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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菩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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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等等!”身后纹川跑得气喘吁吁,“等等,手下留情!”

    封北猎的指尖停滞在距离眼球不过半寸的地方。

    “国师,她是纹娥的贴身侍女,就是用自己的眼睛治好了纹娥的那个,”纹川急急解释,“您别生气,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哦?”封北猎仔细端详着瑟瑟发抖的闻语,“这么说,你就是那个黄鸟族的婢女?”

    见他还盯着闻语的右眼,纹川不由苦笑:“那是纹娥胡来,这个侍女没了一只眼睛,她就赏了她一枚珍珠,让她将这个当做自己的眼睛您别生气,让我问问她吧。”

    封北猎猝然松手,让闻语无力地跌落在地上,“黄鸟族哼,黄鸟族最喜自由,无拘无束,是毋宁死都不愿意受人折辱摆布的种族。她能治好纹娥,说明她血统纯正,在族内的地位怕是也不低吧?怎么就肯心甘情愿做一个婢子?”

    闻语只是伏在地上发抖,也不敢抬头。

    就在这时,那两个侍女去而复返,急匆匆地进来跪下道:“国师大人,奴们护送汤药来迟,求国师大人饶奴们一命!”

    封北猎狐疑地回头:“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国师平生最恨有人对他撒谎,因此纵然恐惧,但那两个侍女还是如实磕头道:“奴们笨手笨脚,不甚打碎了汤碗,又怕大人责罚,正巧闻语姐姐路过此地,愿意帮奴们守留在此大人饶命,奴们不是故意的!”

    封北猎面色阴沉,他盯着地上那两个侍女,伸手将碗中还冒着热气的汤药一饮而尽:“没有下次,滚吧!”

    那两个侍女千恩万谢地退下了,纹川道:“国师,那我妹妹的这个”

    封北猎细细环顾四周,未发现有什么乱动过的痕迹,他又一低头,闻语本来在偷偷看他,冷不丁和他对视了一眼,登时发出一声恐惧的沙哑喊叫,身体狠狠往后一缩,不慎侧头撞上了桌腿,直将额头磕得鲜血直冒,但她仿佛不知道疼痛,只是用手挡着自己的脸,口中啊啊直嚷。

    封北猎耐心全无,厌烦挥手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赶紧给我带走!”

    眼见那血已经滴滴答答的渗进地毯,纹川也不敢再让闻语在这里待,急忙喝道:“还不快起来!”

    闻语急忙爬起,缩手缩脚地跟在纹川后面,随他一同出了这间书房。

    从慢慢紧闭的缝隙中,她最后一眼看见的,是桌角下那滴被血色遮掩掉的朱墨。

第39章 三十九.() 
磅礴云海;万里月光苍茫。

    黄龙展开遮天蔽日的双翼,从天与海的相接处腾飞而过;周身长风猎猎,逐渐卷了细小的飞雪。

    它进入了昆仑的领空。

    此时的昆仑依然漫天飞散着万年不化的大雪;目力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混沌如潮汐的素色,大地是纯白的;山与云的间隙却仿佛拍打着无尽滚滚的冰寒大浪;与狂风一同呜咽生动。

    黎渊化作高大人形;从空中一跃而下。

    他知道;这不正常的酷寒正说明了昆仑的主人正面临着一个前所未有的困境,以至于她竟再无力摆布昆仑的天时。

    仙乐不鸣,天光诸灭,肌染污垢,不舍尘间;身虚眼瞬仙人的小五衰劫;纵然是西王母这样拥有天地至伟之力的昆仑主宰;也不能逃脱它降临的日期。

    “是应龙神来了吗”

    黎渊低下头;以示敬意:“金母。”

    昆仑玉殿的大门轰然开启;那掌管五刑残杀之气的女神就高坐在黑金的王座上;身下两头漆黑的雄壮虎豹正雪雪喘息;疲惫地用硕大头颅蹭着女主人的手掌心。

    西王母披着宽大华丽的玄袍;一层层一叠叠的铺陈下去;犹如坐在盛开的黑色莲花之上;她弯起朱色的丰润嘴唇,声音喑哑道:“应龙神,为何今日有空到我这里来拜访了?”

    黎渊并无什么客套话,事实上,以他的身份,也不用同任何人客套:“发生在昆仑山下的事,您都看见了吗?”

    西王母叹了口气:“我虽然小五衰在即,但还没瞎,也没聋呢。”

    “风伯的山图,我很快就能拿到手中;雨师重伤之后的藏身之地,我也一直了如指掌,”他沉声道,“我现在就想知道,圣人的意向,究竟如何?”

    西王母摇了摇头,发间玲珑玉胜琳琅纷披,她的语气中暗藏忧虑:“应龙神,你的目光放得太远了为什么不就近看看自己的脚下呢?”

    黎渊挑起眉梢。

    “圣人的意思,我也无法揣摩一二,可你要是能就近看看,一定会发现许多自己以前忽略的东西你太骄傲了,甚至不肯直面自己的失败”

    黎渊眼神一厉:“您说什么?”

    西王母叹息道:“你在害怕什么?你总是这样,妄想一力承担所有,却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不住看看你体内流窜的刑杀之气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黎渊不为所动,只是冷笑道:“劫难将至,莫非您果真舍不下这尘世了吗?”

    “尘世?”西王母目光混沌,“尘世很好啊,有爱,有恨,还有他你不是也在尘世中一直难以自拔吗?怎么现在反过来嘲笑我贪恋尘世种种了?”

    说着,她又睁开眼睛,仔细看了看黎渊的身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神魂虽然受损得很严重,但没有人敢在上面暗做手脚,你大可放心这一点。”

    黎渊皱眉道:“没有问题?可是”

    “梦境为人世流连之倒影”西王母喃喃道,“你不肯相信其他人,还不肯相信自己的心吗?”

    黎渊的面色骤然阴沉,他冷冷道:“不可能。”

    西王母垂下眼睛:“你要小心,他们的动作很快,并且倚仗我的虚弱,下手也越发得狠毒。我座下钦原,已经被风伯潜入昆仑后屠戮殆尽了。”

    “钦原?”

    “是,”西王母道,“他们偷取了你的血,与风伯做了一个交易很可惜,最后谈判破裂了。”

    “血债血还?”黎渊笑了,“他们还真是一刻也不肯放下他们的幻想啊,到现在还想着复活蚩尤,替他达成那所谓的伟业?”

    西王母道:“仙人相继陷入小五衰劫,九天之上的寒冬到了,应龙神。而我身具神格,掌世间厉刑、兵刀杀意,亦难逃此劫。唯有你,你在刑杀之狱中关押千年,时光静止于千年以前,千年后才是你的劫数所在”

    “我的劫数?我的劫数很久之前就掏走了我的心,”黎渊唇边扬起的笑意苦涩,“我现在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不,”西王母忽然笑了,“你的心正流落异乡,此刻还鲜活地跳动着呢。”

    黎渊抬头看她,但西王母已经疲乏地闭上了眼睛,挥手逐客了:“走罢!我已经累了。”

    他虽然还想再问些什么,但看见金母的状态,想想还是作罢。

    他向西王母微微颔首,随即就出了昆仑玉宫,转身向朔风飞雪中去了。

    此时,苏雪禅正观察着眼前的地貌。

    也不知他们是到了哪里,只见眼前一片开阔平坦,四野茫茫,半人多高的劲草被风吹起翻涌的道道白浪,天高云淡,艳阳高照,遥远处的湖水波光粼粼,犹如一块镶嵌在纯净碧玉上的湛蓝琉璃。

    “这是草原吗?”苏纤纤已经惊呆了。

    郎卿揪下一片草叶叼在嘴里,他和狼骑军的身上还穿着空桑的玄铁衣甲,瞧着分外肃杀,“是草原,我们怎么被送到这里来了?”

    苏雪禅摇摇头:“先找人吧,这里有湖,不至于没有人烟。”

    于是一行人由重新变成妖形,狂奔向远处那片湖水。

    “好大的湖啊”苏惜惜感慨道,远远看上去还好,凑近了看,那片湖水基本上和陆上海泽没有什么区别,昨夜她和郎卿看到的“湖”,不过是那片湖周围蔓延出来的小小溪流罢了。

    苏雪禅嫌这样跑着太慢,忍不住打了一声呼哨,瞬时四爪驾云,向湖周边飞去,郎卿见状,也低头叼住苏惜惜的脖颈皮毛,随在苏雪禅身后腾云而起。

    苏纤纤:“?”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一下子只剩它一个了?

    它皱起圆圆的小眉毛,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差点委屈地吱哇大叫起来。

    苏雪禅变回人形,落在湖边,一回头:“大家都咦,纤纤?怎么了?”

    见苏纤纤瘪嘴不说话,他只好俯身,将毛狐狸抱起来:“好了好了,哥哥抱你,好不好?”

    苏纤纤在他怀里扭捏了一会,气鼓鼓地抬起头道:“哥哥,我昨天有件事忘了和你说了!”

    苏雪禅抱着它道:“好,你说,哥哥听着。”

    苏惜惜听见这边的动静,也挣扎着扭下郎卿的脊背,跳到苏雪禅怀里道:“我也有事!”

    苏纤纤一面将它们在无主荒山遇到的事同苏雪禅说了,苏惜惜一面从九幽乾坤帕中掏出去掉鼓槌的黑鼓。

    “就是这个,”它道,“我看见那些神人一敲鼓,里面就涌出好多黑气,然后他们再引来那些飞禽走兽”

    “——将它们污染,是不是?”苏雪禅看着苏惜惜拿上来的鼓面,眉头紧锁,“哥哥在岐山也看见了。”

    “鼓上还有图案呢,”苏纤纤道,“和空桑城里奴隶铜封上面的图案一模一样!”

    苏雪禅弯腰放下两只小狐狸,仔细端详着鼓上的图案,郎卿也踱步到一旁,好奇地看着。

    蛮牛,鸷鸟

    他的眉头紧锁,一个遥远的名字缓缓浮现在他脑海中。

    “蚩尤?”

    郎卿抬眼看他:“你说谁?”

    “没错,蛮牛,鸷鸟是上古蚩尤部落的图腾!”

    说着,他又从芥子袋中掏出自岐山收缴的山图,打开摊在地上。

    “这是岐山,还未被用黑笔涂抹”

    苏惜惜拍在上面:“啊,这不是阿娘送我们去的无主荒山?这个已经涂黑了诶!”

    苏雪禅心乱如麻,他看着那些贯穿了整片洪荒大陆,又被黑笔标记出来的山脉,不知为何,心中只是惴惴不安。

    “像一条卧着的龙。”郎卿下结论道,“龙首是哪里?”

    苏雪禅摇摇头:“不清楚唯独龙首靠近龙睛的地方没有标出名字,我也摸不准。”

    郎卿道:“先找人吧,说不定能借到一张完整的地图。”

    苏雪禅只能点点头,起身将山图收好。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草叶被拨开的簌簌声。

    郎卿朝身后打了个手势,八百狼骑立即压低呼吸,俯身匿于草丛中。

    苏雪禅的手轻轻抚上流照君的剑柄。

    走动声越来越大。

    苏家姊妹亦睁大了眼睛,好奇凝视前方。

    哗啦一声,一个瞳孔黑红的少年低头拨开草叶,右手还牵着一只皮毛雪白的小羊,他猛一抬头,一下子看见身前站着的人,不由大叫一声,提溜着拴羊绳就向后逃去。

    “妈呀——来外人了!我看见外人了!”

    苏雪禅:“”

    苏惜惜:“他眼睛的颜色怎么和郎卿一样?”

    过了一会,苏雪禅可以明显感觉到远处传来的法力波动。

    “前面有结界?看来这里是有人居住了。”

    少年的声音再次遥遥响起:“就是那里!我看见外人了!”

    不一会,就见数个身着皮袍的男子拨开草叶而来,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侧站着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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