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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活不可能那么正经-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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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计划没有变化快。

    这一等,也就连带着听见了她们说话的内容。

    她们说的不是别的,正是潘奇水刚到这个镇的时候,看的那场热闹。

    ——

    听了一会儿,潘奇水倒是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却说,有一田庄女子,一向老实本分。家中一儿一女,她就是那个女。上面,有一老娘。亲爹已死多年。

    传承香烟,靠的是儿子。陈家的这个儿子,向来有几分小聪明。打小的时候,为了逃避劳动,就往秀才家跑。识了几个字回去,被陈妈刮目相家。看来,陈家的中兴,就着落在儿子身上了。

    陈家女儿年长,下地干活,回家做事,里外一把手。其年纪早已及笄,但陈妈却迟迟不给她说亲。原因无他,嫁了之后,家中就缺少一个壮劳力了。

    话说农活,也是时忙时闲的。闲的时候,“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忙的时候,则有双抢什么的。

    这儿的双抢,不是抢劫和抢夺。而是指抢收庄稼和抢种庄稼。

    稻子,在这一带,一年可以种上两季。双抢的时间,就在七月。七月,又是个暴雨多发的月份。上一刻,晴空万里;下一刻,也许就乌云密布。这个时候,得看好天气,争取看好一个连晴三天的时候,抢着把庄稼收割,并且立即种下晚季稻苗。

    说起来,就是个收和种。但收,不仅只有收。收来的庄稼,还要晾晒,要去掉水分,否则不易保存。晾晒,自然是院中地坝。须得仔细清扫地面,不得有石子混入。很多时候,就这么晾晒,效果不太好,还得把稻谷扬起来,让风带走水分。最后才能入仓。

    种也不能就这么种。前一茬的庄稼,倒是割了。但下面还有根部,得把它们捣烂。当然不是一颗一颗的捣烂,而是耕田。耕田,又有牛耕、马耕和人耕三种。陈家那种条件,也就只能进行人耕了。

    耕田之后,插下秧苗,播种就算完成。哈,说起来好轻松。实际做起来,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插一颗秧苗很容易。但连续几天,一直弯腰插秧苗,那腰杆,几个月都直不起来的。

    ——

    事情就发生在双抢的时候。

    陈家田地里,壮劳力就只有一个。

    陈妈,已经不算壮劳力了,只能算半个劳力。

    做家务事的时候,陈妈大至上,跟女儿的能力差不多。一旦下地干活,陈妈就不行了。因而陈妈主要干的,都是些辅助性的活儿。

    今年,雨水特别丰富,留给双抢的时间着实不多。

    白天,陈妈和陈家女儿都在地里干活。

    晚上,陈妈就回去了。她年纪大了,身体已经不行了。地里,就只有陈家女儿一个人继续双抢。

    然后,陈家女儿就被人强了。

    ——

    那一夜,陈家女儿没有回家。

    倒没有被摧残一夜,而是因为,身份本来就疲惫,经受意外的摧残之后,心理也崩溃了。

    次日一早,陈妈一到地里,就是一顿臭骂。

    陈家女儿唯唯喏喏地把事情说了。希望陈妈为自己报仇。如果不行,也希望陈妈能够安慰自己。

    陈妈的态度,则是更加愤怒。女儿年纪过了,没有说亲,但还是说得出去的。这下尽了身子,肯定说不出去了。

    本来,说不出去也行,说不出去更好,家中还可以一直多个壮劳力。但是,别人会怎么说?别人一定会说,女儿是因为早就失了身子,这才一直没说亲的。那样一来,就连陈妈的名声,也会被连累了。

    愤怒之后,陈妈反复叮嘱女儿,一定要守口如瓶。

    然后陈妈就上山,胡乱菜了些草药。希望能够把有可能存在的胎儿给打掉。

    这一年,陈家的庄稼是不行了。收回来的,被雨淋了一部分。下一季,又少种了一部分。因此,陈妈的脸色一直都是阴沉沉的。

    谁知,几个月后,陈家女儿显示怀孕了。这下,纸再也包不住火了。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都是陈家女儿是个道德败坏之人。

    乘着这股东风,当天的施暴者,居然得意洋洋地请了媒人,上陈家提亲。

    陈妈倒是愿意,但陈家女儿死活不干。

    陈妈就带着陈家女儿到镇上来了。看看能否帮女儿换个环境,打份小工,也是多一份收入。

    结果,就在街上,与当天那个施暴者不期而遇,双方就吵了起来。

    这就是那场热闹的内幕。

第103章 真想管这事儿() 
当初潘奇水看热闹的时候,没有看懂。之所以没有看懂,是因为没有明白其中的道理。

    当时,潘奇水听出来了,当事一方,也就是那个施暴者,指责另一方,也就是陈家女儿。指责她搔首弄姿、水性扬花等等。围观众人,多有附和。

    而被指责的陈妈及其女儿,居然并未形成统一战线。陈妈也跟着对方指责自己的女儿。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养大,等等。

    孤立无援的陈家女儿,就只能哑口无言,开不了腔了。

    潘奇水也是有好奇心的,他对男女方面的八卦也是有兴趣的。听到指责,就继续听了下去,希望能够听到一点儿内容。也就是陈家女儿搔首弄姿的实事。

    结果却没有。潘奇水听到的事实,就只有一个。说是这边的施暴者,有人叫他罗光棍,说罗光棍强了陈家女儿。

    这不是潘奇水想要听到的事实。因为这个事实中,并没有搔首弄姿的内容。

    ——

    对此,当时又有两种声音。

    一是承认强了,但强了之后的后果就是,陈家女儿失了贞节,成了残花败柳。应该拉出来骑木马、浸猪笼。这个潘奇水知道,是两种酷刑。

    另一种声音是不承认。到底是谁说的,潘奇水本来就不认识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承认的声音说,为什么罗光棍不强别人,偏偏只强陈家女儿呢?由此可证,陈家女儿定是勾了罗光棍。

    这两种声音,潘奇水都不赞同。

    前者,因为是被迫,失了身但不失心。并不是淫的妇,因而不应该受到酷刑。

    后者,需要证明罗光棍真的就只强了陈家女儿。事实上,那又是无法证明的。因为很多受害女子会选择忍气吞声。

    于是,潘奇水还继续想着可能另外有什么事情,去支持陈家女儿搔首弄姿、水性扬花方面的结论。

    结果并没有,所以潘奇水没有弄懂。

    潘奇水心里认为,一个人,或许是非观念有问题。但当时很多人在场,很多人都在附和,因而必然是陈家女儿错了。但是他们吵来吵去的,就是没有说出陈家女儿犯错的事实。

    ——

    今日送米,恰好听到内幕。

    由于三季豆也住在田庄,距离陈家不远,因而说起事来,能够指出地名,显得更加真实。

    潘奇水听来听去的,似乎犯错的还是只有罗光棍,似乎陈家女儿并没有犯错。

    实在忍不住了,潘奇水就走了上前:“二位大姐,麻烦打扰一下……”

    付老太立即解释:“马上就完、这边马上说完。你别急,我米钱都是准备好了的,很快就给你结帐。”

    “不是这个,”潘奇水说,“我是想问,我听来听去的,好像那个陈家女儿没有犯错呀,怎么人们就说她搔首弄姿、水性扬花了呢?”

    “哦,你说这个,”付老大说,“你想想,正经人家女儿,哪有天黑了还不回家的?她陈家女儿天黑了还在外面晃荡,不是明摆着了,给男人以可乘之机么?”

    潘奇水问:“当时不是在双抢么?”

    “啊对,双抢!这个就要问三季豆……不不不,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呢,恰好是住在陈家附近的,你叫孟大姐就行了,”付老太又向三季豆介绍,“这位,是米铺的伙计,这是送米过来的。以前来过,送得还算及时。”

    三季豆向潘奇水笑着点了点头说:“这位大兄弟说得也有道理。当时在双抢。而陈家妈又身体不好,所有活路都着落在她女儿一个人身上,天黑了,还在地里干活,确实是不得已的。”

    潘奇水说:“我见过双抢,”实际上只是听说过。以前也许真的见过,但因为自己漠不关心,没有在意,也就无法体会其中的辛苦了,“实在是劳累万分。我想,在那个时刻,陈家女儿应该没有心情搔首弄姿的,哪怕她平时真的经常搔首弄姿。”

    “哦,那不过就一说!”三季豆说,“她家所有的钱,都给那个宝贝儿子用了。她女儿吃得烂穿得差的,连点颜色都没有,根本就不存在搔首弄姿这回事。”

    “那是不是说,犯了错的,反倒成了大爷了?”潘奇水问,“罗光棍强了陈家女儿,本来犯下了大错。但由于民风民俗对女人失了身子的事情,要求过分严肃,所以,罗光棍反而借此为凭藉,要向陈家提亲?”

    “高人哪!”三季豆眼神都变了,“我们掰扯了半天,都说不出个究竟。还是大兄弟一言惊醒梦中人哪。真是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罗光棍的奸计!”

    “哦,居然还有这等内幕!”付老太也瞪大了眼睛。

    ——

    非常顺利地,交了米,结了账,另外还喝了付老太的茶。

    临走时,潘奇水向三季豆孟老太打听了田庄的方向和距离。

    然后,潘奇水回店。

    回店之后,交账,辞工。

    米铺老板挽留,但潘奇水去意已决,一定要走。

    为什么要走呢?

    是因为潘奇水真想管管陈家女儿这事。

    不是胆子大了,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而是……潘奇水内心认为,自己是要管闲事;并且这趟闲事,很可能是麻烦事。

    所以潘奇水要辞工。辞工了,哪怕是惹下麻烦,也不连累到店里。

    由此看出,潘奇水胆量没出来,但善良已经出来了。

    ——

    出店走得不远,潘奇水就打听官府。街坊说,县城才有品的官老爷。镇里,只有一个乡正,没品级的。

    乡正与里正,意思差不多。乡,指人口集居地;里,则指幅员、指境域,指范围。

    人口稀少之地,如果每里设一个里正,自然就多了。因而人少的,每几十里设一个里正,也是有的。

    而一个乡,肯定是要设一个乡正的。

    当然,要达到乡,是有一定条件的;一定得多少户家、多少口人。

    再往下,就没有村长这一级别了。

    潘奇水知道,这种没品级的官员,是没有执法权的。也就是说,他们遇到犯事的人,既不能抓,也不能打,更不能判。他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调解。

    于是潘奇水就打听县城在哪个方向,该怎么走。

    潘奇水在米铺干活也有几个月了,街坊都认识了,因而也没瞒他,直接就给他说了。

    但是,凡人说的话,是从凡人的角度去理解的。

    方向,指的是出镇之后那条路的方向。那条路之后拐弯了,方向就变了。

    距离,自然也是一路七拐八弯之后的距离。飞着去的话,肯定飞过了。

    潘奇水也知道不要挠民,直接走出了小镇。瞧着没人,这才开始飞行。一路飞得很慢,但肯定飞过了街坊所说的距离,一直没有看见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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