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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色撩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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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打墙一般情况下,有两种。

    一种是让人在原地止步不前,一直陪鬼玩到天亮的。

    向午说,这是因为孤魂野鬼太寂寞,想找人陪着玩,不会有太大性命之忧,顶多沾了阴气,发一场烧,但怕的就是余下一种!

    这另一种鬼打墙是厉鬼设下!

    它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走向偏路,歧路,最终走向悬崖、河水中……直到你无可挽回,毙命为止!

    此刻,我确定我遭遇了鬼打墙。因为冬日的丛林中多少有些声响,可这里除了风儿呼啸,就是那诡异的“过来、过来”……

    我很怕前面是万丈悬崖,而我们小镇上真有个山坡。

    下头就是刚才的乱葬岗!又打了个哆嗦,我看着遥遥的冲我招手的言面具,真真是要吓哭……

    向午并未告诉我,遇上鬼打墙的解决方法。

    但他说,鬼是没有影子的……

    我瞧着他身后——

    的确没有!

    我是真见鬼了!

    可我该如何化解?下午看的咒这会儿全忘了,一个也记不得,就算是记得也要对着符文才行……

    在我胡思乱想中,只听得一声鸡鸣响起!、

    “咯咯咯——”嘹亮的公鸡打鸣声让我混乱的思绪安静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我到底爬了多久,又在哪呆着, 但是我不过去不就好了?起码现在是安全的……对!这么一想,我就安静了下来,我要等天亮!公鸡第一声打鸣是二更天……

    再过数小时天就亮了,只要他不过来,我不过去,天一亮,鬼怕太阳,一定会离开!

    寒风瑟瑟中,逐渐有腐臭的味道飘来。

    而这种味道,我之前闻了很久……

    正是刚才的乱葬岗的味道,我又回来了!!!

    如果不出意外,我就在乱葬岗上的崖子边儿!

    只有这里,风才如此呼啸!

    想明白后,虽是寒冬,我却挥汗如雨。

    我有些怕了,我怕我会没命,这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随时都要没命的感觉,糟透了。

    而那边儿,鬼披着言面具的皮,还在一个劲儿的冲我招手……

    “过来呀……过来呀……”

    我别过脸,不要再看他,却是他突然蹿到了我面前——

    “你怎么不过来!你为什么不过来!”

    那瞬间,对着那张脸,我直接被吓傻了!

    因为那张脸上趴着白而密麻的尸虫,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五个洞,不断的有虫从那五个洞中钻出来又钻进去,而他说话时,虫子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一张脸,我才见过不久!

    是乱葬岗里的腐尸脸!

    腐烂的手在我惊呆的时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狠狠地往前拽去……

第7章 家人的下落() 
拖着我的那只手腐烂到融化的地步。

    它抓着我的时候,我能清楚感觉到手腕上冰凉腐肉的浓滑触感,那感觉就像是被癞蛤蟆的肚皮包裹着,却又有着蛤蟆皮所没有的坚硬骷髅手!

    而那骷髅手,一只抓住我的双手,另一只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

    然后我眼前的景象都变了。

    没有言面具,没有高坡,我趴在乱葬岗上的矮崖子边儿,被一点点拖着往前!

    窒息的感觉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子也不断往前滑动!距离悬崖越来越近……

    我记得谁说,人死前会想很多很多事儿。

    可我想起的只有向午说的鬼故事。

    他说那年队伍里总有人无缘无故“被绊倒”,但看地上什么也没有,大家便笑说他是不是左脚拌着右脚,自己蠢。可是第二天,那人高烧不退时,大家赫然发现:

    那人脚腕上多了一圈青紫的骨节手印!

    是午夜的鬼手!

    这故事,我当时听的是一身冷汗,却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把这鬼事经历了一遍。我从悬崖上被拽下去时,失重感和窒息感交织,终于让我眼前一黑……

    而同时间,带着狠劲儿的声音在崖上响起:“滚!”

    是段西风的声音!

    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落毕,我就觉得手和脖子均是一松——

    然后人就让段西风抱在了怀里。

    那是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

    温热的毛衣触感和浓烈的烟草味让我一度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惊魂未定,意识模糊的直接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好几天。

    就像刚才说的那个鬼故事,我也和那个人一般,发了场大烧。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喂药,更不知道是谁给我换的毛巾,只知道醒来时候床边儿是没人的,我还在家!

    我这吓了一跳,赶紧跑出去就看见段西风在门外抽烟。

    当下松了一口气。

    我真怕这一切是一场梦,而他看我醒了,扭头就走。灰色线衣越显得背影有些沧桑,我想询问什么,可开口时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几乎听不见。

    看他走到隔壁铺子后,我决定先回去给自己倒水……

    倒水的途中,言面具就来了,还带来了蓝皮册。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因为我身子弱的无法经马车劳顿,便在家歇息几日,言面具又把蓝皮册给我,让我把那本蓝皮册背下来。

    而这期间,段西风就一直住在他那儿。

    日子就在看书和养病中度过,直到七天后,我们又一次出发。

    我在家这七天,段西风一次没出现,言面具倒经常过来,问我蓝皮册里的咒语背的怎么样,我也问他为什么我能黑暗中看见文字。

    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看不见黑暗中的文字了。

    我记得他说“他知道”,对于这个问题,言面具笑的高深莫测又诡谲——

    “放心,总有一天你还能再看见。”

    让他这么一说,我也就不再追问了。

    可每次当我询问家人的下落时,他总借口离开,最后这天才告诉我说,到了目的地,我就知道了。

    可到了目的地我宁可不知道……

    车行使前,我终于又看见消失的段西风……

    他似乎喝了酒,脸上有些红晕,看起来不是那么冰冷。

    其实,相处下来,我总有种错觉,他根本不是牢狱里头跟我说话的那个段西风。

    因为他是如此不爱说话,不管是对言面具还是对我。

    “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一直没能当面道谢,这会儿言面具坐的是另一个马车,我瞅准机会就和他道了谢。他看也未看我,只是闭着眼睛,长长睫毛微微颤抖。

    我抿了抿唇,又挠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年代,男女是授受不亲的,我知道他那时只是为了救我不是故意轻薄什么的,所以为了避嫌,我也不好和他多说什么,就自觉坐到了马车另一边儿。

    车到了车站下车后,我们坐火车出发,那年头洋人刚铺好铁路,十分方便。

    车是直奔战胜山的。

    在坐这趟车前,我根本不知道战胜山这个地名。

    在火车发出“呜呜”的声音后,就“咣哧”“咣哧”的朝战胜山而去了……

    这一路是没出什么幺蛾子,但到了目的地却出了问题。

    战胜山是段门地界,这是我来之后,到了段家祠堂前才知道的。

    “我的家人……在祠堂里面吗?”

    这一刻我心情有些激动和不安。

    激动是因为期期盼盼了这么久,还差点死在了乱葬岗,这一路马车火车黄包车的来回倒腾,可算是到了。而不安是因为一转弯的功夫,我见着了一座大型的墓园!

    “这是……”

    站在墓园的石门口,我心里有个很不好的预感,甚至有些害怕。

    下一秒,人已经被言面具往里头一推,一道石门就关了上——

    “这是向家欠段家的。陈醋,你待里头两年,把所有的枯骨、亡灵安抚好,就可以出来嫁给他。”

    言面具说得飞快,面前只有两个人,他自然是段西风!

    只是事情也转变的太快,我根本来不及适应。

    最主要的是——

    我是为了向家才来!

    “等一下!”

    前方行走的两个人脚步均是停下回头望我,我趴在那仅仅能存放饭盒的小台上道:“那我的家人呢!他们现在在哪!”

第8章 还能出的去() 
阳光下,段西风只冷冷看我一眼就转身继续走,而我紧紧地扒着那窗台,只恨不得自己能跑出去!

    倒是下一秒,言面具回答了我的问题。

    “人全死了。”

    太阳洒在他面具上折射出一道刺目耀眼的光,面具下的红唇微启,又一张一合地说:“就剩你一个。”

    那瞬间,血液好像停止流动般,而他说完转了身,白色袍子在阳光下褶褶发光……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松开台子,“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窗口洒进来的光刚巧照在我脸上、大概是太刺眼,让我疼出泪来。

    全死了?

    这怎么可能?

    又为什么会死?

    不知道怔了几秒,我又打地上爬起来——

    “我是来找我家人下落!我不要嫁给他!放我出去……”

    前方两个人继续往前走,不回头。还是言面具回答我,声音还是冷冷带着讥讽:“陈醋,从头到尾,谁也没说要带你找向家人。”

    “但你若死了,应该就能找到了。”

    言面具说了这么一句后,转了弯不见。

    我则再一次跌坐回来。

    “为什么会死?怎么死的……”

    “你们不能这样把我丢下来……”

    “不能够……”

    那时候,我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只能呢喃着哭,觉得自己没用极了时,听到熟悉的声音:“别喊了,这都是向家自己做的孽,他们死了是活该!”

    低低的女声带着些庆幸和讥讽,沙沙的,很有磁性。

    我只愣了一瞬就转过身看着不知何时站在那儿的——

    “姑姑?”

    面前女人戴着黑色坠网纱帽,网子上趴着一只翠绿翠绿的蝴蝶,虽然有些诡异,可我一点也不怕她。姑姑的声音,我记得清清楚楚。

    她声音有些中性化,是谁听了都不会忘记!

    面前,她稍稍楞一下,呵呵笑了,冷笑:“记性不错,还认得我。”

    我赶紧起来,却又摔倒,眼里还含着泪道:“我怎么会忘?你失踪后,我哭了很久。”我小时候最喜欢和她玩,她是个道姑,会变出好多花样来,只是她在我五六岁时就“失踪”了。说完了,我又抽噎着道:“姑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颇为嫌弃的看我,后退了一步——

    “向阳,你记住,不管在哪一个时代,除了为朋友流泪,其余时候,包括爱情中,眼泪都是最廉价的物儿,最让人不齿。”

    她这一通话说的我蒙了一懵,然后我就见她手指一勾,棺材里头飞起来一盘麻绳。

    “别问太多了,先出去在说。”

    我再度一怔,有些惊喜道:“出去?我们还能出去吗?”

    她脚步一顿,背对着我,水蛇般的腰扭得风姿摇曳。

    她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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