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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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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忧吃了一惊,感到穆恬刀锋般的目光直逼过来,哪里有传说中纨绔子弟的样子?如果他真是穆恬的话,那他一定是个韬光养晦的高手。这穆恬仪表堂堂,气宇轩昂,虽然满嘴酒气,不过目光清醒,从他沉稳干练的模样很难想象到他只有二十五岁。这样一个人,吴忧很难想象什么样的白痴会把他当成一个庸碌无为之辈。



穆恬道:“我就简单点说吧。星雨和破军牙的母亲是我的姑姑,她嫁给屏兰王之后一直过得很不如意,虽然受到屏兰王的宠幸,却受到其他屏兰王妃的排挤,姑姑生性柔弱,不善于和人争辩,因此处处受气。这还不算,在破军牙和星雨出生之后,姑姑的处境更加艰难。因为破军牙和星雨在各方面都表现得异常优异,有传言说屏兰王准备立破军牙为太子,这更让那些嫔妃忌妒不已。特别是大王子的母亲,本来以为大王子被立为太子是迟早的事情,却被姑姑打破了她的美梦。可怜姑姑没有伤人之心却遭人嫉恨,悒郁成病,不久就撒手人寰。



“我柴州岂是任人欺侮之辈,那时我父兄健在,当下遣使责问此事,不料那屏兰王对待我们的使者十分无礼,父亲大怒,便要兴兵讨伐,不想张静斋突然发难占领了圣京,我父兄领兵出征讨伐张静斋,这件事就这样搁下了。当时星晴已经在屏兰崭露头角,正是她劝说屏兰王道,既然已经跟柴州破脸,不如就此斩草除根,连破军牙和星雨一起杀了,以绝后患。屏兰王还有所犹豫,毕竟虎毒不食子。不想那星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无赖,冒称我姑姑的情夫,说破军牙和星雨是他和姑姑私通所生,反正姑姑已经死无对证。屏兰王大怒,吩咐擒拿破军牙和星雨。两人得了消息,星夜化装逃离屏兰,几经辗转来到柴州。可恨那星晴为了让她的亲哥哥登位,竟然使出这等卑鄙手段,污我姑姑清誉,我穆家和她不共戴天!”



穆恬一口气说完,神情十分激动,破军牙和星雨更是咬牙切齿。吴忧深深叹息,道:“不知在下有没有什么可以效力的地方。”



穆恬脸色恢复平静,道:“这正是我们今天请先生来的目的。先生想必听说过我父穆杰和我兄穆凌吧。”



吴忧点头道:“令父兄骁勇无双,当世英豪,可惜死于乱军之中。”



穆恬切齿道:“先生想必不知道我父兄是死在谁的手上吧?不是张静斋,射杀我父亲的箭来自他的背后,我们自己的阵营!可怜我大哥也屈死于宵小之手,可恨、可恨!”



吴忧惊道:“是谁这样大胆?难道是……柴州内部的人干的?”



穆恬道:“不错,经我多方查证,这背后放冷箭之人就是柴州大将石勒,长史蒲山也有份参与策划。”



吴忧思忖道:看来这穆恬确是个人物,杀害父兄的人就在眼皮子底下他居然能一直忍到现在,还能成功稳住两人,实在是不简单。那么他的目的恐怕就是要借灵州使者到来之际,一举铲除两贼。这其中少不得有需要借助他们的地方。



吴忧道:“这等恶贼,恶贯满盈,必然不得好死,刺史大人有什么需要请直接吩咐就是,我等必全力协助。”吴忧现在也只好冒一下险。吴忧的考虑是这穆恬隐忍了这么多年,没有把握他是绝不会轻易出手的,至少应该有了七成以上的把握他才会动手。而如果帮他剿灭这两人,灵州和柴州的同盟可以说就成功了大半。所以吴忧才主动表示出合作的愿望。这个险还是值得冒一下的。



穆恬露出赞赏的神色,道:“我本来还想计划地更严密一些,毕竟这两人在柴州势力不小,党羽众多,一不小心可能被他们反咬一口。不过根据星雨的刺探,屏兰勾结怀州入侵在即,时间已经很紧迫了,我想赶在屏兰军进入之前夺回军政大权,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说实话,现在的灵州正是我希望寻求的盟友,我相信无论是柴州还是灵州都无法单独对抗怀州、屏兰的联军,星晴确实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吴忧大喜道:“在下必定全力以赴,助刺史大人完成心愿。”



穆恬笑道:“先生不必客气,既然你和星雨已经订了终身,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便充个大,叫你一声兄弟,你就称我大哥可好?”



吴忧忙站起来道:“求之不得。”向穆恬行长兄之礼。



又取出星雨的面纱对星雨道:“承蒙姑娘错爱,在下实在不知道屏兰的风俗,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见谅。在下先前已经说过,在下已有妻室,恩爱非常,对姑娘只有敬重之情。姑娘先前言道欲投入吴某麾下,在下自问才疏学浅,愧不敢当,现在柴州、灵州联盟之势已成,姑娘留在柴州也是一样的。这面纱还请姑娘收回。”



星雨不接那面纱,盯着吴忧的眼神显出哀怨,幽幽道:“在公子眼中,星雨就这样不堪么?星雨是那种用婚姻开玩笑的人么?久闻公子之名,星雨对公子胆识才情十分钦佩,不顾羞耻,愿荐枕席,想来是星雨冒昧自荐,让公子看轻了吧。



“罢了,本来像我们这种化外女子,蒲柳之姿,又无教养,原入不得公子眼界。公子的妻子必定是名门淑嫒,知书达理的贤惠女子,不是我这样的孤苦女子可以比的。但是公子如此轻贱于我,星雨虽粗鄙,也知道礼仪羞耻,不想死缠烂打,行那无聊泼妇之事。否则岂非更让公子耻笑?



“母仇在身,星雨不敢自轻生命,公子也不必过意不去。星雨不愿意因为个人区区小事就破坏了灵州、柴州同盟的大事,请表兄和公子勿以星雨为念,该如何便如何,只当星雨没有做过这件丑事吧。”



说着一把抢过那面纱,一撕两半,道:“从今以后,公子是公子,星雨是星雨,再无瓜葛。吴公子不用再为小女子烦心了。”说罢凄然一笑,转身抱了琴,轻移莲步,走出庭院。



吴忧目瞪口呆看着星雨纤弱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破军牙喊了一声“妹妹!”就追了出去。



穆恬摇头叹息道:“吴兄弟,不是做哥哥的说你,这件事你可做得莽撞了。你这样伤害一个少女的心,你就从来没有替她想想么?我这个表妹向来眼光极高,轻易不对人假以辞色,性格极为刚烈。我了解她,她要么不动情,要么就一发而不可收拾,直接对心上人表白,恐怕是她的小脑瓜能想出的唯一的表达爱意的办法。你这样拒绝她的一片真心,让她多么难堪?说不定她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穆恬顿了顿又道:“也许你不怕在战场上直接面对敌人的阴谋诡计,不过你在感情上还是太幼稚了。”说罢拍了拍吴忧的肩膀,递过一壶酒,道:“喝一点吧,还要商量大事呢。”



吴忧仍然没有表情,接过酒壶,一口就灌了下去,呛得连连咳嗽,慢慢回过神来,还是没有说话,一口气喝光了壶中酒,抹了一把嘴,向穆恬告罪道:“在下今日身体不适,暂且告辞,明日再来拜访。”



穆恬叹口气,拱手道:“兄弟保重。”



第十三节凶宴



接下来几天,吴忧和穆恬商量好了行动的细节,穆恬分别给将军石勒和长史蒲山去信,让他们同来黎城迎接灵州使节,商量和灵州结盟一事。黎城太守裴烈名义上是石勒的人,实际上他早已投向了穆恬。柴州城城卫军和城外驻军都掌握在石勒手里,可以说柴州城已经成了石勒和蒲山两人的老巢,所以穆恬将行动地点定在了黎城。



柴州城,石勒府邸。



石勒和蒲山密议。



蒲山留着山羊胡子,脸上满是精明的神气,石勒膀阔腰圆,行止都是一派军人风范。



蒲山道:“石将军如何看穆恬请咱们去黎城一事?”



石勒道:“那小子整天游手好闲,不知道都在干吗,以前他都不管这种事情的,也许那灵州使团里边有美女吧。”



蒲山道:“咱们不可小视了这人,我看他虽然不务正业,却暗地里拉拢了不少人。”



石勒失笑道:“你是说他结交的那些所谓游侠豪杰么?咱们又不是没有查过那帮人的底细,一群地痞无赖罢了,这个穆恬,跟他的父兄差远了,要不咱们也不会选他做傀儡,不是吗?”



蒲山摇头道:“人是会变的,这一两年咱们好像对他太疏忽了,我听说他在屏兰的两个表兄妹投奔他来了,这两个人的底细也要查一查。若让他们连成一气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石勒道:“这事以后再办也不迟。依我看来,这小子没什么大折腾头,就算有什么诡计,我手握柴州兵符,柴州就在咱们两人控制之下,还怕他翻出天去?”



蒲山道:“那你的意思是去?可是咱们两人都出去了,如果穆恬在咱们背后搞什么动作怎么办?”



石勒道:“先生就是太多疑。这样吧,我让我弟弟石欣在我不在的时候代我掌握兵权,同时通知黎城裴烈,让他也做些准备,哼哼,就怕穆恬他不动,要是他有所举动,正好给咱们一个借口。”说着凶狠地挥了一下手,做了个斩首的姿势。



蒲山道:“如此甚好,不过那裴烈能信任么?”



石勒怒气冲冲道:“先生今天是怎么了?捕风捉影,疑神疑鬼,要是谁都怀疑的话,那我们还要不要信人了?这裴烈是我在军中一步步提拔起来的,怎么会背叛我?”



蒲山忙道:“将军不必动怒,最近我总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似的,还……还总梦见穆杰父子向我索命……我,我怕……”



石勒怒道:“胆小鬼!早知道怕当日就不要怂恿我去做那事。现在咱们是拴在一个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还有,那两个人已经死了,我再说一遍,他们已经死了!与其担心那两个死鬼,不如好好想想眼前的事情吧。”



蒲山诺诺不敢再说什么。一想到穆杰父子那死不瞑目的眼神,他就一阵心惊肉跳,对着石勒这个军人他也有种战战兢兢的感觉。他一直没敢说,自从谋害了穆氏父子后,他就没有一夜是安心睡觉的,求医问卜,驱魔避邪,能试的手段都试过了,可是近来症状更加恶化了,他简直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人也变得更加疑神疑鬼。石勒这个粗人哪能知道他遭的罪。就说这次去黎城会见什么灵州使节吧,干吗非要两人一起去,这里面难道就不会有什么阴谋么?蒲山现在不敢相信任何人,他恨不得这一辈子就这样龟缩在柴州城里,可是现在他不得不陪石勒去黎城。石勒是一定要去的了,他不敢跟石勒争,因为石勒是他最后的依靠了,如果没有石勒的军方势力支持,他早就溜之大吉了。



蒲山灰溜溜地离开了石勒的府邸,回到了他装饰豪华的家里。他的小妾已经为他整治了一桌酒菜。蒲山看着这个一年前刚纳的小妾,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亲近过她了。加上喝了一点酒,慢慢有了一点儿兴致,可是蒲山没有动那个美貌的小妾,他找的是他十分宠幸的一个俊俏的娈童。他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女人已经不感兴趣,却对那些俊俏的男子情有独衷。现在他就想在那个娇俏的娈童身上泄泄火。可是天不遂人愿,他忽然感到肚子痛得要命。他扶着门慢慢坐下了,小妾关心地想过来扶他一把,蒲山示意不用她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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