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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公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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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中间隔了三十年,如果女孩还活着,那早就该是个成年人,若死了,难不成那对情侣拍下来的真是鬼魂么?这未免太可笑了。

    同时又发觉,那对小情侣自开了这个帖子后还开起了网店,并因为成了网红,所以店的生意很好。于是我原本打算停下对这件事的热衷,纵观总总,使我更倾向于这一切从头至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炒作,但不久,警局里的朋友在同我聚会时饶有兴趣地跟我说,小周,这事我觉得你还可以深挖一下,因为在给你查当年那件失踪案的时候,与此同时,我们还挖出来关于那个村的一个挺让人觉得有点怪异的现象。

    什么现象?我问。

    他说,自八十年代开始,似乎每隔五六年就会在那里发生一起儿童失踪的事件。但因为每次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父母不慎所导致,又每次间隔时间很长,再加之信息传播落后,所以从没被人关注过。就像我们,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看了这些文件后连续找出相类似的时间,它们早就在灰尘里埋得看不见踪影了,谁会记得这些被时间都快要遗忘了的事呢?

    带着这样一种对可能性新闻的嗅觉,我利用这次休假特意跑到金华村,就是为了循着当年那些失踪案的轨迹,有意去挖一挖网上那件事的背后,是否隐藏着更大一个新闻卖点。

    谁知途中遇到了老卢这档子事儿。

    眼看着一个人面对绝症、面对死亡时那种无力挣扎的悲哀,几乎一度叫我磨灭了追寻那些不知真假新闻事件的兴趣。直至送他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我的心情仍有些低落,所以坐在金华泉边发了挺久一阵呆,然后看到三三两两有几个游客聚集到泉水边,身边蹦蹦跳跳跟随着那么的小孩,让周围一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也是五六岁大的两个小女孩,扎着小辫子,穿着红裙子,蹲在我边上试图摸泉水的时候,身上飘着股巧克力和牛奶的芬芳。

    然后很快被他们大呼小叫的妈妈拉走,到远离泉水的地方,一边往她们手里塞糖,一边数落着泉水的肮脏。很寻常却也很温柔的一幅画面,不禁令我想到网上那个三十年没再见过自己女儿的母亲,于是站起身拍了拍裤子,我继续沿着泉水边上那条山路往前走去。

    后面的路不再坦荡,路面也越来越糟,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果然看到前面矗着块让人停止前行警示牌。但正打算学着小情侣的样子无视这块牌子继续前行时,我意识到这份任性已经行不通,因为这地方新建了个小岗亭,里面有专人守着,大约就是因为上回那对小情侣的事,所以正儿八经派人专门看管了起来。

    “能上去看看吗大叔?”但试探着问还是要问一下的。

    里面老者摇摇头,朝牌子指了指:“都不爱看指示牌的么,上面的路没修过,危险,不要再往里走了。”

第115章 番外法僧四() 
四。

    又在山里逛了一阵后,看看天色不早,我只能先返回旅店。

    虽说绕过岗亭也不是不能爬上山,但很不好走,我没有野外攀山的经验,也没有任何准备,所以我不希望还没开始调查,自己却先成了个需要别人搜救的人。

    那之后的几天,我一一造访了几处发生过儿童失踪的地点,但始终没发现过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原以为可以从村里人口中打听到些什么,但一来,村里人似乎都比较保守,不太爱跟人闲聊;二来,由于时间久远,村里人要么一问三不知,要么记忆模糊,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倒是因为经常上山的关系,跟守路的那个大叔渐渐熟络起来。

    最初他和村里其他人一样,不太愿意搭理我的话,后来多送了几次烟,他的话匣子终于打开,然后告诉我,这岗亭式前阵子才刚设立起来的,因为自从上次那对小情侣偷偷爬上山过了一夜,然后疯疯癫癫冲下山,疯疯癫癫说山上闹鬼后,一度这里游客再次增多过。

    烦的是,那些游客多数都是为了上山找鬼而来,尤其有个女人,声称自己是三十年前在这里失踪的一个女孩子的母亲,整天在山里找人也就罢了,还找些仙姑道士之类的跳大神,说要招魂。

    所以让偷偷上山找鬼看的人越来越多,因此后来终于出了事,毕竟山上路都没修过,也没路灯,一到夜里伸手不见五指,所以就有人走在悬崖边还不知道,结果一脚踩空掉下去了。那之后,果断建了岗亭,夜里也会有人巡逻,这才让那波看鬼者的热情渐渐打消下去,恢复到原来的安静。

    所以他要我别再求他放行,毕竟肩上有责任在,他必须对人命负责。

    话说到这份上,似乎也没辙了,所以打算在附近拍点照后就打倒回府。

    但这天下山时,再度路经金华泉,挺意外,我见到几天都未再遇到过的玄因,就在泉边坐着。

    本以为作为一个游客,他早就对着脏水沟没了兴趣,但见他不仅有兴趣,还饶有兴味地在跟一旁的游人说着些什么。走近一听,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又在说着他那段不知是听来的、还是他自己即兴编出来的关于金华泉的典故。

    他说由于金华村这块地方地理位置特殊,原本是一块上佳的龙息之地,但因为风水太好,地面竟然浮现出华光之气,于是把当时路经此地的药师佛给引了过来。一看这地方的风水,佛说,不妙,万物到了极致就容易出现问题,这天地滋生出来的宝地虽好,但由此生成的华光日后会对天下逐鹿之势造城影响,所以必须收敛一点。于是把手一挥,从此宝地上就诞生了一个村子,并因此令这块风水宝地有了残缺。

    直白地说,就是凤凰一夜变成了落草的鸡。

    不过尽管如此,正所谓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尽管龙息之地再喷不出能影响天下的华光,但由于药师佛坐着他的坐骑飞升后,他坐骑腾空一刹那所踩踏的地方,出现了一股泉。这泉带着这片地还未褪尽的灵气,滋养着这一方土地,所以虽然没有游客指南上所吹的那么神,但泉水曾经的确是有点神的,首先,千百年来它始终清澈不干枯;其次,纵观古往今来,金华村里长寿的人确实很多,而且当地人很少会得感冒咳嗽风湿关节痛之类的毛病。

    可纵然如此,却也敌不过现在人对它无心所造成的破坏。

    千百年来始终清澈不干枯的水,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不知玄因在说着关于它的那些神奇传说时,是否会觉得有那么点讽刺?

    当游人离开后,我忍不住这么问他。

    他听后朝我笑笑,然后蹲下身用手指剥了剥渗出泉水的那片山壁,对我道:“仔细看的话你就会发觉,这泉水的变质和逐渐干枯,并不单纯是后期没素质的人为原因所造成的。”

    “那是什么原因?”

    “就跟人一样,病了,却始终没人去为它查明病因,时间一久,小病成了大病,浅表的发展成了深层次的,最终导致根里面坏死。所以渐渐水质腐坏,即便把水里那些脏东西清理掉又能如何,系统已经无法正常循环运作,连带生命力——也就是源源不断的水,也不再继续供应出来,以维持新陈代谢。于是,千年古迹溃于一旦。”

    “不过,既然不光是人为,那还会有什么原因导致泉水变成这样?”

    “具体病因么?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

    玄因说这句话时的表情,让人错觉一个没事就在卖护身符的假和尚,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地质学家。

    这种反差让人有种莫名的喜感。所以忍不住笑了笑,见状,他忽然若有所思问了我一句:“居士见过发炎的石头么?”

    我一愣,下意识摇摇头。

    他指指石壁上他刚才用手指剥过的地方。

    仔细往那儿一看,我不由再次一愣,因为被他剥掉的一小片石皮背后,露出的并不是石壁内部的石面,而是一团颜色污浊的粘液。不知怎么去形容,但它真的很像人的皮肤溃疡里发脓的那种东西。正因为这种东西堵住了原先泉水涌出的各处轨迹,所以导致水流被阻,并且日益被污染。但它到底是怎么形成的?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见过石头内部会长东西,并且还是液体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于是想伸手摸摸,但被他阻止了,说,“你就不怕这东西有毒?”

    “什么东西有毒?”没等我开口,有人突然在我身后问了句。

    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我不由一惊。

    原来那个人,竟然是此时早应该回到医院躺着做化疗的卢友坤。

第116章 番外法僧五() 
五。

    卢友坤去而复返,原本虽说令人意外,但还不至于能让我感到吃惊。

    但眼前的卢友坤,实在跟我记忆中的那一个差了太多太多。

    记得送他离开金华村的时候,他肿瘤疼痛发作,虽打了止痛针,但腰基本已经直不起来。所以后来他放弃自己回去的打算,高价从附近的县城包了车进来接他走的。

    那时看着他那张蜡黄到已经开始透出黑气的脸,分明是已濒临死亡的感觉。谁想,短短几天过后,突然再次见到他,不仅腰杆笔直说话声中气十足,而且原本枯槁如活死人般的一张脸,白里透红、荣光焕发,简直如同枯木逢春。

    若说这改变是几个月后看见,倒不一定会让我这么惊讶,问题是这才几天过去,一个得了癌症晚期的病人竟然能恢复这样,怎么能不叫人感到吃惊。卢友坤也是知道我会有这反应,所以没等我开口,他立刻哈哈一笑,然后把他从金华村离开后的那一番令他产生这样大一个变化的经历,从头到尾给我和玄因讲了一遍。

    原来,卢友坤那天刚离开村子不久,病情突然急剧恶化,不仅疼痛难忍,而且大口吐血。

    吓得司机赶紧调头回来,把他送进了村卫生所。但这小小卫生所怎么可能应付得了他这样的病,忙想要司机帮忙送去县城大医院,但司机早已开溜,于是只能马上联系县医院派来救护车,但路途遥远,一时半会儿的根本赶不过来。

    等车的时候,卢友坤的状况变得更糟。

    止痛针完全不起作用,他痛得整条走廊全是他的惨叫声。

    之后,大量便血令他一度曾失去知觉,虽然清醒过来后,他似乎感觉好了一点,但从医生闪烁而无奈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这感觉并不是因为病情好转,只怕是回光返照。

    所以当医生离开后,虽然对自己的死早做过心理准备,卢友坤仍是忍不住再次痛哭起来。

    他说他实在控制不住。

    当时诊所里只有他和另外一个老太太两个病人,在他痛得大呼小叫的时候,老太太一直同情地看着他,后来还叫自己的孙女过去帮他翻身,给他喂水。

    这孙女让他想起自己的女儿。

    那个被离婚的小娇妻留在他身边的唯一的亲人,刚刚过完七岁生日,还在家里傻傻地等着最后一波化疗之后,自己能去医院来看他。所以忍不住大哭起来,然后哭着哭着,就跟那个老太太说了起来。

    说了一些他作为一家上市大企业的老板,从不会轻易跟别人说起的一些东西。

    他说他二十五岁时跟恋爱了八年的女朋友结婚,两人白手起家,三十岁时共同在商场打下一片天下。

    人常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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