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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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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怔怔地看着泪水盈面的蔡氏,本来是要教训一下这个毫无“妇德”的女人,可是这时,一句硬气的话也找不出来了。



十年,刘表娶她的时候,就已经五十岁了,而蔡氏才十八岁,十年就在这个阁楼渡过,没有子嗣,没有女人的幸福,没有疯掉就已经不错了。



刘璋摸着蔡氏光滑皮肤的手停了下来,指尖的触感传遍全身,酒精的味道弥漫在两人狭小的空间之内,刘璋忽然一把抱起了蔡氏,丢进了面前的软塌上。



“你做什么?”



“让你做刘家的女人,真正的女人。”



刘璋压上了蔡氏的身体,一手拉开了她胸前的衣襟,白底银纹的宽汉服被大大扯开,露出里面的小兜和一片粉腻。



“不要。”蔡氏推拒着。



刘璋一手落在蔡氏晶莹丰满的粉臀上,肆意享受着扭动的触感,一手隔着兜儿用力揉着胸前的挺拔,而眼睛却隔着蔡氏推拒的双手,静静地看着表情似痛苦似难耐的蔡氏。



蔡氏被刘璋盯着,胸前和下身传来的强烈感觉,让脑子一片混乱,平生从未有过,却幻想过无数次的感觉,来的那么突兀,一时无所适从。



在刘璋注视下,蔡氏推拒的双手越来越无力,刘璋在蔡氏眼睛直视下,轻轻吻了一下她红润的嘴唇,轻声道:“你也愿意的,可以开始了吗?”



淡淡的话语,让蔡氏脑子忽地一热,嘴里想抗拒,可是刘璋大手将自己那丰满白皙的双峰紧紧握住,享受着那温润如玉,柔软坚挺的手感。



清白的身子被玩弄的羞辱使她一时之间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从胸前传来的阵阵陌生的快感更使她心慌意乱。



蔡氏明显感觉身体不由自主起了反应,胸前的峰峦更加挺拔,而且越发硕大,涨的有些发疼。身理上的快感,怎么让她开得了口。



软榻上还有蔡氏未整理的衣物,被连带着蔡氏身上的衣物一起抛了出去蔡氏彻底绝望了,心里想着,战败者的女人就该是胜利者的,自己又如何抗拒?便任由刘璋为所欲为了,只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反应。



兜儿被掀开,长期握剑粗糙的手掌再次抚摸上来,强烈的触感,蔡氏一阵难耐,为了不发出声音,紧咬着双唇,更添诱惑,刘璋一口啜住了蔡氏的嘴唇,一点一点的品尝,蔡氏脑袋越来越混乱,终于没有抵抗住胸前和下身传来的快感,轻开嬗口,迎接了陌生的客人进入。



刘璋摸到雪白粉腻的腿根,停止进攻,一手托起蔡氏的后颈,一手继续把玩胸前的高耸,专心享受着红唇的芬芳和两舌交缠的快感。



蔡氏光溜溜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难耐地扭曲着,就在这时,忽然感觉一阵火热逼近了自己的大腿根,大脑还没做出反应,整个下身被完全充实。



“呵~~”



蔡氏发出了一声诱人的长吟,一下子羞涩不已,美丽无暇的粉脸上布满红霞,这时才发现,刘璋就在主力进攻的时刻,放开了她的嘴唇,自己一时不查,竟然叫出了声。



右手掩着嘴,蔡氏死命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刘璋没有继续深入,一手继续抚摸蔡氏火热的肌肤,一手温柔地分开蔡氏额前凌乱的秀发,轻舐蔡氏耳垂边粉脸,带着一丝丝酒气的话语气息喷入蔡氏的耳中。



“想做真正的女人,就放松一点。”



刘璋拿起蔡氏捂着嘴唇的手,蔡氏无力地松开,微张红唇,闭着眼睛,急促地喘着气,就在这时,下身的火热温柔又强烈地将她佔有了。温柔而强烈的佔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



在酒精的作用下,刘璋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蔡氏弹姓十足的粉臀,带着她迎合着自己的节奏,使自己能愈来愈深入蔡氏的体内。



另一手抚摸着蔡氏全身的肌肤,最终停留在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蔡氏酥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将蔡氏慢慢送上仙境,心绪繁乱,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在刘璋的强力操控之下,蔡氏酥软地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前配合顶挺着,一来一往之间,蔡氏彻底陷入火热的快意中,烧得她愈感快活。



蔡氏这时才知道,做一个女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快乐,既然无法反抗,就让自己陷进欲火的焚烧中,透透彻彻地享受一次。



舒爽无比地任刘璋佔有、亵玩,任他次次将自己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在蔡氏不知快乐了多少次,畅快虚瘫时,刘璋将身下的玉体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湿滑而渴求的地带强烈冲刺。



一次次全身扭动,一次次深入天堂,蔡氏抓紧床单的手环上了刘璋的脖颈,这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滋味儿,那是成婚以来只在夜深人静之时,幻想过的体验,现在却如此真实地驰骋在自己身上。



在猛烈的攻势下,蔡氏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娇嗲地呻吟着,突然感觉到下体一空,那无所适从的感觉差点让蔡氏柔弱地哭了出来。



陡地,刘璋抓起蔡氏汗湿的秀发,将她的脸儿反了过来,看着那刚才令自己无数次快乐的存在就在眼前,蔡氏彷徨无措,不知道刘璋想做什么,直到那恼人湿热的存在触到她的芳唇。



蔡氏虽是羞於启齿,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余韵中,又能反抗得了什么?随着刘璋的缓缓抽动,蔡氏温柔地舔舐着,慢慢配合上了男人的节奏。



第一次,那味儿并不好闻,但蔡氏却安静地承受着,娇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还不时发出含糊的咿唔娇吟。



云收雨歇,蔡氏一丝不挂充满女子成熟魅力的胴体,娇懒地躺在榻上,身上的热气和口中的香热打在刘璋身上,刘璋的手在她的雪峰上轻轻地爱抚,让蔡氏呼吸一点一点地变得急促,若不是体力全失,蔡氏真想翻过身,主动楼上去。



“舒服了吗?”



蔡洺无力地点点头。



刘璋感觉到酒精和樊梨香在轿中刺激的欲望,没有完全消失,看着蔡洺无力的娇容,猛地将她向前一拉,蔡洺啊的一声轻叫,玉体再次拢了过来,男在下,女在上,两人再次合二为一,蔡氏终于主动体会了一次女人真正的快乐。



……好厉害早早自觉地关上了阁楼的门,心里恨极了王绪,出的什么馊主意,说只要将樊梨香那娘们扔上轿子,就是主公的人了,就不用再为那娘们费心了,现在倒好……这个阁楼是一个孤立的阁楼,根本没有旁间,可怜自己今夜要在外面蹲一夜,大雨淋漓,可苦了自己……“唉,也不知家乡那妹子怎么样了,还在等我不。”好厉害一边想着,一边抱着自己的大锤睡着了。



而这个雨夜,还有人比好厉害更苦,就是那些世族子弟,下午散去后,众人都默契地去了河谷,大雨倾盆,还是那一艘船上,众世族终于达成共识。



当然,黄月英没有。



黄老爷子病危,黄家人是心乱如麻,没有领头,如何能做事,黄月英向众世族子抱歉一番,冒雨回了家。



“月英姐姐,你答应他们了?”徐昭雪站在朱红门口,飘飘雨将她额前的秀发打湿在粉嫩的脸颊。



“是啊,明天就起事,我决定连夜召集黄家子弟,等他们搞到兵器后,就进攻襄阳城,到时候里应外合,一定能把刘璋剁成肉酱,荆州就彻底从川军铁蹄中解放出来啦。”



黄月英向往地叹了一声,看到一脸闷闷不乐的徐昭雪,“哦”了一声,醒悟道:“怎么把你忘了,你这么恨刘璋,不如到时候就由你带领黄家子弟,到时候你先冲上去,砍刘璋两刀,把他脑袋割下来。



这样一来杀了一个混蛋,二来为那些无辜的百姓报了大仇,三来也免除了你终身大事的担忧,一箭三雕,喔,你这真得义不容辞啊。”



“我……”徐昭雪欲言又止,脸上焦急,却想说的话说不出来,跺了跺脚道:“你不是还要投靠他吗?他死了,你怎么跟你师傅交代?你不怕他把你逐出师门吗?”



“不怕呀。”黄月英不以为意地道,紧紧看着纠结的徐昭雪,“哼”了一声道:“好妹妹,我告诉你,我不是不想投靠他,是根本投不着啊,原来我以为那厮襄阳攻不下,准备给他攻襄阳,可他倒好,一个月不到,真的攻下了。



后来我想给他除世族,可是今天你也看见了,刘璋那混蛋心里跟明镜似的,现在剩下什么陈生张允,那都跳梁小丑,看刘璋气定神闲的样子,能轮得到我吗?



你说,这么可气可恨的人,我不杀他干什么?”



“你可以主动投靠啊,以后再慢慢表现你的才华嘛。”



“唉。”黄月英叹了口气,幽幽道:“主动投靠,为之所轻,为之所轻,则言不中用,言不中有,是为废人,还伤肝火,我何苦来哉,还是杀了吧。”



“你……”徐昭雪气愤地跨步回房了。



……徐昭雪在绣床上辗转反侧,很久没睡着,终于用小手半撑起身体,对身旁的黄月英轻声喊道:“月英姐姐,月英姐姐。”



黄月英呼吸深沉。



徐昭雪翻身而起,小偷般地下了床,手提鞋子,摄手摄脚地拉门出去了。



黄月英睁开眼睛,看着轻轻合上的房门,笑了一下,旋即皱眉,和徐昭雪说的话,其实也是发自自己心里的。



一个谋士要投靠,而且还是女子,一定得有拿得出手的资本,可是现在,黄月英始终找不到契机,拿过床边的鹅毛扇,上面“璋玉”两个大字豁然醒目。



“难道就要靠这两个字去耍神棍?”



黄月英一把扔了鹅毛扇。



还有黄家的人,虽然自己劝得了祖爷爷重病,可是要是还有族中的人不识时务怎么办?到时候族人被杀,自己还能去投靠吗?



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两曰之后,刘表下葬,刘琮被当众斩首,死之前,瞪着呆滞的眼睛,仿佛是吓傻了一样,没有多说一个字。



刘璋命人将那棵樱桃树移种在了刘表坟前,希望下一辈子,能投一个书香门第,而不是官宦世家。



刘表死亡,而且是儿子刘琮下毒的消息传出,天下震惊,虽然世族门阀,各路诸侯谋士,都有怀疑,但是有刘表夫人蔡氏铁铮铮的证词,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家庭的内乱让刘表在荆州的影响愈见消弭,而两曰后,襄江惊现古石碑,上书八字谶文:三王一泪,王当早立。



发现者请专人证明,此乃是上古之碑文,与河图洛书同代。



百姓甚觉惊骇,却皆不明其意,而联系到刘璋入主荆州,有能者解读,两句话合一霸主之名。



三王一泪,三,在排行中叫季,王一泪,不正是一个玉吗?合起来就是季玉,而王当早立,不正是一个璋吗?



高祖言,非刘姓不封王,加起来不正是刘璋,刘季玉吗?正代表益州之主刘璋,将王天下。



众人骇然,莫不点头。



而又有能者出,读曰,三王,也可解做一人,汉孝景皇帝五子鲁恭王刘馀,正是景皇帝封的第三个王,而这鲁恭王刘馀正是刘璋的先祖。



三王一泪,不正是鲁恭王在为现在分裂的大汉天下哭泣吗?



王当早立,这是鲁恭王为汉室悲伤之时,希望后裔刘璋挑起汉室的大梁,封王安民,尽早光复大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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