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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张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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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恩却觉得自己的解释哪里有些不对,有些很重要的东西明明也抓住了边缘,又被错过,而这种感觉也不止出现了一次。

    仿佛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在他发着呆的时候,克蕾奥诺亚对着刀刃看得出神,看了很久,久到让弗雷恩忍不住出声打断。

    「克蕾奥诺亚殿下?」

    忍不住用了敬语。

    她没有回答,眨着眼。

    「殿下?」

    克蕾奥诺亚猛然收回头,左手一把抓住他。弗雷恩来不及反抗,也没有反抗,只是任由她轻轻揉搓着自己的指尖。她抓住他的左手,用力有些大,让他心里忍不住一紧。

    「啊,没什么,我多心了。」

    她喃喃一句,摇摇头:「我只是想起来,你昨天晚上的时候,一只手一直收在口袋里而已,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一样。」

    「那是右手。」

    弗雷恩也一直在顾虑这回事,所以立刻把自己的想法说出了口。

    但他紧接着,立刻后悔。他不用,也不应该这么快的反应过来,除非他们两个在想同一件事,也就是说,除非他自己在心虚。

    这回答来的太快,仿佛早有准备,结合着他给人留下的印象,实在不是一个好兆头。

    所以他抬起了头,不出所料地瞥见克蕾奥诺亚怀疑的眼神:「是吗,我想你昨天晚上应该不会有机会出门,对吧?」

    他不由得意识到这句话背后沉甸甸的重量。

    「法伊的睡眠比较浅,她应该能作证。」弗雷恩想想她今天早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样子,又有些不安。只不过,她能够证明弗雷恩昨天没有出门,倒没有什么问题。

    「在我第二次见你之后?」

    「是的,没错。」弗雷恩扬起头,快速地朝左右看看,他之前推掉了其他所有人的邀约,没有其他人在场。塔楼地处偏僻,只有斯坦普斯禁军的包围,而且没有别人知道,也就是说,他们不会好奇地来这边打听。如果要试探的话,没有更合适的地点。

    克蕾奥诺亚之前就是这么想的吗?还是临时起意,判断又正好合适?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需要立刻辩白。直到她提起这件事自己才真正意识,这一切会在短时间内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包围网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紧一些。

    「但那也不可能是我做的吧?」弗雷恩摊开手掌,微微向前,同时刻意和别人保持一段距离,「我不可能算得清楚你们巡逻的时间,所以如果真的冒了这个风险,你们提早发现我不在,不相当于暴露了吗?」

    「不。首先,可以通过光线计算换班的周期,其次,如果真的你不在,而他们被发现了,袭击者也可能采用备用计划,无论是直接摔在窗户下,或者和那两个被袭击的人躺在一起。」

    她的态度不是很警戒,很平淡,仿佛是排练了很多次,也仿佛是觉得说出的不是猜测,而是已经得到确证的,板上钉钉的事实。

    「这么说来,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安然无恙,也很奇怪,该不会是本来打算和他们两个躺在一起,然后在房间里的时候被突然发现,打断这个计划了吧了吧?当然,这是猜测,如果你感到不愉快的话,大可否定,我也会陈恳的道歉。」

    语调很奇怪,用词咄咄逼人,让弗雷恩很不舒服,如同眼前说话的人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能直接抗拒的否定。因为否定从来就是默认的同义词,不能白白地让渡出辩白的机会。

    必须有理有据的抗争到底。

    「不,没事,我没有被冒犯,一点都没有。我知道你在假设,我也在对假设做出回击。」他镇定地答到,「如果是这样,那我一定是在乱跑了好一趟后,就被你们发现,即使我的演技再好,你们也应该会发现我大汗淋漓,运动过。」

    克蕾奥诺亚仿佛一无所知:「会吗?」

    「为什么不会?」弗雷恩皱着眉头反问,「不会看不出来吧,就像我被你们召唤的时候,应该看得出来我之前就运动了好一会。」

    最后关头,弗雷恩紧急刹住自己的失言,换上一个稳妥点的说法,但没用。

    克蕾奥诺亚的眼里疑虑更重。

    「的确看不出来,你当时就像在哪里躺了一天,如果真的知道你刚刚动过,我就会建议你先去沐浴一通。而且那个时间运动了好一会,已经很晚了吧……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那衣服和鞋子呢?也应该有相应的,扭打过的痕迹吧?」

    克蕾奥诺亚久久凝视他半天,眼神里是说不出的伤感,还有潜藏的决意——虽然没有往下追究非常让人欣慰:「如果是真的有人会这么做,应该会把那些东西换掉才对。」

    他不得不重新开始思考,寻找下一步走法。

    有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果要栽赃给他的话,为什么不把布莱克给杀死。只要他没有死,他的证词迟早可以证明弗雷恩的清白。而夜间外,弗雷恩会有相当长的时间都和克蕾奥诺亚待在一起,没有单独行动的,去补上一刀的可能性。

    还是说,现在他头上,有袭击布莱克的可能性才重要?会怎么样?有什么影响?在此之前,自己能不能找到理由将这个嫌疑全力从自己的头上摘开?

    「理由呢?我袭击他的理由?」

    「理由总是可以找到一个的。现在我也找不到有人攻击布莱克的理由。」她努力使自己脸上的表情柔和一点,「但也不用那么担心,毕竟我只是在讨论一种可能而已,而且很快就能够验证。」

    「怎么验证?」

    虽然是好事,但弗雷恩有一种直觉,事情会朝最坏的方向发展。

    「我要验证一下这个匕首的物主是谁。」她摇摇头,「不,这个我知道,我要验证的是,它暂时归属于谁。」

第40章 设伏() 
「验证?怎么验证?」

    弗雷恩没有听懂,克蕾奥诺亚到底在说些什么。

    而她觉得继续说下去没什么必要,直接把手中的匕首交给布兰达:「那就交给你了。而你的问题……唔,一下子很难回答。验证物主很奇怪吗?」

    「不奇怪吗?」弗雷恩意识到如果不挑明,会在这两个话题上,不断打转,便提炼了一下自己的问题,「说到底,物主是什么?验证又是什么?」

    在他发问的档口,布兰达已经开始行动。她连着手帕,一起接过匕首后,握在手中,弗雷恩费了点力气,想起自己是怎么感受到魔力的,又把这种感觉延伸出去,才隐隐感受到魔力在一同流动,但他想不出来什么特别的,只能把双眼投向她的嘴唇,看着她念念有词。

    如果听得到,也许还能听得懂。但他语言不通。即使是现在能够沟通,那也是因为吊坠,能够把听到耳中的话,转化成为自己能够理解的语言。其他类型的沟通不在其列,当然包括文字,包括刻意的隐语,当然也包括读唇术。

    他确确实实体会到了无法读唇的不变,印象中,读唇也构成了人在理解语言时,相当大的一部分。

    所以他便毫无头绪。就仿佛看不到带着礼貌和黑色斗篷的人的动作,只能看见他把兔子,揪着耳朵从黑色的礼帽中拎出来。更确切的说,他连过程都看不见,只能看到表演魔术的人意有所指的,虚晃一枪的表情,而他到底要表演什么,而对其他一无所知。

    「结束了。」

    他没有看出来什么变化。布兰达便已经放下了匕首。

    没有什么变化?并不确切。布兰达脸上的表情些微的改变了些。连带着让严肃的克蕾奥诺亚,表情略有松动。

    「结果怎么样?」

    她有些为难:「没有结果。」

    「没有结果,你是说……不是弗雷恩先生的吗?」她的用词是这样的吗,之前是怎么称呼自己的?不行,想不起来,但无论她之前具体是怎么讲的,语气绝对都没有这么毕恭毕敬。

    即使是在攻击自己,正面挑明自己嫌疑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不自然,这么措手不及。

    「不,不是说不是他的,而是说……这个魔道具没有物主。」

    「不会把!」克蕾奥诺亚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怎么可能没有物主?」

    「所以……物主到底是什么?」他觉得自己如果现在再不问,就再没有机会澄清自己的疑问。

    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他便被久久地凝望着,时间长的让人发虚。

    「当然,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想法有些乱。」

    他花了一段时间才整理清楚。所以细节仍未廓清,但也有个大略的轮廓。

    简单来说,万物皆有物主,和魔法完全绝缘的东西是例外,但那也是仅有的例外,除此之外,没什么是没有物主的。

    小到人们使用的匕首,钱币,乃至酒囊和靴子。而显眼到宝石、吊坠、匕首和书籍。只要一个物品有着实体,那么它就有着自己的物主。这里的物主,是指从中浸染了最多魔力的人,而这种魔力的容纳量也往往会随着物品本身的素质,而有所不同。自然,魔道具是最广的。

    以钱币为例,钱币的魔力容纳量各有不同,可能会把持有一周以上的人视为最新的物主,可能是三天的,也可能是一天或者一时。只要碰到,而碰到的那个人在持有钱币的过程中使用了魔力,那么货币就会沾染上魔力,会把使用的人视为物主。

    所以,国家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追踪钱币的使用频度。虽然斯坦普斯目前因为人手不足,把负责这一项的魔法师给调去负责其他的工作,而重启的日程在被无限推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有其他好几个国家确实在把古有的传统无限延续下去。

    比如肯德拉王国就是这样,他们对货币的流动掌握的很厉害。

    「那么这个匕首的容纳量是多少?」

    「无限。」她犹疑地说。

    「无限?不,让我想想。」他推开手,拒绝了提示,「也就是说,这个匕首的物主也就是把这柄匕首拿了最长时间的人?」

    「在拿着他用过魔力的情况下,魔力就会自然而然灌入。」克蕾奥诺亚意有所指地补充着说明,不,言语中充满了暗示,惹得他忍不住,开始思考。

    「所以她刚才的意思是没追踪?」

    他抱着侥幸的心态想要确认。

    「不,是完全没有魔力。」

    答案却很残忍。

    只要考虑到为什么这柄匕首,哪怕一点点都魔力都没有沾染上,得到的结论却让人一下无法接受。拿过这个匕首的人完全没有使用过魔法,或者没有让身边的道具沾染上一点点魔力。

    前者对于弗雷恩来说当然适用,而后者,也不无可能——他现在无法确认到底是不是这回事。

    「不过我不认识。」

    「哦,是吗?这些话说出来是没用的,不会有人相信。」克蕾奥诺亚嘟着嘴唇,像是在微微震慑着弗雷恩,但他也能从空气中嗅到,她并不是认真的在指责自己。

    不如说像是在享受自己有些窘迫的表情,因为她现在不是认真的,明显不认真,她没有恶劣到开着恶劣的玩笑。

    「我忽视什么了吗?」

    「唔?」

    这句话把克蕾奥诺亚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我是说,你看,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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