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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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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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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现于人前() 
第八十章现于人前

    宫夫人皱眉:他怎么来了?

    随着轻咳之声,宫柏希缓缓走来,本来只是十几步的路程,他却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来到宫老爷面前,喘着气道:“孩儿见过父亲母亲。”

    一句话他说得断断续续,也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就连刚才还在伤心着的柳姨娘,也好奇地看着他。

    这个大少爷,很少出现在人前,只是今天不知怎么,他竟然也来凑热闹了。

    “你这孩子,素来身子不好,这么冷的天,你出来干什么?”宫夫人嗔怪着,那语气颇为关怀。

    宫柏希嘴角含着笑,道:“孩儿多谢母亲挂怀。”

    “既然知道是关心你,就该听话!”宫老爷看着衣衫单薄,行销露骨的儿子,说着心口不一的话。

    “儿子知道。”宫柏希低着头,如果不是他还站立着,几乎都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是啊,快回去歇着吧。”宫夫人道。

    “嗯。”宫老爷哼了一声,这才发现儿子身边竟无一人跟随,他有些责备地说道:“伺候你的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宫夫人眉梢紧锁,语气极尽温柔:“是妾身照顾不周,明日再拨几个人给大少爷。”

    宫老爷的语气方好了些,他不待见这个儿子,别人都敢欺负到他头上去了,再怎么也是流着他的血脉的人,而且儿子那么瘦弱,脸色也不好,病痛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宫老爷想着是一阵心疼。

    宫柏希苦笑:“孩儿多谢父亲母亲的好意,只是孩儿缠绵病榻,永不了那么多人。而且孩儿用惯了那几个,一时换了,倒觉不自在了。”

    宫老爷颔首,不知怎么想起他的生母来,那个永远对他唯唯诺诺的女子,生下的儿子也跟她一样与世无争。于是他道:“这样也好,省得人多了,反打扰你。”

    “是。”宫柏希恭恭敬敬站着,道:“孩儿并非有意打扰,只是夜半时分,心肺疼痒,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这才过来看看。还有就是”

    “就是孩儿醒来不见书童,却不知他犯了何罪,要被五花大绑?”他指着地上被捆绑的男子说道。

    那男子这才仰起头来,大叫道:“少爷救我!”

    “你说什么?他是你的书童?”宫老爷不敢置信地再问了一遍,嘴角的胡须都在抽动。

    宫柏希睁着无暇大眼,茫然地道:“是,他是孩儿的书童,叫做小竹。”

    宫老爷在朝为官,对子侄的教育都比较严苛,凡宫家男丁,年满五岁便会请了先生,上门授课。平日为了督促学习,每位宫家的少爷都配了书童,连宫柏希这个病秧子也不例外。

    “今日孩儿心绪难平,不曾让他陪读,只是老嬷嬷这两日身子也不爽,孩儿一时找不到人,便想着让他陪我做个伴,谁知四处唤他,也不见他来,不曾想却在这里。

    宫老爷道:“他当然不在这里,因为他狼子野心!”

    小竹碰碰地叩头,连声叫屈。

    “快,他意图对老爷不利,赶快架住他!”宫夫人忙道。

    “少爷,小的是冤枉的!小的是冤枉的!小的没有和人私会!”小竹连连呼唤,他挣扎着要挣脱身上的束缚,只听得叮叮咚咚,接连从他身上掉落好几件东西,皆是玛瑙玉器。

    柳姨娘大叫:“这不是老爷你的鼻烟壶么?还有夫人的翡翠镯子!”

    宫柏希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大喝道:“大胆的刁奴!你意欲为何,还不从实招来!”他又急又气,又羞又恼,一口气忍不住,险些晕厥。

    宫老爷也察觉事情有异,道:“是啊,你若坦白,兴许还能留你一命。”

    鼻烟壶和玛瑙镯子都是之前被摔碎又粘合的,并不值钱。有时候主家弄碎了东西,一时兴起让粘合了,不到三五日又厌弃了也是常有之事。伺候的下人稀罕这些,悄悄私存了,主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没听说还因为碎了被抛弃的东西定了下人的罪的,宫老爷说得漫不经心,实则是敲山震虎。

    小竹连连叩头,鼻涕眼泪一把抓:“小的不敢欺瞒老爷,小的是大少爷的书童,打从被卖到宫家,就一心一意地伺候大少爷,从来不敢有违逆之举。大少爷常年多病,纵然夫人诸多照顾,也难免有疏忽的地方。府里头哪个不是见风使舵的,见我们大少爷不得老爷亲睐,全都变着法儿地冷落他。有时候该是大少爷的东西,也说要等等。克扣布匹银两是常有的事。都说大少爷的身子要将养,可是我们去厨房取补品的时候,不是缺斤少两,就是低等货。小的是下人,受了委屈不打紧,可大少爷不一样啊!打从服侍的嬷嬷回乡之后,伺候大少爷的除了小的,也就是一个聋哑的嬷嬷了。有时候大少爷喝了苦药,想吃个蜜饯,也拿不出多余的银钱去买。小的实在心疼少爷,又不想少爷知道这些事伤心,便寻思着弄些东西,悄悄拿到外面去变卖了,也能贴补些。”

    末了,赌咒发誓道:“一切都是小的自作主张,大少爷根本不知道!要不是今夜被抓住,小的也是要瞒着大少爷的。”

    宫老爷的声音不疾不徐地传来:“可你为何深夜变卖?”

    “大少爷身子不好,十有**都是在床榻歇息,小的是等着大少爷熟睡了,就到四处去打探消息,有一次无意中听到柳姨娘说老爷碎了一个鼻烟壶,又见夫人的嬷嬷丢了一些零碎东西。小的便趁着没人看见,悄悄地捡了来,虽说是碎了粘合的,不值几个钱,总也有些存处,日后大少爷想买个喜欢的东西,也有银钱可取。”

    “那你如何解释,柳姨娘的彩穗子。”

    小竹瞪大了眼:“小的是无意之间捡到的,并不知它有这么贵重。小的以为是和碎了的鼻烟壶一样不要的物件,要是知道是柳姨娘的东西,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明目张胆地偷啊!”

    柳姨娘含着泪汪汪的大眼看向宫老爷:“贱妾正想向老爷禀报,这彩穗子上的袋子里装了些干花干草,贱妾怕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所以就让人收起来了,怎么会在此处?”

    宫老爷探究的目光,远远地朝宫夫人看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一章 偷鸡蚀米() 
第八十一章偷鸡蚀米

    宫夫人心里咯噔一声,赔笑道:“可是有丫鬟亲眼看到你来此与人私会,妹妹又要作何解释?”

    宫夫人的计划里,原本就有要除掉柳姨娘的意思,她下了一番功夫,没想到被柳姨娘三言两语就扭转了,更让她气愤的是这个庶子,无端端跑出来搅局。但是宫夫人不气馁,只要那个丫鬟咬死了亲眼看到过,还是不能排除柳姨娘不忠的嫌疑。

    “亲眼见到?”柳姨娘不屑地看了眼跪在地上头也不抬的丫鬟,她搀扶着嬷嬷的手,步履缓慢地走过去,忽而蹲下身,抬起丫鬟的下颚,轻慢道:“你说你亲眼见到,可还记得是何时?”

    丫鬟不过是个扫地的,平常连内院也进不来,这次也是壮着胆子,为了前程搏一回。她本是按着别人吩咐办事,忽然见了柳姨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眼神极尽温柔却像是淬了毒针一样,丫鬟没经历过什么大场合,当即慌了神,他们没有交代得这么仔细啊!于是她哆哆嗦嗦地回道:“是是在上个月还有还有大前天”

    柳姨娘站起身,眼神无意扫过宫夫人,又轻轻别开,冲着宫老爷的方向咯咯地笑:“老爷,大前天晚上,您可是陪着贱妾一宿的,这小丫鬟说你是奸夫呢!”

    言罢得意地看着宫夫人。

    宫夫人浑身一震,怎么可能?

    “老爷”她向宫老爷投去目光,想得到否定的回答,但是宫老爷让她失望了,只见他捻着胡须道:“是,大前天我上香以后,就去柳荫那儿了。”

    宫夫人面色一白,还要说些什么,却是无力地闭上了。

    千算万算,还是疏漏了啊!

    看柳姨娘的眼神,更加怨毒了。

    那丫鬟一听,知道事迹败露,还不及求救,忽然听到宫老爷问道:“希儿的事情一向是你在管理,怎地连他院子没了伺候的人你都不知道!”

    不是询问,是责备!

    “可怜大少爷身子孱弱,还要受这样的委屈,真是罪过啊!”柳姨娘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是被宫夫人摆了一道,马上就要还回来。

    宫夫人此时也顾不得对付柳姨娘了,放低声音,正要开口,她的嬷嬷忽然道:“老爷,这里还有一个人,您不能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而无端端猜忌夫人,她是您的正妻啊!”

    宫老爷眉色一冷,再是被人算计也是后院失火,他容不得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揉沙子,特别是外人。便道:“你说这嬷嬷是语儿家的?”

    宫夫人有些尴尬:“蒋嬷嬷是姐姐的陪嫁,妾身在娘家时,她也曾经伺候过一段时日。大概姐姐也是念在这一点,才让语儿带了她来,谁知道她竟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宫老爷点头:“她是你姐姐的陪嫁,也就是林府的人,还是把她交给语儿处置。”

    宫夫人暗暗松口气,本以为事情就这样揭过去了,谁知道宫柏希咳嗽几声,凝眉道:“孩儿也曾见过蒋嬷嬷,似乎比之要矮小些,不知是不是灯光的缘故。”

    宫老爷将一腔的愧疚都表现在了脸上,听到儿子说话,自发地就道:“希儿也见过蒋嬷嬷?”

    宫柏希不好意思地说道:“几年前表妹来时,母亲曾经带孩儿见过一次,蒋嬷嬷心地善良,还给了孩儿一些汴都特产。”

    宫老爷神色恍惚,几年前看来他忽视这个儿子太久了,久到几乎要忘记,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儿子。而被他忽视的儿子,似乎这些年过得并不好。宫老爷深觉亏欠,见儿子已经踱步到那嬷嬷前,仔细凝视,宫夫人暗叫不好,道:“大少爷可别过去了,小心她伤了你。”

    柳姨娘道:“是怕被看出破绽吧!”

    “父亲,如果儿子没有记错的话,此人并非蒋嬷嬷。”

    宫夫人闻言深吸了口气,但她终究是慢了一步,柳姨娘来之后,她一门心思倾注在扳倒柳姨娘身上,全然忽视不知何时被解开束缚的小竹,小竹是宫柏希的书童,早就在宫柏希靠近那嬷嬷之时揭开她的毡帽,柳姨娘看得仔细,道:“这这不是夫人你院子里的嬷嬷么?”

    宫夫人还没想明白是哪里出了岔子,就听柳姨娘一阵呼天抢地:“老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贱妾自打跟随老爷,是日日盼夜夜盼,终于怀上了老爷的孩子,谁知道就是因为这样被人妒忌,想置贱妾于死地!老爷!还有大少爷,您看,他如今这么瘦弱,定然是那些人得了夫人的命令,克扣了他的伙食!说不定,说不定还在他的饮食中下了什么手脚!老爷!贱妾死不足惜,可是再怎么说,这肚子里的孩子和大少爷一样,都是您的骨肉,难道因为他们没有出生在夫人的肚子里,就全部都要命丧黄泉吗?”

    柳姨娘哭得肝胆俱裂,半推半就地扑倒在宫老爷身边,也许是动气过度,她哭着哭着,竟然真的昏了过去!

    宫老爷好不着急,想起爱妾的种种,立时觉得她受了万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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