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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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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一个教坊,房内打斗如此激烈,怎会一个关注的人都没有?”

    “据二楼走廊伺候的杂役说,教坊本就是声色之地,嘈杂之声四起,间或有客人醉酒砸坏了东西也是常有的,事后都会赔偿,所以杂役通常不会轻易闯入客人的房间,而昨晚这杂役看到犬子的房内的灯火霎时全熄,上次灭烛是有客人妄图对艺伎行不雅之事,而这在教坊内是绝对禁止的,杂役害怕出事这才过去看看。”

    “那他去时,可有看到凶徒的身影?”

    “他说未曾看见,屋内漆黑一片看不真切,但并无动静。这也并不奇怪,犬子这个当事人都未曾看见,更何况是门外的杂役了。”

    “差走苏之,让扶瑄只身一人。刺杀时先灭烛,再动手,万一没得手留下活口,也不至于暴露,部署得相当周全。”王世安分析道,“从杂役发现异常到赶到房间确认情况,再到下楼去求救,之间间隔时间这么短,凶徒既要行凶又要逃脱,若不是张、庾两位公子所为,就只有一种可能——训练有素的杀手。”

    “且这个杀手并非顶级高手,不足以以一敌二,所以当晚才会差走苏之,留下文弱的张、庾两家公子。”

    “谢兄推断得极是。王谢两家,宠辱一系,绝无保护王家而寻仇谢家的道理,唯一的解释是,凶徒杀不了两人。这倒相当符合艺伎行凶的特点。那么,这名艺伎现在何处?”

    “这就是本案最大的疑点。”谢安一字一顿地说,“当晚的艺伎,至今下落不明。”

    “所以谢兄刚才特意向扶瑄求证艺伎之事。”

    “正是。扶瑄说艺伎为嬷嬷遣来,而嬷嬷在严刑之下仍未提及此事,教坊中也从未有过一名叫作乐瑶的艺伎。看来此事,教坊确实并不知情。”

    王世安面前的菜肴一筷未动,原本温热的酒也放至冰凉。

    “如果就是此名艺伎所为,她是如何逃脱的?”

    “应该不是从正门逃逸的,那样的话必会与赶来救人的人群撞个正着。刑部推断应该是从二楼窗户跳窗逃逸的,派去的人搜查教坊后面的草丛时,在一块硬石上发现了血污,血污还随着脚印延伸了一段路,但不久后就遁匿了,可能此人并未受重伤,或者被什么人救走了。刑部已下令封闭城门,全城戒严。”

    “既然刑部已布下了天罗地网,那找到此人,是迟早的事,到时真相便会水落石出了。”

    “如果事情真是那么简单了就好了,恐怕我们找到那个人的时候,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

    凉风徐徐地灌穿湖心亭,拨动着王世安丝丝斑白的鬓发。亭边的香草在风中沙沙地摇曳。

    他拖颚沉思片刻,随即若有所悟似的,将凌厉的目光投射在谢安的脸上:“那么,谢兄觉得是谁?”

    谢安此时倒显得淡然许多。他没有抬眼与王世安意图洞穿一切的目光的相聚,只是垂着眼帘,仰头痛饮了一盏酒,随即低头缓缓地吐出:“是谁,王兄心里不也已经有答案了吗?”

第三章 涟漪惊起() 
三月的春夜,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

    谈话间,湖心亭上的两人醉意与愁意一样渐饮渐浓,推杯换盏之间,已叫下人换了三壶。

    晋人极嗜酒,前有竹林七贤做榜样,于林间饮酒畅谈,风雅至极,为后人称颂效仿。世家贵族之间社交,更是不能少酒。好文之人必饮酒,谢全乃文人墨客出身,酒墨一脉,自然崇尚饮酒,而王世安虽为将军武夫,但也不是鲁莽粗糙之人,文墨才华虽不及谢全这个司徒宰相,但也有良好的文学素养。酒对王世安来说,不仅是张扬风雅之物,也是将门豪情之彰。

    王世安年轻时便酒量惊人,八斗不醉,常常是谢全醉倒了,王世安照料他,两人交情之深,“刎颈”一词都未必能概括地透。

    “老爷,老爷——”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从湖的那头疾呼而来,打破了湖面的宁静。

    两人循声望去,一个奴仆七拐八拐一路小跑,沿着九曲水廊朝亭子里赶来。

    谢全对着奴仆微嗔道:“何事慌张?”

    奴仆还未立定便又急匆匆禀道:“老爷,宫里来人……命……命谢、王两位老爷速速入宫商议政事。”

    谢王二人闻讯由不得多想,立刻起身朝皇宫赶去,婢女已将二人入朝所着的朱砂乌金官服取来,门外车马也已最快的速度为二人备下,一时间,乌衣巷外稍稍散去的车马又拢络了起来。前时听闻北燕鲜卑部落争斗,此次皇上急召或许与此事有关。

    守着扶瑄打盹的苏之,与吃了药迷迷糊糊昏睡了的扶瑄,也被门外熙熙攘攘之声惊醒。扶瑄问苏之几更天了,苏之答三更了。两人心照不宣,此夜必有大事发生。

    谢王二人赶到殿内时,几名位及一品的重要朝臣已聚集在殿内了。太极殿内灯火通明,丝毫不似三更天的光景,俨然一派朝议时的热络景象。行宫外一掌掌车灯由远及近,在宫门前稍作停留后便齐齐地流往一处去,匆忙赶来的朝臣们脑袋上盘绕着一团汗液蒸腾后的雾气,虽是北风天,竟也一个个冒出了汗。

    大臣们见朝中权位最高的谢王二人来了,纷纷起身行礼。两人匆匆回礼后,快步走到熟识的左将军李大人身边,左将军李大人前时方从北境边塞回朝。

    王世全低声问道:“皇上急招,所为何事?”

    李大人深锁的眉头此刻终于放松了一点,见到了谢王二人就似乎见到了救星似的,赶紧行礼汇报:“大人,情况不妙啊!鲜卑族慕容部漏夜偷袭占领了我晋边塞城池,对城内晋民烧杀抢掠,现今城内废墟一片,生灵涂炭啊。”

    “慕容部素来与我大晋相安无事,只在蒙古高原内逐鹿,为何这次突然来犯?”

    “似乎是因一个死了的妃子……”李大人掩声道。

    “妃子?”

    “听闻是鲜卑族慕容部逼宫后,宫里就赐死一个绝世美人,美人死得也是壮烈。匈奴王早年间已觊觎这美人许久而不可得,如今这美人死了,怎能对慕容部善罢甘休,便一举出兵欲剿灭了这慕容部,慕容部未料到这一赐死竟激怒了兵强马壮的蒙古高原霸主,也是应接不暇,兵马粮草都不足,只好来晋地城池里抢了。”

    王世全暗自喟叹,这美人何辜,身后竟掀起数国战乱征伐,波及几十万人改变了命运。

    “真是岂有此理……”谢全正叹着,一声呼喝打断了三人的谈话,谢王二人转身,南陵王司马锡正大摇大摆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向两人走来。

    “谢卿,王卿,别来无恙啊。”

    司马锡一身山龙纹刺金大袖宽衫,配以漆纱笼冠,目若矫鹰风姿绰阔,胡髯微霜无风自飘,一派皇家王侯风采。虽逾知天命之年却精神矍铄,叫人不可小觑。

    李将军见南陵王过来了,赶紧收声退下。

    当今朝中权势,除皇帝外分立两派,世家与王侯。在世家中,无论是从官阶高低还是家族规模,都尊谢王两家为首,王谢世家权倾朝野,名冠五洲,家族绵延辅佐历代晋帝,而王侯这边,南陵王司马锡乃当今晋帝叔父,分封于南陵国,承袭皇室,一呼百应,司马锡手下掌握着不少朝中高管要职。

    晋帝司马熠年少登基,忌惮王谢势力日趋强大,对这位叔父颇为倚重,以制衡王谢之势。两派对立斗争由来已久。刚才的李将军虽拜王家门下,有大树倚靠,但也不得不忌惮司马锡的势力,对司马锡派的领头人物敬而远之。

    “王爷别来无恙。”谢全神态自若道。

    “本王听说,谢家公子遭遇不测?”司马锡语带戏谑,大有看热闹之色。

    谢全却不愠不火,道:“有劳王爷挂念,犬子无碍了。”

    “谢大司徒还是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这么些年一点儿没变。”

    “多年承蒙王爷关照,不敢怠慢。”

    “谢公子此次真是好运。不知下次,还有没有这样的运气?”

    在一旁听着的王世安,此时也忍不住了,厉声质问道:“司马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北方战事吃紧,你却在此嘲讽戏谑!”

    “岂敢岂敢。”司马锡轻蔑一笑道,“比起谢公子,王大司马还是考虑稍后如何回禀皇上吧。”

    少时,身在建邺的三品以上朝臣皆数到齐。皇帝司马熠一身华袍便服疾步行至太极殿内来。群臣迅速站到自己的位置,殿内霎时间一片安静,只有唰唰跪拜下来的声音。近些年来匈奴突厥蒙古鲜卑各族群狼逐鹿,觊觎中原,中原各路藩王又分阀割据,内忧外患,年轻的皇帝额头渗出了微微的汗珠,将他鬓间的须发的沾凝在一起。

    晋帝抬手示意群臣起身,震声道:“事情我也知晓了,众卿应也在前时知晓一二,今日在此的都是我大晋栋梁忠臣,众卿言,我晋该如何应对?”

    “依本王看,这鲜卑胡蛮视我大晋为无物。”司马锡应声而出,呼喝道:“如若不给此等蛮夷一些厉色,倒叫他们以为我等晋人好欺负了!”

    “臣认为此事颇有蹊跷。”王世安道,“这鲜卑族慕容部虽在蒙古高原内不断扩张,但历代首领与我大晋始终互不侵扰,此次突然来犯,莫不是其中受什么人挑拨唆使,倘若我晋冒然出兵镇压,反倒中了奸人诡计,成全了他坐收渔翁之利了。”

    司马锡挑动横眉,轻哼了声,戏谑道:“本王当大司马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也是胆小如鼠之辈。区区一个鲜卑族让大司马吓得不敢出兵,当真是贻笑大方。”

    王世安不温不火,朝皇帝行了个礼,恭肃道:“臣之言,并非不出兵,而是需审时度势,查明实情,既收复失城,又不做他人假借之‘刀‘。”

    谢全随即也行礼道:“臣附议。晋地前时方才经历了藩王门阀混战,中央已是饱受累及,如若再冒然出兵伐鲜卑,唯恐腹背受敌。”

    “战,是需战,祖先征伐来的土地岂有拱手相让的道理,但王谢二卿之所顾虑也颇有道理。王卿,收复这边塞失城,多少兵足矣?”

    “依臣之见,十万足矣。”

    “只是这驻守建邺的北府军也只十余万,倘若派十万去边塞……不妥不妥……”

    李将军道:“臣闻兴安岭处有张捷将军驻守边塞的十二万军,若向他征调七万先遣,北府军出兵三万随后接应,功成之后归回原籍,皇上意下如何?”

    “甚妙!”皇上击掌道,“这张捷将军赤敢忠胆,朕信得过!只是这北府军这边,也需有人领兵压阵。众卿言,此役谁人可托?”

    李将军昂首向前一步,声如洪钟道:“臣不才,愿为大晋四方安定孝犬马之劳!”

    “好!李将军几次身赴沙场,也是战功赫赫。”皇上面露喜色道,“只是难为你前时方从边境归来,又要去了。”

    “大丈夫舍身为国,区区劳顿算什么!”李将军壮志豪情,额上的伤疤映着灯火炫耀着资历。

    王世安道:“边塞丢城,臣有失察之罪,臣不才,愿荐小儿王苏之为随行武将,与众将军一同帅兵收复失地,赎臣失察之罪。”

    “王苏之?朕有耳闻,王谢二家长公子,一人谢扶瑄,一人王苏之,文思敏捷才气傲人,在建邺有‘扶苏公子’之美称,如今已至弱冠之年,也该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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