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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追妻路漫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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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阳身形不停,猛然抬手指天,五指攥拳,只听得四面八方响起凌厉的呼啸声,无数的白练般的剑气再度从远方折回,这次没有了飓风的阻拦,这些剑气带着更大的势归来,齐齐袭向泽轩背后的印记。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泽轩薄唇开阖,吐出喑哑的语调。

    话音还未落下,人已经掠到了花阳身侧,他一手抓住花阳斩向自己脑袋的十戒刀,剑气破开他的手掌,刺痛令的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另一只手直取花阳咽喉!

    然而就在此时,尖锐的呼啸声也已经到了他身后,所有的剑气在一瞬间透过他的身体!泽轩不由得闷哼一声,头微微一垂,嘴角沁处一丝鲜血。

    然而就在他低头的一瞬,天地间突然“咚咚”的两声钝响,那是什么东西的心跳声!

    泽轩忽然痛苦的倒退几步,一下躬下了身,在他背后,那道血红印记的少年眼眸微微睁开了些。

    “鲲,出来吧。”

    “鲲,回去!”

    两声命令同时响起。

    “该死的!你闭嘴!”泽轩忽然发了狂,反手锐利的指甲插入后背中,他脚步踉跄的跑到虚空中那道黑色的裂缝前,张开手掌抓住那道裂口猛然一捏,手背上青筋暴起,竟是生生将那道裂缝重新捏合在一起!

    梼杌看到这一幕,低叫一声“不好!”,顾不得那些拦住它的剑气,登时化作一道流光冲向泽轩,将摇摇欲坠的他一口叼住。

    泽轩胸口的大洞里紫色闪电的光芒渐渐熄灭下去,他勉力抬头看了一眼梼杌,虚弱的下着命令“带我去唁梧皇城,马上。”

    梼杌得令,将泽轩轻巧的甩在自己背上,朝着唁梧城的方向奔去。

    “花阳!你没事吧?”重月也顾不得去追赶那梼杌,他一把揽住花阳的臂膀,急切的问道“有没有受伤?”

    花阳脸色有些惨白,她摇了摇头“只是耗了些气力罢了。”

    “喂!你们两个!能不能帮把手!”下方忽然传来爆喝声“再不快点,药王谷就要毁了!”白朽捂着肋下的伤口,单手撑在地面的一个复杂的法阵上,五指微微痉挛——他已经快撑到极限了。

    泽轩搅起的飓风熄灭了火球大半的火焰,露出了那被烧的焦黑的船体,里面夹杂着光秃秃的管道状的东西。

    此刻白朽正用着最后的力量将那火球困在药王河一侧的山脚下,土块还在不断掉落,明显撑不了多久了。

    花阳立时执剑掠了下去,重月紧随其后。两柄十诫刀白芒交错,在空中交缠成一柄,朝着那火球劈去,一剑未停,从高空的鹰隼上重新垂下剑气磅礴的白练一剑接一剑的劈在那火球上。

    不消片刻,那焦黑的铁球便被切割的七零八落,滚落一地。

    白朽稍松口气,眼前一黑便是再也支撑不过的晕了过去。

    天空突然昏暗下来,乌云滚动,大雨眨眼间倾盆而至。

    花阳看着那些在大雨冲刷下泛着淡淡一层黑雾的战船残骸,低叹口气“都被毁了。”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一声孩童的笑声忽的响起“嘻嘻,终于自由啦!”

    黑色的雾气从残骸中腾出,在空中凝聚成一团“哈哈!自由啦!”

    那团黑雾在空中几经变换,费力的想要凝聚出一个人的模样。

    重月有些厌恶的皱了眉头,也未见他又如何动作,高空中陡然垂下三条百练,将这团黑雾死死的钉在半空中。

    似被刺痛般,那团黑雾忽的扭动起来,发出尖锐的啼哭声,这其中有一团黑色的影子已经凝聚出一个人的大致模样,它拼命挣扎着,想要从这大团黑雾中挣脱出来。

    重月执剑挥出,利落的将那团黑雾斩碎个干净,那个刚刚凝聚出一个人的雏形的黑影也被剑气搅得七零八落,他死死看着唁梧诚的方向——“妹妹”喉间吐出破碎的喑哑语调。

    最终被十诫刀的剑气搅成飞灰。

    这就是燃脂最终的宿命啊,花阳蓦地叹口气,这也许是所有混血种最终的宿命吧。

    身为十诫刀剑士的他们,不知会在哪一天,以何种方式死去?

    不知死的那刻,能否有人让他们彻底的解脱?

    “回去了。”花阳按了按眉心——原本她是想将这批燃脂夺回来,却还是晚了一步。

    世人都道几十年前被灭掉的那个天阙国,为了壮大自己的国力,不惜与炼鹰魔物做交易,只为寻求更强大的力量。殊不知,九之国干的这种勾当,又岂会少?为了追求国力的强盛,吞并更多的领地,在那重重宫檐深处,无数的燃脂被启用然后废除,死去的人不计其数。

    而他们十诫刀剑士本只是守护斩鹿台的封印,但却一次又一次因为混血种的身份被卷入这些肮脏的国家与朝廷的争斗中。

    十诫刀,九之国,兽人族,炼鹰,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催动着,将这四方力量汇聚在了一起。

    新一轮的长生祭就要开始了,这一次,不知道又会发生些什么。

    五架鹰隼掠向唁梧城的方向,重月背着长剑在船舱里摆弄着什么,时不时还会自言自语几句“这个指节活动还不是很灵活,很影响挥剑,下次试着改进一下。”鹰隼忽的晃动了一下,只听“咔哒”一声,那个一直被他摆弄的东西露了出来,竟然是一个木质的人偶!

    这个人偶与真人一般大小,穿着粗布衣衫,手中还握着一柄与十诫刀极其相似的长剑,剑锋闪烁着冷芒,握剑的虎口处有了些微的裂痕,那是刚刚挥剑过猛留下的印记。

    剑气从指尖透出,重月伸出手指点上人偶的额头处,一路滑到腹部,木质外壳便被一剖为二,鲜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在那人偶体内竟然真的有一个人!

    那人似乎还有点气息,骤然出现的光亮令他费力的抬手想要去遮挡,但在他手臂还困在那人偶的手臂中,动弹不得。

    重月低叹口气,迅速的喂他吃下一粒药丸,然后替他划开四肢人偶的束缚,搀扶着那人从血泊中走出来。

    “这些人偶还是不能投入实战啊。”那人随手拿起桌上的白布擦拭着身上的血迹,露出了光洁白皙的面庞,那是一个颇为清秀的男子,黑曜石般澄亮的瞳孔,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平静的目光深沉如水。他看着自己裂开的虎口,轻笑道“十诫刀果然好霸道,只是稍微借了一点剑气,就将我虎口震碎,其余鹰隼上的人偶怕是会被直接震死。”

    重月在一旁坐下“其实将军大可不必亲自实践,唁梧城内那么多的混血种,随便挑几个来实验就可以了。”

    九之国现分游龙,玄羽,赤铁,骁铁四支部队,每只部队都有各自的将领,四位将领各司其职,守卫着九之国的一方安宁,而有实权调动这些部队的人,则是元帅了,而元帅自己也有单独的一只队伍,带领目前力量最是薄弱的游龙军队。

    而其中的玄羽部队则是灭掉天阙的这短短的二三十年从最弱势的部队一跃成为最强的队伍,而这支军队的将领就是眼前这个看着不过二十几许的青年!

    听得重月的话,那位青年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笑道“怎么,这么不希望我来吗?若不是窥觑着长生湖的力量,你们十诫刀剑士怕是恨不能立马杀了唁梧城里所有的混血种,顺便把我们这些人杀个干净吧。”

    重月干笑两声“不敢,不敢。我们还要多谢九之国让我们有一席立足之地呢。”

    诚然,长生湖的力量令他们十诫刀剑士都有些惧怕——那生死人,肉白骨的力量是极其不详的,每要复活一个人,则必须要献祭一个人。但他们真正惧怕且担忧的是在那股力量的下面,那股更为不详的强大力量。

    不过可笑的是,他们虽惧怕着那股力量,却也迫切的想要得到那股力量,想要借助那股力量来摆脱自己这一世的命运――只有得到了那股力量,将已经逝去的十诫刀剑士复活,才能合力封印了帝阍,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解脱。

    至于那生死人肉白骨,能够逆转阴阳的长生之力倒对他们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他们这群人,最希望的就是可以尽快死去,还求什么长生呢。

    但世人并不知晓这股力量,他们只知道每次的长生祭上,都会天降圣光,不论你是受了外伤还是重病濒死,在这圣光的笼罩下皆可立马痊愈。大家都说这是九之国受上天庇护,老天爷保佑着他们九之国,风调雨顺,国祚绵长。

    谁也没去深究,这国祚绵长的天佑之力的背后,究竟有谁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第74章 过往() 
说起来,新一轮的长生祭就要来了,不知道这次又准备了什么祭品,听说上一次的长生祭出了大乱子,祭品被人劫走,还在长生祭上大闹了一场。

    也就是那次骚乱,才让自己这个路边的乞丐儿摇身一变成为现在的十诫刀剑士,帝后花阳的影守。

    时事弄人,造化弄人啊。

    想到此,重月便问道“听闻此次长生祭的祭祀品是由你看管的?劳烦元帅亲自出马,这次的祭品肯定很不简单。”

    青年闻言抬头看了看他,脸上掠过一丝诧异“上一次长生祭的事你没听说过?”

    重月点头“我成为十诫刀剑士不过短短三年,那一年我不过是街边的一个小乞儿,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是吗。”青年收回目光“这一次,还是上次那个祭品。”眼前掠过一张素白的女子容颜,半睁的眼眸里是赤金异色的瞳孔,那个女子就是孟氏的血脉吗?许鹤微微蹙了眉“还有多久到皇城?”

    重月望了望天边,思忖了一下“约莫半个时辰。”

    “吱呀”一声轻响,幽闭密室的一角被人打开了一个小窗,盛满食物的托盘被递进来,然后小窗被迅速的关闭。

    黑暗中响起铁链撞击的声音,归蓝一只脚被镣铐拷着,后面拖着一个大铁球,随着她的走动,铁球在她身后的地面上留下一串轻微的凹槽。

    她走到食物旁,看了一眼又默默的抱着膝盖蹲下。她现在经脉被尽数封印,十诫刀也不在身旁,与平常女子一般无二。

    无力的抱住头颅,没有了金针封脑,那些她想要忘却的记忆现在全部记起来了——湖边的小木屋,兽人墓地的骸骨,上一次的长生祭,全都记起来了。

    原来她和大白的第一次相遇并不是在集市上,而是自己接下了一个委托,从猎人手里买下的他。

    她记得那是自己接的第一个委托,当时还以为过程会有多么的凶险,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但她没想到,自己被指名接下的第二个委托会是杀掉自己的委托人,而委托人与第一次任务的委托人是同一人!

    那是她第一次动手杀兽人,也是最后一次。在完成任务后,她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荒野上走了很久,直到自己全身冰冷,在天快亮的时候,她架起一堆火,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股脑的烧了个干净,在寒潭里洗净身上的血迹,去最近的集市换了身干净的衣物,才又回到了小木屋里。

    屋里一切如旧,火炉上的茶壶还在“咕咕”的冒着热水,但大白却不在屋内。归蓝在四周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大白的影子。背后那两道早已愈合的伤口仿佛又在隐隐作痛,归蓝百无聊赖的和衣半躺在炉火旁。

    看着火炉里的火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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