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解甲归甜(重生)-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大爷的!”

    却听卫子楠撕心裂肺,狂吼一声震耳聋,仿佛被扎了刀子似的。

    装了老半天的乖媳妇儿,终于在这一刻破功了。他娘的床上都是些什么!再被秦傕这么一加压,咯得她整张背都痛麻了。

    亏得她忍住了,没一脚把这家伙踢下床去,只顺手一把将他推到墙角,扎了针似的立刻弹坐起来。

    床上一堆桂圆花生,铺了满床为讨好兆头,还撒了几个核桃大小的金石榴。那些花生和桂圆倒是不碍事,金石榴此等硬物,却险些咯断她的骨头。

    “你存心的是不是!”她扬起手,脸色黑得能掐出墨来。

    “夫人别打!”被夫人一声狮子吼震住的秦傕,赶紧护住自己的那张俊脸,恨不能再往床角缩些,抖得跟筛糠似的,“打、打了府里明天就添房小妾!”

    卫子楠扬着手,倒不是真的要打他,不过是把这金石榴送到这家伙面前,让他好好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好事儿。

    结果人以为要揍他,怂得更上一层楼了。

    “谁说要打你,你小子自己看看这金石榴。今日被你扑上床的好在是我,倘若换了别的女子,不死也残了。”

    秦傕放下挡脸的手,小心翼翼地瞅她。

    面前的卫子楠微蹙浓眉,一壁说话一壁揉搓着自个儿的背,手里捏着个核桃大小的金石榴,倒不像是生气的模样。跳跃的烛火光线映照在她脸上,衬得她那种棱角分明的脸生出些许柔和感来。

    也对,当过将军的,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气度必然是有的,这点儿小事哪能揪着不放。想来醉月楼里揪他耳朵,也是被气得没办法了。

    如此大气的媳妇儿,他秦傕应是捡到宝了。

    于是他便蹬鼻子上脸了

    “夫人伤得不轻啊,快快脱了衣裳让为夫看看!”

7。洞房花烛二() 
“夫人伤得不轻啊,快快脱了衣裳让为夫看看!”

    秦傕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素来以速度闻名。om因为仅凭他这张脸,多数女人不必他调|戏,恨不能早早宽衣解带来伺候。只是卫子楠这样的女人,想是不懂得如何伺候男人,只能他这个做丈夫的来调|教了。

    他不及说完,便伸出两只咸猪手,趁着她正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利地解下了她扎得紧实的腰带。

    卫子楠此时却是思索着一个问题——姓秦那家伙吓得发抖,自己真的凶残到了那个程度了么。她正在揉背,只道秦傕胆小如鼠,故而并未防他,却忽而感觉腰间一松。她立时回神,当即明白这家伙演得一手好戏,速速扣住他疑似要更进一步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忽然沉下来的声音,像冰凌似的扎进耳朵,把心存了侥幸的秦傕寒了个够呛。她的手很是冰凉,一触便知是重伤过后气血不足所致,手心有因长年习武,遗留下的厚厚一层茧子。

    再看她的表情,不急不躁,不羞不恼,冷冷的表情叫人顿时一点开荤的胃口都没有。这哪是个女人,准确的说,哪是个新婚之夜的女人。

    太、太、太不解风情了!

    “洞房花烛夜,夫人说该干什么?”他反问,脸上露出个理所当然的表情。

    干?

    什?

    么?

    那当然是“干”咯!

    卫子楠有那么片刻的犹豫,悻悻然把手缩了回去。她心中分外忐忑,觉得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偏还不能跳船。

    其实她心里清楚。

    洞房花烛夜嘛,当是颠鸾倒凤,鱼水尽欢,夫妻俩宽衣解带,坦诚相待才是秦傕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她总不能反驳一句:你大爷我只是拿你当趟水过河的垫脚石罢了。

    说句男人惯爱用来骂女人的话——装什么贞节烈女,又或者,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之类的。明明是她毁了秦傕的姻缘,这会儿若妞妞捏捏非是不同意圆房,连她都瞧不起自己。再说了,这世上能有多少女人嫁的是自己心仪的男子呢,不也传宗接代,恪守本分么。所以,她纠结个什么劲儿。

    虽然她嫁秦傕的原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却不能堂而皇之地拿来做挡箭牌。这日子总是要过的,否则她又何苦在一众看客面前,定下不许秦傕纳小妾的约呢,为的便是以后的安生日子。om

    可怜她卫子楠,空有一颗做男人的心,到头来还不是得妥协。

    于是,秦傕惊奇地发现,他的夫人在在解衣裳?

    绛红的喜袍是蓬莱阁上等的绸缎裁制,丝滑如水,微微斜一斜身子便能顺势滑落。喜袍之下,是一层薄薄的绯红中衣。她冰冷着脸,心中别别扭扭的,举着手费劲地把戴在头上的凤冠取下来。她不常用头饰,故不得章法,扯得头皮一阵阵的痛。好在是没有费什么周折,很快叫她取了下来,顺手丢在床头的柜子上。再然后,她默然用手掌扫开一床的花生桂圆,伴随着稀稀拉拉的声音,东西落了一地。

    她垂下眼睛,稍稍一犹豫,绯红的中衣也解了,露出里头鸳鸯戏水的水红肚兜。肚兜看起来偏小,包裹着姣好的身材,美好的曲线。

    风光之旖旎啊

    卫子楠的脸上悄然飘上了红云,却固执地维持着冷冷的表情,似乎女人该有的羞涩对她来说是种耻辱。她这回是豁出去了,因着对秦傕的歉意,便主动了些。要不怎说她没有教养呢,哪里有人会告诉她,其实躺着就好,男人比你想象的还要猴急。

    对方也许看呆了,她也不知该做到哪一步才该打住,便把心一横,细长的手臂主动往前一探,拽住他的衣襟,拖着他往后一仰,两人叠在一处滚到了床上。

    秦傕被她拽着,不可控制地在她身上趴了下去,胸膛顿时感觉到她的柔软。因无处借力,不可避免的将手掌趴在她的肩头,感觉到她细腻的肌肤,一时掌心如烈火灼烧。

    四片嘴唇正对,之间堪堪空了一指来宽,彼此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酥痒,叫人心神荡漾。

    他只消轻微把头一埋,便能含住朱唇,然后在这千金一刻的春宵里,一如他在醉月楼里所叫嚣的,抵死缠绵。

    可,这女人究竟在做什么

    无疑,卫子楠不会讨好男人,故而走了两个极端。要么摆着一张爷们儿脸,拒人于千里之外,要么主动出击但她不明白,会害羞的女人才讨男人喜欢。

    她这样宽衣解带,邀君入帐,脸上却冷似一团冰,生硬如斯,叫人着实没有胃口。

    床笫之事,一定要男人主动的。起码他秦傕,堂堂大老爷们儿,是绝对接受不了主动变被动的。

    所以,以风流闻名的他,这回不得不做了回正人君子,即便身下压着的这个女人很漂亮,很姣好,而且是他可以名正言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的媳妇儿。

    可感觉他这是在和一个男人洞房。

    “停!”他撑起身子,匆忙坐在她腿上,慌慌张张地大口呼吸,脸上浮现着浓浓的懊恼之色,俊脸都快憋紫了,“本王实在下不了口。”

    “”卫子楠心头一滞。该做的她都做了,是对方自己猴急要洞房,到头来说下不了口?存心耍她不是!

    难得软下一颗心,拿清白做了补偿,结果人家到头来却说嫌弃,这不是狠狠呼她一巴掌么。

    秦傕瞥见她脸上越发阴沉的表情,心中暗道不好,赶紧举起双手以示投降。大丈夫能屈能伸,惯是他的原则。

    “别打!别打!听我先说。”

    卫子楠这些年受的辱,比吃的盐还多,早已是习惯了,当下倒也没有暴躁,耐着性子不置可否,算是默许他解释。

    “我秦傕,虽流恋花丛难割舍,风流债数到下辈子怕是也数不完。只是我却有原则,从不会强人所难。夫人虽然主动,却十分勉强,强扭的瓜必不会甜,如此实在没意思。”

    说完,从她腿上下爬来,怕被揍似的,缩到床角去了。

    卫子楠微有一怔,她表现得有那么视死如归么,叫这位惯爱钻花丛的恒王,也失了胃口。虽然对圆房本身很是抵触,但就这么逃过一劫,她却有些气不顺。

    她沉默着拉过来中衣,遮住露出的胸口,两条细眉微微蹙起。她遮得随意,光洁的手臂没能遮完,靠近肩膀的那一处,刚掉了痂皮的肌肤呈现出粉红色的伤痕。

    世家女子多是养尊处优,便是小病小疼都能叫阖府担忧,生怕苦了自家娇娇。可她的身上却多了许多大小伤痕,叫人不免心惊之余又心疼于她。却说她在镇国公府中,除了采薇,又哪里有人为她的伤病劳心呢。

    秦傕瞧在眼里,自问,没办法熟视无睹。

    这女人,明明强悍如斯,却总在不禁意间惹人怜惜。他心思一动,忆起那日救她之事。她躺在血泊之中,漫漫黄沙掩埋了她半个身子,自己风尘仆仆千里奔波而来,看到的却是这般凄凉场景,几乎心如死灰。

    所幸,她还残留着微弱鼻息。就在被他抱起的那一瞬,她于昏迷中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拽住他的袖子,喃喃吐出一句“对不起,爹”

    之后便用尽了力气,颓然撒开手去,不省人事。两天后,她终于在大营中苏醒,精神十足地亲自披挂上阵,浴血拼杀,一路杀入高北王庭,竟浑不似是个重伤之人。

    她为大昭几乎牺牲了所有,却又过得这般不如意。懂得帝王猜忌的她,眼下必是为了保卫家,才不得不嫁给自己这个世人眼中的浪荡子。饶是他再铁石心肠,也不得不心生喟叹,对她另眼相看。

    这个女人承受了太多,让人难免心生恻隐。当下,她沉闷着不说话,想是因着他的临阵脱逃,心头别扭吧。

    屋里的气氛相当的尴尬,秦傕清清嗓子,挪到床沿坐着,问得极其讨好:“咳咳饿不饿,为夫给你弄点吃的回来?”

    不提还好,一提还真饿了。卫子楠坐了一会儿便已淡了纠结,不再苦恼那圆房的事,她脑中空白一片,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经他这么一问,便坐起来穿衣裳,倒也没遮遮掩掩。既然对方主动有此一问,她便没打算客气。

    “前阵子养伤,吃的多清淡,劳烦王爷帮我弄些味重的解馋。”

    秦傕得令,狗腿子似的起身就往外去,路过桌案时瞅了瞅那壶合卺酒,忽而暗自叹了叹。他曾无数次的想过,自己的婚事究竟应该如何解决,既不让皇帝忌惮,又对他将来多有益处。兜兜转转,拖了又拖,娶的这位竟甚得他心,叫他多少放在了心上几分。

    他回过头去,嘴角浮起笑意,带着一丝轻浮味儿:“乖乖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乖乖等着卫子楠何曾听过此等蜜语,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后背仿佛浸了冰水般恶寒。

    “王爷说从不强人所难,却就是这般先哄骗姑娘家,然后再下手的?”她笑问道,面对不着调的秦傕,她竟然也跟着不着调起来,生出了打趣他的心思。

    除了在采薇面前,她惯是爱不苟言笑的,不知这会儿怎么有那心情说笑。其实她又哪知,“笑”这个东西是会传染的。旁人对她这个黑脸大将军又敬又怕,怎会和她玩笑,她自然是笑不起来的。偏秦傕此人爱嬉皮笑脸,她也就这么被感染了。

    “怎能说骗!”秦傕往回走两步,无奈回笑道,“这叫献殷勤。本王也不指望夫人能感动得死心塌地。”

    他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