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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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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温不温柔,要验了货才知道。”

    他从后面拥住我,低头伏在我耳边轻轻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滚出去还来得及。”

    我心里虚虚的,但是不能走。我还欠桃姐十几万,这种时候要是再砸了她的场我就真没活路了。

    反正手术都做了,钱也已经收了,硬着头皮我也得把戏演足。

    于是我转过身,双手蛇一样攀住邵丘扬的肩膀。他高我一个头左右,我的鼻尖刚刚能点到他胸前的第三颗扣子。

    淡淡的烟草气息弥散着五官,好一张精致的脸!

    “邵先生,等下,轻点行么?”我想女人楚楚可怜的表情大多是与生俱来的,我有一双水脉脉的大眼睛,左侧眼角的泪痣点染的恰到好处。

    还有无师自通的妩媚和多年舞技磨炼下的柔软身姿,一定可以很好地抵消掉生硬动作和僵疏表情带来的负面影响。

    “那要看你都会什么绝活……”

    于是邵丘扬把我横抱起来,扔上雪白的大床铺。

    这讽刺的手术把我后天修补的‘漏洞’打造得更加不屈强劲,以至于当他闯进的时候,撕裂的痛楚比之前那不堪的回忆更甚。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紧绷的身子呈现出难以自持的抗拒。

    邵丘扬皱着眉:“干什么?怕疼?”

    我含着泪点头,咬住唇转开脸。

    他却捏住我的下颌逼我直视:“我以为,你们这种女人早就该习惯了。”

    湿润的鲜血浸出汩汩的摩擦声,等他结束的时候,雪白的床单早已殷红一片。

    他厌恶地用纸巾擦了擦身体,并将血淋淋的安全T丢到地板上。

    “呵,这么多血,你补了不止一层吧?”

    我浑身寒毛一凛,连四肢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时间,羞愧,恐惧,屈辱一呼百应。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也不敢再说半个疼字。

    “装处女倒没什么丢人的。可我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了。”邵丘扬幽幽点了颗烟,眼角眉梢尽是冷冽。

    桃姐告诉我说,人至贱则无敌。很多时候,能赖过去一句托词就能赖过去一条命。

    我无法对这样一个‘高级嫖客’陈述我有多少不得已,因为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只花钱买来的鸡。

    “邵先生说笑了,我真的是第一次。”我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弯眼一笑:“您想想看,既然钱已经花了,图个乐子才重要。想的太多,岂不是自寻烦恼?”

    邵丘扬怔了一下,转而喟然大笑:“说的对!”

    按掉烟蒂,他拎起我的肩膀再次将我按在床上——

    就在这时,男人放在床头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分神望了一眼,霎时就脱身而出。

    我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可是却不见他接听,只是对着屏幕上的来电英文名怔了几秒,然后又一把将我拎起来:“你替我接。”

    我:“啊?!”

008 挡箭牌() 
“啊什么?”邵丘扬不耐烦道:“我花了二十万买你。今晚,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

    这倒是真话,我想起来桃姐之前给我们说的一个段子。说有个小姐妹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初中男孩用一千块包了一夜,还牛逼哄哄地说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都行。结果叫她帮忙抄了一晚上的考试卷子……

    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名叫Jenny,一听就是个女人。

    “Larry,听说你回国了?我过几天也要回去,有个演出——”

    甜甜的女声就像夏日一口清爽的冰激凌,听得我耳朵痒酥酥的。

    “我……”我张口结舌地看着面如石佛的邵丘扬,眨着眼冲他求助。

    那边的女人一下子就警惕了,顿了顿,呼吸几声:“你是?Larry呢?”

    “我……我是……”

    该死的,邵丘扬你倒是说话啊!

    拔出签字笔,男人在雪白的床单上龙飞凤舞写道【今天他睡我这儿】

    我:“!!!”

    抖抖索索地调整了角色,我哑着声音道:“你说二少啊?呵,他今天睡……睡我这儿。”

    “呵呵,那我不打扰了。”没有我想象中的歇斯底里泼妇耍街,那女人只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平静地假笑两声,就这么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还给邵丘扬,他不说话,我亦不敢多问。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又点了一支烟,无声无息地吞云吐雾。最后对我说:“下周我要去西陵岛参加一个商务party,你跟我一起去。”

    我吓了一跳,想了好半天才弄明白:“邵先生,你是在要我陪游么?”

    “三天,十万。”

    “抱歉,我不出台的。”我低下头,搓了搓手心。

    “你叫什么名字?”邵丘扬抬起头。

    “杜七月。”

    “那么杜七月你听好。要么,这钱直接划给你,你拿大头。要么,我给你们妈咪,你抽小头。自己看着办。”

    邵丘扬甩下烟蒂站起身,背对着我开始穿衣服。

    我深吸一口气,抱住被子撑起腰:“邵先生,我真的不出台。我之前是因为欠了桃姐的钱,今晚就算还给她了。之后,她也管不了我……”

    “二十万。”邵丘扬穿好了衬衫,在挽袖子。他的手臂白皙健壮,与他脸上身上的肤色很相近。

    “邵先生,不是钱的问题——”

    “杜七月你够了!我加价不是因为你值这么多。而是因为,我不喜欢被拒绝。”

    他放开我的下颌,将一张作为小费的美钞塞进我的胸衣,推门就走了。

    我想,他的心情应该不怎么好。刚刚电话里的做戏很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而那个叫Jenny的女人,好像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

    看了眼床单上血迹斑斑的劣痕,我回到洗手间冲洗了下身。

    脸上不自觉地发着烧。我想,出来卖已经让我尊严扫地了,而被嫖客看穿后的讽刺则更是万箭穿心。

    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混蛋,就这么赐予了我沦落风尘的入场券。

    就像桃姐说的,大多数姑娘都是一步步,一寸寸的,底线越来越低。到最后,一闭眼睛就全剩下不堪回首。

009 这个小三不容易() 
今天是周五,夜场爆棚。我连跳了三场下来,腰都软了。

    “来来,这杯姐赏你的,辛苦了!”

    刚刚落座到吧台,阿珍就推过来一杯红莓调酒。

    三年前她跟了老曹后就从良了,已经有日子不到夜场混了。

    今天说是过来看看我,自己却一杯又一杯地瞎灌。

    “阿珍,好了别喝了。”我劈手夺过她的酒杯:“你帮我出出主意啊,你说我应不应该答应邵丘扬?”

    “邵家二少啊,恩,我听说过这个人。邵氏品醇酒业集团的二公子,是做高端红酒的。T市郊区百分之八十的葡萄园区和私家酒庄会所都是他们的产业。”

    “哎呦!这个你早就说过了!”我气恼她的心不在焉:“我是问你要不要答应他去陪游!”

    邢绮珍揉着太阳穴,挑起媚弯弯的嘴角:“你问我啊?我当然赞同你去啊,二十万呢。别忘了,你还欠我十五万呢。”

    我:“……”

    我说阿珍,我不跟你开玩笑。

    “讲实话,其实我有点害怕那个邵丘扬。”

    “怕什么?没长三只眼,也没长两根**。你就把这种人的脸,看成是一个大写的美元符号就OK了。”我想阿珍大概是有点醉了,红红的眼睛,挑高的嗓音略有刺耳。她很少喝醉,除非心情不好。

    “女人年轻就这么几年,信不过钱,难不成你要信男人啊?就像我和老曹,我……我就应该好好在他身上捞一笔,然后撂挑子跑。姑奶奶我他妈不伺候了,你丫爱离不离!”

    阿珍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最后咕咚一声,醉在白藕般的臂弯上,眼泪都有酒香气。

    我心里难受的很,拿过她的手机,小心翼翼点开上面的一行微信:

    【珍珍,我明天回国,她也一起。先不联系,回头补偿你。】

    “说好离婚了,说好这次出国去离婚的!妈的曹贺庭!”阿珍突然又跟诈尸似的抬起头,抬手晃荡着浅底的酒杯,晃着晃着就失声痛哭。

    我把这个嘴硬心软的傻姑娘抱在肩膀上,却深深知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安慰。

    像我们这样的女人,本来就站在社会道德的最低端。再多心酸苦痛,也抵不过人家一个写着‘小三二奶臭婊子’的白眼翻出来。

    但我知道她爱老曹,是真的爱。

    “七月你怎么还在这儿啊!”桃姐抖索着大胸脯,一身香水味冲我扑过来:“赶紧赶紧,端着酒进去,隔壁包房的虎爷都等急了。”

    我脸色一变,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桃姐,这……怎么又……”

    “又什么又?还给我装,你丫能不能长点记性了!”

    我说桃姐,上次的事我很感谢你帮我,但是我是真的不打算就这样一直出台。

    “啊!你当出来卖的都等着天上掉金主的啊?平时不努力抓几个靠山,出了事抱佛脚?你要是有本事能让洪龙帮的虎爷乐呵呵地不碰你,姐姐我给烧高香。否则你也别在我这儿跳了,我小庙容不得你贞洁烈女!”

010 还不完的债() 
就这样,我被桃姐推推搡搡地逼到了隔壁包房口。

    还没走进门呢,就听里面一声声熟悉的谄媚笑声:“来,虎爷您多喝点。今天我给你介绍那个女的,绝对是这儿的一姐,那身材那相貌——”

    “呦,听你这意思,是玩过啦?”

    “虎爷您说笑了,小弟哪有那个福分啊。”

    而此时的我,站在门口攥着拳咬着牙,石雕一样一动不动。

    因为里面那个围着人家大佬鞍前马后的猥琐男,正是我丈夫石东!

    一个多月前,我替他还清债。留了一份离婚协议后,我就搬走了。

    他倒是一直没再找我麻烦,整个事情顺利得都让我点不太敢相信。

    真没想到他那无耻的后招放在这里了!

    “呦,来了啊!”石东一眼看到我,故意挤了挤那只几乎失明的瞎吧眼。

    我不是看不懂他叫我别穿帮的意图,却忍不住冷笑在心。

    挑着唇,我上前一步:“阿东,别闹了,有什么事回家说吧。”

    大佬眼睛一亮,脑子一转:“呦,这怎么回事啊?”

    石东急得满脑袋汗:“虎爷,虎爷你别误会!这女的她——”

    “她是你老婆啊?”叫虎爷的大佬站起身来,围着我绕了一圈,肥厚的大掌挑起我的下颌:“阿东,我说你也真是够能表忠心的了,连自家的婆娘都拿来孝敬爷?”

    这时,包房里其他人哄笑出声了:“虎爷您还不知道吧,这个石东是个没把儿的!小时候拉屎叫狗舔屁股,一口叨掉了**!”

    “说不定啊,他老婆的*也横着长,会咬人哩!”

    “哈哈哈,就这烂痞子还想加入咱们红龙帮跟虎爷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虎爷摸摸油光光的大脑袋,金牙一呲:“走!咱们换个场?”

    门外桃姐急了:“哎呦!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走了啊!虎爷要是不满意,我们这儿还有其他的姑娘—&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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