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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潘金莲怎么破~-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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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疼了,就一口下去。

    感觉到武松也紧张,心跳飞速,滚烫的汗珠滴下来,顺着她的耳廓滚落,再精细的演习也就到此为止了,并没有下一步计划。

    骇人的热度贴上来,感到他的迫不及待。突然又胡思乱想。他知不知道她……其实……那个……是可能会疼的……万一……那可要命……

    要不要直说……直说了他也不一定懂吧……难道这当口跟他科普……

    还是细声开口:“二哥……”

    “嗯?”他马上接话了,似乎盼着她给些指点似的。

    用力推他肩膀,柔柔腻腻的哄他:“你、你躺下嘛……”

    可不能任他乱来。到时她连逃都没地儿逃去。

    轮到他不情不愿,但男人最大的软肋也不过如此了,此时就是让他为她去死,他也顶多跟她商量下赴死的日期。

    潘小园俯下身子,亲了亲自己的乖乖的男人。这次十拿九稳。吸取经验总结教训的,可不止他一个。

    “看我——吃了你。”

    不得了,一句简简单单壮胆的话,让他全身战栗,她腿上立刻感到异样。居然……又……扩军……了……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用力支起身子,大汗淋漓地想着,人的潜能应该是无限的吧。武松能把她轻轻易易举起来,能轻轻易易打趴下几十个江湖老手,这些若非她亲眼所见,她定然是不会相信的。

    而现在,若不是亲身体会,她也不会相信,原来自己的潜能也极有发挥余地,皱着眉,喘着气,走走停停,居然真的……一口一口,吞下去了。

    ……

    听不到他呼吸。甚至,他仿佛有些错愕无助的神色,眉心抖动,终于发出一声奇怪的叹,像哭。

    当然噎的不行,说不上什么感觉,刀枪水火纷至沓来。猎物刚刚到手一半,筋疲力尽,全身的力气都被那一点吸走了,炙热仿佛一路烧到心里。

    想伏下去抱着他休息,却发现连身子都难以移动,作茧自缚,自己把自己钉住了。

    酸楚胀痛,她马上坚持不住,究竟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双腿忍不住的打颤,想抓什么抓不住,像是攀在悬崖的边缘,随时被扯入无尽的深渊旋涡。

    带着哭腔,叫:“二哥……”

    被他一把抱住,本能的往上试探一下,又顶出一声呜咽。

    他头脑里混乱一片,忍住要命的冲动,一定是有什么不对,想着她是如何难受的神情。

    然而她似乎是哭中带笑的,一面细细的喘,一面啃他胸膛肩窝,啜得他发狂。

    还喃喃的告诉他:“没关系、我很好……”

    理智彻底离他而去,有什么忍不住的要发泄,紧紧抓住她腰窝,不得劲儿,一把颠扑翻倒。

    整个世界在他怀里,温柔缱绻把他裹住,邀请他驰骋。

    ……

    梁山上夜夜有人酗酒,夜夜有人撒酒疯,前一刻兄弟们生死与共,下一刻就拳打脚踢的扭在一处。酒香飘在半空,肆意的笑声环绕,在这片神奇的化外之地上,杀人是壮举,放火是豪情,打家劫舍是家常便饭。在这里,找不到惧怕和畏缩的字眼,一切任性胡来都可以归结为敢作敢当。

    潘小园终于敢作敢当了一回,觉得自己要麻木了,要死了,要窒息,要疯掉。然而越是难受,越想和男人贴合得紧。薄汗蒸腾,微光下,头一次见到看他快慰到失神的双眸。

    由着他任性,不知多久,才轻轻咬着她的唇,从里到外交代给她。汗水湿透了枕席,像是刚下了个最艰难的战场。

    这才想起来点灯。她自己浑身散架,牵一发就痛全身,才不愿意起来。想说话,出口的却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声音。这才想起来擦擦脸,一道道都是半干的泪。

    只好捅捅咬咬他,方才大部分时间让他压制着,没法肆意乱碰。

    武松恍惚受不了,反手拧一把,她“呀”的叫一声。

    总算有些火光,这才互相见着模样,都像是刚从水泊里捞出来似的。融融的暖光下是红扑扑的脸蛋,前所未有的娇艳欲滴,目光婉转如流水,一丝丝的媚,心有余力不足的勾他。

    忍不住抵着她的额头笑。笑着笑着又吻到一起,不清不楚的开始翻旧账。

    “怎的全山都知道我是嫂子了?嗯?我、我一回来……”

    武松低低笑:“兄弟们之间,还藏着掖着?早就告知大家了啊。”

    她小心问:“那、没人说不合适……于、于礼不符什么的……”

    “都让我揍了。”

    她无语凝噎,轻轻捶他胸口。

    “你就不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上来就、就暴力……”

    武松十分无辜地回:“我揍完人之后,确实跟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大家都无二话,心服口服——诶,以前我倒没发现,我口才有这么好?”

    她忍不住大笑,一下一下亲他脸。

    没几下,让他扳过脑袋,开始兴师问罪。

    “屋子怎么回事?”

    “给你拾掇了,看不惯怎的?……”

    “桌子上写的那一排是什么?”

    这才想起来那些编了号的信,“呀”一声,吃吃一笑:“你去看嘛,现在就去。”

    “不看。你跟我说。”

    “太多了,说不过来。”

    “那你拣要紧的说。”

    “不说,你去看嘛。”

    “不去。”

    潘小园心里那个气。男人果然是拔那啥无情,这才多久,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还没想好要不要伤心,又听他笑道:“要去一起去。”

    舍不得跟她分开哪怕短短一片刻。

    她心情又好了,笑着点点头。一翻身,“诶哟”一声趴过去,火辣辣酸唧唧,愁眉苦脸:“动不了。”

    他不管,直接手臂一捞,把她抱在身上,软软贴在他胸前。这会子倒知道不能扛着了,知道贴哪儿最惬意。

    她挣扎不出,彻底绝望了:“有帕子吗……都、都流……”

    没等她说完,那边也感觉到了,也哎呀一声,手忙脚乱的,哪知道该准备这些,赶紧又把她放回床上,胡乱找出件衣服。

    还是抱在一起说话儿便好。枕着他胸膛,细胳膊和他并排贴着,一个深麦色,一个洁白皙,薄薄的透着一层胭脂色。比一比,惊讶发现:“好粗。”

    “什么好粗?”

    她一本正经的伸开手指丈量,“你看你的手臂,有没有比我的粗一圈?——你知不知道圆周……”

    他才懒得算,低头自己一看,也笑出声来。可不是,粗上一倍不止,肌肉鼓出来,一只手抱她一个人没问题。

    在她臂上一捏,欣喜道:“你怎的也结实些了。”

    潘小园吓一大跳。回忆琢磨,在东京这几个月,下厨操劳,体力活没少干,还跟着扈三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了几搭,难不成真雄壮了!不过似乎也没胖……

    武松却喜欢,亲一口:“结实些好。弱不禁风的不好。”

    她不知要羞还是要恼,反客为主:“我看看你变样没。”

    自然是要检查检查,她不在身边,他有没有亏待自己,还是毫无节制的喝出将军肚了。

    说是检查,其实司马昭之心,豆腐吃得可开心。他没理由推,只好任她为所欲为,还要抱怨:“肯定瘦了,每天尽吃青菜。”

    她笑出声来。在明教那里做客多日,青菜米饭没少吃,倒不用她刻意监督了。

    又心疼:“那定是瘦了。”

    他终于待不住,喘口粗气,抗议:“那儿不用检查。”

    她流氓起来她自己都害怕,一下子羞红脖子,还不忘嘟囔一句:“又没瘦,怕什么。”

    武松倒心里有愧,翻身搂住她,低声问:“这么久没去看你,你不怪?”

    知道他面皮薄,这一句问话得当成道歉来听。

    她钻在他胳膊底下拱拱,“你不是送了玩意儿过来陪我吗?”

    武松莞尔。玩具毕竟无知无识,虽然长相威风,她被欺负了也不能真跳起来帮着揍人,不过是他有趣的念想而已。难得有一个能包容他内心孩子气的人,自然可劲儿地在她面前卖弄。

    听她语气,倒像完全没把这几个月的分别当太大事儿。别人家媳妇不都是守门望窗盼夫归,悔教夫婿觅封侯,她倒挺会自己照顾自己,一点没有把他栓在身边的意图。

    寻常男人家,若说毕生只盼个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免会被人说目光短浅没追求。但武松觉得,后两样暂时不奢望,单是有个和能他同休共戚的女人,就忽然多了些家的感觉,似乎也就够了。若说以前,“家”在他心中,只是个模糊的带着甜味的影子,眼前时刻,那影子一点点地固化,一砖一瓦,营造得像他的人一般结实。

    他笑笑,低头亲一口,又自唱反调地想,这一家子俩人,天南海北的各在一隅,还各得其乐,也算是不走寻常路。过去独身闯江湖的时候不介意“四海为家”,如今算是成家立业,却依然“家在四海”,可谓责任重大。

    忽然听得耳边轻声呢喃:“以后……可不用时时遣人给我送东西了,带个平安的口信儿便行,嘻嘻……”

    话说得可体贴,其实知道他的本性,每次的“送东西”,最后都沦为一个让大伙开心看热闹的娱乐项目。

    他也明白七八分,自然不服:“我偏要送。”

    潘小园没脾气,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啥啥无情四个字。脸一板,“说正事呢。”

    哦,还有正事呢,这才止了遐想。东京这边的进展,赶紧听她说。

    “……在东京,识得了李师师……她偶然会透露些宫里的风向……比如、诶,别,别碰那儿……”

    他本来想报复的,赶紧收手,“怎的,疼?”

    “有点……没事,你听我说,她说皇帝怕明教甚于担心梁山……倘若明教反了,多半……唔、多半……”

    只好顺着他亲两口,不用再说下去。

    “我明白了。明教那边也是如此推测的。他们虽在江南,天高皇帝远,但……”

    什么时候练出来的,居然可以一边揉她,一边完整的说话。她可不服气,探身去咬他耳朵。可惜自损八百,轻轻“哎”一声,只好回原位。

    “你在江南那边都、都做的什么……他们、他们待你怎样……”

    他不说话了,一翻身,专心跟她玩,直到把她治消停了,才回道:“先说你。为什么明天就走?”

    她让他弄得晕晕乎乎的,好了疮疤忘了痛,埋首在他胸前,两边各啄一口,听他呼吸一滞,这才心满意足,慢慢将她的计划说出来。包括武松走了以后,如何坑了西门庆的官,如何坑了他的钱,至今万幸没有暴露,这次打算玩一个大的。

    武松轻轻搂着她,捋她头发,用力嗅一嗅。蔷薇露香气。当然他是辨别不出来的,只觉得如同群山花海,娓娓说着他爱听的话。

    但还是要轻轻掐几把,力道在她能承受的范围之内。环过腰肢,批评一句:“为什么还要忍耐着跟他打交道,等我去把他……”

    她嘻嘻笑:“只对付人么?留下他万贯家财,我可看不下去。”

    武松嗤笑。她报仇的路子倒是与众不同。不过她要敛财,敛的还是不义之财,由她去。西门庆应该也后悔,惹上这么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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