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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大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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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个人的名字?巡弟,你可还记得是哪些人?”王昌龄追问。

    “记得。这十三人是安守忠、李归仁、蔡希德、牛廷玠、向润容、李庭望、崔乾祐、尹子奇、何千年、武令珣、能元皓、田乾真,还有阿史那承庆。”

    “这些人皆未听闻,巡弟,你可知这一十三人,是何来历?”

    “大哥。这个却难倒我了。”张巡摇头笑道,“只是那信封末有一行小字,不知道算不算数。”

    “那是什么字?”信鸿睁大了眼睛问道。

    “塞北十三杰。”张巡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第11章 城外传剑(求收藏!求推荐!)() 
别过王昌龄与信鸿已是半月之久,张巡不走官道,一路只捡草泽野径望东北而来。

    这一日酒足饭饱,出了笼火县城,挎上长刀弩箧,行不多时,便听见轰隆隆震耳的水声。张巡从马上翻身下来,牵着缰绳,一路寻过去时,放眼一望,只见眼前一脉恢弘,烟气浩渺,河水滔滔像是从天而降,奔涌不尽,便知自己已经到京杭运河的最北端——桑干河畔了。

    张巡巡河而望,见那水浪蒸腾喷涌扑面而来,透着一股深秋冷意,似乎将离京数月以来的风尘疲累尽皆洗去,身上只觉说不出的舒爽。极目远视,又见远处九天高耸、山色苍茫,几点流云之下立着的一座威严大城,确是幽州无疑了。心想塞上景色,究竟不同,一时间心中豪情陡生,不由地一声长啸,抽刀便舞。

    水声呼啸之间,刀法亦随之而转。

    张巡匆匆舞到第七招“抽刀断水”,第八招刀招未出,忽然只得听不远处一人叹息道,“不对。不对。”那口气分明是说自己刀法不精,纰漏甚多。张巡精神一分,刀刃便来不及回卷,下一招的“举杯消愁”,就说什么也使不出来了。

    “偷学刀法,江湖不耻。哪里来的蟊贼?”张巡横了刀,做了个回护姿势,心中却思忖着,“这一路未见什么强人,纵是有几个毛贼,也抵挡不住咱的三拳两脚,人说往日河北地方连年战事,至今仍旧不大太平,必定有些豪杰人物,可别还未入幽州城,就先在这城外栽了跟头。”

    “不对便是不对。难道你舞错了,还不许人家说么?”那人虽未露面,言语却甚疲懒。

    张巡四下一望,并不曾见一人,心中嘀咕,莫不成青天白日的撞见鬼了?当下语气稍缓,镇定说道,“阁下若是江湖朋友,如何不肯现身赐教一二?咱的刀法如何,交手一过便知,如此背地里评头论足,只怕既难服人,也曲了阁下的身份。”

    “激将也是无用。我问你,你这刀法是何人传授?”那人颐指气使,似乎并不把张巡的话听在耳中,仍旧问道。

    “恩师乃是世外高人,不同凡夫俗流,他老人家的名讳,岂能轻易说与不相干之人?”那人不紧不慢,句句扎心,反倒引得张巡心中急躁起来。

    那人听罢,低声“嗯”了一句,又道,“你师父传你刀法时,必定与你说过刀招秘诀,这第七招的紧要之处,全在一个‘断’字上,你方才抽刀倒快,运刀也可,只是回刀之时显得迂阔迟重了,世间烦扰如此之多,你这一刀,可没能断的干干净净啊。”

    张巡暗忖道,“江湖上武学门法甚多,凡诸门派帮寨,皆有立身绝艺。这刀法秘诀,是幼年恩师亲口相授,乃是本门绝秘,如何到这里被人轻易说破?”心下虽然惊疑,嘴上仍道,“刀诀对错,那也用不着阁下来说。若有赐教,在下无有不允之礼,可阁下迟迟不肯现身,足见并无相会之意,在下尚有要事,这里可就不奉陪了。”说罢,还刀入鞘,径自去牵马匹。

    只听那人笑道:“北地天寒,你急匆匆走的什么?相逢即缘,如此大好景致,何不来一同饮上几杯?”

    张巡一听那人邀他喝酒,便知来意,若是不答应,倒显得自己先行怯了,若是答应时,谁知他酒中有无手脚?心下正自狐疑,又听那人道,“罢、罢。方才说的慷慨,现在邀你喝酒,却又迟迟不应。这世上人物,看来多是嘴上英雄。”说罢,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张巡听那人笑声爽朗,倒不似什么奸邪之徒,便高声道,“不是在下不肯,阁下发言出声近在耳目,可眼前却是人影也无。倒叫人上何处寻去?”

    “凡水,皆从天来入海流,故当寻其源泉,溯其根本。凡人,皆由土生归尘埃,故当褪其浮华,存其性灵。水往低去,人向高走。只向下游寻我去,你又如何能找得到。”

    张巡听那人话中意思,乃是说要去上游寻他,可眼前河流湍急,上流若有舟船人在,也早就冲将下来,如何只闻人声,不见人影?想着,便把眼向上游望去,只见上游河源弯转处一团水气蒸腾,向下涌来,瞧得久了,便觉有些眼花,再一擦眼,才看清那耀眼的一团并非水气,而是水浪之间裹着一个舞剑的人。

    那人从上流飞驰而下,蹬萍渡水,脚下凭空御风,轻功显然已臻化境。他步履凌乱,看似极无章法,又似蕴藏着无尽奥妙,剑光流转与水浪融为一体,日光之下刺眼,便是张巡目力甚强,也已看不清来人面目。待到稍近些时,张巡便按住刀柄,以防不测,可那人却不近前来,飞上岸后,仍自在那里舞剑。须臾间,水气、剑光、落叶,一片萧然混沌,而那舞剑人更是被团团围在中间,丝毫不见。

    张巡心下提防,眼中却不肯放过分毫,虽然不见那舞剑之人,但那剑光流转之时,自然便可以看出剑招如何,来人高下了。盯了半晌,心下狐疑不定,又看一阵,忽然猛地惊醒,这人虽然用剑,使的却不是师傅传给自己的刀法?!

    忍住心绪,又向下看时,舞剑人那一招“人生在世”已然使完,心中念着下一招是“明朝散发”,却不见那人使将出来,而又回到第一招“长风万里”上来,接着便是如此循环三四回。张巡看那人身法、剑招,无不在自己之上,心中默默赞叹,又想来人若非善类,自己今日是决计讨不了好处去的。再一想,又不禁暗暗发笑,“他既知我刀法,功力之强又何止高我一二,我只看剑便是,结果如何,那可由不得我啦。”

    正想着,只听那人说道,“看仔细。”紧接着便是一声长啸,使出最后一招“明朝散发”,虽然用剑,但却比用刀使出来更显磅礴恣肆,恰如浩渺沧海中一人一舟颠簸摇曳,终于随风不见。一招用罢,水气尽数蒸腾、落叶纷纷而下,哪里更有一丝剑光在?

    张巡定睛看时,只见那舞剑之人着白衣立于风中,衣带翩跹起伏,背负长剑,散发昂首,正举着一大葫芦酒,倾入口中。

第12章 河畔赠言(求推荐!求收藏!)() 
“来。与我同饮一杯!”那人说罢,将宽大的袖口一挥,甩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杯来。

    张巡见他用的是打暗器的手法,心下也不敢怠慢,紧握刀柄,待那杯子飞得近了,心中却已有九分把握。倏地抽刀去接,那酒杯便被自己用刀平平地拖住,只将刀尖轻挑,酒杯飞向空中,酒水倾泻而出,待到酒水悠然倾入喉中之际,刀已入鞘,杯亦落手。

    “好酒!”张巡赞了一声,端详着手中的玉杯,却又不禁摇了摇头。

    “既是好酒,如何摇头?”那人宽袍大袖的走上来问道。

    “酒自然是好酒,只是这玉杯如此精致,纵然不是连城之壁,也是价值不菲,倒不像是江湖人物用惯了的物件。”张巡说道。

    “呵。我辈虽在草野,却非蓬蒿,区区一个杯子,又值什么。更何况,此酒乃是西域安国所产的上等葡萄美酒,饮时正需用此夜光杯,若非如此,味道便要差些。你若不信,且饮一口我这葫芦中的。”那人搬开塞子,递过大酒葫芦。

    张巡饮了一口,便觉葫芦中酒与杯中味道略同,只是杯中酒口感清澈凛冽,葫芦中的却稍嫌晦涩,于是将葫芦中酒水向杯中倒满,再尝了一口,果然仍是先前第一杯的滋味,不禁啧啧称奇。

    “滋味如何?”看着张巡豪饮一口,那人便微笑问道。

    “张巡往日白白吃了那许多酒,真不知这酒味还能随酒具变化。今日观兄台之剑、饮兄台之酒,多承赐教,实是获益良多,敢问兄长高姓大名?”张巡见眼前这人气度昂然,一身出尘之姿,早就心折,见那人笑问“如何”,更知来人非恶。

    “哈哈哈。大名那是一点也没有,喝酒的臭名倒是还有一些。小兄弟既不知我是谁,那也不必问了,刀诀中有一句‘乱我心者多烦忧’,既然皆是扰心之事,又何必时时萦索于怀。你方才那第七招‘抽刀断水’使得迟重,便是因心中牵累太多。十七八年纪,尚且如此,三十二年后,那却如何了得?”那人说着,眼中一片落寞。

    “哈。小弟孤陋,从未见过风姿超拔有似兄台之人,方才以长剑舞刀诀,仍是虎虎生风,好不令人羡慕,只是小弟自来生性顽劣执拗,凡事都要问个一二,方能作罢,故而心中常常琐事萦怀,倒叫兄长见笑了。”张巡笑道,心想这人不但武功极强,看人更是敏锐,可是三十二年之数是何意,却全然不知,若说自己年迈时更增焦虑,又何必硬是三十二之数呢?

    “万事前定,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小兄弟,刚才那套刀诀精要我前后舞了三次,你可曾看得清楚了?”那人问道。

    “唔。只是。”张巡有些迟疑。

    “你是想问,你本门恩师亲传之刀诀,如何我却会用?”那人抢先说道。

    “不瞒兄长,小弟正是此意。”张巡答道。

    “这事说来话长,你师父裴旻如今已经不在幽州,他临行时托我重新传你刀诀。余事纷扰,一时之间也难以说与你听,你只需记得两件事,一是在幽州地界若有难处,尽可去找幽州刺史张嘉贞张大人帮忙,二是切记,凡有看不懂、听不懂的事情,皆只当它过眼云烟,千万不要多去理会,务必‘抽刀断水’,斩断干系。”

    “师傅曾在幽州?”张巡听得一头雾水,但听到师傅裴旻的名字,也知眼前人所说之事皆极为重要,无奈丝毫头绪也无,只得连连点头应承。

    “此刻你心中必定疑惑极多,日后自然明白你师父的意思。方才那十招刀法,你可记住了么?”那人又问。

    “记是记住了。只怕,不能使得如兄长那般行云流水。”张巡答道。

    “无妨,日后你勤加练习便是。我再问你,你来幽州是否真是从军来的?”

    “契丹可突干屡犯天威、突厥毗伽蠢蠢欲动,小弟正是来幽州投军的。”

    “哈哈哈。果然是个英雄少年,难怪裴旻那么高的眼光,也愿意收你做徒弟。哎?酒喝完了吗?”那人盯着张巡手中的大酒葫芦问道。

    “哦。”对方话锋突转,张巡不觉一愣,忙将酒塞盖好,连同那只夜光杯递了过去。

    “这个不需。”那人接了酒葫芦,挂上剑鞘,却把夜光杯推了回去。“这酒杯你还有用处,到了幽营地界,尽有西域来的好酒,想吃葡萄酒时,只去城中胡人酒铺买便是,那时若无此杯,你也喝得不畅快。送于你便是了。”

    “此物难得,张巡岂敢夺兄长之美。”张巡摇头退却,想要奉还。

    “哎?一个杯子而已,何必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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