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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1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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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夏又笑了一声,突然说:“那不要好起来了,还是让哥/哥担心吧,感觉赚到了。”

    齐终无奈的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说:“说什么傻话。”

    小桃子跟着廉刑也赶过来了,两个人出去给齐终买饭,没想到齐夏就醒了,小桃子一看到哥/哥醒了,立刻哭的天昏地暗,眼睛哭成了红桃子,趴在哥/哥身上直抽泣。

    齐终怕他把齐夏给压出好歹了,齐夏则是一脸幸福的拍着小桃子,说:“我弟/弟哭起来真可爱。”

    齐终:“……”

    廉刑:“……”

    齐夏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齐终每天都陪着他,所有的办公都搬到了医院来,任何会/议应酬和发布会都不参加,寸步不离。

    齐夏身/体已经好了,看着坐在床边给自己削苹果的齐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哥/哥,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齐终慢条斯理的削苹果,然后把苹果切成小块,还切成了小兔子的样子,放在盘子里,旁边放了几个水果叉,递给他,说:“等你再恢复一点。”

    齐夏感觉自己要长毛了,说:“最近你不是很忙吗,你去上班吧。”

    齐终笑了笑,说:“嗯?不是当时抱着哥/哥不撒手,又委屈又撒娇的时候了?”

    齐夏被他一说,顿时老脸发红,叉起一个小兔子的苹果往嘴里塞,“咔咔咔”的嚼起来,说:“谁……谁委屈撒娇。”

    齐终笑着说:“难不成是我?”

    齐夏瞪了他一眼,齐终说:“爸爸在公/司,有事情他会处理。”

    齐夏说:“你这样坑爹是不好的。”

    齐终笑了笑,说:“谁让弟/弟不让人省心呢?”

    齐夏无奈了,感觉自己只是病了一阵,怎么哥/哥的口才变得更好了?

    齐夏又住了几天院,齐终终于挨不住他软磨硬泡,给齐夏办了出院手续,不过两个人约法三章,出院之后要在家静养,不能乱跑。

    齐夏出院的时候大家都来接他了,齐终亲自开车,把他送到家里,然后齐终就出门了,齐夏还以为他去上班了。

    齐终出门很急,中午都没回来,下午的时候齐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听见门外有动静,是开门的声音,有人推门进来了,齐夏吓了一跳,竟然是哥/哥。

    齐夏之所以心虚,是因为他根本没穿拖鞋,直接从楼上跑下来,坐在沙发上就看电视了。

    果然齐终一进来就皱了皱眉,说:“拖鞋呢?”

    齐夏眼睛转了转,笑着说:“刚才拖鞋它自己逃跑了。”

    齐终“呵”的笑了一声,颇有霸道总裁的冷笑风范,走过来,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一边扯松自己的领带,一边低下头来,突然伸手在齐夏的额头上一弹。

    齐夏“哎!”了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感觉都要弹红了,齐终说:“会说/谎/话了,嗯?”

    齐终把领带抽掉扔在一边,然后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黑色的绒面小盒子,特别的精致,上面有一个logo,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盒子上有几颗亮闪闪的宝石点缀,看起来价值不菲。

    齐夏说:“这是什么?”

    齐终挑了挑眉,打开盒子,齐夏一瞬间还以为/哥/哥这是要求婚的节奏,结果就看到盒子里放着两枚领针……

    齐夏的笑容都僵硬了,变成了干笑,如果这是要求婚的节奏,那么他的新娘绝对会哭死!

    齐夏说:“这不会是……”

    齐终笑的非常温柔,一副好哥/哥的形象,说:“你之前的领针坏了,我给你加急定做的新的,刚刚才取回来,款式喜欢吗?我觉得这东西还挺/实用的……哥/哥帮你戴上?”

    齐夏气得拍了一下他伸过来的手,说:“这上面不会又有定位吧?”

    齐终挑了挑眉,说:“不需要开关的,二十四小时定位,睡觉的时候别在睡衣上,记得别忘了白天戴在身上,如果你觉得麻烦,哥/哥帮你戴也行。”

    齐夏一脸死灰的盯着齐终帮他把领针真的别在了睡衣的领子上,说:“哥/哥,你不觉得你这个控/制欲已经达到了变/态的级别了吗?”

    齐终笑了一声,说:“谁让家弟那么不让人省心,做哥/哥的也是操碎了心。”

    齐夏:“……”

第382章 薛柏x子车1() 
随着万俟景侯金盆洗手,退出圈子之后,同样金盆洗手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薛柏。

    薛先生手里控/制着圈子数量最多的雇/佣兵,这其中当然包括他的义子子车。

    薛先生从圈子里隐退之后,那些雇/佣兵也解散了,当然薛柏身边仍然跟着子车,两个人从圈子里销声匿迹,开始过一些简单的生活。

    薛柏在以前从没想过要过这种生活,随便找了个小城市,买了一套房子,然后住下来,天天早上起来,从自己做早饭开始,看着子车“笨手笨脚”的收拾房子,似乎用吸尘器比用枪要难得多。

    在几年之前,薛柏还一直坚信着,自己的生活只有复仇,只有复仇是他活下去的动力,一切都不能阻挡薛柏,因为薛柏是一个为了复仇,从坟墓中爬出来的怪物。

    为了活下去,薛柏从殉/葬的墓中爬了出来,肚子饿了就吃尸体,咬食着那些可怕的尸体,薛柏心中只剩下灭族的仇/恨。

    然而薛柏绝对没想过,自己满心的仇/恨,还有多年的计划,全都被他收养的义子,不过是一枚棋子破/坏了。

    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薛柏知道,在那时候,他的心里只有肮/脏的丑陋,可是就是这样,子车却不惜一切的站在自己身边,很多往事回忆起来让人心揪,不过现在好了,幸亏子车还在……

    薛柏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悠闲,每天没什么事情可做,只是变着方法的做饭,家务活对于子车来说实在太难了,子车的生活技能绝对出色,但是仅限于野外生存,让他进厨房简直就是少/儿/不/宜的“血/腥现场”,所以薛柏只好包揽了做饭这种事情。

    而子车平时就帮一帮琐碎的家务,例如扫地擦地之类的。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子车的二十岁生日,薛柏早就准备好了礼物,当然还要买花,给子车一个惊喜。

    虽然子车看起来很冷硬,不苟言笑的样子,不过薛柏知道,其实子车的性格很软,一切的冷硬只为了符合在义/父心中的佣兵形象。

    子车喜欢花花草草,也喜欢甜食,喝多了酒之后还会撒娇,虽然这些事情都不怎么常见,因为子车比较害羞,性格内敛,并不喜欢表达出来。

    薛柏从商场出来,他今天特意去了一趟商场,去取自己订制的“礼物”,然后看到旁边的花店,突然驻了足,一定要买花,而且是红色的玫瑰,子车最喜欢颜色鲜艳的花,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薛柏看得出来。

    薛柏走进花店,有小姑娘立刻迎上来,笑着说:“先生,买花吗?送给什么人?”

    薛柏笑了笑,说:“爱人。”

    那小姑娘没薛柏绅士的笑容差点晃花了眼睛,笑着说:“这边有玫瑰。”

    薛柏看了看时间,让小姑娘帮他包了花,他和子车约好了时间,今天的晚饭要到外面去吃。

    小姑娘包上花,递给薛柏,薛柏拿了花,时间刚好,准备去约定的饭店,很高档的饭店,他定了包间,准备给子车庆祝二十岁生日。

    薛柏到了饭店门口,还没走进去,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子车打来的,薛柏还以为他已经到了,很快接起了电/话。

    不过手/机里没有传来预想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是薛柏先生吗?”

    电/话竟然是从医院打来的,对方说子车受了伤,倒在路边,被好心人送到了医院,现在还在昏迷,他身上没有证/件,手/机里第一个电/话就是薛柏的,所以院方才打电/话来询问一下,是否认识伤患。

    薛柏接到电/话,刚要跟着迎宾走进包间,脸色立刻就变了,冲出饭店,立刻上了车,开着车往医院去。

    薛柏怎么也没想到,子车会遇到事情,他还以为子车已经到了饭店,如果早知道是这个样子,薛柏就不会和子车分开走,装神秘去一个人取礼物了。

    薛柏心里乱七八糟的,一张脸阴沉的仿佛要下雨,快速的踩下油门,冲着医院飞快的驶去。

    薛柏金盆洗手以后就到了小城市居住,并不是因为这里环境好或者空气清新,而是因为薛柏以前的职业,让他不能大隐于市。

    虽然薛柏已经金盆洗手,不过他的人脉很广,以前手下的人也很多,很多人还会来找薛柏,做各种生意,或者出钱合作,不过薛柏当然不会接手这种事情,全都拒绝了。

    也有人会找到子车,专门来挖墙角,毕竟子车在薛柏手下也是一员干/将,在子车没有金盆洗手之前,名气也不小。

    两个人从退隐之后,换过三次城市,都住不了太长时间,因为总会有多多少少的麻烦,或者有多多少少的人认出他们。

    不过也都是一些小麻烦,薛柏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他没想到,子车竟然出/事/了。

    医院的人说子车晕倒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巷子里,是好心人送他到医院的,当时流/血很多,而且是中枪,非常危险,正在抢救,在电/话里也没有说太仔细,薛柏也不敢听,怕说多了自己会更心慌。

    薛柏快速的赶到医院,问了护/士站,立刻就到了抢救室门前,门前有护/士正在等伤患的家属,看到薛柏之后,立刻告诉他具体的情况。

    子车的头部受伤,子弹顺着他的耳朵上方划过去,有一个非常大的切口,头部震创有严重出/血,胸口还有枪伤,非常严重,看起来像是斗殴的样子。

    那条巷子非常偏僻,本身没有人路过,不过有人在附近遛狗,是狗闻到了血/腥气才跑过去的,不然子车很可能就这样死了。

    抢救室的灯还亮着,薛柏赶到的很及时,手术不可能这么快的完成,子弹也需要取出来。

    薛柏今天穿了很正式的西装,一身笔挺的西装让他看不出来年龄,只是显得成熟温柔,头发也仔细打理过,还戴了一条昂贵的领带。

    而此时的薛柏全身都只剩下了暴躁,他在医院的手术室门前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坐下来,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薛柏伸手摸/到自己的口袋里,西装的外套里放着一个红色的绒面盒子,那里面是他特意为子车定制的二十岁生日礼物,然而他的礼物还没有送出去,子车却受了枪伤。

    子车吃过凤凰浴火的不死药,在正常的条件下和理论下,子车的寿命几乎是无限的。

    但是子车受了严重的枪伤,就算吃过不死药,也不一定会安然无事。

    薛柏闲杂暴躁极了,他突然回想起以前的自己,也是这般的暴躁,想要毁灭一切的暴躁,不过以前是为了报仇,而现在,是为了他的子车……

    薛柏伸手使劲搓了两下自己的脸,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手术室的灯亮了很久,久到薛柏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思考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

    很快有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薛柏几乎是冲起来,一步就冲过去,吓了医生一大跳,在医生开口之前,薛柏感觉自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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