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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识胭脂红-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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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是有地方藏的,可她就坐在他跟前,在他眼里根本就无处可藏。于是低着头不敢在看他。

    他没说话,只笑意更深。眼神愈发肆无忌惮了,只因她羞得脸都要滴出血来。

    红裙下,露出一双鲜嫩小腿交叠,他不由赞赏道,“嗯,这爱穿裙子的习惯很好。”

    明明她还被遮着,他却好像已经看见了她的一切一样。

    隔着布料的吻有些奇怪,她依旧能感受到那双柔软凉薄的唇,没忍住一个激灵,臻首微微后倾,她不由得伸手攀上他的脖子。

    他抬头,看着那眼中有些迷醉的姑娘。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衣裳虽好看,最后,他还是嫌弃那身红底白碎花碍了事。

    手指一动,那衣裳便从她两肩处裂开来,顺着她如雪的肌肤往下一滑,最后堪堪挂在了她腰上。

    叶棠发觉,他将衣裳一褪,先前奇怪的脂粉味就没了。他的衣物,这会儿已经都被扔到了地上。似乎还是不确定,她攀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凑到他颈间,又仔细嗅了嗅。那味道,的确是不见了。他身上只剩下了若有似乎的冷梅香。

    她虽嘴上不松口,可他是知道她心思的,她想出去。

    忽而停了动作,他抬手正了正她发上摇摇欲坠的棠花钗。

    “两日后,岁末年关,准你出去一天。”

    “真的?”

    她跪在床上,撑在他两侧,身子努力向上提着。腰肢滑腻纤弱,丝裙顺着往下一滑,将他和她都遮了。

    “嗯。”

    他一边应着,一边重新扶上她的腰。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撑着他的肩摇头,顾不上有几缕发丝还湿漉漉贴在身前,“我,我不行了。”

    她还指望着他能放过她,可他还是重重将她往下一扣,“谁说的?”

    她轻哼一声,只觉得有些酸,有些撑,立刻不愿意了,又撑着他的肩就要起来,可他哪里会如她的意。

    和风就在厢房外,枯枝下站了一夜。

    天光亮起,厢房门终于又开了。

    承译步履有些沉重,石阶一下,他一眼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和风。

    一瞬间,脚下竟然一动都动不了。不过空中薄薄飞霜几重,承译竟第一次觉得与他隔了千山万水。

    和风见了他。什么也没说,漠然转身。

    果然,还是女人能轻易称他的心啊。

    门外枯站一夜,煎熬一夜,看朱成碧,霜染青丝,这一生只为一人。

    可也只此一回了。

    “和”

    承译想叫他,殊不知,苦海无涯,他尝够了,也不想在尝。见承译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要回头了。

    哪怕他依旧无法喜欢女人,可也不想在如此喜欢一个人了,无论是谁。就像他被人称一声医仙妙手。可他始终都搞不懂,这人心是否也有性别。

    他喜欢的究竟是承译,还是男人。倘若承译生成了个女子,他会不会也跟着喜欢女人了。

    回去的路上,和风想了许久,可最后也没想出个答案来。

    幽径一转,他到了柴房外小路上。他突然很想问问被关在里头的叶棠,一不小心生成了自己喜欢的人的妹妹,或许她能知道答案吧。

    或者,干脆劝她,放弃吧,只要同九王爷认个错,忘了叶修庭,她立刻就能被放出来了。从此之后,她依旧做她的九王妃。经年累月,叶家兄妹的事,无论多沸沸扬扬也终有平息的一日。这样安稳过日子不好么,为什么非要如此固执。

    小径上来回徘徊几遍,他终于忍不住了,跑到小窗前,趴在枯草上。

    清晨的枯草上挂了寒霜,润湿了他的衣衫。和风透过小窗一看,里面已经没有九王爷的影子了。

    叶棠刚刚给萧池束好发,穿好衣,他才刚走。一抬头,她便看见了和风。

    “和风?”

    窗下一站,她抬头问他,“这才早上。你怎么来了?”

    她并不知道,承译与一个女人,在厢房一待便是一夜。而和风,就陪着在房外站了一夜。

    和风看她半天,犹豫许久,一开口,只问了句,“叶棠,你后悔吗?”

    他没叫她丫头片子,也没叫她什么小姑奶奶,更不是什么九王妃。而是叫了她的名字。

    叶棠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那些身份,她也从未放在心上过。

    “后悔什么?”

    “后悔爱了不该爱的人,后悔因为一时冲动,被关在了这里。后悔”

    他还没说完,便见那站在地窖窗下的丫头说,“他答应我了,说年关的时候就放我出去待一天。和风,到时候咱们再去祁州府夜市吧。”

    她仰着小脸,一脸的期待,连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叶棠并没回答他的问题,可他一下便明白了。关了这么久,她还是一点都没变啊,又何来的后悔一说呢。只怕,就是将她关一辈子,她也还是如此吧。

    想他不过受尽了承译一人的冷眼,她承受的,却是天下人的唾骂。

    她爱叶修庭十几年,比他爱承译要苦得多了吧。

    她又往城墙上一站,现在谁人不说,将军府的小姐,罔顾人伦,不顾廉耻,污了少将军英名,辱了将军府门楣。

    可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旁人又怎么知道呢?

    城墙片刻,不过一面一词,他们便轻易给她下了定论。可其实,他们那些人,连对她评头品足的资格都没有。

    闭嘴即仁慈,可惜,世人多不懂。

    和风不再问了,只趴在地上低声应了她,“好,等你出来,咱们去祁州府。”

    她听了愈显雀跃,“就还有一天了,和风,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忘了。还有,我要想想,出去后还要做些什么。毕竟,他只放我出去一天。”

    一天时间,哪怕这一辈子只能出去这一天了,她也未曾后悔过。

    这年关马上就到了,书房里,萧池手上还有最后一只瓶子。

    岁末之日,他答应了要放她出来。他想带她来这里看看。

    书房外,徐公公跪在石阶下,只为了能见九王爷一面。

    徐公公足足候了半个时辰,书房门才终于缓缓开了。

    徐公公抬头,只见九王爷缓步而下。

    “本王这府上,徐公公近日来得是不是太勤快了些。”

    徐公公俯身,低低跪在地上,“三顾九王府,总算见到了九王爷。”

    想起徐公公上几次来的说辞,萧池直接说,“明日即是年关了,本王府上什么都不缺,一切都好得很。本王身子不济,也不打算带叶棠进宫去问安了。劳烦徐公公回去说一声。还有,若是没事,徐公公以后也不必来了。”

    九王爷不通人情,徐公公早就听说,也早就见怪不怪。在他眼里,这九王爷分明就跟宫里那位主子年轻时一模一样。

    “九王爷,老奴就不跟您拐弯抹角了。老奴这次来,是奉命带九王妃进宫去的。”

    石阶上,萧池眉心一蹙,袖中手不由暗暗握紧。

    这一天,还是来了。

    “本王的家事,不用别人操心,且九王妃现在也不便出府,徐公公还是回去吧。”

    萧池一甩袖,转身又要回。

    “九王爷,老奴不敢欺瞒您。圣上的原话是,只要九王妃就没死,就得进宫一趟。”

    萧池脸色转冷,脚下一顿,回头斜睨地上徐公公一眼,“呵,只要九王妃没死,就得进宫,是吗?”

    徐公公跪得更低了,虽不知道这九王爷打的是什么主意,可也得说,“是,圣上是这么说的。”

    萧池今日一进地窖,便觉出来,她今日很高兴。因为他答应过的,明日年关,一早便将她放出去。

    他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桌前,低着头似乎在写什么。时不时就要将笔杆放进嘴里轻轻咬着。

    她听见声音,也没起来,但主动跟他说了话,“你来了,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他轻声应了,“嗯。”缓步到了她跟前,“在写什么?”

    她将笔一放,又兴冲冲将那张纸那给他看。

    “你看,这是我明日出去之后要做的事情,怕忘记了,就给写下来了。”说完又嗔他一眼,“谁叫你小气,只让我出去一天。”

    她写了什么,他似乎也无心细看。只匆匆一掠,见她密密麻麻写了居然有半张纸之多。将那纸随手往桌上一扔,他将她抱起来。

    “哎,你干什么!我还没写完呢!”

    她在他怀里踢着双脚要他放她下来。

    他却只说,“别写了。”

    因为,有的事,就算写了也无法完成了。

    为玉碎而不为瓦全。只要九王妃没死,就得进宫去。可他说什么也不可能让她进宫去,更不可能让别人碰她丝毫。

    叶棠觉得奇怪,他抱了她在膝上,却许久没再动,只是这样将她抱着,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而抬起头来,悄悄看他。

    端然公子,朗俊清冽,凛凛然满身风华,像墙边张扬锐利的一枝梅,白中隐青,又像冷银泛白的冬夜里的一抹雪色,遮盖了内里所有冷绿的锋芒。

    叶棠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看着他怔怔脱口而出,“你怎么不动了?”

    他听了沉声问怀里的姑娘,“王妃还想让本王做什么,嗯?”

    回过神来,脸一红,轻咳一声,叶棠又说,“那个,没什么,就是我困了,要睡了。”

    她挣扎两下,从他身上下来。

    他不过一展臂,轻而易举扣了她的腰。

    “先来给本王宽衣。”

    “你自己来。”

    宽衣这事一直不都是他自己来的吗,叶棠不太想管他。

    萧池也未说什么,就是揽着她的腰肢没放。看这意思,她若是不动手给他宽衣,他就不放她去睡觉。

    一想到明天就能出去了,她心情似乎不错,无奈道,“好,好,九王爷,我给您宽衣。”

    小榻上,她跪坐在他旁边,仔细解着他领口的几个襟扣。

    嫁给他也有些时日了,这寻常妻子常做的事情她做起来却显得有些生疏。不过是几个扣子而已,镶了金丝嵌了宝,她跪在他一侧,怎奈就是解不开。

    “你转过来点。”

    萧池只得听她的话,侧了一下身子。他也不着急,低头看着她专心解他身上扣子。

    良久,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解开了。”

    双臂一环,轻轻贴在他胸前,她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封。

    “这要再解不开啊,我就要给你咬开了。”

    外衫一落,他剩了一身同样雪白的里衣。

    她直起腰身,挪到他身后,玉冠一摘,长发散开。

    “好了。”

    他这才终于满意了,顺手给她拢了拢耳边的发。

    与她不同,他解她的衣裳倒是轻车熟路。不多会儿,她就缩在被子里,只剩了个小脑袋露在外面。锦被掀开一角,他躺了进去,将她捞进怀里。

    她似乎越来越适应他的怀抱了,很快便将头埋在了他颈窝处。

    夜半时候,他悄悄松了她,披衣坐起,悄声下床,出了地窖。

    此刻,承译就跪在外面。

    外衫随意一穿,襟扣也懒得系。寒夜里,他听承译跪在他面前说完,叹了口气,似在思索。

    “承译,你想好了?”

    承译低着头,顿了顿,又说,“爷。我想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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