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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大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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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也不肯多耽,喂饱了马,草草吃了口饭,也不愿叫人相送,径自投北边去了。

    “人走了么?”崔世烈微闭着双眼,轻轻揉着太阳穴问道。

    “回老爷,人已经送走了。”姜伯龙缓步进了中堂,微微向前欠着身子答道,“那人临走时说,幽州张大人答应过的事,一定都办得到,还请老爷放心。”

    “不该你管事的,以后不要多听,也不要多问。”崔世烈仍不抬头,冷冷说道。

    “老爷教训的是。小的记住了。”姜伯龙见一句殷勤话说多了,平白得了个冷脸,便不敢再多言多语,一句说完了,只好站在原地,等着老爷重新问话。

    “前些日子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吗?”崔世烈睁开布满血丝的殷红眼睛问道,姜伯龙微微抬头望去,心道老爷终究是上了年纪的人,一夜不曾休息,便疲累城这般模样。

    “办好了。清河城内外,不在宗籍内的遗散崔姓子孙,一共访到三百六十七家,有男丁者一百一十六家,大都破落不堪,这里面有十三家活不下去的,几日来渐次离了贝州,还有四家,是不愿意来庄上住的。所以,现下总共得了三百五十家,已经都进了庄子,安排住下了。老爷,要不要抽空儿见一见。”

    “嗯,办的不错。那四家不愿意来的,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得了老爷的肯定,姜伯龙本来心中一喜,忽而听到“不愿意来的”几个字,猛然间又提起精神来,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小的知道,还是按照老规矩办。”

    崔世烈的早饭用的极为俭省,倒不是因为他十分有俭德,而是最近十几年间烦心的事情太多,他已经没什么心情把时间都花费在不疼不痒的用餐上面了。一碗肉粥配上两个酱菜,一顿饭吃下来,往往还有盈余,他吃的速度极慢,这倒与牙口的好坏无关,而是他喜欢在吃饭的时候,一个人静静的想些心事。

    他担心的是整个崔氏宗族的前途。

    事实上,崔世烈的担心不无道理,自从大唐立国以来,崔氏宗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左右过朝堂的大人物了,整个家族如同伫立在沉闷的暴雨之夕,始终满怀期待又惴惴不安的等待着,等待着一个石破天惊的人物出现,等待着他能够重新光耀门楣,恢复祖先与宗族的昔日荣光。

    可这种等待,已经太过漫长了,它久的快叫人忘掉,快叫人渐渐习惯了这种曾经被认为是家族最不可忍受的平庸。想想那些铭刻青史、光耀天下的先祖吧,清忠耿介雄斥魏武的崔琰、擘画典章君王智囊的崔宏、力谋兴革凌傲权贵的崔浩、铁笔著史传信千古崔鸿,无论最终的祸福生死,哪一个不是数百年过后,依旧熠熠生辉的名字,哪一个不是士人官宦提起时,都要欣然神往、满目生光的榜样。而如今呢?没有了,一个这样的人都没有了。

    崔家没有束手无策的等待,无论是求佛还是访道,卜筮还是祭祖,清河崔氏已经用尽了一切能够想到的办法,去调转整个宗族的命运巨轮,长时间的努力终于没有完全白费,只不过老天爷像是开了个玩笑,把降下来的人杰投错了胎,落在了同宗的博陵地界,而不是贝州的清河城里。

    一个是崔玄暐,算起辈分来,他还是崔世烈的族叔,神龙年间与桓彦范、敬晖、张柬之、袁恕己等四人策动神龙政变,废掉则天皇后,拥戴中宗复辟,可终究谋事不密,被武家毒蛇武三思反咬一口,流放古州惨死。如若当时能够彻底清除掉武家的人,或许同宗的清河崔家也能借势腾飞,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崔世烈想着,又转念到崔日用身上,这个族兄确实是个让人佩服的人物,辅佐当今圣上先后平定了韦后、太平之乱,预功元谋,首倡大义,戡剪逆党,功效卓著,危乱之际两度检校雍州,镇遏方面,足见皇上宠之深,信之重,可惜偏偏早早的就走了。

    五十岁。一个朝廷的三品大员,五十岁上就死掉了,这难道真是命么?族兄崔日用逢朝廷纷乱之际,输忠义谋略于圣主,明取舍进退以保宗族,本指望他能带着崔家飞腾起来,哎。崔世烈在心底暗暗叹道,族兄一生行事临机制变,机谋诡谲,未免道德略亏,本根不固,这是天赐之人,天复收之,又有何憾?

    可惜的让人叹惋,可气的让人难捱。

    崔日知同是崔世烈在博陵崔氏的族兄,功名虽不高,但人却滑的很,见着中书令张说得宠,忙不迭巴结上去。崔氏家族数百年家风所推重的,向来以道德文章为第一,崔世烈一向把张说看成是难成大器的浮浪文士,所以不愿结交,倒是更看重张说的对手,干吏出身的张嘉贞,如此一来,清河、博陵两家崔氏各有在朝廷物色的靠山,还能一起走多久,那就很说了。

    其实无论选择谁,崔世烈都知道,这对清河崔家来说,是一场必输的赌博,“花无千日好,人无百日红。”谁还能永远成为皇上离不开的依靠?蜀汉昭烈与诸葛武侯君臣如游鱼活水,而昭烈猝崩,太宗皇帝与魏文贞公君臣如衣冠铜镜,而文贞先逝,姚崇、宋璟是开元初的贤相,到头来,不也都罢免了么?天下间哪有离不开的君臣?崔家能做的,就是在这场政治赌博输掉之前,博一个始终有余力确保和局的根底。

    这个根底就是朝廷大员背后的豪族支撑。这对小门小户来说是妄想,但崔家却还有这个资格的。朝廷既大兴科举,身为名门的崔氏族人便可借此途径,博位于京城春闱,只要朝廷和两京各地都有崔家的人做官,就会摆脱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得咎全族遭难的无尽循环,从而形成一支巨大士人关系网络,具有了与大唐官场同生同在的永恒命运。

    “在此之上更进一步,也就是我清河崔家重新振兴的时候了。”崔世烈默默想到,抬头看看中堂外院落的晨光不由得会心一笑,见姜伯龙绕过屏风石重新来到厅外垂手侍立,问了一句,“怎么了?”

    “回老爷。新到的三百五十家人都整齐了在庄外候着,老爷是否想要见见?老爷若不想见,小的就遣了他们各干营生去了。”姜伯龙回到。

    “有多少能读书的?”崔世烈啜吸了一口粥。

    “回老爷,一百一十六家有男丁的户里,有三十七个孩子到了读书的年纪。”

    “哦。被轿吧。”崔世烈放下筷子,从几案前站了起来。

第30章 得意忘形() 
张巡自从严老爹处得了断空,心情大好,每逢清晨便背了宝剑,到幽州市上的名楼里寻个能望见桑和河水的临窗雅座,叫店小二去打最好的西域葡萄酒喝,宝剑美酒临窗江色,倒是好生快活。谁料酒价甚贵,喝到五七日上,囊中渐渐羞涩,便不好再出去,这天早上起来,翻开包裹里的银钱已经不剩几吊,也无兴致出去闲逛,便在客栈楼下酒厅里随便捡了张桌子坐下。

    “呦。爷今日不出去啦?”店小二见张巡几日来用钱阔绰,早就改了初时态度,忙上来献殷勤。

    “啊。今日累些,不去了。”张巡匆匆遮掩过去。

    “累了便在这里歇着就好。爷可还要喝酒?我去备几道菜来,只是咱这小店的酒水比不了大酒楼,爷可要多担待些。”店小二嘻嘻哈哈地殷勤说道。

    “不忙。”张巡摆了摆手拒绝道,“上次卖葡萄酒的那个酒郎,可还来么?”

    “爷是说小安哥啊,前几日还来过,只是那时候爷出去忙了,刚巧没遇见。这几日倒不见他来,想是回营州去了。爷要他的酒作甚,说句实话,小安哥卖的那都是咱们底下人喝的浊玩意儿,爷第一日来幽州时,不管好坏尝个有趣的滋味便是,如今还要吃,岂不是曲了自己身份?爷自去酒楼打上好的葡萄酒,也不委屈了怀中那只价值连城的夜光杯。”店小二见缝插针,遇见机会便把张巡吹捧一番。

    “他的酒酸是酸些,倒也别有滋味,大酒楼里的一味香醇,只是少了些烈气。”张巡先把话铺垫到这,心想今日卖酒郎再来,也好买他几盏吃,省的这店小二眼尖看出破绽。

    “哈。爷是少年英雄,吃酒也要吃有脾气的烈酒。不过,怕只怕小安哥今日不能来了,要不这样,爷先在这等着,咱们店里的‘碧云天’最近刚刚酿的熟了,最适合深秋入冬时喝了暖身子,过不上多久,来店的客人都要点这个了,酒都是十分烈的,我给爷拿些来?”店小二叽里咕噜的说着,土音便有些嘈杂。

    “也好。”张巡暗自咽了一口,心道,“这家伙知道我爱饮,偏生说这许多话来勾引我。不过,便是尝尝也不妨碍,能花几个钱来。”想到此,便点头同意,那店小二见张巡答应,忙不迭下去搬弄了。

    酒菜都热腾腾的端上来,张巡先干了一碗碧云天,只觉入口绵软,腹内酒香飘动,并不见酒气怎样凛冽,心道,“这小二又是胡吹大气,那里是什么烈酒了?”虽然这样想着,但这酒滋味不错,倒也不去为难店小二,张巡素来饮酒很少用杯,只在得了夜光杯后,为尝葡萄酒滋味才断断续续用得,眼见碧云天味道极淡,用小杯吃不出滋味,就趁着兴致接连干了三四碗。

    “爷怎这般吃法?”店小二端着新菜上来,见张巡喝的兴起,慌神问道。

    “哦?这酒的吃饭,难道还有什么讲究?”

    “这碧云天最烈不过,往来的客商点酒时,也只一人喝个三两杯便够了,纵是如此,不出半个时辰,酒劲便要上来。这只一转身的功夫,爷就喝了这许多,便是一头牛,也要醉上三天了。”店小二见张巡不信,接着说道,“爷。这可不是我胡说,常来往的人哪个不知道。哎,要不这样。”店小二说罢,转身出了点门,牵着一条看门的狗进来,那狗毛色杂乱,身形甚是长大,进了屋子便东嗅西嗅,终于在张巡的酒桌前蹲下,哈赤哈赤的吐着舌头。

    “爷不嫌弃,可喂它一口。看看如何?”

    “呵,咱倒要看看,你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张巡少年心性,把自己喝酒的碗倒满放在地上,那狗也不叫,闷头上来舔了舔碗口,就喝了起来,那狗喝罢也不走,叫了两声,张巡大喜道,“小二哥。你看,这狗叫的这么欢,哪里是醉了?不如我再喂它一碗。”说着便去拿桌上的酒壶。

    “爷。万万不可了。你看。”店小二指了指地上的狗,只见那狗匍匐着身子,嘴半张着,竟然一动不动了。“起来,起来。”店小二在狗肚子上踢了两脚,那狗似是死了一般,眼睛都闭的死死地。

    “醉、醉死了?”张巡好奇道。

    “不会。这畜生自小在酒窖看门的,闻的喝的多了,一星半点儿也不打紧,只是不论多少,喝了就醉,这碧云天它撑不住,所以喝了便睡过去了。”店小二解释道,“爷,这酒力气大,已经喝了这许多碗,剩下这些需要仔细斟酌些,知道爷是海量,可也莫伤了身子。”

    “嘿。你不知道,我自小也是在酒缸里泡大的,别说你这碧云天,就是长安鸣翠楼的‘一杯而已’,我也能喝上它几十碗,什么要紧,你去再打些来就是。”张巡说着,捉起酒壶仰头全都倒进口里。

    店小二见劝说不住,咋舌道,“爷既如此说,便敞开了喝,醉了时,我自扶爷去房里休息便是。”两人正说间,门外掀起帘子进来两个毡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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