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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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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容得身子上,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每一下都痛的惊人,花想容扫了一眼被花月容打过之处一片红肿的地方,眉头紧蹙。

    “好了。待会儿还要赶路,与其打我,堂姐还是留着些力气吧。”

    花月容气的满面绯红,瞪着不断对她做鬼脸的男孩干着急,想要推开花想容,临到跟前,看见厉氏担忧的眼神,又缩了回来,只能干巴巴的警告那小子,“再敢捉弄我,就把你裤子脱下来打!”

    侍卫中有能工巧匠,刚刚运送下来的木板,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轻而易举的被装好了,花想容还上去试探,重重踩了几脚,十分牢靠,与此这般,接连装了三两马车,所有的马匹也跟着人被送了下来。

第179章 坐船() 
出了山路,走上官道,一马平川,畅通无阻,接连两日未曾休息好,女眷疲惫非常,上了车靠着柔软的被褥片刻入睡。

    寂静的夜里,孤寂的马儿响蹄声,风吼狼啸,恐怖骇人。

    狗子似乎做了噩梦,忽而抓疼了她的手,她疼得嘶了一声,惊动浅睡的花月容,她抬头望了一眼,正瞧见探头进来的林楚,他的脸冻的泛白,花想容用手给他暖,自始而终,他的眼神未看过去一眼,暗自恼怒,倒头装睡,又不禁小心翼翼的听着二人的动静。

    咯噔一下,车子似乎压过石头,颠簸阵阵,花月容不由得往车门方向滚过去,身子不免砸到了狗子,也将他砸醒了,狗子未睡醒恼火不止,愤怒的瞪着她,那眸子像狼。

    花月容心中一颤,大声呵斥,“你再瞪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花想容把着窗框,幸好被林楚抓着,免得磕伤,如此一来,自然顾及不得狗子,低头一看,那孩子抓着她的腰身,抱得紧紧的,只是眼神倔强的瞪着花月容,那种眼神,犹如狼群底的绝望,适时地,山上传来一声声狼嚎。

    那一夜被狼群围着的记忆犹新,花月容径自沉默,神色很是不好。

    车队已然停了,挡在大道之中,窗边的林楚张望前方,花想容疑惑地问,“前头是怎么了?”

    林楚拍了拍她的手,牵马前去查看,花想容便伸出头去查看,刚伸出去额头,身后一道力气不大,却执着的拽着不让她动,她回头一看,十分诧异,狗子已经不再瞪着花月容,反而是认真的盯着她,一双手抓着她的裙摆,手指头关节泛白,花想容轻轻拍打两下他的手,“乖,我就是看看,不冷的。”

    狗子不动,摇头,神色坚定而又带着一丝祈求,花想容不禁疑惑的问,“乖孩子告诉姐姐,你为何不让我出去?”

    咚的一声,带着风的凛冽,一只乌亮的箭头穿破了车厢,冷风嗖嗖的灌了进来,花月容惊慌的晃着厉氏,“有刺客,有刺客,婶子快醒醒。”

    任花月容如何剧烈的摇晃,厉氏仍旧没有醒。

    花想容惊吓过后,小心的掀开帘子,并没有探头出去,外面已经乱作一团,似乎是道路被人恶意堵住了,两旁山坡上皆有贼人埋伏,只是树木众多,一不小心草木皆兵,花月容全然晃了,拽着昏迷不醒的厉氏便要逃命去。被花想容一把按住,“待在车上不要动。”

    “你去哪?”花月容扣着她的手腕,紧张的问,一旁的狗子脸上的神情与花月容如出一辙,他们都不愿花想容出去冒险。

    “既然外头乱,你不要出去,自然会有林楚他们处置的。”

    花想容看着花月容笑,“你不是一直想要嫁给林楚,他不愿,若我不在了,你不就有希望了?”

    花月容一怔,不说话了。

    花想容拉开她的手,摸了摸狗子的头,“乖,在这等姐姐回来。”

    狗子看着他的手一点点的从花想容的腕子上脱离下来,神情越发的可怜委屈,眼泪无声的滚落眼眶,而花想容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车静,人喧闹,花想容掀开车帘,天底下一片凄凉的白与血交织,无数的黑衣人混进车队,大开杀戒,刀锋交触,惨叫,高呼,鼎沸肃清。

    她的脚还未沾地,劲风袭来,吹动鬓角的发丝,她备好的尖刀与转身之时一同刺出,幸好正中黑衣人胸口,拔出,鲜血蹦出,溅了一脸,她并无察觉,拨弄眼前的发,尖刀握的发抖,一步一步沉重的向人群中而去,这就是战争,这便是杀戮,灵魂的覆灭,恶魔的激荡,她的手刚刚沾染了鲜血,她的背上多了一条人命。

    身子里的热血沸腾,一股热气逼退了霜冻的严寒,铺天盖地的气势冲向了天灵盖,她大叫一声,抬腿,冲向最近的黑衣人,眼睁睁的看着尖刀刺入那人的身子,血溅飞扬,伴着寒沙冷血,激动地血脉在叫嚣,她的脑子回荡着一个字,那便是,杀!杀光所有人!

    红如血,漫织成巨网,包裹天地,眼见之处尽为血红,是血,血的新鲜的气味,鼻子闻到的,灌进肺腑的血的气味引得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的兴奋的跃跃欲试,她似乎感觉在笑,脸已经麻木了,许是覆盖的鲜血太多,已经分不清雪还是血了,它们一通黏糊在了她的脸上,捆绑着她的视线,她的灵魂。

    “花想容,花想容。”模糊的人影鬼魅般的在眼前晃动,她阴冷的笑了,握着尖刀,十指收紧。脚下一绊,然后便再没有然后,天昏地暗,一片漆黑。

    花想容醒来的时候,耳畔水流潺潺,似有鸟语,似有花香,她有一瞬间的迷蒙,依稀记得此刻正值寒冬腊月,怎会有鸟叫,她躺的床,柔软温暖,洁白如新,微弱的亮光穿过窗纸透进来,朦朦胧胧的似真似幻,一瞬间,她以为她还睡着,直到徐玉修推门进来,看她,目色古怪,又飞快的藏起狐疑之色,故作寻常,殊不知一番动作,皆被花想容看了清楚。

    “饿了吧,吃些粥。”

    花想容不动,“这是在哪?”

    “何府。”

    何府是何处,她依稀记得一些混乱的场景,而究竟因何混乱,丁点都记不清了,用力一想,头痛欲裂,她问徐玉修,“我们为何在这?我记得,我们。。。。。。”

    “你记得?”徐玉修紧张的抓起了她的手。

    她微微吃痛,诧异而不解的看着徐玉修,他究竟有什么隐瞒了她?

    徐玉修后知后觉得松了手,“弄疼你了?”他脸色苍白,心不在焉,又转头望着门口,幽幽道“天色不好,我们该走了。”

    “去哪?”

    咚咚的敲门声十分急促,徐玉修看了一眼花想容,放下碗碟,“进。”

    男人,蓬头垢面,气喘吁吁的男人,这人花想容瞧着一分印象没有,便望着徐玉修,等他说话。

    “船来了。”男人跑的口干舌燥,干咳了一阵。硬是忍了下去说话。

    徐玉修四处看了一圈,紧蹙的眉头显示他心头的恼怒,不耐得使唤男人。“伺候她穿衣起来。”

    男人看了一眼花想容,便是急促的一眼,一路低眉顺眼的过来,花想容不好意思劳烦,推拒两三声,那男人充耳不闻,伺候女人穿衣轻车熟路,似乎并不是第一回做了,花想容不由得疑惑,男尊女卑,对女子格外严格,男女有别,即使身为女主子,身边伺候的尽是小丫头,哪有外院的小厮侍卫来伺候的。

    时间来不及让花想容想明白,徐玉修等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天色未大亮,赶紧启程吧。”

    “姑娘请吧。”那男人帮花想容穿好衣裳,又顺手理了发髻,来不及对镜查看,花想容便匆匆地出了门,徐玉修当真心急不耐,大步流星,一步比得上花想容的十步,她一路小跑,紧紧跟随,直到了门口,凛冽寒风猛吹,海面波涛滚滚,看着徐玉修与那男人接连跳上船,便催促着她。

    花想容迟疑不动,往复看来路,空空荡荡,不见他人,她疑惑不解,“林楚,宋梁溪他们呢?”

    徐玉修使了个眼色,那男人轻盈的一跃上岸,不由分说的拽着花想容的手腕,“姑娘请吧,主子脾气不好,别让他等急了。”

    花想容一怔,不满的挣扎起来,“你什么意思?放开我。”男人神色为难,与徐玉修请示,见他点头,手上暗暗的使了两分力气,迅猛的落在花想容的脖颈,转眼扛在肩头,落在船头。

    男人高喊,“船家开船吧。”声音高亢而尖细,仿若粗粝的沙石在脚下摩擦的刺耳。

    船舱早早备好了皮草暖炉,瓜果,点心,茶水应有尽有,徐玉修让男人将花想容扔在软垫上便打发了出去,他蹲在她跟前,俯视她的睡颜,她的容貌实在平平,即便是勾栏里的庸脂俗粉也比她好看许多,偏生他也弄不懂他的心,为何对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眷恋难忘。

    船驶出码头一路向南,一路顺风顺水,除了风稍稍大了,船体时不时的摇晃几下,倒也安稳的很。

    过了半柱香,男人又进来了,换了灰色的常服,脸已经洗干净了,眉清目秀,笑起来的眉眼带着丝女子的柔美,“爷奴才准备了些节目,您看要不要?”

    徐玉修眸似冷箭,箭箭穿心,横射男人,“才生,无礼。”

    才生这才注意到,徐玉修一直守着花想容,他怒,是因为他的唐突险些惊扰了花想容,他暗暗垂眸,“奴才该死。”

    “下去吧。”

    “是。”

    “等等。”

    才生立即转身,卑躬屈膝,眼尾多了几分喜色和期待。

    “在她面前,自称小的。”

    才生一怔,唇角浮现苦涩,“是,奴才,小的晓得了。厨房已经做好了早饭,爷现在可要用么?”

    徐玉修不耐得摆手,才生躬身而退,不多时船头响起渔人歌喉,嗓音清透,回声嘹亮,曲调悠长,冷冷凄凄,词句间尽是苦意,他听了片刻,扰的心头烦躁,叫了才生进来,“谁在外面唱歌?”

    “是船夫的大儿子,听说为情所困,身陷囹圄,困顿不出,痴傻了的,每逢船行至此,便会高歌一曲,如泣如诉,十分感人。”

    “唯有感情中清醒地,也是苦命人啊。”

    听声声音清脆的声音,徐玉修猛的转身,便忙走过去,扶着,“你醒了?”

第180章 上了贼船() 
花想容摸着酸痛的脖子,皱眉,“方才,是谁?

    “可是饿了吧,你上了船就睡,现下已近黄昏。”徐玉修径自说着,也不等她回答,便吩咐才生去备饭,一早备好的,热热并不费事,一一端上来,虽不华丽,却也精致,一桌五道菜,全都是鱼,一碗鱼羹,一碟清蒸,一盘红烧,还有一笼晶莹剔透的水晶鱼丸蒸饺。

    他拿了筷子,见花想容不动,看了一圈,夹了一个蒸饺放入花想容面前的小碟,“尝尝这个,海里的鱼最是新鲜。”

    花想容看了一眼,晶莹剔透的薄皮里透着雪白,外头的寒风吹起窗上的小帘,炉子里的炭火噼里啪啦的聒噪,她扫了一圈,“林楚他们呢?为何只有我们两个”她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只记得又长又累,至于梦的内容全然不记得了,越想越是头疼。

    徐玉修筷子一定,沉默半响,吸了口气,本就乏味的空气冷凝,“吃饭。”

    他避而不谈,便越是藏着猫腻,她再看一桌佳肴顿时没了胃口,起身,便是向门口而去。

    “做什么去?”

    “船舱太闷,出去透气。”尔后,徐玉修一同放了筷子,追她而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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