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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大人从不担心掉马-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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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品筝所谓的一生,竟连一百年都撑不住。

    他们成为道侣后,经常去一些魔族和正派交混的地界,在这里两人不必在乎自己的身份,尽管打坐修炼,他练剑时她就熟悉手诀,她背功法时他就磨制兽骨,他的手比女子的还巧,这样一双手除了磨制兽骨外,盘卷头发也是得心应手。

    清晨时分,她就端坐在梳妆台前,任凭他打理自己的一头秀发,同时不忘打趣道:“这么熟练,除了我以外,还给哪位女子梳理过?”

    陆品筝竟装模作样地掰起了指头,数道:“一个,两个,三个”

    待瞧见她越来越阴沉的眸光后,他忙笑道:“只有一个,那便是我的母亲。”

    她这才笑了起来。

    两人出门磨砺过后就在一山清水秀的地方办置了一处宅子,不大,两人刚刚好。

    在这宅子里,他们是难舍难分,陆品筝的修为也在不断提升,终于在一日达到了入形境界。

    有了蓝枝的尽心疏导后,陆品筝体内的灵气和魔气共存得非常融洽,且不像以前的那些男修一样出现堵塞在脉口的位置,那些人就是因为贪心太过,又没有蓝枝的提醒,脉口的灵魔气越积越多,这才导致暴毙而亡。

    她自然是不会让筝郎也步了那些人的后尘。

    两人的日子过得非常充实美满。

    蓝枝不会想到,一切的转折点发生在那个日朗风清的下午。

    变故如果不突然,不令人猝不及防,便不叫变故了。

    那个下午,正是她分娩的时候。

    是的,分娩。

    得知她怀孕的时候,两人都惊呆了,他们从没想过她这玉秀体也能怀孕,其罕见程度就好像是一个炼气期的小毛孩子在一种返虚渡劫的大能中抢夺到了上古功法。

    当然,呆怔过后,便是欣喜若狂。

    陆品筝将所有的事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包括为她穿衣,穿鞋,到处寻些滋补的药品来,事事细致入微。

    而她初为人母,心态上骤然的转变让她有些不适应,因她心狠手辣惯了,突然要她以后耐心哄着孩子睡觉,为其唱睡前歌谣,这些事她从前想都不会想。

    那段时日,她问的最多的便是:“筝郎,你说我会是个合格的母亲吗?”

    陆品筝便一手抚着她的肚子,一手握着她的手,温柔道:“你不仅是个合格的母亲,你将会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我会告诉我们的孩子,她的母亲能有她多不容易。”

    “筝郎,阿枝何其有幸,能遇到你。”蓝枝微笑道。

    “我也是。”

    九个月后,那个日朗风清的下午,蓝枝在里屋分娩,陆品筝特地找来的产婆和两个帮衬的丫鬟在她周围忙碌,而他在外焦急地踱步,不时地往里望一眼。

    突然风声一变。

    他感到一阵咄咄逼人的气势铺天盖地而来。

    屋内的蓝枝尖声叫着“筝郎”,满面的汗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奋力地寻找着筝郎的身影,只能从窗户上依稀辨出他的轮廓,只是他的身边好像还有另一个人。

    不待她细想,下面又传来阵痛,她指甲死死地扣着床板,连连尖叫,一旁的产婆不住地给她打气,说着“只差一点只差一点”。

    伴随着一声能撕裂人耳膜的尖叫,婴儿的啼哭声在这个焦灼的小屋里响了起来。

    她已没了力气,软软地摊在床上。

    产婆将孩子抱了出去,她掀开一条缝,等着她的筝郎抱着他们的孩子一块进来看望她。

    门再次被推开,脚步声自大门响至床边,一片阴影投了下来。

    她生完孩子后脑中空白一片,感觉到来人后下意识就唤道:“筝郎”

    下一刻,一道来自地狱的声音响起。

    “好久不见,蓝枝。”

    那道声音犹带笑意,只是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很低沉,字连着字,鬼魅一般,念到她名字的时候加重语气,仿佛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磨出来。

    蓝枝猛地睁大眼睛,惊惧恐骇地望向来人,全身的血液一瞬间疯狂涌至脚底,身体如坠冰窖,一切昭示着她还生机盎然的东西立刻沉寂下去,她就像是死了一般,面上神情永久地停留在惊恐慌张上面,仔细去观察的话,还能从中发现一丝类似于孩童的无助茫然。

    那是魇了她两百年的噩梦。

    楼渡。

    他怎么会在这!筝郎呢!他把筝郎怎么样了!筝郎!

    想到筝郎,死去的蓝枝又立刻复活了,她挣扎着想要往门外跑去,被他一手掼在床上,化出两条绳子来,将她绑得牢牢实实的。

    那不是普通的绳子,它带给她一种快要被勒死的错觉,她一度以为绳子已经陷进了她的皮肉中,已经将她的骨头都扯在了一起。

    “蓝枝,你这样可不乖啊。”他状似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凡手指划过的地方,皆出现一条细细的血痕,有几滴血珠冒了出来,他又怜爱地将之擦拭掉,语气缓慢,“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蓝枝万念俱灰。

第107章 背叛() 
再次落入楼渡的手中对蓝枝的冲击是巨大的。

    回忆起那些仿佛被一层黑布蒙住令人窒息的过往;蓝枝觉得自己没有勇气再经历一遍,她想到了死;但是当她拔下发簪顶在喉间时;她又犹豫了。

    她现在不是茕茕一人了;她有筝郎,现在还有个孩子。

    楼渡告诉她;他没有杀了陆品筝,终归还是放了他和孩子一条生路。

    楼渡说;那是个男婴。

    而她甚至还没摸一下他那皱巴巴的小脸;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叫她怎么甘心。

    蓝枝开始盘算着逃走;本以为这次楼渡吸取教训加强戒备防止她逃走,过程一定不会顺利;但当她做好最坏不过同归于尽的准备时,却迎来了一线生机。

    楼渡发现;玉秀体失效了,她变成了一个普通女修;再无法调控灵气和魔气的融合了。

    玉秀体本就极难怀孕,而怀孕之后玉秀体失效根本无人知晓;就是蓝枝也是第一次知道玉秀体还有这个特性。

    蓝枝欣喜;楼渡震怒。

    蓝枝心想,只要能熬过楼渡这一关;她的人生将迎来天翻地覆的改变;她会跟筝郎和孩子美满地生活在一起;过往不堪的回忆尽数埋葬;再不能纠缠她分毫。

    她的人生确实经受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却是天崩地裂,绝望充斥。

    许是察觉到了蓝枝眼底一闪而过的欣喜,又想起那些她为出逃而做的小动作,盛怒中的楼渡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因疼痛而抬起头来,他阴森森地盯着她的双眸,见里面不复从前的惊慌失措,取而代之的是倔强讥讽,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是,毁掉她。

    手段残忍看透人心的楼渡自然知道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彻底毁掉她,而杀死她不过是最低级且无趣的一种办法。

    他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挣脱,然后一字一字似是沾了血一般说道:“你可知,你心心念念的筝郎对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嘴角往上无情地勾起,似是讥笑,又好像是怜悯。

    蓝枝突然生出一丝怯懦来。

    但她不曾偏移目光半分,只苍白着脸色沉默不语,仿佛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无动于衷。

    楼渡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唇瓣,悲悯般说道:“是他把你拱手让给我的。”

    蓝枝的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再没了动静。

    她以为自己死了。

    但鬼魅般的声音继续折磨着她,片刻不肯消停。

    楼渡凑到她耳边说:“我只不过用灵力稍微压了一下,你的筝郎一抹眼角鼻腔流出来的血,立刻就吓得浑身觳觫,我都还没正式打一下,他就说,你,蓝枝,任凭我处置。”

    蓝枝想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割下来,就再也听不见了吧。

    楼渡道:“那时你已怀孕三月零九天,你的筝郎说,好歹也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似乎是怕我不同意,他还添了一句,怀着孕可没法办事,我瞧着他那战战兢兢的模样有些好笑,便答应了他。”

    说罢,特地停下来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楼渡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低低道:“那天,你就没发现他的一点异样?”尾音上扬,似乎满是困惑不解。

    蓝枝眼珠子动了动,里面一片阴翳,看不见半点光。

    楼渡不会拿这种事情说谎,他不屑于这么做。

    并非她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没有发现陆品筝的异样,而是他,根本没有异样。

    背后已经将怀着孩子的她拱手让出,面前却依旧温柔如初,神色不见半点愧疚或是心虚,语气缠绵,好像做出那等禽兽之事的另有其人,他只是一个打从心眼里爱护她的男人而已。

    蓝枝第一次意识到,陆品筝其人,心机之深沉远超她的想象。

    “那几个月我就一直在你们身边转悠,你真是懈怠了,从前的警觉性竟降到这种地步,一点也没察觉我的存在。”楼渡松开她的头发,感叹道,“我曾问过他,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你对他死心塌地的,他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全都告诉我了,也怨不得你十七年被他骗得团团转,这人就连我都觉得寒心。”

    “不过,倒是个挺识时务的人。”楼渡笑着评论道,“他把伪君子和真小人两者融合在一起发挥的淋漓尽致,是个人才。”

    独角戏般讲了半天话得不到一丝回应,楼渡低头瞧着地上那被伤的鲜血淋漓的魔修,突然一把捞起她,大笑着飞出屋子。

    蓝枝垂着头,亮丽的秀发此刻也黯淡无光,纷乱地散落下来,又被狂风托起,在脑后不受控制地飞舞。

    楼渡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蓝枝带到陆品筝的面前。

    彼时陆品筝正皱着眉头看向床榻上安静沉睡的婴孩,头疼欲裂,房门猛地被人踹开,一股裹挟着逼人气势的风席卷而来,他下意识掐了个诀抵挡住,定睛一看,震惊道:“阿枝?”

    楼渡把蓝枝扔在地上,便不再管屋内的二人,转身离开前还贴心地把房门关紧。

    心中的震怒郁闷减轻了一些。

    “关于你的背叛,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蓝枝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宝蓝色的衣裳已经凌乱不堪,她娴熟地将头发别到而后,露出温婉的眉目,轻轻问道。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于是,陆品筝沉默地看着她,同时拔|出手里的灵剑。

    蓝枝脸色惨白,笑容也是惨白的,她无力说道:“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其实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因为,这将是她最后一次听见筝郎的声音了。

    “为什么你连我最后一个心愿都不肯满足。”

    蓝枝说着,倾身上前,两人一同跳窗而出,在外面打得难舍难分。

    陆品筝被她刺中胳膊,盯着她,说道:“其实你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爱我,不然何以楼渡一说,你就什么都信了?”

    蓝枝握着剑,看着上面殷红的血顺着剑身滴落下来,听见他的近乎辩解的质问,她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她得是多么眼瞎,才能看上这样一个人啊。

    陆品筝虽在蓝枝的疏解下成功融合灵气和魔气,并且到了与她同阶的境界,但他的突破毕竟走的不是正常道路,突破的太快,该掌握的还有些生疏,剑招也不如蓝枝凌厉霸道,一场打斗下来渐渐落入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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