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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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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皮人看到了虚像,追了几步,意识到那是假象后,便错误判定白安忆所拥有的异能是低等的“障眼法”,立刻折返树洞,成功送死。

    经过测试,尽管各种公式都能派上用场,但矢量与引力还是最好使用的。

    池小池背记了几个重要的公式,就累得撑不住,滚在睡袋里,囫囵睡了过去。

    娄影把他露了馅的芝麻小元宵重新包好,坐在帐篷里,拿过池小池的外套,摊开内衬,开始默写自己能记得住的所有公式,并在后面详细注明各个公式达成需要的条件和效果。

    第二天,池小池早早醒了。

    在他窝在被窝里醒神时,娄影已经起身了。

    娄影这副尊容果然与以往温和儒雅的形象大相径庭,冷着一张脸时,面具后的眼睛内藏满情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和他可以随意变化的外貌一样,他的心也真的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真的不是那个总把自己当弟弟宠爱的邻家哥哥了啊。

    娄影好像是意识到池小池在看自己,转过了身来。

    他看到的是闭上了眼、但睫毛在微微发颤的池小池。

    他失笑,蹲在他身边:“起来了。”

    池小池装睡,调整好状态后,他演得倒是似模似样。

    娄影说:“外面来人了。”

    池小池猛然睁眼。

    “我在外围布置了一些信息线。”娄影说,“有人进入了树林。和我们还有大约400米的距离。”

    池小池一个鲤鱼打挺弹坐起来:“怎么不早告诉我?”

    “来得及。多睡一会儿没关系。”娄影口吻温和,意有所指道,“我会躲起来。你去小溪边洗个脸吧。”

    在半分钟内,池小池把包括帐篷在内的所有东西都收了起来。

    娄影已经轻捷无声地消失在了树林间。池小池跪在小溪旁,撩着清水洗脸。

    水声泠泠,晨鸟啁啾,好似一切都是真实,如在人间。

    影子中映出的倒影,微微歪了歪头,看向约二十米开外的一棵树。

    而池小池背对着那棵树,开玩笑似的伸手搅乱了满溪倒影。

    “经过资料显示,他的能力应该是瞬间移动。”

    草丛里蹲踞着一男一女,他们穿着与白安忆一样的衣服,但看上去要从容整洁许多,戴着一顶头盔,手上拿着一套监测设备。手腕上佩戴的平板上,代表“目标”的红点在溪边一闪一闪,离他们近在咫尺。

    “在游戏一开始,他就从停车处转移到了这个树林。”男人指一指屏幕,“看来又是个打算利用异能、逃避游戏的废物。”

    男女二人可以在头盔内自由对话,而有了头盔的隔离,外界什么都听不见。

    女人不屑地咋舌,看向毫无防备地捧水凑到唇边、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危险的白安忆,评价道:“资料显示,这人体质极差,从来没有经过训练,赔率已经降到倒数第一,99。9%的概率是f级的非攻击性异能,垃圾一个,连做‘养料’的资格都未必有。”

    男人笑一笑,攥紧右拳,拳头缝隙间若隐若现地闪烁着红芒,刺得人眼皮乱跳:“蚊子腿也是肉啊。杀了他后,他身体内的能量全都归你,我不拿,行吗?这样我们就能快点结束任务,我还等着去找下一个呢。”

    女人呸了一声:“你可真精!你这回让了我,下一个我不得让你?资料评估,下一个最起码是b级异能!”

    男人看一眼平板,心平气和地挨了骂,也不掩饰自己的需求:“我喜欢那个魏十六的异能。咱们讲点公平,我也不全拿,四六开,我六你四,怎么样?”

第217章 大逃杀:绝地求生(七)() 
女人不屑嘁了一声,无声摘去头盔和手套;用右掌心压住脸颊。

    以被她按压住的地方为中心的皮肤;透明的质感迅速扩散。

    很快;她整个人都消失在了空气中。

    男人腰侧挂着的匕首被她悄无声息地拔出;熟练地在空气中模拟出一个割喉的动作后;刀刃被压在了右手心里。

    不多时;匕首也化为透明之物。

    唯一令人不满的是,她身上的衣料也哗啦啦脱落下来。

    男人比着手语乐道:“穿不了衣服。你的透明化异能就是这点不好。”

    有一片水落在他的头盔上;大概是女人啐了他一口。

    男人不在意地摘下头盔,抹一抹上头的水渍;嬉皮笑脸地靠在石头后,静待她的回归。

    女人光明正大地绕出藏身处;一步步靠近跪坐在水侧的人,听到了他没头没脑的自言自语。

    “我最喜欢的公式啊应该是物理的热力学定律吧。初中刚学的时候,就觉得很神奇:能量不会凭空消灭,也不会凭空产生;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成另一种形式。”那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跪坐在地上;张开双手;“不觉得很浪漫吗?你的头发,或许是某颗星星的尘灰;你的食指,或许来自某个古人焚烧诗稿后的纸灰。”

    紧接着,女人又听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自水边传来:“你还真是个不务实际的人。”

    女人好奇地夹起了眉毛。

    这人是在自问自答?莫不是疯了?

    哈,也是;一个坐实验室的书呆子,书读得多了,想的不必要的东西也多,大多数是精神洁癖,接受不了要参与杀人的事实,索性疯了了事。

    这样宁肯逃避也不愿直面现实的疯子,她杀了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了。

    不过着实没有趣味就是了。

    在她又接近白安忆几步时,她又听到了白安忆的疯言疯语:“那是小时候,我喜欢做梦。我现在很务实。现在,我喜欢万有引力公式。f引=g*mm/r2。”

    女人已举起了匕首,想,真是可怜的疯

    然而,她没来得及想完,手上的匕首就瞬增了千斤。

    她手腕腕骨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重力,喀嚓一声,应声粉碎。

    这种压力宛如空气一样蔓延到了女人的全身,女人咚地一声双膝着地,断了的手虚软地搭在只剩一寸还留在地面之上的匕首柄,上身只勉强保持了一阵儿直立,在意识到颈骨发出不祥的喀喀闷响后,她终是放弃了抵抗,烂泥似的五体投地,齿间溢出不可置信的疼痛呻吟。

    随着她身形的不断浮现,池小池侧过脸来:“倒是,听人说话啊。”

    目光碰触到她光溜溜的胳膊,池小池顿时一脸的不忍直视:“哎呀。”

    他抽回了视线,将外衣脱下,扔到她的身上。

    此时此刻,这无异于在她身上扔了座五指山。

    她被压得几欲吐血,感觉五脏六腑都挤成了一团,肺腑更像是被挤成了一团废纸,偏偏到达一个临界值后,压力就不再增加。

    女人觉得自己像是一块随时会被压成肉酱的午餐肉。

    与她同行的男人听到异动,刚翻过身,看向女人趴倒的地方,肩膀就被人从后温和地搭上:“先生,你好。”

    男人头皮一炸,不等回头,右拳内的红能顿时膨胀无数倍,往后挥去。

    同时,他右肩重重往下一沉。

    ——那人竟是身形轻盈,直接随着他身体的拧转,一脚踩住他的脸,借力登上他的肩膀,单指曲弯,抵住他脑袋上的某个穴位,瞬时发力。

    男人发出疼痛难忍的低吼,身形往前一栽,与女人一样,面朝下倒下。

    他自认反射神经出色,意识到自己即将倒地时,已经做出了往前翻滚的动作,但来人却将手搭在他的后背上,自上而下数出三截,按揉两下,旋即反手向上一推,脊骨错位般的疼痛让他顿时失去反抗的力气,踉跄两步,一头栽进被晨露浸湿的泥土中。

    “白安忆”不语不笑,单手捉住他的头发,发力往一侧岩石上撞去。

    以完全相同的力道碰撞五次的期间,他只用单手,动作利落而精准地卸掉了那人的右臂自上而下的所有骨头的关节。

    男人拳心的红芒在剧烈的疼痛下迅速消弭,而“白安忆”确认一切无误后,将他踹出了几个翻滚后,踩上他的肋骨,随即才绽开淡淡的笑颜,抱歉地一鞠躬:“冒犯了。”

    男人像一只面口袋,被“白安忆”单臂揪住后颈,一路拖行到女人身边。

    昏头昏脑地进入力场,男人登时和女人扑街成了一对死鸳鸯。

    “白安忆”斯文有礼地推一推眼镜:“你闭上眼睛,不要看。”

    池小池说:“我不怕。”

    “不是怕你看到。”“白安忆”说,“是‘他’看不得这个。”

    池小池就乖乖闭上了眼睛。

    “白安忆”绕着两个人走了一圈,俯身道:“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

    两人均是沉默。

    “是其他的车上参与游戏的人?”

    “白安忆”自问自答间,主动返回林间,拿起女人脱下的鞋检查一番,又折回,握住男人的脚腕,向上翻折,查看了他的鞋底。

    他敛着手,动作和口吻都是一样斯文:“鞋子是新的,没有擦痕,底面的泥土都很新鲜,而且都沾着晨露。劳驾告诉我,从车子停下来的地方到这里,一共五十公里。敢问你们哪位会飞?”

    两个人仍是谁都没有多说一句。

    “白安忆”站到了女人身前,双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女士优先。请说吧。”

    看得出来,女人是恐惧的,牙关正格格地发着抖,喉咙也在急促挛缩着。

    一方面,她在抵抗引力,另一方面,她在思考,要怎样回答,才能既保住命,又不将秘密外泄。

    是了,拖延时间!

    她清了清喉咙,道:“你别妄想了,我是不会说的。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白安忆”挑眉:“哦。”

    他干净利落地一把扭断了她纤细的脖子。

    女人嘴里咕嘟嘟涌出血沫,喉咙里咯咯乱响了一阵,头往侧边一垂,没了声息。

    直到临死的前一刻,她还是满眼的惊诧。

    “白安忆”果断抛弃了她,保持着蹲立的姿势,横跨一步,到了男人跟前:“她想拖延时间。对我来说,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东西。你呢?有什么条件要开给我?”

    男人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竟是闭上了眼睛,擎等着死。

    “白安忆”歪一歪头,刚要伸手,池小池就闭着眼睛叫了声停。

    “白安忆”:“怎么?”

    池小池闭眼道:“你要对他刑讯逼供吗?”

    “白安忆”唔了一声:“我在考虑。”

    池小池:“没必要。”

    地上的男人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显然,这个盘腿坐在地上的男人是个心软手软的,见不得血腥杀戮。

    这种人他见得多了,连捉住要杀他的敌人,都要说一句,别杀,这是一条生命啊。

    太他妈伪善了。

    但是紧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池小池说:“因为他还是在拖延时间啊。”

    说着,池小池立起身来,拍一拍手上的灰,闭眼向男人倒卧的方向走出一步:“他们的忠诚,太奇怪了。好像他们正面临着比死还可怕的恐惧。”

    男人被陡然加重的引力压迫得眼内血丝宛如蛛网似的蔓延开来,涎水顺着口角直往下淌,禁不住发出荷荷的怪音。

    “这种恐惧,到底是源于什么呢?”池小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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