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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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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犹疑间,季承欢捂着胸口,睁着吐到逼出眼泪的泪眼对着褚玉道:“太上皇,别弹了,再弹我要吐死了。”

    “……哦”

    褚玉讪讪的停了手。

    褚玉一停手,众人纷纷从呕吐中恢复过来,于是,一场一对十三的绝杀开始了,这一场季承欢充分发挥了他的绝顶武功,又要保护褚玉,又要保护自己,打的甚是忙碌。

    奥特曼当仁不让,再一次将狗的忠心和狸猫善于攀缘偷袭的本领很好的结合在一起,又抓瞎了三个人的眼睛。

    一人一狗合作,好不容易干掉十三个刺客,褚玉终于舒了一口气,转眼间,又来了一群新刺客。

    奥特曼累的气喘吁吁,呜咽一声,几乎要倒地不起。

    不仅奥特曼,连季承欢也顶不住了,都不等褚玉给个反应,拉着褚玉跳入蝴蝶泉中。

    奥特曼‘汪’的一声,小身子如箭一般跳入水中。

    蝴蝶泉通往东秦的汨河,这两人一狗游啊游,也不知游了多久,季承欢生怕褚玉撑不住,还十分体贴的帮她背吉它,又怕奥特曼体虚游不动,还好心的抱住了奥特曼。

    ……

    第二日,莺声燕语,季承欢从缓缓上升的日出中醒来。

    他的手动了一动,摸到一个湿软的身体。

    坐起身来,转头一看,褚玉昏迷的躺在他身旁,似乎受了伤,胸口处竟渗出几许血痕来,衣服也破了,微露出一点锁骨。

    他将她抱起,想伸手解开她的衣服帮她查看一下伤势,可伸出的手却犹豫的停在半空,心不由的就跳到了嗓子眼。

    此刻,他还在想,如果她是个女子就好了。

    有新的血从她的白衣处渗了出来,他不敢再犹豫,解开了褚玉的衣襟,触手处,指尖微凉,好似拂过滑不溜丢的蓝田玉,又好似拂过清晨开的娇艳的百合花上凝的那一滴露珠,冰冰柔柔,触动人的心肠也不由的跟着柔软下去。

    他有些心痛,他怎么就能大意的让她受了伤。

    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当他解开她的衣衫,他的手指已然颤抖的不像话,他的眼睛更是蓦地睁到极致的大,他清楚的看见她的胸口处裹着两层白色纱布。

    此刻,他已然明白了什么。

    他不敢想像这层纱布下遮挡的是什么样诱人犯罪的春色,他的手指堪堪的停在那里不敢再解。

    可他的内心涌出一阵无比激动的狂喜,他果然不是个变态的断袖,大楚太上皇竟然真的是个女子。

    他记得她曾跟他说过‘万事皆有可能’,连男人变女人这样神奇的事情都能发生,当真万事皆有可能。

    他带着一颗激动的心凝视着她的脸,她如密梳般又长又翘的睫毛此刻却仿佛失去了生机的蝴蝶一般,静静的一动也不动,她的发上脸上还带着水珠,唇也失血似的苍白无华。

    他的心骤然疼痛,她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必须要解开她裹着的纱布替她查看伤口,他带着一颗虔诚的心轻轻扯开纱布,眼只消那么一飘,便飘到了她如小山般微微隆起的胸。

    他彻底呆住了,纵使他身边妻妾无数,他的心也从来不曾这样悸动过。

    他收敛神思仔细看了看她的伤口,好在她的伤口并不深,应该是给石头刮破的,

    他轻轻将她放到一片软草地上,转身走到五米远处从摘了几叶草,拿了石头将草捣碎,正要敷上她的伤口。

    “汪呜……”一声,浑身湿哒哒的奥特曼甩一甩身上的毛,不知从哪疙瘩冒了出来,伸出舌头舔了舔褚玉的脸颊。

    褚玉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两眼一睁,就看见季承欢手里拿着什么正要往她胸口袭来。

    她呃然一声:“季承欢,你要干什么?”

    “你受伤了,我要给你敷药。”

    褚玉垂了垂眼睛,余光扫描着自己衣襟散乱,纱布半解,她顿时大惊失色,双手挡在胸前,怒道:“季承欢,你无耻下流。”

    “汪汪汪……”奥特曼见褚玉发怒,立刻同仇敌忾的冲着季承欢龇牙咧嘴的叫了两声,完全忘了人家季承欢在水里抱了它一路。

    季承欢压根不理奥特曼的狂吠,也不管褚玉的惊慌失摸,只说了一句:“听话,你的伤口在流血。”

    “汪汪……”奥特曼又叫了两声。

    “我……我自己来。”褚玉红了脸,手撑着地想坐起来。

    季承欢无奈一笑,扶起褚玉,又将手里捣烂的草药递给褚玉,心里不由想到:这伤口如果在背后就好了,这样她自个敷不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代劳了。

    褚玉接过草药,看一看季承欢道:“你转过身去。”

    季承欢低低一笑:“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

    “死——开——”褚玉已经咬牙切齿了。

    他脸上又是一笑,然后依言转过身来,褚玉忍痛自个敷上了药,却发现一个难题,纱布撕坏了,她拿什么裹胸。

    相比于绢布,纱布的牢固性的确差了许多,不过当初她自所以选择纱布而没选择绢布,实在是觉得纱布的透气性能好,没想到,纱布不仅被撕坏,还有好多处破了洞洞。

    按照季承欢的本意,他是想将她的纱布解开,但又怕解的心猿意马无意间亵渎了她,于是,他就轻轻的将她伤口处的纱布撕了一点,这样可以让她露的肉也少些,结果这一撕,撕过了头,导致纱布断成两截。

    她有些尴尬的看着他,冷下一张脸道:“季承欢,谁让你撕坏我的纱布的?”

    季承欢也不敢转过脸去,回了一句:“本来想温柔的对待纱布,轻轻解开的,不想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就撕坏了。”

    褚玉脸上一红,气愤难当,依旧冷着脸也不说话,默默的将断成两截破洞成群纱布打成一个结,然后又默默的咬牙忍痛裹了胸口,因着纱布变短,她也只能勉强裹了一层,好在她的伤口就在胸口旁,也无需浪费纱布去包扎。

    待裹好纱布,她觉得全身湿哒哒的又冷又难受,季承欢已经趁她裹纱布的时间默默的抱来一堆枯树枝生了火。

    他解了披风,外衫将衣服搭在枯树架上,又生怕褚玉冻出个好歹来,陪着小心说好话,褚玉方肯一起解了外衫烤火。

    细心体贴的季承欢还逮了一只野鸡来烤,搞的和褚玉同仇敌忾的奥特曼立刻就欢快的围绕在他身边,乖顺的等着烤鸡吃。

    吃完烤鸡,衣服也干了许多,季承欢把自己披风贡献给褚玉披着,褚玉虽觉得有些异样,但也勉强接受了。

    季承欢显然还在为昨晚因为杀手的闯入而没浪漫感到遗憾,不过凡事有利有弊,若非那些杀手的闯入,他怕现如今还只能在梦里把太上皇幻想一个女子吧!

    他突然发觉,那群杀手简直是专程为他发现这个惊天秘密而来的。

    在知道太上皇是个女人后,那份狂喜是在压抑黑暗了整整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过的。

    ……

    七日后,褚玉见到了东秦肯花重金的客人,她来时匆忙,又是直奔东秦帝都长陵看季承欢而来,并未弄清这次的客人所在的位置幽川离长陵有他妈的一千多公里远,搞的她骨头架子都快颠散了。

    好不容易到达幽川,那个客人还故作神秘的不现身,只派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迎接她,她想顾客就是上帝,也只得忍了辛苦,又坐了半日的马车外加步行了三四个小时,方到达这位客人家。

    有山,有水,有亭阁,有茅庐……

    这位客人的家要多诗情画意就有多诗情画意,要多清静就有多清静,若非要挑出一点不好来,就是实在太偏僻了,太渺无人烟了。

    还有就是他妈的冷了。

    她这一次来是由萧凌护送而来,除了萧凌,她身边只跟了奥特曼。

    媚色那个人太粘人,她不甚喜欢将他带在身边,所以走时压根就没告诉他。

    萧凌被挡在外面,而她随着小厮穿过一架竹桥来到一座亭阁,冷风呼呼吹,吹动亭阁内的烟色帘蔓随风而舞,一个身着淡灰衣衫的男子正静静坐在那里垂头煮茶。

    褚玉静然立在那里,望着男子的侧脸,问了一句:“请问,你可胡先生?”

    男子悠悠转过脸来,是一个中年大叔的脸,不过好在这位中年大脸生的相貌不俗,绝对算得上是四十一枝花的男人。

    男子温和的笑了笑,也未起身,只淡笑的说了一句:“正是。”手微微朝着石凳一摆,道,“褚大师,请坐。”

    不一会儿,茶吊里升起淡白烟雾,男子亲自替褚玉沏了茶,与褚玉相对而坐。

    因幽州乃苦寒之地,风又大,吹在褚玉身上很冷,她赶紧饮了一口热茶暖暖身子,心下想:这人也是,这么大冷的天坐在四处透风的亭阁谈事,也不知是装高雅,还是天生喜欢喝西北风。

    男子轻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盏,手指搭在桌沿上,淡淡道:“褚大师可觉得冷?”

    “好冷。”褚玉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要不是季承欢有先见之明给她准备了狐毛大氅,她估计坐在这里冻的说话都不利索,她看一眼男子,又问道,“难道胡先生不觉得冷么?”

    “汪呜……”奥特曼深表同感,更深的往褚玉怀里钻了钻。

    男子眼睛往亭台下的一汪碧池飘了飘,眼睛里似有难以捕捉的微光闪过,兀自一笑,声音有些冷涩:“习惯了,并不觉得冷。”

    褚玉眨巴着眼看着他,心想:你不冷我冷啊!能不能找个避风的地儿谈分手大事啊!

    心虽作此想,嘴上却不大好说,毕竟要以顾客为先嘛,她都已经说冷了,这顾客还没反应,看来这位顾客并没有请她入室的打算。

    为了那五千两黄金,喝西北风就喝吧,灌一肚子风还可以挡饱。

    为免喝风喝到撑死,她赶紧直奔问题露出招牌微笑:“不知胡先生要跟哪位分手啊?”

    “呼啦”一声。

    帘幕被风卷的老高,然后直直从褚玉的头顶越过,褚玉十分担心这帘幕会被风吹的撕坏了,她呆呆的抬头望了望四处飘飞帘幕,见这位喜欢喝西北风的胡先生迟迟不答话,她一时间觉得有些尴尬,又问了一句。

    “胡先生,这里风这样大,你装这些帘幕不怕被风吹坏了么?”

    男子又饮了一口茶,目光悠悠的看着上空飘扬的帘幕,定定道:“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境美吗?”

    “……呃,有意境,太有意境,呵呵……”褚玉不由的抽嘴角干笑两声,补充道,“不过不得不说,你这帘幕的质量实在不错,经年累月的被风吹一点都没坏,连颜色都这么鲜崭。”

    “褚大师,你的想法好奇怪,这帘幕怎经得经年累月的吹,每隔半月我就要换一次。”

    “啊?”褚玉瞠目,“难道你不觉得麻烦么?”

    “内人最喜欢浣纱染布,倘若没有一个地方展览展览,岂不辜负了内人的一片操劳?”

    “……呃,敢问胡先生分手的对象是……”

    “正是内人靳冬。”

    “什么?”褚玉顿时大惊,“哪个靳冬?”

    “还有哪个靳冬,就是内人啊。”男子微有疑惑的看着褚玉。

    “那你是胡戈大师?”褚玉的心开始激动起来。

    在来之前,她只知道顾客是个姓胡的男人,压根也不可能想到会是胡戈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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