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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女神的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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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姨受宠若惊,“您现在能振作起来,我也很高兴,您放心,我一定替您照顾好家里。”

    蒋妤笑笑,不再多说。

    吃过饭后,蒋妤在书房继续琢磨着那则新闻,抽屉里一本厚重的笔记本引起了她的注意。

    蒋妤拿出一看,是自己的日记本。

    她一向有写日记的习惯,是在台里养成的习惯。

    日记里密密麻麻陆陆续续记载了这几年的故事,从在台里遇到许薄苏开始,到最后她决定离开星光台,进入娱乐圈。

    二千二百二十三页,横跨了她颠沛流离的八年。

    中间有几页被撕走,记载了些什么,无人得知。

    蒋妤从九点看到凌晨两点,终于将这整本日记都看完,看完了她整个过去,从前不觉得,现在看上辈子的自己,仿佛是个局外人。

    而她也得出一个结论,从蒋蹊出生后,她患有严重的产后抑郁症,这是她上辈子所没感知到的。

    产后抑郁症是女性于产褥期出现明显的抑郁症状或典型的抑郁发作,与产后心绪不宁和产后精神病同属产褥期精神综合征。

    在这个人们还未将抑郁症当回事的年代,产后抑郁症更不会引起瞩目,但现实是,产后抑郁发病的概率在百分之十五到百分之三十,一般在产后六周内发生,三到六个月可自行恢复,但严重的,可持续一到两年。

    这个病被人忽略的同时,发病的概率也在不断的增大。

    蒋妤摩挲着日记的扉页,上面写满了两个字,孩子。

    字迹凌乱,力透纸背,甚至还有干涸后斑驳泛黄的泪痕。

    她曾无数次懦弱地想过去死,可为了嗷嗷待哺的蒋蹊,生生忍住了。

    苟延残喘那几年,她每天都在想,来个人救救她。

    可每次,只是将她推入更深的深渊,让她练就一副铁石心肠。

    蒋妤叹了口气,将日记本放回原位。

    好在,都过去了。

    最艰难的时候她挺了过来,没有像那六名自杀的妈妈一样。

    倏然,有什么东西在蒋妤脑海里一闪而过。

    窗外的夜色严丝合缝,透不见一点星光,蒋妤却莫名地,看到了一丝余光的缝隙。

    六名自杀身亡的死者,都是刚生孩子不久的母亲,而那个小区毗邻医院,就近原则,小区里的准妈妈大部分会在那家医院生产。

    刚生产不久的妈妈,留下嗷嗷待哺的孩子自杀

    蒋妤心底有个荒诞的猜测。

    为了验证自己这个猜测,第二天蒋妤找到了其中一名死者的家。

    没有摄影,采访的真相蒋妤预估会被主编否决,但她仍然要来。

    星光电视台位于全国顶尖行列,蒋妤至今还无比怀念她刚进星光台的时刻。

    那时有一群最虔诚的信徒,为新闻抛头颅洒热血,信誓旦旦高呼理想万岁,寒冬深夜愿意拿起话筒,生死前线甘愿冒着枪林弹雨,不畏不惧,乐此不疲。

    可如今电视台江河日下,追逐收视的声音大于新闻的追求,曾经的热血凉透腐朽成了一抹乌黑的铁锈,泛着糜臭,她无法阻止,更无法随波逐流,她能做的,只是秉承一颗赤子之心。

    开门的是死者的丈夫,三十出头的样子,正值年轻气盛的年纪,岁月还未在他脸上镌刻出多少痕迹,蒋妤说明来意,也许是最近上门采访记者过多,看过了蒋妤的记者证后,将人请了进来。

    蒋妤坐沙发上环视四周,阳台窗帘紧拉着,密不透光,客厅亮着冰冷的灯,冷冷清清,没多少人气。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还未揭下,茶几上有张一家人的合影,男人搂着怀孕的女人,笑得一脸幸福。

    最应该幸福的家庭,此刻却支离破碎。

    “我叫向由,那是我妻子,自从她嫁给我后,从没让她吃过一丁点的苦,我不明白,为什么刚生完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向由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孩子,红着眼说:“可怜孩子刚出生还没吃几口母乳,就没了妈妈,记者小姐,你知道他妈妈为什么跳楼的吗?”

    蒋妤看到他明亮的眼睛里布满的血丝。

    所有人要的不过是一个真相,却被媒体欲盖弥彰。

    孩子在爸爸的诉说下苏醒,转而嚎啕大哭,清亮而不加节制的哭声响彻客厅。

    向由抱起来颠颠的哄,大男人粗手粗脚,哄不好又尴尬看着蒋妤,“记者小姐,你帮我抱一会行吗,孩子可能是饿了。”

    蒋妤熟练将孩子抱了过来,还在襁褓中的孩子肆无忌惮张开嘴啼哭,粉嫩肉嘟嘟的脸颊上满是泪痕。

    她没有哄过这么小的孩子,在蒋蹊还在襁褓中时,她正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

    蒋妤学着孩子爸爸的模样抱起来颠颠的哄,哄了两下,孩子看着蒋妤,竟然破涕为笑不哭了。

    向由一边给孩子泡奶粉,一边看蒋妤如此的疏离的动作,说:“记者小姐,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也有孩子。”

    蒋妤嘴角不自觉勾勒一抹弧度,眼底带着温柔,“是,我儿子三岁了。”

    向由将奶瓶放在孩子嘴里,看他小嘴叭叭的,手在孩子的背上轻轻拍着,眼睛又红了一圈,“真好啊。”

    给孩子喂完奶,向由对蒋妤说:“记者小姐,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

    蒋妤问他,“您有没有觉得您妻子生完孩子后有什么情绪不对的地方,或者,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类似遗书之类的。”

    向由细细回想了一会,迟疑着说:“她生完孩子之后有段时间闷闷不乐的,总是抑制不住的哭,后来就好了,我以为是她伤口疼,也没有多想。”

    “闷闷不乐?”

    “从医院回来那几天她不怎么说话,总把自己关房间里,宝宝也不照顾,我工作忙,经常加班,人也累,情绪不好,有时候大半夜的,我们两个人经常因为一些琐事吵起来。”向由叹了口气,“我们几乎不吵架,那几天真是一点都不安生,而且都是一些我认为很小的事情。”

    突如其来的闷闷不乐,连刚出生的孩子都无暇照顾,情绪低沉,失眠,脾气暴躁,这都是产后抑郁的表现。

    蒋妤心里有底,闲聊几句后,蒋妤陆续采访了其他五家,旁敲侧击之下,得到的结果都与她预期相符。

    她基本可以断定,六名死者,死前都患有产后抑郁症。

    她将这一结果上报给主编,希望主编能给一次深度调查的机会,可换来的却是主编毫不留情的斥责。

    “蒋妤,这个新闻已经过去半个月,你新闻从业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时间对于新闻来说的重要性,这还是新闻吗?”

    “是。”蒋妤说:“只要不曾挖掘还原真相,那么无论过去多久,都是新闻。”

    有权有势真是王八蛋。

    蒋妤为此忿忿不平,忍得久了,心里那股气不顺,她也就不忍了。

    “我不明白这则新闻是怎么通过审核的,新闻工作者,要有底线,不能用新闻去愚弄大众,更不能以此为卖点,吸引眼球,新闻把六名死者的死因推到医院的头上,因为这则刻意放大扭曲的新闻,让一个无辜的医院备受非议!”

    “主编,我想问你,新闻是这么播的吗?身为媒体人,舆论是这么引导的吗?身为全国顶尖行列的电视台,扞卫舆论,监督新闻的真实性,是应负的责任,顶尖行业要有行业责任感!而不是为了收视,不择手段!”

    说完,蒋妤摔门而去,办公室外的大厅的人噤若寒蝉。

    蒋妤经过刘华办公桌前,看着他,问他,“良心重要钱重要?”

    “新闻重要舆论重要?”

    蒋妤再问他:“真相重要收视重要?”

    蒋妤自己回答,“都重要。”

第9章() 
星光台台长日理万机,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竟然出现在一个小小的晚间新闻部,简直令人受宠若惊。

    晚间新闻部众人还没从蒋妤的惊世骇俗中清醒,又被台长的到来吓得手足无措,纷纷起身敛声屏气不敢说话。

    新闻部主编连忙将台长与许副台长请进办公室,连说自己御下无方,台长倒是不甚在意,看着蒋妤笑说了两句后生可畏。

    蒋妤杵在原地,听着四周的低声议论,一道道目光有幸灾乐祸,有怜悯,有惋惜。

    他们打心里觉得,蒋妤先是在主编面前大放厥词,后在台长面前咄咄逼人,这样一个义愤填膺,不尊重领导的员工,在星光台是没有前途可言的。

    蒋妤却浑不在意。

    憋在心里许久的话终于说出口,心里那股子愤懑与浊气也就不再折磨她。

    她身心舒畅,为自己的一番慷慨激昂。

    上次和蒋妤一同外出采访环卫工人的摄影师小刘给她递过来一块巧克力,“蒋妤姐,别担心,台长不是思想封建的人。”

    蒋妤见他把自己当小女孩哄,无奈笑道:“我没事。”

    能做到星光台台长这个位置,能力自然非同一般,将他履历翻出来,也是骇人得很,经历过艰难险阻的人,可不是个老顽固。

    身居高位的人,对下威严气势十足,却又是个开明的人,近几年来星光台那些连年轻人都觉得革旧从新的改革,就是台长亲批。

    蒋妤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只担心那则新闻对于医院的影响。

    新闻部记者工资取决你记者跑的新闻条数,跑的新闻越多,工资越高,这点子工资对蒋妤而言如杯水车薪,每天索性蹲医院,蹲警局。

    她采访几名医生和护士,想了解当时几名死者生产后的细节,可医院对媒体人拒不回应。

    蒋妤又去警局采访,几名死者生前并无就医的历史,更无精神疾病类的报告,仅凭自己的猜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是无法构成一则严谨的新闻的。

    短短三天,蒋妤一无所获。

    就在蒋妤一筹莫展时,台里新节目的名单下来了。

    蒋妤为节目主持人,制片人。

    评论部林主任找她谈话,完全没有上次摸大腿的流氓行径,更没有满口胡言乱语的言语暗示,全然是一副语重心长的上级领导模样,衣冠楚楚,意味深长说这可是台长钦点,让蒋妤摒除杂念,好好主持节目,争取为台里再创一个法政时刻的辉煌。

    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林主任这人是个衣冠禽兽,但蒋妤知道没必要得罪他,寒暄着笑笑,保证一定完成任务,不辜负领导所托。

    从林主任办公室出来的蒋妤,台里的风言风语立马传到了她耳朵里。

    贬低的话无外乎是说蒋妤继许副台长之后,又扒上了台长,也不看看台长的年纪,都能当她爸了。

    诸如此类的流言怎么难听怎么说,怎么下流怎么传。

    蒋妤对此不屑一顾,因为节目组的名单足够令她有些头疼。

    名单上的名字熟悉的没有几个,看着年龄,都是刚进台没几年的愣头青。

    台里这些年更新换代快,曾经的一波老人被新人顶上,大浪淘沙之下,年轻人似乎更适合冲在第一线。

    年轻人充满干劲是好,但一个团队的默契,得经过长时间的磨合。

    就在蒋妤头疼时,新闻评论部副主任,她的老师陈文洲给她的节目带来一个人。

    是那天在医院外偶遇的今日说法栏目的记者,陈轲。

    “蒋妤,这是我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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