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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受不弱之容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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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梓云没想容澜折腾着求家法的真相竟是如此,对儿子的愧疚和疼惜更甚:“上辈的恩怨本就不该由你们承担。澜儿,王太医说你身体受不得凉,你已跪了许久,快跟娘起来!”

    容澜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只跪着道:“母亲若真想成全儿子,就让儿子面对心爱之人时,再无对父王和苗南的亏欠吧。否则,儿子唯有对着父王的牌位长跪不起!以求心安!”

    乌梓云无奈闭眼,“罢了,娘就成全你的孝心与一片痴心。”她自袖中掏出三枚玄铁钉:“娘不便动用苗南王族之法,今日就用乌家的家法惩戒你,把手伸出来。”

    容澜依言照办,乌梓云握住他的手,撩起他的袖口,望着眼前儿子纤细苍白的手腕轻叹:“娘就罚你不该为仇家执笔江山!”

    她猛然抬掌,“嗯!”容澜闷哼一声,脸色霎时惨白,手腕处传来钻心之痛,生生被人按钉入骨!

    另一边,容烜得知多日寻不到踪迹的弟弟被找了回来,匆匆去见父亲为弟弟求情,却听容申神情凝重对他道:“烜儿,小澜不是你弟弟,而是我容家世代守护的苗南王裔。”

    “您说,小澜不是我弟弟?!”

    ?a class=〃cfemail〃 href=〃/…cgi/l/email…prote〃 data…cfemail=〃934e0cd35826〃》'emailprotected'/*  */不清自己知晓容澜身世的一瞬,心中究竟是喜是悲,他最关心的只有一件:“爹,小澜他知道吗?儿子求父亲永远不要告诉小澜!他若知晓皇上是他杀父仇人的儿子,该如何自处?小澜虽口上不再说,可他心里始终是有皇上的!”

    容申摇头,看着如此爱护“弟弟”的儿子,于心不忍道:“是否告诉小澜真相,只有王妃有权决定,他此时正跪在南王牌位前认祖归宗,接受家法。”

    容烜心内一慌,转身就往容家苗南府邸秘藏的一间暗室奔去。

    暗室内,乌梓云正眼中含泪,将最后一枚铁钉打下,“三枚透骨钉,你往后再无法动笔写字!”她言罢,急忙为容澜点穴运气,喂入一颗药丸。

    那药丸颇有奇效,容澜很快就感觉不到疼痛,他好奇抬手,手腕上只三个红色血点,丝毫看不出刚刚被人扎过钉子。就听暗室的门“砰”一声打开,他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烜儿,不得对王妃无礼!”容申提气追入,喘息不止,竟不知几月不切磋,自己的儿子居然功夫精进如此!

    容烜紧张询问怀里面无血色的容澜,“小澜,你伤在哪里?!快给大哥看看!”

    容烜抱得太紧,容澜不由抬手去推,手腕刚一用力就传来钻心蚀骨的疼,他脸色更白,语气也连带着比平时冷上几分:“大哥,我没有受伤,你放我下来。长辈都在呢!”

    ?a class=〃cfemail〃 href=〃/…cgi/l/email…prote〃 data…cfemail=〃13ce8c53dba4d9a6〃》'emailprotected'/*  */不见容澜身上有伤,想小澜可能只是在地上跪得久了所以脸色不好,将人放下。他虽早就知道容澜与他并非一母同胞,实乃二娘所生,却从来不知他这二十年来只管吃斋念佛、不管儿子的二娘是南王王妃,而容澜更加不是他的弟弟。

    侧身对着乌梓云躬身行礼:“容烜冲撞,请王妃责罚!”

    暗室内瞬间有些沉寂,暗室外一道隐秘气息随之凸显,容烜耳廓微动,侧头眯眼:“谁在外面?!”

    那人行踪暴露闪身就逃,容烜提气一跃,飞身去追!

    容澜费力站稳身体,用没受伤的手揉揉疼痛不已的脑仁,冲着自己的一对游戏爹娘讪笑道:“那个,儿子这就去命人将那块匾摘下来。”然后转身扬手,“您二老不用担心,儿子去去就回!”

    。。。

第20章 苗南赌局(终)() 
“公子,您回来了?”弥儿见到走进大厅的容澜开心迎上,一张略带婴儿肥的小脸,两个酒窝煞是可爱。

    容澜点头:“恩。去叫人把外头的牌匾给我摘了,明天起这里就关门大吉。”

    弥儿一听瞬间没了笑意,低头泪涟涟道:“都是我们拖累了公子,这里才这么快就维持不下去。”

    容澜皱眉,一把搂过弥儿的肩,托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楼上那位爷有的是钱,你若心疼你家公子,不如献身于他如何?”

    弥儿脸色吓得发白,紧咬下唇:“为了为了公子,弥儿,弥儿——!”

    容澜叹气,松开臂弯里的小丫头:“行了!公子我花重金买了你的初夜,至今没要,岂能便宜了那个‘登徒浪子’!”

    “登徒浪子”四个字容澜说得格外咬牙切齿,弥儿脸色吓得越发白,低头小声道:“那位那位爷醒了,正逼问姐姐们公子去了哪儿。”

    容澜摆手,往楼上走:“他是该醒,就那点儿迷药,他会中招也不过就是装样子骗我开心。”容澜说着推开一间屋门,一大群莺莺燕燕的花娘们冲出门来,躲到他的身后。

    “公子!救命啊!”

    容澜本就头晕,被脂粉一呛更加难受,不耐道:“都到妈妈那儿领银子从良吧,晚了,别怪公子我将你们卖去别家花楼。”

    花娘们闻讯,一哄而散!

    容澜定定神,望向花娘们身后的人,不甘心道:“重翼,你赢了。你想什么时候回京,我这户部尚书随时伴驾启程。”

    重翼抬眼去望容澜,门框逆光,容澜背光而立、身影单薄,一双眼明亮如星,他心中悸动难平,喉结上下滚动,最终也只故作得意道:“我早说了你不可能受到家法,你偏不信,要与我打赌!这下可以心甘情愿随我回京了吧!”

    容澜瞧着重翼小人得志的嘴脸暗自咬牙,面上笑靥如花:“皇上真龙天子,岂是我等凡人能够企及?皇上说什么,什么自然就是真理!”

    重翼勾起嘴角,“你若早这样想,乖乖跟我回京,何必折腾这么久,平白费时费力。”他说着一把扯过容澜的右手,将容澜拉入怀中。

    “嘶!”容澜手腕猛然剧痛,脸色骤白,轻呼出声。

    重翼察觉异样,脸上笑意渐收,低头翻开容澜衣袖,沉声询问:“你腕骨有伤?”

    容澜抽手,“没有!”

    重翼只紧握着不放,“别动!让我看看!”就见眼前莹白纤细的手腕上三点红斑,他目光一痛:“你明明赢了,为何骗我?!”

    容澜的手腕被重翼捏得生疼,语带烦躁:“我乐意,你管我!再说我也不算赌赢,这不是我爹罚的,是我娘!”

    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容澜自从开始这个游戏是一路见长,其实他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的!

    “乌云弓”事件后的某天夜里,重翼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拿着他写的那部策书只道看不懂,要他跟着回京。他也不想断了自己通关的后路,万一家法求不到,他确实要回京想法子让重翼废后,于是便和重翼打了个赌,赌他半月内能否受到家法。若他能让容申违背圣旨责罚于他,重翼就放过他、再不纠缠;若不能,他就跟重翼回京,老老实实做户部尚书。

    他拼死拼活,和重翼斗智斗勇半个月,眼见赌赢了,谁能想到,那天煞的系统君不坑死人、不偿命!

    “叮!恭喜玩家受够家法三次,获得‘免关卡’一张。此卡全局只可获得和使用一次,请玩家选择免关任务。”

    系统君总共只报了两个任务,一个是废后,还有就是

    “终极任务解锁!与主角攻共度*。”

    他根本来不及为只剩两个任务就能回家而高兴!他简直想敲死自己!之前和墨玄对话时脑补的吐槽,乌鸦脑已经到了可以预知未来的地步,有没有?!

    果然他受尽苦楚、费尽心力,到头来求得就是被重翼压在身下好好一番!免关卡不留着终极任务使用,若浪费在“废后”这种任务上,他脑子就一定是真的有病!他不能放弃治疗!他要及早回头是岸!

    容澜正想着要回头是岸,手腕上忽然传来被扎入骨钉时一般的剧痛,他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抽着自己的手臂怒视重翼:“你干嘛?!疼——!!”

    重翼手掌覆在容澜腕处,脸色微白,神情专注:“你老实点别动,否则你的手就真废了。”

    容澜闻言不再乱动,重翼解释:“苗南乌氏一族的透骨钉非要损耗修为方能拔出,我虽内力深厚,但到底练得不是女子的阴柔内功。你不要动,我给你取出来,需要费点时间,你忍着些。”

    大约一刻钟过去,重翼将最后一枚钉子取出,倾身吐了口血。

    容澜迟疑一下,担忧问道:“喂!你没事吧?”

    重翼低头望向容澜,不答反问:“我设计为你寻到火蛇胆,你为何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非要自讨苦吃?受了家法又什么都不说,只道自己输了,惹我心疼!”

    重翼看来的目光灼烈而又深邃,容澜下意识躲开:“我就知道福城抛绣球的事大有蹊跷,汪家小姐怎么会平白无故看上我,还给我那么大一个人情。”

    重翼皱眉:“她确实看上你了,人情也是她自愿给的。但她汪家小姐的身份不过是伪装,她实乃千羽庄庄主千羽泰的独女,千羽夙雪。千羽泰对女儿奉若明珠,此前边防军的军备空缺就是千羽庄出面填上,条件是”

    容澜挑眉打断重翼的话:“不会是要我娶了他女儿吧!”

    重翼点头,容澜冷笑:“皇上不愧为一国之君,凡事精打细算,把臣卖了个好价钱!”

    重翼搂过容澜,将人抱到床上:“我命人透露你的病情给千羽夙雪,千羽庄收尽天下珍宝,火蛇胆自然也不例外,再稍加提点,她便在福城等你接绣球,为你送药。”

    容澜笑容越发冷:“你还真是将我和千羽姑娘利用得彻底!你就不怕我当真娶了她?那可是难得一遇的美人儿!”

    重翼也笑:“我敢如此设计,自然料定你不会娶她,更有法子脱身。”话语骤然转沉:“可我没想你的法子竟然是说自己的哥哥是情郎。”

    容澜气得咬牙:“怪不得我去赌坊赌钱,来青楼,我大哥一直都没出现!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那么好心帮我!”

    重翼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不然你以为呢?你若赢了,我就要放你走,我平白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容澜被重翼按在床上,不满挣扎:“所以,你下旨命我大哥即刻返京也是公报私仇!”

    重翼不答,一手按着容澜,一手端过一旁炉子上煨的汤药,“已经误了喝药的时辰,但喝总比不喝来得好。你是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容澜登时羞恼得心脏疼,没有力气再挣扎,白着脸接过药碗,恨道:“我自己喝!”

    之前两人打赌,容澜为了受罚,跑去赌坊输钱,输到压了容申不够,还签了字据把未来儿子也压了赌注,想着差不多可以带赌坊的人回家找罚,怎奈他身体实在是不好,赌了几日便几乎病得要死过去,觉着受不起罚,还是修养两天为好,于是躲了青楼,买下弥儿的初夜,只叫弥儿给他请大夫看病。

    大夫是请来了,谁知还顺带请来了一个“登徒浪子”!

    他不想容烜见他生病,干脆住在青楼养病,不回家,重翼竟无赖地日日与他住在同间屋里,轰都轰不走,还颇为“体贴”地照顾他病中起居。

    结果他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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