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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娇-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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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扶瑄与初梦一道停住了手中取食之事,神色凝重地望向蓖芷,须臾之后,二人异口同声而道:“窝里斗。”二人又一道怔了一下。

    扶瑄一捶蓖芷脑袋:“如此要紧之事,你闹到如今才说!”

    初梦更心中一颤,不自觉地放下手中馕饼,如此不难分析,司马锡若要杀孙渊灭口,言而总之两种可能,其一是孙渊掌握了司马锡的机密,欲借此扳倒司马锡在先,司马锡为求自保而杀孙渊灭口,其二便是孙渊掌握了司马锡的机密,这机密不可为外人知晓,司马锡心中不安,便欲杀孙渊灭口,但以孙渊与司马锡几十载的交情来瞧,孙渊是司马锡麾下头号器重之臣,他掌握司马锡的机密绝不在少数,杀了孙渊于司马锡而言如壮士断腕,司马锡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行此步棋,如此瞧来大抵是二人反目的可能性居多。

    初梦心中陡然如坐针毡,不知为何,她有一种隐隐的预感,此番王侯派内讧之事与她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而乌衣巷内怔然而坐的三人不知,此次事件中那风口浪尖之人,既未在北境,也未在南岭王府,而是被囚禁在一个无人预料的地方——前时桓皆囚禁初梦的冰室中。

    孙渊虽说官位不及皇亲国戚,可在晋国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认得他的人比比皆是,司马锡做事素来求稳为上,万中有一他手下的黑衣杀手下手时叫何人恰巧目击,便是后患无穷。司马锡考虑再三,先将他诱入一处人迹罕至的密闭空间当中,再做杀戮。

    而这引诱的饵料,便是桓皆约了你在此地相见。

    孙渊此刻已半是失了理智,未有多作考量便匆匆赴约,因他自信他与桓皆合谋之时做得小心翼翼,又对前时霏霏阁的一众艺伎杂役打赏了封口费,应滴水不漏的,而那约会之地又寻得巧,正是前时与桓皆有交集之处。

    其实,孙渊将事件算计的缜密,却唯独遗漏了当中人的变数。

    以桓皆的心性而言,那冰室便代表着他耻辱的回忆,他又怎会主动涉足去重温旧梦呢。

    可惜孙渊意识到这一点时已是太迟了。

    黑衣杀手冰凉的刀刃直直地架在了他的脖颈上。那冰室内冰凉死寂如墓室,比墓室更冰凉死寂的却是人心。

    胡人杀手于孙渊而言自然不陌生。那刀锋缓缓舔舐他的皮肉,孙渊却淡淡笑了起来,笑声愈发之大,渐渐变做仰天大笑:“司马锡啊司马锡,你可当真是赶尽杀绝啊!”

    简从的手臂稍稍用力,那刀刃便悄无声息地朝皮肉中侵入了一些:“不许非议家主!”

    孙渊昂扬道:“我是笑我自己呢,落在你手里,结局如何我心中有数。我是感叹,我是苦笑呢,为何我如此之蠢,竟会为他卖命一生。”

    简从有些惊诧。从前他刀下亡魂死前无一不是涕泪纵横,跪地求饶的,而今日面前之人却是“笑而坦荡,尽显简从从前从未见识过的从容风度,他心中不禁迷惑,莫不成死亡竟是一桩有趣之事?

    “无论如何,今日我奉家主之名,取你项上首级!“

    “来吧。“孙渊闭起了眼,张开怀抱,广袖兜着两股寒风,凛凛飒飒。

    “你不惧怕死?”孙渊所作所为竟叫简从一时间有些惶恐,然他的家主司马锡曾教导过他,凡事稀奇之事,背后皆有阴谋诡计,需万分审慎。

    “惧怕。古往今来何人无惧死呢,一旦死了,人间的种种美好再无福享受,当报之仇再无从报偿,自是心中执着,仇恨千古,不可罢休。恨!恨!恨!”

    望着孙渊那昂起的项首,微霜染鬓,蜡上眉梢,这些岁月斑驳之痕却为孙渊平添了几分饱经世事的沧桑与旷达。

    简从竟有些叫他威风堂堂的气势所震慑,他也不知今日为何不知不觉与他的猎物说了这么多话,可他心中却同时又惧怕着这种震慑,企图打压他心中所绪,因他心中崇敬之人只有他家主,也只可是他家主。

    “孙渊,废话少叙,受死罢!”简从语毕便将刀横扫,用力朝孙渊斩断下去,却不了孙渊身子一晃,巧妙地叫那一刀徒劳斩了寒气。

    “你竟识得武功?”简从目光中陡然升起如从前杀人是一般的冷酷与残暴,一种意料之外的感觉犹如叫他上当受骗一般不甘而暴怒,“孙渊,纵然你会武功,但你并非我的对手,不要徒劳抵抗挣扎了,如此只会叫你死得更难堪!”

第二百七十五章 庆生宴席() 
中秋翌日便是扶瑄生辰。

    每每适逢八月十五,一暑的热络总会清冽沉淀一番。扶瑄生辰因与中秋节只隔一日,又因从前扶瑄还小,谢安又觉操办过于隆重只叫那少年公子妄自尊大,故而往年皆是合起来办,只扶瑄自己寻些三五好友来府中厅堂一叙,美酒千斗,赛书放歌,再邀三五艺伎抚琴赠趣,酒醉便自在酣卧于厅堂之中,如此便算过了生辰。

    而今年便不同了,今年扶瑄刚及弱冠,已府中需有担当的成年公子了。谢安虽面上不语,但私下叫张炳一切按部就班早已筹备起来,恰巧适逢皇帝要来,才正好不乱了阵脚。

    八月十六的清晨,扶瑄与初梦几乎是叫外头熙熙攘攘的人声所唤醒的。

    扶瑄起身去开了门,早有婢女在外头恭敬捧着新服在跪着恭候,那新袍金锦祥云纹,朱色赤红,一水儿的光泽映着清晨还不甚浓烈的日光竟显得金光灿灿的,上头精绣的香草瑞兽连毛羽纹路亦是栩栩如生。只见捧着衣裳的婢女满面喜色:“请公子换上喜服。”

    初梦上前替扶瑄接过,回礼致谢。扶瑄问道:“何时定制的?我还不记得近来有裁缝为我量体裁衣了。”

    那婢女答:“回公子。年后那次两府上下量体作春服,谢老爷便嘱咐着制备下了。”

    扶瑄心中微微有些撼动,轻声与送衣裳来的婢女道了一声“多谢”便回房换那新服。

    寻常世家王侯府邸若要生辰宴席,往往是安排在傍晚时分,月明星璨,把酒临风,可彰才情,可今日皇帝说了要来,谢安与王导自然知道皇帝心思与用意,乌衣巷内这才调整了安排,皇帝午后过来一道赛书作乐,再用些酒水糕饼,蚩尤戏本亦是寿宴常见的项目,可前时皇帝寿宴时已张罗了戏码,已是请来了暹罗的戏班子来杂耍,当今世上恐再难寻一支戏班水准高过此暹罗班子来挑动皇帝兴致,又道是乌衣巷内排场不可比皇帝隆重,谢安下令索性一律不请戏班子,反正皇帝不缺戏看,但却缺一个能与他棋逢对手的写字之人。

    初梦合上了门,抚着手中捧着的那套簇新鲜亮的衣裳,情不自禁叹道:“当真好漂亮。”

    “你钟意如此工艺?明日我便叫人为你也制备一套。”

    “我是真心感叹,怎的倒成了向你讨要东西似的……”

    扶瑄悄然贴至她身后,将她温柔环住,道:“是我想送件衣裳给你,求你收下嘛,好不好?”

    初梦娇笑着从他怀抱中钻出来:“别闹,快些换衫,今日你可是主角。”

    “说真的,我倒是有些兴致索然呢,想来今日又是繁杂忙碌的一日,说是为我庆生,实则不过是办场游乐会以供皇帝开怀罢了,可怜我这寿星,一刻不得轻松自在不说,还需曲意逢迎哄着皇帝,大抵只有待今晚后半夜皇帝回宫了,我才可邀三五好友,真正享乐一把。”

    “你说皇帝贪玩,我瞧你才是真贪玩。你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公子了,古往今来,哪个门第的公子生日宴席不是派作官贵之间社交的用场,人情联络才是正事,哪里有你这般舍本逐末,还埋怨着无法尽兴玩的。”

    “好好好。我全听你的还不成嘛。”扶瑄刻意在初梦面前褪下睡袍,将他坚实硬朗的身躯毫无遮蔽地展现在她面前,张开双臂,示意她来替自己更衣。果不其然初梦心中不防,见着那昂藏八尺的身躯一下被红了面,口中娇嗔着“不正经!”扭头便要回避。扶瑄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坏笑道:“见了那么多次,还会红面呢,我倒有些好奇,究竟我身上是有何不正常之物,只叫你如此羞涩呢?”

    “你呀,脑筋最不正常了!”初梦扭过面去故意回避着扶瑄目光,“我偏是不侍奉你换,你这么大个人了,连穿衣裳也不识么?”

    “好呀好呀,我的婢女可是要反了天了。”扶瑄将擒住她纤腰的手轻轻松开,兀自去一旁取新喜服来换,“你说这喜服红彤彤的,似不似婚服,索性今夜宴席后你我回了卧房来,将天地拜了,顺道将那洞房入了。”

    “啊?”初梦瞬时叫她这话撩拨地双颊绯红,如天边朝日火烧之霞。

    “逗你呢!”扶瑄见此哈哈大笑不止。

    “幼稚!”

    “我见你今日自起身以来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欲逗你笑嘛。”

    “哪里好笑了!”

    “是是是,你说不好笑便不好笑,今日我生辰,求大祖宗你卖小的一个薄面,不恼了好不好。”

    “我并未恼,大抵是昨夜未睡好,早晨起身有些晕晕然的,稍等一会儿便好了。”

    “午后那赛书大会,你可不许去登台献艺喔。”

    初梦心中陡然一惊,忙回身过去望向扶瑄,澄澈清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只见他仍含笑着更换那身喜服,神色是再平常不过的平静。

    “不许去喔。”扶瑄那声音却如钢筋铜铁般冷静,锋利地在初梦心头穿凿而过。

    “你怎知……”

    “不必问我怎知了,检举桓皆今日却不是时候。桓皆废了手臂,已然失宠,更难东山再起。我倒并非劝你穷寇莫追的道理,也并非阻碍着你去复仇,可今日不是时候。”

    “何为不是时候?”

    “唉,你为何非得追根究底呢。”扶瑄彼时衣裳配件已穿戴齐整,新衣将他身形衬托挺拔飒然,器宇不凡,可扶瑄的神色却有些不相称落寞,“桓皆因此欺君受惩事小,可若叫皇帝得知了你写得如此一手好字,以你此刻乌衣巷婢女的身份,不,莫说是婢女了,即便是公主,天底下的女子,若皇帝看上了,哪个的命运最后不是招进皇宫侍奉的……但你权衡利弊,若仍要去复仇,我也思量好了,皇命虽不可抗,但我武艺还算精进,倒是去抢送亲的马车,然后带着你亡命天涯……”

    “扶瑄……”初梦有些怔住了,心叹扶瑄竟想得如此长远,言辞虽简单,可听得出当中情真意切,是字字千钧的分量。

    “我应承你,桓皆的仇我会帮你报的,即便你不说,桓皆如此待你,我亦不会叫他好过的!”

    可扶瑄未知,初梦今日又将检举桓皆之事提上,却是另有缘由。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不速之客() 
离扶瑄生辰愈近,初梦心中的惴惴之感便愈发强烈,她昨夜未睡好所言非虚,她始终觉着,今日庆生宴席会有一场浩劫,且与她有关。

    虽心中所断自己已处困兽之斗,但她不愿坐以待毙,仍欲做些什么力挽狂澜,如此,便心生将桓皆书法欺瞒皇帝之事重提,借此来冲淡宴席上本会发生之事,虽她还未估算出当中巨细。

    “我喜服换得了,可走得了么?”

    扶瑄一声轻唤,初梦这才自恍惚中回神过来,细细品量起扶瑄这身衣裳来,彼时扶瑄已束好了冠发,同是赤色金锦的材质,衬着扶瑄玉面俊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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