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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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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眼只有他,一个好看的不像话的男人。

    “咳……咳咳……”大约是师南婆实在看不下去自个徒弟露出这般丑态,连咳了几声,扯着嘴角唤道,“小玉,纵使美色当前,也不该失态至此,矜持,矜持……”

    褚玉压根没给出半点反应,依旧呆呆的盯着朱景禛。

    师南婆非常生气的又咳了一声,嘶哑的声音高了两度,沉声道:“小玉,你怎么还和从前一个德性,见到美男就走不动道了。”

    说完,伸手就从桌上拿了一个桃,一点也不讲情面的直接砸向褚玉的脸。

    “啊——”褚玉吃痛的惊叫一声,拭了一把嘴角流下的口水,骂道,“妈的,谁砸了老子?”

    “在师父面前也敢自称老子,小玉你如今益发狂纵的没一点样子了!”师南婆声音更冷厉,恨铁不成铁钢的盯着褚玉,忽然悲怆的一声长叹,“唉!师父从前管不了你,如今更加管不了你了,不就是一个臭男人么?有什么好看的,再好看也是一对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褚玉捂着被砸的通红的腮帮子,终于将视线转移到师南婆身上,两颊发烫的垂了眼眸道:“说得你好像阅过千帆似的,这么好看的男人难道师父你就不会多看一眼?”

    师南婆掩在面具下的脸有点僵:“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来——”

    师南婆放下吉它,右胳膊肘很是自然的抵了抵褚玉的胳膊,左手伸手指着朱景禛道,“小玉,你瞧他穿的黑不黑,赤不赤,紫不紫,瘦瘦长长在风中飘的就像一根挂在风中的紫红豇豆,下次你瞧他就如瞧一根豇豆就行了。”

    “……呃,豇豆?”褚玉抽抽嘴角,实在无法将眼前的这个男子当成在风中飘凌的豇豆。

    “对,就是豇豆。”师南婆很肯定的点一点头,“其实说到底男人还不如豇豆,至少豇豆还可以吃,男人又有什么用?”

    “南婆先生,豆豆还小,切不可误导了她。”伴随着朱景禛凉悠悠的声音,他人已飘然而至褚玉面前。

    褚玉抬头,瞧着他云淡风轻,魅惑人心的脸,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声:叫你犯花痴,不就是根豇豆嘛!

    到底他光芒太盛,褚玉难以说服自己,为掩饰内心的羞燥,她扶额垂了眼睫闷哼了一句:“老子不小了!”

    朱景禛居高临下的细细打量褚玉一番,最后眸光落在她肉滚滚的胸口上,声音幽淡:“是不小了,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

    褚玉嘴角又是一抽,正要说话,却听师南婆不客气道:“皇帝,豆豆小不小不由你说了算,我生为她的师父,教导一二还不需要别人来插嘴。”

    “南婆先生言之有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教导豆豆名正言顺。”朱景禛依旧将亲民的姿态摆到最正,听师南婆如此不客气的对他说话,脸上并无半点生气模样,只缓缓坐了下来,从桌上摸了一个桃自在的啃了一口道了声:“真甜。”再咬两口,又道,“论理,也该有个人教导一下豆豆了。”

    褚玉顿时来了气,僵着脸恨恨的瞪着他。

    朱景禛回视着她,声音淡淡:“怎么?我吃了你的桃,你有意见?”

    褚玉冷哼一声:“这天下都是你的,更何况是一个桃,我怎敢有意见?”

    “听你说话的口气,分明有意见。”

    “老子没意见。”

    “豆豆,说话不要言不由衷嘛!”朱景禛晃了晃手中啃了一半的桃,笑吟吟道,“这桃只吃了一半,我不会嫌弃你,剩下的另一半归你了。”

    “你不嫌弃老子,老子却嫌弃你。”褚玉两眼满是嫌弃的瞥了一眼朱景禛手里咬的坑洼的桃。

    “小玉,你身为皇亲贵胄,一口一个老子,会显得很没有涵养。”师南婆坐正了身体,凝神慎重的看着褚玉,教导道,“如今你已十六,也该知道八礼四仪了。”

    “很是。”朱景禛笑着点头。

    褚玉磨一磨牙,蹙眉道:“师父,你平日里教导我也就罢了,何故在他人面前给我没脸。”

    “这些年看来你也不是没有进步嘛!”师南婆笑了一声,虽是笑,因着嗓子嘶哑却比哭还难听。

    “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嘛。”褚玉理了理衣襟,抬眼又道,“师父与我四年未见,我的进步……”

    “至少还知道个‘脸’字。”师南婆摇了摇头,打断了褚玉的话。

    褚玉被师南婆呛的心口一梗,想反驳却又顾念到师南婆毕竟是朱玉的师父,更何况人还冒着生命危险将朱玉从火场里救了出来,落了个毁容的结局,冲着师南婆这份舍已为人的英勇精神她暂且忍了。

    她两手遮面撑在石桌上,也未说话,只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豆豆,从前的你的确不懂事了些,如今你知道了惭愧自省就好。”朱景禛嘴角噙着笑意,从袖笼里摸出了一把折扇,直接打开递到褚玉面前笑道:“豆豆,你脸太大,拿这个遮方能遮住。”

    “啪!”的一声,褚玉抬手就重重的拍了桌子,直震的碟子还剩的一个桃滚了出去,她瞪眼看着朱景禛刚刚还那样好看的笑颜此刻却变得欠抽无比,冷笑一声道,“就你脸小,小的跟他妈的桃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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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互相试探() 
“小玉,你怎可如此暴虐?”

    师南婆一见桃滚向桌沿,慌张伸出残缺的手指握住了桃,继续严厉教训。

    “你怎么能虐待我的桃子,还骂桃子他——妈——的?”

    师南婆将后面三个字咬的很是悲怆,几乎哽咽了:“小玉,你可知为师这几年来什么事都做不成,唯有种桃了,这桃不是普通的桃,是凝聚了师父心……血……的……桃啊!”

    “……”

    褚玉愕然的盯着师南婆,在听到她这样悲怆的控诉之后,她实在再说不出一个字。

    朱景禛自在的啃完手里的桃,脸上笑意更浓,褚玉看着朱景禛得瑟的脸心里越来越气,脸色也越来越冷,但还是很有分寸克制住了自己,转而对着师南婆道:“师父,早起未曾用饭,我先回去吃早饭了。”

    师南婆挥了挥手道:“去吧!”

    褚玉回头指一指紫燕和琉璃道:“师父,她两个……”

    师南婆又挥了挥手,当了半天木头人的紫燕和琉璃在短暂的恍神之后,又变得生机勃勃起来,二人一见朱景禛很是惊讶。

    “琉璃,紫燕,咱们走!”褚玉一拂袖,转身即离。

    “豆豆……”朱景禛唤了一声。

    “干嘛?”褚玉回头。

    “平日里不要再暴饮暴食了,不然脸大的连折扇都遮不住了。”

    “……遮你妈!”

    褚玉冷哼一声,再也不回头的绝然而去,急得琉璃和紫燕心惊胆颤,生怕皇帝一个不高兴,再把太上皇从冷月殿迁到冷宫去。

    ……

    亭前忽有蛱蝶来绕,蹁跹起舞,忽上忽下。

    师南婆盯着那双黑色蛱蝶不由的怔了怔,终了叹了一口气。

    “皇帝……”师南婆很是凝重的看着朱景禛,又很是凝重道,“如今你已贵为皇帝,翻手云覆手雨,天下尽在你掌握之中,你何故还不肯放过小玉?”

    “何为放过,又何为不放过?”

    “她在宫里危机四伏,即使你不杀她,旁人也会杀她,你何不放她出宫?”

    朱景禛眸色暗了暗,轻嗤一声道:“难道你以为出了宫她就能安全了?或许宫外死的更快。”

    师南婆冷冷的盯着朱景禛,沉默半晌,良久,冷笑一声:“从前的你几乎绝迹于冷月殿,如今你一再到冷月殿来,焉能不是为了小玉,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喜欢上小玉了。”

    “先生想多了。”朱景禛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嘴角划过一道冰凉的弧线。

    “但愿是我想多了。”师南婆狐疑的看了朱景禛一眼,轻轻的咳了一声道,“皇帝既然不喜欢小玉,不如就还她一个自由,待在宫外总比在宫里憋死的强。”

    “朕一日得到不传国玉玺便一日不会放了她。”朱景禛继续摇着手中扇子,眸光似有若无的打量了师南婆一眼,“更何况如今她待在宫里才安全。”

    “若果真安全,皇帝何苦把她送到我这等清冷荒凉之地来,你该知道她的性子,打小她就是个好热闹的人,你是皇帝,难道还不能护她周全?”

    朱景禛眯着眼,眼光停留在一个虚无的焦点,幽幽道:“即便朕贵为皇帝也有诸多不得已之处,朕刚登基不久,朝局未稳,更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朕的皇位,传国玉玺便是朕的软肋,朕不能有一点疏忽,可纵使朕费尽了心机,也难保不会出事,昨晚,豆豆差一点就溺毙在鲤鱼池中,她若死了,朕到哪里去寻传国玉玺?”

    “男人总是无情,原本以为你待小玉还有几份叔侄之情,原来却只为了玉玺……”师南婆讥诮的冷笑,垂首拂一拂琴弦,叹道,“到底是我想多了,只是我这里也未必如皇帝想的那样安全,那些人既然下手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

    “至少冷月殿是目前最适合豆豆待的地方,纵使渠阳王再想豆豆死,也不会轻易碰南婆先生你想保的人。”

    “皇帝怎知害小玉的是渠阳王的人,是太后的人也说不定,或者还是其他人都有可能。”

    “太后自然想豆豆死,但她不会愚蠢冲动到用这样拙劣的方式加害豆豆,她若想豆豆死,必会让豆豆死的悄无声息,死的理所当然,而渠阳王的性子不用朕说,南婆先生比朕还了解不是吗?”

    师南婆抚琴的手滞了滞,眼睛里有道看不清的异光一闪而过,似沉痛,似绝望。

    她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头盯着朱景禛,反问道:“皇帝怎知我会护着小玉?若不是小玉,我何至于落到如斯田地,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当年你做豆豆的师父尚不足两月便肯为她去死,如今你自然再肯护她。”朱景禛眸光忽然变得幽深而冷戾,停住了手中的扇子,“你本非宫中乐师,何故跑到宫里来教导这样不堪的学生,这当中的缘故朕不得而知,朕也不想知道,朕只需知道一点就行,你能护豆豆周全。”

    师南婆陡然一凛,指尖有意无意的勾拨了一下琴弦,发出了一个枯燥的单音节,失去了指甲的手指因这一勾拨扯的连心都疼。

    她终究还是不能适应这样残缺的手指,所以无论如何努力拨动琴弦,她再也无法弹奏出动听的音乐,就如她的手,她的脸,她破败的身子,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一阵剧烈的痛意迅速袭卷了全身,痛过之后浑身冰凉腻滑的汗液浸湿了单薄的衣衫,她的手开始不自觉的握了起来,却怎么也无法正常握紧。

    她想过死,死了她就再也不会痛,可她不能死,既然上天叫她活着她便不能死。

    她静静的望着朱景禛深渊古井似的眼眸,心中疑惑重重,他究竟知道了多少,还是他真如他自已所说不得而知,他在她面前一再提到玉玺究竟为何?他是否在试探自己拿出玉玺换回小玉的自由?

    她突然觉得这个皇帝很可怕,可怕到连她这个学过读心之术的人都读不懂他,她的眼睛虽被大火熏坏了看东西不大清楚,但她的心却透亮。

    如今她透亮的心在他面前无用武之地,不管他说什么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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