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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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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临走之前,与我达成约定,若是不能如约将夫人送去西北,必然受到重惩。”

    花想容不为所动,“我以为别人不知我,郭公子总该知道我的性子,我说了不去,便当真不去。”

    郭友松一脸为难,“这,这商队全都在将军府门外头等着,若是等的久了,对夫人和镇北元帅的名声都不利!”

    花想容眉头不抬,“既然是郭公子安排的,自然应该由郭公子准备。”

    杨总管推了芍药的阻拦,匆匆冲进门来,瞧见郭友松在堂屋坐着微有诧异,话到了嘴边生生咽了回去。

    花想容瞥了一眼郭友松,“郭公子不是外人。”瞧着杨总管脸色有变,便知道定然与战楚炎有关。

    “将军,将军不见了。”

    花想容险些从小塌上滚下去,她一手撑着地。面色通红地望着杨总管问道,“什么?”

    “大军在中途遇到埋伏,损失惨重,将军一气之下,追击千里,自进入戈壁滩之后,突然地动,沙地塌陷,将军和军师宋大人皆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杨总管一脸苦涩,他虽然是这么说着,可谁都知道战楚炎九死一生,多半已故了。

    花想容身子僵硬而颤动,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郭友松,“阿楚,阿楚怎么了?”

    “只是失踪。”郭友松吃痛,瞥了一眼手臂上,纤细的指甲已经凹陷进去。

    “我知道,我知道。”花想容有些晕乎乎的,她围着桌子转了几圈,“你先下去,你们都走吧。”

    郭友松担忧的看了一眼花想容,交代了芍药几句,说日后再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夫人。”芍药泫然欲泣进门来,立刻引得雁雪的嗤笑,“将军还未死,你们哭哭啼啼的,是诅咒不成?”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地动?”花想容猛然间想起,方正在雨花庵前说过的话,他说战楚炎印堂发黑,必然有血光之灾,这便是应验了?

    花想容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麻木的被人拉了起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一旁的芍药,“怎么会这样?”

    芍药更是喉头发酸的说不出话来,也不知将军府是受了谁的诅咒,过了年之后,灾厄之事接连不断,芍药叹息着摇了摇头,“人只是下落不明,还有很大生还的可能,夫人且不能伤了身子,小少爷还等着医治呢!”

    花想容紧紧咬着唇瓣,点了点头,她茫然地看着四周,眼前越发的黑暗,突然意识中白光一闪,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356章 鸿门宴() 
花想容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大亮,她从床上爬起来,恍惚的便往外走。

    芍药推开门,夹着冰霜的冷风穿堂而过,她急忙关了门,头上,眉毛,睫毛上皆沾了白霜,她站在门口收了伞,又用抹布擦了鞋底才进来,见着赤脚,单衣一脸茫然的花想容愣了一下,旋即牵着她到床上去。

    “小少爷早间的时候不舒服,我让李妈妈请了大夫来看,也说不出什么?”芍药偷眼看花想容,见她心不在焉,便叹了口气,家中乌烟瘴气的,夫人如今这般模样是做不得主的。

    花想容看着脚底板上的血红,“收拾,收拾,去雨花庵。”

    芍药一怔,“夫人,外面下着雪,这时候怕是山门都进不了的。”

    花想容皱着眉摇摇头,“去看看吧,听闻了闻师父回来了。”

    了闻师父是雨花庵了空师父的师妹,向来好游历山川大河,结缘救人,以普度众生为乐,芍药闻言十分欢喜,“夫人是如何得知的?”

    花想容抿唇笑笑,苦涩而又哀伤,望着窗外枝桠上厚重的积雪,“走吧,去之前,先去看看小少爷。”

    芍药劝着花想容吃了粥,带着脸上带伤的雁雪去了南苑,自从墨娘发卖,为了避免小少爷触景伤情,便换了院子,这院子与花想容的沉香院,只隔着一道回廊,一堵院墙,院子里种了几株梅树,正是花开的时候,纯白的花瓣簇拥着一抹仿若打了霜的暗红。

    芍药见了,便说要折一枝回去,放在暖瓶中摆着。

    雁雪嗤之以鼻,眼里尽是不屑,倒是没说什么讥讽的话,花想容便将她两人留在院子里,一个人进了屋子,李妈妈是新来的乳母,生养过三个孩子,体态丰盈,笑起来,嘴角两个豌豆大小的酒窝,瞧着十分舒服。

    “李妈妈。”

    女人笨拙的从地上站起来,脸上旋即露出憨厚而又亲切地笑,她手里端着小半碗的粥,右手拿着的勺子中有吹凉了的半勺粥,小少爷一脸委屈的靠坐在太师椅上软绵绵的垫子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见着花想容,小嘴顿时撅了起来,张着胖乎乎的小手,便是要哭。

    花想容连忙走了进去。将小少爷抱起来,颠了颠,她被困四海山庄,多日不曾见着,小少爷的身子清减了不少,往日圆润的下巴更是不负往昔。

    李妈妈小心翼翼的瞧着花想容渐渐变了的神色,连忙解释道,“夫人不在府中的几日,小少爷茶饭不思,哭闹不止,我托了管事请来几个大夫,皆看不出什么,小少爷难受,我也跟着不好受。”她忙上前两步,扯着腰间晃荡的腰身,“夫人别看我现在体胖依旧,只是数日之前,衣裳都是刚刚做好的,如今倒是大了许多。”

    责备的话从喉头咽回了肚子里,早间请李妈妈过府上做工的时候,早已经安排人打听了仔细,这位李妈妈是个心直口快的善人,往日的猫狗都会悉心照料,家中老人侍奉良好,因此花想容才放心将儿子交给她照顾。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花想容拿手帕给儿子擦了脸,轻轻地哄着,“娘亲与你道歉,几日不曾看你,娘亲有难言之隐。”

    胖乎乎的小手抱着花想容的脸颊,随即小脸也贴了上来,听不仔细,花想容似乎听到从儿子嘴里发出一声似有若无得轻叹,等她转眼去打量,儿子脸上已然露出傻乎乎的神情,目光呆滞的看着她。

    花想容念着雨花庵里的了闻师父,陪着儿子玩了歇会儿功夫,便匆匆离去。

    芍药折了梅花,却不止一枝,满满的一捧,绯红的小脸都淹没在花枝之中。

    “雁雪去备马车,等我们换了衣裳就来。”

    芍药和雁雪不动,芍药用手肘还撞了雁雪一下,“你来劝。”

    雁雪淡淡的瞥了芍药一眼,从她怀里将花枝都接了过来,“马棚的马三是个爱马如痴的人,必然不愿栓了马上山冒险,更何况人比马更危险。”

    花想容沉了脸,“你们两个如今倒是不肯听我的了。”

    一见花想容生了气,芍药立即讪讪地笑着,跑到前头来,拉着花想容的衣袖轻轻的摇摆着,“夫人,咱们也是为了夫人着想,元帅临行前与我们再三叮嘱,且不能让夫人陷入险境之中,而今冰封千里,天寒地冻,夫人执意上山,必有灾乱。”

    花想容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听闻了闻师父性情随性,若是她乘兴离开雨花庵,管什么大雨大雪?”

    芍药咬着朱唇,深一琢磨,“芍药替夫人去。”

    雁雪一震,转过头,见着芍药微有诧异,“你中毒之后,功力大不如从前,若是遇到方正,你以为你还能活?”

    “上一次不也是方正道长送你我出来的?”

    雁雪红了眼,吼道,“若是没有年公子相助,你以为驴鼻子肯帮忙?”方正吃瘪,心里定然是嫉恨的,雨花庵同属于方正势力范畴之内,如今明王一党势力如日中天,各是猖狂,放肆,民不聊生,雁雪当即反对。

    “我去,才能显示诚意,上天若有好生之德,念及我一番苦心,也会保佑我儿康乐。”花想容双手合十,泪眼婆娑的望天,天色阴暗,惨淡无风,雪花落在她的眉心,她没用拂去。

    芍药叹了口气,一咬牙,“若您执意亲自前往,请务必答应芍药,让郭公子跟随。”郭友松手握两千精兵,明王之人即便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敢轻易拿捏。

    “夫人,夫人。”院前的小厮跌跌撞撞的跑进来,鼻青脸肿,一脸委屈的喊道,“玉荣公主又派人来了。”

    来人是玉荣贴身侍女秋水,她生性淡漠,仗着身怀武艺,对将军府中人拿捏的十分凶狠,前院看门的侍卫被欺负的怕了,不得不请了战楚炎书房的小厮特来通报。

    “她有何事?”花想容眼皮子直跳。

    “玉荣公主邀请您去园春楼赏雪。”

    这个时候?花想容一顿,心中十分的古怪,玉荣向来是个清高的性子,不在乎旁人,鲜少宴会,乃至露面便会被一众夫人众星捧月似的追捧。

    “不去不行。”小厮苦着脸,“玉荣公主说了,她知道您在找了闻师父,园春楼赏雪宴上,了闻师父亦会到场。”

    看来这场宴会不去是不行了,玉荣办此宴会便是针对她而来的!

    芍药给花想容找了一件水蓝色对襟小棉袄,衣袂下摆上绣了一簇精致的红梅,披了一件纯白的狐狸毛小披风,显得花想容面容白皙,人比花娇。

    芍药本来准备了一套纯金的芍药花金步摇,因着名字的相似,芍药很是喜欢,极力推荐,但花想容却嫌恶金子过于艳俗厚重,不肯戴,只得换了一套红珊瑚的珠钗,倒也明艳动人。

    临出屋子前,芍药又找了暖炉子塞进花想容的手里,“将军府如今只有夫人,夫人可更应该注意身子呢。”

    花想容浅笑着应了,随着马车渐行渐远,离着园春楼越发的近了,心思也越发的沉重起来。

    今日的宴席便是鸿门宴,她千思万想,便是猜不透玉荣公主究竟要怎么拿捏她?她对她的恨意,如今怕也只能用海水来衡量了!花想容想着昨日玉荣公主离去之前,仇恨的目光,无奈的摇摇头。

    她本无意树敌,奈何树大招风,谁让她有一个魅力十足的好丈夫!

    园春楼在江边,往日生意并不比往来楼的生意差,听闻幕后的老板是明王,花想容便从未来过,如今欧阳玉修失势,玉荣便不再遮掩与明王的关系了!真是讥讽的很!

    下了马车,园春楼门口已经整齐的停了几架,玉荣邀请京中有名望的夫人皆来参加,其中更是瞧见有萧府字样的马车,她愣了一下,小二已经一脸欢喜的迎了上来,“这未便是战夫人吧,公主等候多时。”他伸着手,亲自为花想容引路。

    花想容却注意到他脚上一双官靴上镶嵌了一块翠绿的玉,此人穿的粗糙,脚上却穿了一双官靴,心里便暗暗的警惕起来。

    “听闻夫人第一次来咱们园春楼?”

    花想容点点头,未多言。

    小二道,“咱们园春楼一直是明王爷经营,所得受益,皆捐赠给附近的庙宇,庵堂。”

    花想容不懂小二为何与她说这些,便诧异的问,“王爷信佛?”

    若是信佛之人,手中岂能忍心拿着修罗刀在人间打杀无赦!

    小二笑着摇摇头,“人们对王爷偏见过重,其实许多事诸如此事,夫人只是没看到罢了。”

    如何要看到,她身上经历过的惨痛便是明王亲手造成的,时至今日花想容午夜梦回,想起身上所承受的针扎之痛,浑身冷汗淋漓。

    “玉荣公主在天字房,夫人从这里走到尽头便是了。”小二躬身,下了楼。

    雅间中传来各家夫人欢喜的笑声,花想容听了一会儿,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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