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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受不弱之容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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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暗咬牙,下了决心,默默祈祷容烜不要再被他这个弟弟拖累,苍天在上,皇天后土,他日后若变得更加混账纯属迫于生计、被逼无奈。

    容申此次入狱最终是以治家不严的罪名记录在刑部簿册之上,容家两位公子夜闯皇宫的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除了满京城再次为容家小公子对皇帝的痴情震惊外,别无其他不良后果。

    重翼在朝怒斥容申一家不治何以治军,将容申从一品将军降为从三品护防,收了容家兵权,勒令容申归府后严法治家,管教好自己的儿子!

    很快容申对两个儿子严施家法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传遍京城,令京城人士无不唏嘘!

    这传得最快的一条渠道当属那日为容澜看诊的大夫。

    倒也不是这大夫有多爱嚼舌根,只是容申习武、内力深厚,那两鞭又怒从中来,下手根本没记后果,比之抽容烜的十鞭加起来都不知狠到哪里去了,直接将容澜打成内伤,当夜就五脏瘀血,几欲断气。

    那情形令这位同为人父的大夫连连摇头,实在难忘!皇上让容将军管教儿子,可没说让他将儿子打死啊!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医术不精,救不了人,险些没被容家大公子一怒之下杀掉!最终还是宫里派来了太医才将容小公子救活!

    这大夫也算跟着容澜经历一遭生死,鬼门关捡了一命,描述起容申家法儿子一事自然绘声绘色、感同身受。

    这下,满京城的人都不说容澜瞧上皇帝大逆不道了,转而开始同情这位因为痴恋皇帝险些被自己老子抽死的纨绔。

    要说纨绔的名声做到容澜这份儿上也算极品了,只是他这极品如今还趴在床上浑然不知京城已经为他翻了一遍天,世人居然变得连龙阳断袖也能同情了。

    御书房内。

    重翼揉揉眉心,放下手中奏折:“人还没醒吗?”

    御前公公张德小心答着:“回皇上,容府还没来消息说醒了,不然奴才再去问问,指不定是路上耽搁了。”

    重翼端过茶盏:“不用了,容府到宫门才几步路。”

    皇帝一天三问容家小公子醒了没,却又不显着急,张德奇怪,也摸不清皇帝心思,只得小心应付。

    重翼重新拿起那份奏折,淇县雪灾、受灾严重,灾民人数将近五万,在容澜给他的那叠策论中有灾后之策一篇,上面记述的应对策略他与几位大臣商议后觉得甚为可行,却有几处符号标记十分奇特、让人百思不解,非得问了本人才可知晓其中奥秘。

    但灾情紧急,一刻也拖不得。虽然早派了赈灾官员前往淇县,但他仍旧希望能用更好的法子治理灾情。

    重翼眯眼掂掂奏折,又合上,心情颇为烦躁,也不知是为淇县受灾一事,还是什么别的。

    “去把容澜的主治太医给朕宣来。”

    “是,皇上。”

    王太医年六十,在此之前只给皇帝一人看病,相传曾经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医者,为了躲避仇家才不得已从官,寻了朝廷的保护。

    “人何时能醒?”重翼直奔主题。

    王太医叩首:“回皇上,容小公子身体太弱,偏偏胃损无法进药,此番内伤并外伤,加之体寒”

    王太医细数容澜各大病症,几乎说得容澜明日就将大限一般,重翼的脸色越听越沉,呵道:“够了!朕只问你他何时能醒!”

    那王太医一个哆嗦,伸手掐指掐了好一阵子:“五十十五”掐到最后干脆再叩首:“臣臣不知请皇上恕罪!”

    重翼再坐不住,腾地起身:“摆驾,去容府!”

    。。。

第8章 剧情开启(终)() 
重翼到容府的时候容烜正在给容澜上药。

    容澜趴在床上,脸侧向一边,双眼闭着像是睡着了。他的整个背露在外面,从胡蝶骨至腰际长长的一道鞭痕。

    “嗯疼”

    容烜的手刚一碰到那道伤痕,床上的人便轻咛一声,身体开始瑟缩微颤,却是依旧闭眼,没有醒来的迹象。

    “小澜,不上药不行,你忍忍,大哥尽量轻着些。”容烜的动作更加轻柔、专注,连重翼来了也没发觉。

    “皇”张德刚想扬声提醒。

    重翼拦住他,转身去了前厅。

    前厅里容申早就侯着,皇帝忽然莅临他着实有些意外。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重翼坐下看着他,没说平身,只问:“容护防对儿子下此重手,是想天下人都议论朕心胸狭隘、容不得被一男子倾慕吗?”

    说到底,要容申严法治家是皇帝下的圣旨,容申如何严法多少也透着皇帝的意思。

    “臣不敢!”容申心中其实也在后悔,当夜若不是他和容烜轮番以真气吊住容澜的最后一丝脉息,恐怕等不到宫里的太医来,他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为此,向来稳重孝顺的大儿子已经几日不曾与他说话,更是一副弟弟若出意外就让容家绝后的态度。

    容申如今是怒也怒不得,悔也悔不得,想关心关心容澜,每每到了门口又退了回来,他也心疼儿子,可一想容澜是被自己打成这样,就觉得还是不瞧为好。

    重翼甩袖起身:“朕今日来是想告诉你,容澜的命是朕救的,他的生死也由朕说了算!”

    容申诧异望着重翼远去的背影,心中震惊久久不能平息。皇上这是

    皇上这是给容澜的通关之路布满了荆棘!

    直接导致容澜想要受第二次家法,比得到他心疼的眼泪还要艰难万分。

    容澜还在梦里盘算该如何上房揭瓦,让容申再多抽他几顿,这厢,重翼已然亲自造访,将他的美梦一一破碎。

    “告诉千羽庄主,他的提议朕可以恩准,条件是三日之内寻到蛰甘草。”

    “是,主子。”

    三日后,王太医捧着蛰甘草如获至宝,“容公子有救了!有救了!”

    这蛰甘草不是灵丹妙药,却是修复胃脏的奇草,有了它容澜便可服药,从内调养,再不用受蒸箱之苦。

    “大哥”容澜迷迷糊糊醒来,浑身都在疼,胸口更是像堵了一块大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叫着容烜,眼依旧闭着。

    “小澜?小澜?大哥在这儿呢!你睁眼就能瞧见。”容烜紧紧握着容澜的手,容澜在昏睡中呓语不停,他每一次都从满心希望变到绝望,他不知这一次容澜是真的醒了,还是只是又一次无意识的轻呼。

    容澜反握一下容烜的手,示意自己醒了,然后便把手抽出。虽然相处久了他已经把容烜当成亲人,肢体上的接触也不觉得像开始时那样膈应,但他还是受不了容烜总拿他当林妹妹一样关照。

    他过了一阵子,等适应了光线才睁眼:“大哥,我反正也死不了,你以后不用总守着我。”

    容烜本在高兴容澜终于醒了,却听他张口就来这么一句,瞬间沉了脸,怒道:“谁准你说‘死’字?!”

    容澜大抵头一次见容烜发怒,他看着容烜,见容烜总也温柔和煦的眉目竟也有凌厉严肃的时候,有点后悔自己随意的言语,可他是游戏主角,他肯定不会死,顶多血条低,靠昏睡回血啊。

    “我以后不说了。哥,你别生气。”容澜费力拉着容烜的衣角,讨好示弱。

    容烜脸色依旧阴沉,扶着容澜坐起来:“皇上让我转告你,他准了,让你醒来后即刻进宫。”

    容烜这话说的颇含歧义,怎奈重翼原话就是如此,也怪不得甚至连容申都跟着一起想歪了。

    容澜犹豫片刻,没头没脑问道:“大哥,父亲呢?如果我抗旨不尊,他老人家会不会再抽我一顿?让他再抽我一顿吧!我不进宫!”

    “小澜,你”容烜没想到容澜会拒绝,以为经过上次夜闯皇宫的事,容澜是怕又一次连累容家,宁愿受家法也不再对皇上有非分之想,不由心疼更甚。

    容申听闻儿子醒了,连日来第一次走进容澜的房间,进屋就听见容澜嚷着要挨打,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怎么,爹打了你,你还要与爹记仇不成?”

    容澜抬头看向走来的容申,目光真诚:“父亲,您打得应该,儿子岂能记仇?其实儿子一直觉得自己缺乏管教,才会成了如今这幅模样。不如,您多用几次家法鞭笞儿子,儿子兴许能成材呢!”

    容澜一番话说得句句肺腑,可惜听在容申耳中却是句句反讽,是自己儿子变着法的让自己难过愧疚。

    “你——!”容申望着刚一醒来就又变得冥顽不灵的小儿子,登时怒气又起,“你以为找了皇上做靠山,你老子就不敢揍你了!”

    ?a class=〃cfemail〃 href=〃/…cgi/l/email…prote〃 data…cfemail=〃3fe2a07fed84〃》'emailprotected'/*  */把握住容申高扬的手掌:“父亲!您难道真要打死小澜才后悔吗?”

    容申重重叹气,甩开容烜的手,转身对管家容实道:“赶紧给那个逆子收拾东西进宫!别让我再看见他!”

    容澜本来信心满满能再招一次家法,不料功败垂成,心口闷闷地痛感变得越发强烈,还搞不清为什么重翼答应了与他的交易后会要他进宫,就已然在入宫的马车上了。

    从容府到皇宫三刻钟的路程,顾虑容澜身体马车行得慢,至多也就再加一刻钟。

    一路上,容澜身体不适不想说话,容烜却也少有的沉默,更是少有的不主动靠近容澜。

    他俩一人坐马车的一边,直到宫门守卫拦下马车检查,容烜才俯身抱了抱容澜:“没有皇上传诏大哥不能进宫,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大哥走了。”

    容烜的怀抱一如既往特别温暖,可这一次的温暖来得有点短,还有点莫名其妙。

    容澜仰头望着容烜,不明所以这忽如其来的离别伤感是怎么回事儿,忍着胸口一直闷闷的隐痛笑道:“大哥,我又不是再也不回容府了,你干嘛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

    容烜起身的动作略有迟疑,伸手在容澜头顶拍了拍:“大哥该为你高兴,你从十岁就日日想着这一天了。如今如愿以偿,大哥怕你一得意就又找不着北,闯什么祸。”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容澜偏头躲着容烜的碰触,“大半夜不让我睡觉,非要这会儿进宫,我难受着呢!”他说着还配合动作,甚是夸张地用手掩了心口。

    容烜瞧着并未再多逗留,只宠溺笑笑,转身下了马车:“等见了皇上你再装病吧,他定会怜惜你的,就像大哥一样。”

    容澜却没有?a class=〃cfemail〃 href=〃/…cgi/l/email…prote〃 data…cfemail=〃3ae7a57af18f〃》'emailprotected'/*  */得那么轻松,他是真的难受,可他也不是娇气之人,见容烜不为所动,也没带他回容府的意思,想来重翼估计是遇到棘手的事才这样着急他进宫。

    他没再说话,看着容烜离开,老老实实任由马车拉他走过冗长的宫道。

    更深夜寒,他打个哆嗦,一面感慨求罚不成,一面感慨皇帝也不好做啊,三更半夜还要为整个国家操心操肺的。

    当容澜被张德引进御书房,里面的景象证明了他预料的不错,却也不够准确。

    三更半夜为了这家国天下着急的不止皇帝一人,还有各路官员朝臣。

    御书房里灯火通明站满了人,有一武将跪在正中,气氛紧张。

    “皇上,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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