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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龙图天下-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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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渠道呢?”

    “我们可以从东海贩运!”孙郝道。

    “东海?”

    牧景道:“来回需要时间,而且风险很大!”

    “此事本非一朝一夕之事!”张恒道:“只要能打开雒阳的市场,我们愿意冒风险!”

    “那就盐巴!”

    牧景拳头一握,有了决断,心中很快就模拟一个计划出来了,开始布置战略起来了,道:“孙郝!”

    “在!”

    “你去清查雒阳的盐巴市场,包括整个关中的盐巴情况,还有各大盐商的底细,我会派人协助你,一个月之内,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遵命!”孙郝领命。

    “张恒!”

    “在!”

    “你派人去蜀川,东海,江东,联系那些盐商,最好是私盐的商贾,出高价能收多少是多少,我会给借给你五百精兵,伪装城运盐队伍,保证安全!”

    “是!”张恒领命。

    

第二百六十九章 求贤令() 
入夜,星空璀璨,夜色撩人。

    太傅府外。

    马车停下,牧山揭开门帘,从里面走出来,拖着沉重而有些疲乏的身躯走进府邸之中,最近的日子太难受了,他宁可去沙场去征战一天一夜的时间,也不愿意和朝中那些老狐狸斗心眼。

    “爹!”

    牧景听到霍绍汇报,说牧山回来了,他连忙从里面迎出来了。

    有些天没有见他老子了。

    虽然大家都在一个府邸,可事情多了,你忙你的我,我忙我的,忙得倒是有些的生分了起来了。

    “景儿,你吃晚膳没有?”牧山抬头,目光看着一脸欢喜的儿子,疲倦的脸色倒是挂上了一抹笑容。

    “还没有,想等爹回来一起吃!”

    “正好!”

    牧山一抹慈祥的笑容绽放在脸上,他伸出手拍这牧景的肩膀,道:“在这宫里面设宴,那些老狐狸都在欺负为父,为父也无心晚膳,肚子也饿了,你就陪为父吃一点吧!”

    今夜是宫中设宴,宴请文武百官,主人家是当今天子,作陪有他这个太傅,还有董卓这个大司马,另外司空,太尉,司徒,九卿大臣,一应聚在。

    宴会倒是热闹,可勾心斗角之下,他连一口饭都没吃成,就早早退席了。

    “是!”

    牧景点头。

    晚膳很快就传上来了,太傅府乃是当今天下的第一权势之府,可保持比较简朴的生活习惯,或许活还没有适应豪门的奢华,无论是牧景,还是牧山,都是从苦日子之中走出来,从不浪费。

    四个小菜,两碗小米饭,加上一壶温酒,父子二人倒是吃的津津有味。

    “爹,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晚膳之后,父子二人在后院凉亭之中品茶,牧景询问。

    最近时日,牧山早出晚归,几乎就扑在了宫中,这倒是让他有些多想了起来了。

    “麻烦倒是没有,四方州牧上表忠心,新君继位顺应大势,天下还稳得住,朝堂之上,为父和他们几个是有点默契的,他们也不敢随随便便就与为父开战,这点自信,为父还是有的!”

    牧山摇头,沉声的道:“只是执掌这朝堂大权,为父感到很吃力!”

    “吃力?”

    牧景眯眼,有些不解。

    “为父终究不是什么天生奇才,侥幸入了京,凭借着麾下兵马,尚可压得住他们,可朝中事情,天下奏本,赋税度支,官吏提拔罢免,土地争议……”

    牧山苦笑:“这太多太多的事情,都会呈报我太傅官衙,可为父根本处理不来,而为父从南阳带出来的班底,基本上都是莽夫,能用了就是蒋路,李严,成罗数人而已,处理这些事情,可太吃力了,蒋昊明已经足足三日不曾归家,若非有他在支持,为父恐怕根本掌不住这朝政,可即使是他,虽然有才能,也让缺乏朝堂上的斗争经验!”

    他补充了一句:“这个月之内,为父已经让袁逢那厮算计了好机会了,本来属于为父执掌的官衙,让他挑了好几个,为父就算有心抵抗,可无人可用,只能捏着鼻子忍着,实在是憋气啊!”

    说到底就是人才不足。

    这就是寒门一跃成权臣,和世家豪门之间一步步登顶朝堂之巅的区别。

    没有人脉。

    也没有人才储备。

    注定要吃大亏的。

    就算牧山强势,他有决议职权,能决议九卿一下的官吏,独掌乾坤,亦然在所不惜,可有一点很尴尬的,他无人可指派,有这个权力也没用。

    牧景闻言,顿时明白牧山的苦恼了,他能理解牧山此时此刻的困境。

    以南阳那点班底,在朝堂上来说,只能被欺负的份,牧山麾下,能用了就是聊聊几人而已,能独当一面的恐怕就蒋路一人,成罗太有悠游寡断,能力也不足,李严倒是有天分,可太年轻,处理事情没经验,还是还有一个可用,如今代理南阳太守的刘劲,可刘劲要在南阳守住老巢,还不能动。

    他沉思了半响,道:“父亲也不必太过忧心,此事其实也不难解决,父亲手下的确无人可用,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可朝中有的是人,未必所有人都是袁逢之狗腿,世家豪门之徒,我们可以用一些人来对抗一些人!”

    “怎么说?”牧山顿时来兴趣了,他最近最烦躁的事情就是的无人可用,如今牧景这么说,倒是让他有些惊喜。

    “三公之中,并非铁板一块!”

    牧景摇头:“王允卢植等人,与袁逢虽同道,却非一路人,卢植刚强,对事不对人,只要能得他之认可,比可引之为盟友,王允虽孤傲,可一心为汉室,若能迎合他之心,即使不能拉拢,亦不会树敌,便可暂解父亲之困!”

    “至于用人!”

    牧景眯着眼,继续说道:“朝中其实也还有一些闲置在家的清流人才,比如太学祭酒蔡邕,此人学富五车,昔日为先帝上奏治国良策,心有天下,而且执掌太学多件,桃李天下,只要用此人,便会竖起一面旗帜!”

    “蔡伯喈!”

    牧山苦笑:“为父倒是想要用他,可他性子之孤傲,雒阳人尽皆知,昔日连何进都请不出他,为父何德何能,能让他为之效命,恐怕又是笑话一状!”

    这等士林大儒,哪怕他牧山没读过几本书,都对他的生出敬仰之情,这是名声之利。

    “无需他为父亲效命,只需要他从太学走出来便可!”牧景道:“蔡邕这等人,性情之上洒脱非凡,心有大无畏之勇,可为天下而亡,收之麾下,不过徒添烦恼,何须如此!”

    “这样可以吗?”牧山有些犹豫。

    “就好像父亲用曹操一样!”

    牧景道:“如今曹操依旧不是父亲麾下的部将,可他在执金吾衙门之中,可让杨彪头疼,也让世家豪门恨得牙痒痒的,难道这不是我们想要的效果吗?”

    曹操到了哪里都不是省油的灯,他到了执金吾衙门,还带着不少部将,一下子把执金吾麾下的兵力掌控了一大半,即使是杨彪也奈何不了他。

    你说他大气,他也大气,你说他小气,他可也很记仇的,袁绍出卖之情,他发泄在世家豪门身上,这大半月的时间,雒阳肃严,执金吾缇骑四出,世家豪门的公子哥,在大街上被执金吾缇骑丢尽执金吾衙门的已经不计其数。

    “为父想想!”

    牧山是真的在考虑起来了,不过就算要用,也要谨慎,这是双面刃,要是用起来给自己添麻烦,他可就不甘愿了。

    他沉声的道:“就算能如此,为父手下无人可用,亦是事实,长久下去,必收所迫!”

    “父亲,其实这个问题也不是不能解决的!”

    牧景倒是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怎么解决?”

    “求贤令!”

    牧景一字一言的说道。

    历史上,曹操这一招,可是让他坐稳的中原霸主的地位。

    现在曹操还在小心翼翼的挣扎,自然还没有用到这一招的时候,牧景不介意拿出来用一用,最少能缓解一下牧山如今的困境。

    “求贤令?”牧山眸光闪闪,看着牧景,等待他的解析。

    “父亲,求贤令的意思,就是宣告天下,唯才而举!”牧景道:“天下权柄,十之八九,为世家豪门所掌,世家用人,看起出身,看其道德品性,因此郁郁不得志之人,多如牛毛,若是父亲能以太傅之名,唯才而举贤,比能让天下落魄之才,聚之麾下!”

    

第二百七十章 损招() 
光熹元年,九月。

    夏日逝去,金秋来临,这炎热的气温也开始渐渐的降落,天地之间,一阵阵凉凉的秋风挂过,黄金般的落叶在大街小巷之中的缓缓被刮起。

    北宫,开阳苑。

    与显阳苑不一样,这皇家庭院看起来了并非很壮观,但是颇有韵味,亭台楼宇都经过刷新,假山流水的布置却显得一丝丝的江南的风味。

    “臣,牧景,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湖泊的亭宇上,牧景对着天子刘辩,毕恭毕敬的行礼。

    今日早晨,他就接到圣意,入宫面圣。

    这还是刘辩登基之后,第一次私人场合召见他,这倒是让他心中有些的猜测,刘辩到底是什么意图,但是不管如何,如今尊君刘辩,他作为臣子,就要领命,所以他换上了冠服,独自入宫朝圣。

    “龙图无需这么多礼,起来吧!”

    刘辩一席明黄锦袍,头戴玉冠,双手背负,对着湖泊,目光正在观看这湖泊之中的红鲤鱼,听到牧景行礼的声音,转过头来了,看了一眼牧景,虚扶一下,道。

    登基数月时间,历经数次朝议,在朝臣压力逼迫之下,这个少年天子已经有了一丝丝为君之风,不过他在气势之上,比之先帝刘宏,差的太远了。

    昔日牧景在先帝刘宏面前,那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息。

    刘宏当年登基不多时,就强行夺权,灭了扶持自己登基的两大权臣,从朝臣之中收回了权柄,不管是杀伐果断的性格,还是兵行险要的气魄,或是谋略天下的胸襟,都不是刘辩能比得上的。

    刘辩,他也是一个少年君主,可性格上本身柔弱很多,自从登位以来,并无国策出手,宫闱之中有何太后执掌,朝堂之上老臣扶为傀儡,权柄落空,威严全无,只能靠花架子撑着,

    他给人感觉虽然有一丝丝君主之势,可更多的是外强中干,毫无畏惧之感。

    “谢陛下!”

    牧景闻言,拱手行礼,才站起来。

    礼数还是要做的。

    “牧龙图,朕如今看着你,倒是想起了昔日的一些往事,你在太学的学府之中,带着朕和皇弟逃学的光景,那恐怕是朕这一辈子唯一做过最大胆的事情!”

    刘辩温和的笑容倒是显得有些温温如玉,他看着牧景的眼神也很复杂。

    从他父皇身死,何进叛乱,雒阳大变,他就在风雨飘零之中的随波逐流,他甚至想过自己会死在半路上,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如此方式登上皇位,拥簇自己的居然是他看不起的牧氏父子。

    “臣昔日不懂事,胡闹之下,至陛下的声誉有损,罪该万死!”

    牧景闻言,连忙俯首领罪。

    当初他敢这么做,是因为他算准了刘宏的心态,可如今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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