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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公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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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说:“你们人多,庙内狭窄,不能动手;来来来,咱们到庙外再赌输赢。”一转身直扑庙外而来,浑身攒了攒劲,只听嗖的一声蹿在墙头,又一煞身,跳在墙外。天霸一见说:“这才算得是个飞贼呢。”随后,也蹿在墙头,看见谢虎跳在尘埃,天霸也跳在墙外。一枝桃见天霸跳在庙外,郭起凤、王殿臣开了山门,一齐也赶将出来,四人又合在一处,赌斗多时。一枝桃心中暗道:“他是黄三太的儿子,飞镖必是精纯。我谢虎虽不怕,但只是一件,俗语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又道:『打人先下手』。

我何不照着俗语而行,先给他个连珠镖吃吃,叫他知道我谢某的厉害。”

贼人谢虎居心要使镖打英雄,就不肯恋战,二日留神,用力磕开三人兵器,纵身跳出圈外,往正东就跑,说:“谢太爷杀不过你们三人,我定要走咧!”说着扬长而去。黄天霸拿贼心急,恨不得立刻擒住谢虎,解到公馆,在施公面前报功,随后紧紧的相跟。谢虎是要败中取胜,见天霸赶来,回手一镖照着天霸面门打来。天霸见谢虎一扭膀,一只飞镖直冲面门,一歪脑袋躲过,飞镖落地。谢虎又一倒手,二只镖又照英雄前心打来。天霸又一闪身,刚躲过第二只飞镖;第三只镖又照着左腿打来,躲闪不及,只听哧的一声,穿皮刺骨,痛不可忍。英雄止步,不往前赶。郭起凤、王殿臣一见天霸追赶贼人,他二人随后也追来,见黄天霸腿中毒镖,心下着急,连忙赶到跟前说:“贤弟怎么样了?”好汉见郭起凤、王殿臣一问,羞得满面通红,用手拔出镖来,扔在地下,只说:“气杀我也!”不知天霸镖伤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六三回 天霸回公馆养伤 朱李投郑城望友

话说郭起凤、王殿臣二人,见黄天霸镖伤,药性行开,疼痛难忍,心中难以为情。又听天霸说:“不回公馆咧!”不由心中更觉着忙。郭起凤说:“贤弟,你把心放宽些!胜败乃兵家常事,误中一镖,何必如此?你不回去,我二人怎好见大人回话?”王殿臣又说:“贤弟你别想不开。依我拙见,咱三人暂回公馆,即请医家调治好镖伤,拿住谢虎,完结民案,保护钦差回京,你的功名有分。岂可因一朝小忿,耽误终身大事?”

说罢,天霸点头。二人即伸手搀扶着天霸,相扶而行。黄天霸终有愧色,觉着半世英名,一旦丧尽,一路上还是长吁短叹,惟有低头而已。

走不多时,来到郑州驿,进了公馆,先到上房去见施公。

施公正与关小西谈拿一枝桃之事,猛听帘栊响动,抬头观看,但见黄天霸一瘸一拐的,郭起凤、王殿臣二人搀扶着他走进来,不由大惊,连忙站起身来说:“壮士怎么样子?快对本院诉来。”王殿臣不等天霸开言,连忙上前,单腿一跪,口尊:“大人,容小的细禀。”即将往事,如此如彼的话,述了一遍。贤臣听见王殿臣的言词,忙上前亲看镖伤,见围着伤眼,有茶碗大一块漆黑。贤臣说:“不好,这毒气不小,快些把他搀进厢房歇息将养,速速延请名医调治。”天霸说:“小的无能,不曾拿住一枝桃,反倒重伤,又劳大人挂念,殊觉抱愧。”贤臣说:“壮士你说哪里话来?误中毒镖,非尔无能,皆因轻敌之故,这又何妨?只管放心,将养镖伤,擒拿谢虎,与民结案,再为报仇可也。”说罢,令王、郭二人把好汉搀扶进厢房,安置在炕,将养不表。

施公即饬令任邱县衙役,立刻寻医调治。衙役不敢违误,即刻外边,找到了个姓李的医生,号叫李高手。领他到厢房,他看见黄天霸伤痕甚重,又到上房见了施公,行礼毕,口尊:“大人,我看那人伤痕甚重,不易调治。我是专理内科,只可开方吃药,保着毒气不至攻心;要是疗理外科伤痍,非鄙人所长,大人还得另请高明。大料着这样人,此处还是稀少。”贤臣点头说:“既是如此,快些开方。”医生连忙把方开完。施公给了医生银钱,一面派人去取药;取了药来,把药煎好,放在茶碗,顿了个不凉不热的,教天霸吃下去,躺在炕上,将养不提。且说施公独在上房闷坐,正自沉思,忽看值日的青衣跪倒说:“回大人,公馆外来了两个人,在门口下了马,口称要给大人请安,还要寻黄爷。”贤臣闻听,一摆手。衙役退下,转身出去。施公心下暗想:这两个人是谁呢?一回头说:“施安,你去把关太叫来。”施公答应,转身出去,不多时把关小西叫到上房。贤臣说:“关太,你去看看,是谁来找黄天霸?问明来历,领来见我。”

小西答应出去,到公馆门口,抬头观看,但见有两个人拉着两匹马,马上搭着行囊包裹,立于门外。仔细观瞧,一个是赛时迁朱光祖,另一个不认识。关小西看罢,向前紧走了几步。朱光祖见是关小西出来,满心欢喜说:“贤弟,你一向可好否?”关小西说:“多承挂念,仁兄好否?”二人拉手亲近了一会。朱光祖说:“这位是姓李名昆,字公然,外处人称神弹子李五。怎么你二位不认识么?我给你们哥儿两个引见。李五爷你来,这是关贤弟,名太,字小西。”李公然说:“多牵连着些。”关小西说:“彼此一样。”二人拉手儿,叙了些交情客套。关小西望着伺候公馆的说:“你们把马上行李解下来,放在厢房里面,把马遛遛喂好。”下役答应,上前解下行李,搬入厢房,然后把马遛了遛喂料不表。且说朱光祖没看见黄天霸出来,心中纳闷,开言问道:“黄兄弟听见我们来了,怎么他不出来呢?”关小西说:“提起黄天霸的话嘛,等着咱们见过大人,自然就知道咧!”说罢,三人一同进了公馆。

齐至书房门口,小西掀帘进去,将话回明。大人听说,满心欢喜,暗说:一枝桃合该拿住。遂开言道:“请他们进来。”

关小西答应,去到公馆门口,霎时将朱光祖、李公然带到上房。见了钦差,二人将单腿一跪说:“小的叩见大人。”贤臣欠身,将二人亲手搀起,说道:“二位壮士请起。这位姓朱的,本院见过;那一位不知贵姓高名?”李公然见问,连忙答道:“小人姓李,名叫李昆。久知大人居官清正,待人恩惠。昨日路途上遇见朱光祖,提起黄天霸来。我与天霸自黄河套相别,未曾见面。他说黄天霸现今又跟着大人呢,小人因此同来请安,顺便看望黄天霸诸位朋友。”施公闻听,问起黄天霸来,不觉长叹了一声说:“二位壮士,若问黄天霸,现在厢房将养镖伤。”朱光祖闻听大人之言,惊讶不已,连忙口尊:“大人,黄天霸会使飞镖,又被谁打伤?教人不解其意。”施公说:“壮士不信,关太领你们到厢房去探望,便知端的。”即叫:“关太,你去带领二位到厢房看看天霸去。”关小西答应,带领二位出上房。

三人至厢房门口,小西打帘子说:“二位请进。”又叫:“黄老兄,有人来看你了。”天霸吃了药,在炕上靠着铺盖,正与计全闲谈拿谢虎之事,忽听有人叫他,抬头观看,但看关小西同两个人来了:一个是赛时迁朱光祖,一个是神弹子李五。好汉看罢,满心欢喜,连忙站起身来,口尊:“二位兄长,恕小弟失迎之罪。”朱光祖、李公然二人上前,把黄天霸扶住,连说:“不敢。”计全在旁,站起身来,也与朱光祖、李公然拉手儿,叙了寒温,然后大家一齐坐下。天霸说:“许久未见,不知二位兄长,今日作何营生?因何会在一处?”朱光祖说:“自拿庄头黄隆基分手后,愚兄还是东奔西走。昨日路上遇见公然,李兄就提起旧日交情来咧,一心要看望贤弟。故同他一路而来。但不知贤弟与何人打仗,被暗器打伤?”黄天霸见朱光祖问这伤痕,未曾启齿,面红过耳,口尊:“二位兄长,要提此事,真要羞杀小弟!”就将钦差山东放赈回来,过此有人告状。奉差拿贼,寻访到郑州,适巧遇计全,得了贼人消息,后来怎么与他交手中镖,述说了一遍。朱光祖说:“此处没听说这么大案的人,拿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计全在一旁接言说:“朱爷,你不知道这人么?他是红旗手李爷的徒弟,名叫谢虎,外号叫一枝桃。”朱光祖说:“怎么是他么?厉害难惹,又狠又毒。”计全说:“如何?我没有把话说在后头。黄爷再也不信,听听是真是假。”朱光祖说:“必是老兄弟轻敌太甚,才中毒镖。”计全说:“正是如此,那时要听我的话,不至误中毒镖,到此悔不及矣。他的意毒心狠,朱爷你是知道的。就是镖打黄爷,再也不肯远离此处,二三日内,必定暗来行刺,须得留神提防,这是要紧的事。黄爷这个镖伤,也得要紧调治才好呢!”不表他们叙谈。

且说贤臣在房闷想,不知天霸伤痕何日痊愈?忽然长叹。

贤臣吩咐施安说:“你将朱光祖、李公然同着计全,请到上房,大家商议。”不知如何商议,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六四回 贤臣任邱县调兵 朱计李家务求救

话说施公登时将朱光祖等三人,请到上房。贤臣说:“黄天霸现在被谢虎镖打重伤。幸喜二位来到,帮助帮锄本院才好。”

朱光祖说:“要提谢虎,狠毒无比,虽是镖打天霸,心还不死,恐其乘虚而入,夤夜潜来行刺。大人需要提防着些。”贤臣闻听,点头说:“壮士言之有理。施安你快些伺候文房四宝。”施安答应,研了浓墨,将纸铺好。贤臣提笔上写:太子少保仓厂督堂部院,奉旨钦差世袭镇海侯施,为晓谕事:照得本院居住郑城驿馆,与敌为仇,有虞无备,疏于防守,恐生不测。仰任邱县知县,即调本城营弁,前来公馆护卫,俾作干城之备。谨遵此帖,速速毋违。特谕。

康熙某年某月某日施公将谕帖写完,令施安叫进青衣,吩咐:“把此帖拿进城去,交给任邱县知县,不可迟延。”青衣答应,接谕帖前往任邱县不表。且说施公望着朱光祖说:“本院已发谕帖调兵去了,料公馆可保无虞。天霸镖伤,须得早些调治才好。奈此处没人会治镖伤,如何是好?”朱光祖说:“会治镖伤的,小的倒还认得这个人。”施公闻听朱光祖认得会治镖伤的人,不由满心欢喜,连忙追问说:“壮士,这个人倒是姓甚名谁?住在何处?快对本院说来,好派人去请他前来医治镖伤。”朱光祖说:“要把他请来,不但好医黄天霸镖伤,要拿谢虎,也易如反掌。这人倒不是外人,乃天霸他父一师之徒,姓李名煜,江湖上号称红旗,洗手有二三十年咧。现今年纪七旬开外,在家安居享福,教子务农;距此有百里之遥,属河间府管,地名叫作李家务。还是小人的长辈咧。小人不忘旧交,时常望看他去。每逢见面时,他就劝小人激流勇退,休作这样买卖。这个一枝桃就是他的徒弟,亲手传艺的。李红旗若肯治镖伤,拿谢虎如探囊取物一般。”施公闻听说:“很好。”计全一旁开言说:“请红旗李爷要紧,保定公馆也要紧。依我的主意,不用李五爷去请红旗李爷,我同朱爷去;留李爷在厢房内保守天霸;教关、郭、王三位在上房保护钦差,提防一枝桃。这就是万全之策。”施公点头说:“就依你这主意罢。”不表。

且说施公打发计全、朱光祖二人去后,又差人催传谕帖的那个人。不多时,任邱县知县沈存义,城守营的千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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