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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门将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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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水居的三楼雅间今儿是被荣姜包下了的,她跟宋让连到的时候曹宾还没来,她领着宋让连上了楼,在一间屋子门口停住脚步,朝着屋里努努嘴:“宋府尹就在这儿,过会儿我跟国舅爷就在隔壁,我试过了,说话保管你能听得清。”

    宋让连心说你手笔也够大的,包下天水居整个三楼,没个百十两可不成的,他想着斜睨了荣姜一眼,提步进了‘于中好’的门。

    荣姜把门关严了,才负手一转身,往隔壁‘娇台令’门口一站,抬脚踢开门走了进去。

    等到曹宾来时,荣姜已经喝了快一壶茶,他一进门就见荣姜堆着满脸的笑看向门口,心里咯噔一声,面色阴沉,也不说话,径直进屋坐了下去。

    荣姜这个人,很是个能屈能伸的,她再看不惯曹宾,眼下为了套他的话,也能在他面前赔笑做小,见曹宾坐了下去,她先起了身,冲曹宾行了个大礼,把腰弯下去,过会儿站起来又拿杯子给他斟茶倒水的,才笑盈盈的开口:“今儿算是正经的给国舅爷赔礼来的,前头夜探国舅爷的别院,您别跟我计较了?”

    曹宾眼皮突突的跳,心说荣姜今儿是转了性了?他伸手接了茶杯,看了荣姜一眼:“原本你要说为查案,我不可能不叫你进我的别院探查,只是你大半夜的去闯,实在太不光明磊落,真传了出去,堂堂固宁侯竟学鸡鸣狗盗之辈,不知道的还当你要去做梁上君子呢。”

    荣姜心里啐了他一口,心说你别得意,等我套完了话,且看你还图不图嘴上的痛快。

    她压了压火气,陪着曹宾坐下去,又叫人上了糕点,仍旧是笑着:“国舅爷说的是,这回是我小气了,就该跟您坦言,国舅爷是身子不怕影子斜的,怎么会不叫我进别院探查呢?”她说着一顿,又哦了一声,“估计国舅爷还不知道,前半天我祖母病倒了,打发我二婶去家庙祈福,留着大婶子在身边伺候,家里的事暂且交给三婶料理了,”她托腮想了想,似乎在回忆,像是记得不大清楚似的,“三婶说要跟亲家姨太太身边讨个人,帮着料理中馈的事儿,好像。。。好像是。。。曹纲媳妇?”她说着还往曹宾身边环顾了一回,“说起来也是哦,近来不常见曹纲陪国舅爷出门?”

    她话音刚落,分明看见曹宾端着茶盏的手猛地一抖,杯里的水立时洒出来小半。

90:心术不正() 
曹宾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他隐隐觉得今日荣姜约他,是别有用意,只是眼下人都来了,再想借故辞出去,大约是不能够,他只眯起了眼睛斜睨荣姜,却突然发现她一直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温热的茶水打在手上,却像滚烫的一样,烧的曹宾坐立难安。

    荣姜逼上去,扬声:“国舅爷?想什么呢?”

    曹宾轻咳一声,定了定心神,很勉强扯了个笑出来:“家里的事我是不过问的,她开口跟家里要人,给她送去是应当应分的,”说着顿了一下,端着的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感觉荣姜一直在盯着他,他也不敢再去跟她对视,正好借着茶杯往面前一挡,抬抬手吃了一大口,才继续道,“我打发曹宾出城了,靖州家里有点事,我叫他回去一趟。怎么,侯爷对我身边一个奴才,这样上心?”

    荣姜知他心神已乱了大半,先平着声说道:“我对个奴才上什么心呐,只是见平日都是他跟着国舅,近来像换了别人了,”荣姜的笑一直没渗入眼底,她的眼光也一直没从曹宾身上挪开,却发现曹宾眼神闪躲,全然不敢与她对视,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我去昭宝客栈见过那个首告来着,觉得。。。。。。”她很刻意的把音拖很长,歪着头打量曹宾,“觉得他身形很像一个人,国舅爷想不想知道,像谁?”

    曹宾僵了僵,荣姜是什么人?千军万马之中她大概都能一眼瞄准敌方大将,她的那双眼锐利的很。

    可其实荣姜怎么会认得出曹纲的身形?平日里她又不待见曹宾,也不跟曹家走动,见曹纲的次数屈指可数,认出一个奴才的身形?那是胡说八道呢。只不过是曹宾眼下已经叫她唬的心中不安,才渐渐着了她的道。

    荣姜见他鬓角已经开始冒出冷汗来,冷笑了一声:“国舅爷这一头的汗,是不是心中也早有这么一想,觉得那个首告,像极了曹纲的身形?”她说着还不停,也不给曹宾说话的机会,“我听闻有一种易容之术,能把人的容貌改的另一个模样,再亲近的人都认不出来,要不,我带国舅爷去客栈看一看?反正我是觉得有趣极了,这世上竟有这样相似的两个人——说出来,我都不信!”她果断的咬重了话音。

    曹宾一个激灵,像被什么刺了一下,阴鸷的眼神陡然放到了荣姜身上:“你今天这是一场鸿门宴。”他说的很笃定,“你去见过曹纲了对吧?已经认出他了是吧?什么你祖母病倒了,不过是一场戏,把曹纲媳妇弄到钱家去,好钳制曹纲,我说的不错吧?”

    “钳制?”荣姜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放声笑了会儿,“国舅爷其实说错了,我能认出曹纲,还得谢谢国舅爷。要不是你按耐不住,派人去痛下杀手,我也不会笃定那个人就是曹纲。要说起钳制,是你钳制威胁他,可不是我,我托三婶把人弄出来,是为了救他,可不是害他。”

    曹宾再也笑不出来,寒着一张脸:“你三婶不是中计,她知道这件事?”

    荣姜一耸肩,故意气他似的:“所以说心术不正的人嘛,连自己家里人都会大义灭亲的。”

    曹宾半天说不出话来,荣姜就冷眼看着他,过了会儿还是荣姜先开了口质问他:“你好好的做你的国舅爷,从善也碍不着你,要你这么煞费苦心的用这样阴毒的计谋去害他?曹宾,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曹宾一拍桌子,伸手怒指荣姜,“你记不记得你回京当日,我说过,这笔帐,我记下了。”他冷哼一声,“我心术不正?你要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也不会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

    荣姜先是一怔,她万万没想到,当日回京跟曹宾结下的梁子,竟然叫他盘算了这么久,定下这样一条毒计来害荣敏。

    她想着把眼一眯:“程邑呢?他跟你可是无冤无仇的,你敢把他一起拖下水,就不怕程家人将来跟你过不去吗?”

    其实她哪里不知道,程邑的事全是太子的主意,这会儿不过是为了套话而已,曹宾本就是个草包,眼下又知道曹纲媳妇是他亲妹妹弄出来的,估计是连着害怕带愤怒,心里是半点算计也没有了。

    果然曹宾脸色变了变,反倒嘿嘿冲荣姜笑了一回:“我害程邑做什么?”他把身子往前一倾,“他得罪的人是太子,把他拖下水不过是顺带的而已,谁叫他正好跟你们荣家走得近,又正好这个时候送东西进京喏?”

    “要是程邑没送东西进京呢?”荣姜心里是有这个疑问的,那封信的确是程邑亲笔,而之后他也来信确认,是他叫程安送东西进京的。这件事正好被曹宾利用——可如果没有这事儿呢?

    她凝神盯着曹宾,就听到曹宾叹了一声:“了不起花重金找人模仿他的笔记,总之是要把他扯进来的。”

    荣姜神色僵了僵,实在是想不通,究竟程邑跟赵琰,什么深仇大恨,竟叫他这样不择手段的要坑程邑?难道就为了小时候挨了一顿打?这么多年的事儿了,他小时候也告了恶状整了程邑了,怎么还是过不去?

    她这头正想着,却见曹宾很不屑的睨了她一眼:“荣姜,我知道你有本事,也知道你们荣家有天大的面子,可你拿住了曹纲又怎么样?无凭无据,你敢到陛下面前告我跟太子吗?”他拍着胸脯,“我既然做了这件事,就有万全之策叫你拿不到证据,荣敏,死定了!”

    荣姜腾的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变,终是笑着拍了拍手:“说得好,我也很想看看,究竟是谁死定了。”

    曹宾正不解,却听身后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伴随着一声冷呵:“请国舅往顺天府走一趟吧!”

    曹宾猛地回身,外头正是宋让连黑着脸在门口,房门明显就是他踹开的,曹宾身形不稳倒退了两步,一抬手指指他,又指指荣姜,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宋让连冲外头叫了人,就有伏在暗中的顺天府衙役冲上楼来,听了宋让连的话拿了曹宾就走。

    见拿了人,宋让连才对荣姜一拱手:“请侯爷随我入宫面圣吧。”

    荣姜点了头,绕过桌子就要随他一道走,却下楼时在楼梯口碰上个急匆匆的衙役,正与她撞了个满怀,宋让连赶紧伸手扶了荣姜一把,面色不虞瞪那衙役:“横冲直撞的!”

    那衙役一怕跪了下去,猛地磕了几个头:“大人快回衙门吧,天牢里程将军出事了!”

91:程邑重伤() 
荣姜眉心一跳,觉得心跳漏了半拍,上前一步揪着那衙役领子就把他提了起来,寒声质问他:“哪个程将军?说!哪个程将军!”

    宋让连一看情形不对,赶紧凑上去扯荣姜,那衙役也是吓得不轻,叫她提在手里支支吾吾的回话:“程。。。邑。。。江北押解来的程邑将军。。。。。。”

    宋让连一扶额头,心说倒霉催的,果然就看见荣姜手上一使力,竟直把人摔了出去。

    荣姜心里早就慌了,出事了!程邑出事了!她太大意了,怎么会这么放心的让他们待在天牢里!她明知道,明知道曹宾要置他们于死地,明知道皇帝还虎视眈眈盯着荣家,她怎么敢。。。。。。

    宋让连眼看着荣姜冲下楼,他赶紧提步跟了上去,这时候,哪里还有工夫进宫去?荣姜这个样子,跟发狂了似的,敢拉她进宫面圣?他可挨不起荣姜一顿揍。

    荣姜骑着大白一路横冲直撞的赶到顺天府的大牢里,一路自然无人敢拦她。

    彼时程邑右手满是鲜血,整个人面色有些发白,眉头也因为疼痛而皱在一起,看他的样子像是缩在荣敏的怀里靠着,可荣姜一眼就发觉不对了——程邑右手伤了,可饶是这样,他左手还是拦在荣敏身前的,整个人也没真的把力气都放在荣敏身上,与其说他是靠着荣敏,不如说是把荣敏护在身后更妥当。

    荣姜的眼里全是猩红色,那是程邑的血,她一扭脸先看着外头被押着跪在地上的一个衙役,那衙役脚边有一柄长刀,刀上染血。

    寒着脸先没顾程邑,两步上前,一弯腰捏着那衙役的下巴迫他抬头,眼中已是杀意毕露,猛地松开手,腿一抬一放之间,那衙役已被她踹翻在地上,随着冲进来的宋让连一声“住手!”,荣姜手中软剑已抽身而出,正中那衙役心窝,一柄长剑穿心而过,那衙役立时毙命,死不瞑目。

    宋让连三步并作两步,虎着脸拉了荣姜一把:“侯爷!你糊涂了吗!这是顺天府的大牢!”

    谁知荣姜却毫不领情,本该因拿住了曹宾而欣喜的脸上,此刻没有一点表情,冷冷的看了宋让连一眼,再去看那死掉的衙役尸身正被拖出去,她眼尖,发现那衙役袖口掉下来个东西,上前了两步,一弯腰把东西拿在了手中。

    宋让连看着荣姜大喊了一声,几近癫狂的把大牢里的刑具一类摔了一地——那玉佩,是一枚圆形羊脂白玉雕,上有九条龙,中间环着一个字,雕工精湛,分明刻的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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