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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大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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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虎王虽是牲畜,到似颇有灵性,见张巡用了“酒酣高楼”里的第二个变式,似有察觉,也不莽撞向前,与其余四虎各个伺机而动,绕着张巡走了起来。张巡两招使出,背心早已经离了树干,四面再无防御遮蔽,心中防备之心更盛,凝神以待。四虎由虎王引着各在一方面立定,那虎王也不发吼,绕了半晌,张巡腹中本就紧张,筋骨稍一活动,酒水全都化作尿意,长刀一抖稍作试探,那四只虎一惊此吓,把持不定,也不待虎王发吼,倏然迎面扑来。

    张巡心中一喜,见四虎高高跃起,身形一矮,第三招“蓬莱文章”脱手而出,手中长刀犹如如椽大笔,向着四虎腹部分别点去,只听得“唔昂”四声巨吼,四虎纷纷半空落下,伏在地上虎躯不住的痉挛,各自颤了一阵子,便不动了。张巡满身满脸都是虎血,抹了把脸,再看那吊眼虎王,虽然仍是龇牙咧嘴朝着自己打转,却已经不似初时那般张狂。跺了跺脚,揉了揉小腹,强忍着压住尿意,心道,“这虎如此庞大,杀了它弄张虎皮献给刺史,也好作为进见之资,否则单凭了师傅情面入府参拜,总也显得差些礼数。”想到此,便不愿再出杀招,盘算着如何既能伏虎又不损伤其皮毛。

    虎王逡巡了一阵,低头见一地虎尸,正自迟疑不前,与张巡对着僵在原地,林中忽然一阵呼哨声,那吊睛白额虎王听了,似乎有所感应,昂着头一声长啸,嗷地一声扭着身子钻进林子。张巡未料到虎王说走便走,挥刀去砍已是不及,竟自落了个空,心中叹了一声道,“今日杀了这七八只,却将最大的漏了。回去纵然交得差事,再有客商过时,终究还是要伤人性命,我今夜权且吃些虎肉,就在这里住了,也非要逮到它不可。”腹中突的一跳,才想起自己尚自憋了泡尿,四下也无人迹,索性拉开裤子方便。

    “你是谁?”张巡打了个激灵,猛然听得深林处一人问道,慌忙拉了裤腰回头看,只见那人竟是骑着虎王从林子里倏地冲了出来。虎王乃是庞然大物,那人也是十分身形洪阔,眼见得虎威猛人雄壮,腾地一声落在地上,到似天上砸下来座小山一般。

第33章 性命相搏() 
“赔我。”那人望着一地虎尸,口气中似含盛怒,对着张巡伸出大手说道。

    “赔你?赔你什么?”张巡系上裤腰,仔细打量着来人,见他散发披头满脸污秽不堪,已经看不清脸上模样,身上又透着一股重重的血腥气,骑在虎王身上宛若一尊神主,那猛虎倒如猫一般乖巧听话,心道,“这人原来是个猎户,我刀招虽劲,到底伤了这许多虎,他这手驯服猛虎的功夫可高明得很,我是没有的了。”于是拱手相邀道,“看阁下这般模样,可是幽州的猎户大哥?听说这些日子城里的客商路过林子,为虎伤了许多性命,在下揭了榜文,特地今日出城捉虎。这可抢了你的生计啦。”

    “不如这样。我杀了八只虎,你又制服了这虎王,都是算得大功一件。就算咱二人合力除了这些牲畜,不如与我同去城中领赏,赏钱咱们各领一半,可好?”张巡略一思索,又补充道,“本来赏钱都与你也无妨,只是在下尚欠着人家铁铺的银钱,只能与英雄分领此赏了。这虎虽然听你的话,可要拴好才是,这样骑着进城去,只怕不妥。”

    那猎户皱着浓眉打量着张巡模样,见眼前小子不过十六七岁年纪,竟然孤身一人连杀八虎,若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只是可惜了这些自己素日教养的猛虎一瞬间都被对方杀了个干净,又见杀虎少年嚷嚷平分赏钱,心中怒气斗起厉声喝道,“你是哪里来的,敢到这里消遣我?”说着从虎背上纵身越下,一掌直照着张巡头顶拍下来。

    “这人下手好辣。”张巡心下一惊,向后疾退两步,慌急中潜运内劲贯于左掌,“呼”的一声迎了上去,此乃是幼年时恩师裴旻所授的排风掌法。排风掌招式极为简单,全仗内力行掌,若内力不济时,便如儿童推搡混若无物,若内功精绝之人使出来,便威力甚强,凛然如风雷皆动,此时张巡措不及防,这自小修习的武功便随手使了出来。

    张巡不知来人武功高下,虽自忖内力或可压制对方,终究不敢冒险,继续暗运后劲,身上内力便朝掌心层层涌动过去,谁料两掌甫一相撞,内力激荡下身子都是陡然一阵,各自退了三五步。那骑虎人稍一迟疑,旋即缘身而上,这一次张巡已有了防备,观看对方出招用掌,心中便稍稍有了底气。

    骑虎人又是一掌打来,这次张巡料想二人内力仿佛之间,对方要胜过自己虽难,若要自己擒住对方却也不是易事,徒然耗费气力也是无益,只能在招式上想办法了。无奈张巡所学掌法不多,排风掌力纯依人身内力强弱而变化,是裴旻当年为督促张巡苦练内力而授,本非什么临机制变的应敌招式,十几招过后,便已经有江郎才尽、捉襟见肘之感。

    张巡心中正急,却见那骑虎人一派威猛,奇招迭出,一掌拍来之后未及招老,手掌旋即转成凌厉爪法,倏地撕下来自己狐裘上的一块皮毛,狐毛经内力激荡四处翻飞,夹在树枝上震颤落下的雪沫中,倒也煞是好看。张巡见对方出招诡异,暗暗想道,“他这一掌忽转爪法,变法奇特,不知道哪门哪派学来的功夫。”心上盘算,脚下却不敢丝毫懈怠,只是不倒翁似得辗转腾挪,绕着骑虎人身子打转。骑虎人数招不中,悚然喝了一声,怪掌翻飞,出招更快。

    “一手捉左肩,一手捉右肩。”张巡见骑虎人探出双掌打来,看似进攻自己的胸腹,实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脑海中沸腾翻转,竭力思量对方武功家数,却仍旧想不出去所以然,心中念道,“我吃疼左肩接他一爪,待他一会儿门户洞开,双掌打在他气海上,便可立时制住他。”盘算已定,于是掌心双翻向上,虚抬骑虎人手肘,做了个防御姿势,却用余光扫着骑虎人腹中。

    那人不知是否看穿了张巡心思,手掌不再向前推出,掌心转握成拳,疾风骤雨般朝着张巡胸口击来,张巡见计不成,匆匆倒跌三步,用的是大纯阳宫流布甚广的俗家武功“洞宾三跌步”,相传是当年纯阳宫祖师吕洞宾未出家时酒后随性所创,张巡年祖籍蒲州,与纯阳祖师吕洞宾乃是同乡,年幼时父母常带张巡去纯阳宫进些香火,也就让张巡挂了个记名的俗家弟子,这“洞宾三跌步”,就是他在那时学会的。

    骑虎人见张巡脚下飘忽似醉非醉,要看着就要跌倒,陡然间抓住时机跃起猛攻,却见对方连跌三步之间,一步远似一步,两人距离拉的稍远,张巡也渐渐看全了骑虎人的身法,“他这一跃虽然古怪,却也颇和武学要理,只是这姿势使出来绝非什么功夫,倒像是个发狂的巨猿。”

    张巡心中念道,回想着方才骑虎人用过的招式,猛然间地醒悟过来,“是了。他用的这些招式看着像武功招数,其实全然不对,方才那双掌拍来,乃是虎扑之状,手掌变爪擒我双肩,那仿效的是鹰隼捉兔,而这几下连环的乱拳,则是胸罴剖人胸腹的姿势。”想至此处,张巡豁然间心胸全开,头脑中在无疑惑,原来那骑虎人的招式,全是仿照猛兽之姿习来,不加修饰一派浑然天成,是以招法虽然仿效百兽变化极多,出招确是质朴无华,只是招与招之间看起来变化繁复,一招之内蕴藏的变化确是寥寥可数。“我且抵挡一阵,待会佯装示弱,寻个间隙用方才杀虎招数,自然一招便可制他。”

    内心既已明了,出手便不含糊。又拆了三五十招,张巡见骑虎人仍旧是招招不同,身形动作皆已幻化,转有猛虎、胸罴、鹰隼、豺狼、野狗、狡兔、雄鹿重重影子,心中一喜,料想自己猜测不错,便出手渐渐慢下来,骑虎人以为张巡气力不支,战意更狂,“忽”地反手去抓张巡后心,手放到摸到张巡胸口,但见寒光一闪,自己胸上却被泠泠长剑扎个了窟窿。

    原来张巡摸清骑虎人招式,渐渐示弱,招式间也就留了空隙,待得骑虎人寻隙来袭,便从背上抽出长剑突然劈出一招“抽刀断水”,张巡不意一击即中,未知骑虎人是何来历,也不愿即刻取他性命。只听得骑虎人一声长啸,吼声震天动地,竟比猛虎更为骇人,稍一迟疑,竟然被骑虎人两指一剪,钳短了宝剑的剑尖。

    张巡见宝剑突然断了,蓦地一呆,待要再出剑时,却见骑虎人捂住受伤肩膀,一声唿哨纵上虎背,隐没进深林里了。

第34章 昏沉暮雪() 
张巡捏起地上被骑虎人内力震断的剑尖,满腹狐疑想着,“这剑本是宝剑,怎的被那人一捏就断了?”手中握着长剑端详断口纹理,原来那剑身外边虽然裹了一层好镔铁,内里灌注的却多是黄铜,剑身甚是硬脆,并非什么宝剑,倒是一柄货真价实的赝品。

    “该死!怪我得了剑一时欢喜,始终未曾细细看过。”张巡心思一动,回想着前几日买剑的事情,方才恍然大悟,“那卖剑的胡人崽子知我托了铁匠铺主人说情,便拿了个假的来糊弄人。他先用宝剑虚晃一枪故意不卖,直到我求人说请,再瞒天过海以假乱真,既看出我买剑心切,又知那铁匠铺主必来帮我说项,料人心思、掌握分寸,拿捏的一丝不差倒在其次,只是他连自己人都骗。”

    “到底是这人心机深沉,还是我想的多了。回到城中去寻铁匠铺的主人,一问便知了。”张巡倒抽了口冷气,方才与骑虎人性命相搏,也不曾有丝毫畏惧,此刻想明白那卖剑胡人的诡计,倒觉毛发寒竖,于是打了冷颤将残剑草草收了。

    “那骑虎人看着像个打虎的猎户,原来却是个养虎的。他见我杀了他许多虎,一怒之下便施杀招,自然多半是这林中劫道的强匪了。不知他有无同伙儿,城里人都以为林中有猛虎吃人,却不知道还有操控猛虎的强人。幽州是北方重镇,这连年征战不大太平,直弄得出城就有歹人,只是可惜了那些商客的性命。这强人武功如此高明,我若非长剑突袭,今日可是讨不了好出去了。”张巡暗暗想道,见着一地虎尸,想总算能回城复命,心下倒也稍稍宽慰。

    “与那强人斗了这么久,这些个虎尸我一人也抬不回去,如今只好各砍掉一只前爪,回去复命了。”张巡正欲拔腰刀去割虎尸,只见雪地里虎肘上亮晶晶的,拿手去摸时,原来虎肘上圈了一只铜圈。再仔细看,铜环之上还刻着三个小字“幽州役”,复又检查了其余几只,与所料不差,每只皆同,各带着一只“幽州役”的铜环。

    “想是官府的人来捉虎时,或被虎吃了,或被那强人杀了,留下这铜环套在畜生身上。”张巡微微感慨,把虎爪一只只切了下来,然后取了虎肘上的铜环,就着地上雪沫洗干净了放入怀中。低头看见自己一身血污,又觉不妥,索性把最外层的破烂的狐裘解了,把八只虎爪包好,扎了个包裹。

    “方才与那强人缠斗甚久,他这负伤一去,若是邀了几个好手再来,我可抵挡不住了,这便回去的好。”张巡既已收拾妥当,便觅着来时踪迹,慢慢找了回去,来时提防甚多,回去时路途稍稍熟悉,虽然身上背着重重的虎爪,倒也一路轻手利脚。

    约莫走了一个时辰,看见深绿色晦暗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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