啊啊时用来垫女人腰的,说是比较好操作。”反正已经无礼多少次了,不如撩几句再说,看看她的修养到底有多好。怎样才是她的临界点。

    “啊啊?”她不解地问。

    “就是那个的意思,岛国片里的那种之类的,听懂了没?”我笑着调戏道,她越是正经,我越觉得好玩,反正没别人在场。

    “你自己晚上慢慢猜吧。”她魅惑地笑了下,拍了拍背后的枕头,转身出门。

    我站在门口,她回头看着我,“江先生。到上海了,记得联系我。还有,好心提醒你一句,衣柜镜子该换了,很脏。”

    “放心吧。过几天这房子就被拆了。”我回道。妈的,管得真宽啊,这衣柜才用两年,哪里很脏了,她自个儿洁癖还怪我吗?

    女人慢悠悠地走到飞机前。她那大保镖将她扶上去,起飞前她还给我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一看就不是个老实人,说的话到底多少可信不知道,那照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据说电脑合成的照片是可以被识别出来的,不知道我刚用手机拍的,还能不能解析出来。

    但我也想不通她造假的目的,她坐个大飞机那么远跑过来,又搞这么多名堂,甚至不顾我的挑逗,愿意脱衣服跟我交换,观看彼此的肉体,就是为了让我去捞那什么狗屁定情信物吗?

    我想起欧阳雄,这老混蛋耗费心力的骗人,让我长了见识,那定情信物可能不是那么简单,该不是欧阳雄派过来忽悠我,让我给他去长江入海口什么九段沙之类的地方找回春丹吧?

    靠,坚决不上当!

    回到房子里,我仔细看了看镜子。哪里脏了,就有几滴水而已,搞不好还是那女人自个儿说话时喷上去的,但她对着我的时候,也没喷口水到我脸上啊,她那么讲究的人,应该会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张照片,因为我看那背影跟我很像,或者说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他勾着头,照片也不清晰,我可能会更好判断。他好像受伤了,那日本军人举着刀,不知道有没有砍死他。

    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的很惊悚,他妈的,吓得我又看了看手机,照片依然在那,我给欧阳青青发了照片。问她认不认识那个什么端木百惠,她没有回复我。这个薄情寡义的城里女人,在水里跟我接吻的时候,舌头在我嘴里乱甩,现在简直是穿了裤子就不认人,信息都不回,电话又打不通。

    等了半小时觉得有点困,准备起来尿尿就睡觉了,结果我看到衣柜镜子上面好多水珠,估计是下雨从窗户飘进来了,外面风很大,但是并没有下雨啊,我连忙关上窗户。

    第二天早上起来,收到了欧阳青青的信息,就三个字:不认识。

    总算是有猪队友回我了,她的信息是凌晨三点回的,这女人如此会玩,搞不好夜生活丰富。我连忙发了信息问:你们怎么回事,都不理我。

    这下很快就回了信息:我在美国,过几天回来再说。

    好吧,我可能冤枉她了,中美有时差。

    她不是陪欧阳雄看病,就是在转交查尔斯的遗书给那个怀了他孩子的女朋友。现在想想,查尔斯其实还是不错的,知道他有个尚未出生的孩子。我也觉得挺开心,毕竟一起出生入死过。可惜他的尸体也跟着一起被太阳烧了,不然可以给他立座坟,但他们美国人不也是火葬的传统吗,应该也不会介意吧,我爸爸的尸体也找不到了。

    但我想,他们能从断头山下出来,转世轮回,重新投胎做人,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坟墓和下葬方式,那都是安慰活人的。

    在村里包子铺买了五个包子,两个自己吃了,三个准备留着偷偷去找小卖部老板他奶奶,用肉包子来诱惑,问个清楚。这老奶奶今年好像快九十了,比较健康,应该是我知道的,村里年纪最大的人了。

    她住在一个老房子里,自己还养了二十多只鸡,小卖部老板娘对她不是很好,天天指桑骂槐,说什么她以后别人活七十就够了,老而不死是为贼之类的。

    老奶奶杵着竹竿正在操场喂鸡,她的房子又小又破。看得我很是心酸。她虽然驼背很厉害了,但精神不错,我担心年代久远,她这个年纪可能不记得了,人年纪大了,多少总有点健忘症的,经历的岁月太长,记忆就越是搅成一团,理不清。

    “奶奶…;…;”我大声叫道。

    “我只是耳背,还没有聋。”她揉着昏黄的老眼看着我。

    我将包子递给她。她却没有接,“这是干嘛?”

    “我刚才买多了吃不下,看到你在这喂鸡,估计你还没吃呢。”

    “哦,吃不下的啊,那别浪费了,给我吧,好久没吃肉包子了。”她说着接过去,我连忙搬了屋檐下的凳子让她坐下,接过她手里的葫芦瓢,帮忙撒稻谷喂鸡。

    “奶奶,你记得我们村以前有个叫江中鹤的人吗?”我问。

    “有啊!”她很干脆地说,没了牙的嘴一瘪一瘪的嚼着包子,油渍流到她嘴角,她长满老年斑的手一抹。塞进嘴里吸了吸,这是一个热爱生活的老奶奶。

    但她看着我这么久,都没发现我是当归村第一大克星,似乎并不介意,不会真有点痴呆什么的吧。但她如此肯定,我想还是很有必要听听她的说法。

    “你给我讲讲他呗。”

    “他有什么好讲的。”老奶奶说。

    完蛋了,老人家真是糊涂了,我可是江中鹤的曾孙啊,她没认出来吧,不过她不认识我也正常。毕竟隔了两代人。“我是江水生,他是我曾爷爷。”

    “哦,是吗?你是江别山的孙儿啊,我老咯,不认识你们这些后生。”

    我心哇凉哇凉的,连我都不认识,不过她知道江别山是江中鹤的儿子,那说明还好啊!

    “对啊,我爷爷就是江别山。奶奶,江中鹤年轻时去上海混过吗?”

    “哪?”她耳朵凑过来。

    “上海!”我大声说道。

    “没有,去什么上海,就一打鱼的,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去上海做啥呢。”

    “不可能啊,1936年,记得吗?”

    “1936年?”老奶奶挠挠头,看着远方,努力回忆,“他好像是1900年生人,三十五岁就病死了啊!”

    我听完就傻逼了,如果老奶奶没记错,那我爷爷35岁就死了啊,哪来的什么江别鹤混上海滩的事儿。“奶奶,你是不是糊涂了,再想想,1936年,白宗耀,熊启龄,江中鹤,一起在上海混得很好。”

    “白宗耀和熊启龄不知道,那时候我们也不住这里嘛,互相不认识,三十年前发洪水才搬上来,哪里知道这些,隔好几个山头呢。那时候他们也不跟我们来往,我就知道江中鹤不可能去上海,否则我就嫁给他了啊。”

    老奶奶说得没错,那时候我还没出生,搬到这里来之前,确实有些距离。不过听老奶奶这意思,她跟我那曾祖父还有一腿啊!“奶奶,你跟江中鹤还有点什么爱情故事吗?”

第107章 报应不爽() 
老奶奶扑的一声笑出来,擦了擦嘴,“傻娃儿,那年头讲什么爱情故事,就是过日子,他家太穷了,托人满村里说媳妇,村里谁不知道啊。那时候我才14岁呢,他身体又不是很好,我爸妈不同意。就算了呗!”

    这个应该是比较可靠的说法了,那照片中的人是谁呢?

    “您说他身体不好,是不是得了什么皮肤病?”

    “不是吧,好像有哮喘,干重活不行,其实长得还可以,不过那年头有力气干活儿最重要。”

    这又跟那女人说的对不上了,但老奶奶的细节说得挺清楚的,我又不能不信。哎,蛋痛!

    “奶奶。这都大几十年的事儿了,你会不会记错?”

    “他死的那年吧,我19岁,刚生老大,所以不会错啊!你爷爷那是四五岁。最小的妹妹才三个月。”

    唉,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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