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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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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回答,时惊鸿丢了一份旧的粮站分布图给他:“最近三月,粮站的分布变动极大,旧图要废置了。你持此图,去东厅找孙粮官,他会把探得的新的粮站地点告知于你,比照此图,将粮站分布图重新描摹一份,你来主笔。”

    他的神态仿佛不把这当做一件大事:“我的几名副将都有要事忙碌,一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就你吧。”

    受将军轻松的神情感染,李邺书心中刚浮现的惶恐散了不少,捧着图答了声是,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时停云嚼着点心,开怀道:“老爹,你要抬举阿书啊。”

    时惊鸿反问:“叫他来这里伺候,不是素常想要抬举人吗?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时停云拱手道:“时将军英明。”

    “能得素常一声夸奖,可见为父此举是真顺了素常的心意了。”时惊鸿按一按腰间佩剑,“阿书的事情料理完毕,该轮到另一个了。”

    时停云略疑惑地看他。

    时惊鸿一笑,按着他的头站起身来。

    “我知道吾儿心思纯善,不忍动手杀多年好友。父亲非是苛责于你,此份纯善,为父珍视得很,只愿你一世都能怀此赤子之心,永不改变。既然把他带到了这里,父亲便代你执刑。北府军可容贫子,可容异族,可容庶奴,唯独难容叛逆。”

    时惊鸿起身,仍是文人形貌,连文质彬彬的风度也没减少几分:“稍坐,为父去杀了他。”

    他的手被时停云一把按住。

    时惊鸿看向他,几个目光交错间,二人心中便各自明白了各自的想法。

    时停云把还沾着糖浆的手缩回来。

    时惊鸿坐回原位,递过一张手帕,用茶水浸湿,示意他擦一擦手。

    时停云说:“我有暂时不杀褚子陵的理由,想告知父亲。”

    时惊鸿温和道:“你说,父亲在听。”

    父子两人第一次互寄信件,一来一往之间,便确定了将军府内有叛逆。

    但是时停云的第一封信语焉不详,时惊鸿尚不知那幕后之人是谁。

    第二次去信时,时停云写了应对定远之围的防御之术与战策,还特意用朱砂勾画出哪一部分是褚子陵献策。

    时停云未在信中提及李邺书,而拿朱砂笔重重标注了褚子陵三字,一收到信,时惊鸿便知道内奸是谁了,心中有数,在回信时却是只字未提,只说了定远大捷之事。

    待他再拆信时,那封给南疆艾沙的信,便是送到他手上的、证明褚子陵里通外国的最好证据。

    他甚至不用亲自动手,只需把此信扔出,那褚子陵必会被乱斧砍死,不留全尸。

    所以,时惊鸿抢先动手,也是想看在爱儿面上,给他留个全尸。

    他晓得自己孩子的性情,如今时停云阻拦他,绝不是想循私情。

    于是他静静地等一个答案。

    而时停云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他顿了顿,说:“褚子陵留着有用。大用。”

    父子二人闭户深谈半晌,直至夜色笼罩,厅门才被重新推开。

    再开门时,时惊鸿满面温煦,再不提方才提剑杀人之事:“为父吩咐厨房做了红嘴雁,你最是爱吃的,还有野鸡肉饺子。吃饱了就早些歇下,明日早起,陪十三皇子检阅定远之兵。”

    时停云似是放下了一桩心事,总算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活泼:“我去知会元衡!”

    时惊鸿脸色一变:“为父是如何教导你的,叫十三皇子。”

    “是是,十三皇子,十三皇子。”

    时惊鸿目送时停云而去,无奈叹息。

    哪里都好,就是这没大没小的样子,着实令人烦扰。

    还好,经历此事,这孩子还有信人之能,便是最值得欣慰的了。

    时惊鸿去了一趟厨房,取了一只食盒来,举步往内院走去,推开一扇西侧厅门,闪身而入。

    厅内正是据传在“养病”的温非儒。

    看见来者面容,正要往屏风后躲的温非儒马上现身,抱怨道:“将军,末将都快憋死了。”

    “稍安勿躁。”时惊鸿笑,“酒和肉都为你备上了。”

    温非儒一乐:“末将瞧瞧是什么。嚯,野鸡肉饺子。小公子来了吧。”

    提到时停云,时惊鸿面色便柔和了下来:“是,今日到的。”

    温非儒一筷子夹了两个,丢入口中:“这便是了,往日这野鸡肉饺子金贵,哪轮得上末将们吃上一口。我们这是沾了少将军的福气,什么时候请少将军相见,末将得好好谢谢他。”

    时惊鸿温文道:“莫要这么说。今日是为了十三皇子接风洗尘”

    温非儒咀嚼着饺子:“将军,现在又没有外人,您跟我说这作甚。军中谁不知道您偏宠少将军?”

    时惊鸿失笑之后,略略凝眉,提起了正事:“南疆那边有何讯息?”

    “还真有。”

    温非儒自从诈伤,听着外面打杀之声哐哐当当,好不热闹,却不能亲身参与,闲得抓心挠肝,时惊鸿便要他躲起来,主管细作们从各处汇集来的讯息。

    “南疆那边死了个官儿,听说是暴亡。”温非儒道,“此外,帕沙部好似有些异动,帕沙那老小子跑回南疆主城去了。按理说,死的那官儿是他的连襟,也不算什么亲近的亲戚,他竟跑了回去奔丧,听说铁木尔很是不满。”

    时惊鸿闻讯,略有震惊。

    那偷梁换柱之策,还真被这小子做成了?

    素常向来直来直去,何时有了这样谋算的心思?

    不过,这一手借刀杀人做得当真漂亮。

    时惊鸿想到儿子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了如此成长,心中既欣喜,又有些惆怅。

    他想了想,问道:“我真有如此偏宠素常吗?”

    温非儒灌下一口酒,点头不迭。

    时惊鸿失笑,望着窗外皓月,想到了亡妻。

第199章 霸道将军俏军师(十八)() 
当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再见时惊鸿的缘故,池小池又做了噩梦。

    梦里是血和火的战场,白马倒卧;散乱的鬃发上沾满新鲜的血迹;被风一吹,结成了一大块一大块的赭色硬绺。

    时停云一具具翻着尸首,严元衡、严元昭、李邺书、时惊鸿,一张张熟悉的血面在他面前放大;再放大。

    池小池在满鼻腔浓郁的血腥味中睁开双眼,手指下意识往旁边抓了一下;直到抓了个空;才想起时惊鸿已为于风眠安排了单独的房间。

    他起了身;用凉茶压了压口里泛着的甜腥味,换了件轻便的劲装,翻了窗户出去;没有惊醒院中守夜小憩的李邺书。

    定远城内的将军府时停云也来过,因此他按照记忆,轻车熟路地摸去了演武场。

    月轮高悬;月光将演武场边的石子照得闪闪发光;池小池从中挑了杆银;枪,在手中掂一掂:“拿着。”

    体内没有任何想要动的意思,握着枪的手还有点发汗;好像是梦中滑腻的鲜血仍附着在他掌心里似的。

    池小池活动了活动脖子:“打累了就睡觉。明天还有事情做。”

    体内的人按照他的吩咐动了。

    起先;枪路未稳;纰漏频出,而随着身体本能的浸入,错误被渐渐修正。

    月下人无声舞枪,身随意动,宛如一条年轻矫健的银龙。

    枪势终结于一道锐物破空之声。

    少年平持枪;身,颈上汗珠闪亮,随喘息的幅度沿着脖颈的曲线缓缓滑下。

    池小池问体内的时停云:“还不困吧?”

    运动过后不见疲累、反倒越加清醒的头脑给了他回答。

    池小池把枪往原处一插:“不困就对了。还有半个时辰天亮,你要真睡过去,还不好办呢。”

    时停云:“”

    池小池一屁股坐在演武场边回廊的台阶上。

    四周是浓郁的黑暗,明月高悬,耀耀如日。

    池小池伸手挡了挡有些刺目的月光,说:“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还没单独跟你聊过天呢。”

    时停云沉默,想着自己的心事。

    池小池:“不用谢我。陪你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时停云:“?”

    池小池:“你用你的命雇我,我拿我的命来跟你上战场,我们是等价交换,谁也不欠谁的。”

    时停云:“”多谢。

    池小池:“哎呀,我都说了谁都不欠谁了,你还跟我客气。”

    时停云:“”

    他觉得自己和这个人没有办法好好聊天。

    习习凉风如水,吹得人心静。

    一道薄云自天际掠过,轻纱似的遮去了些月光,池小池的眼睛也适应了些,双肘撑着身后的台阶,一腿支起,懒洋洋地抬头望月:“做和自己没关系的噩梦,感觉还真挺奇怪。”

    时停云:“”抱歉。

    池小池:“别说对不起,这又不是你想要的。我说过了,我们是等价交换,你的一切都是我理当承受的。没道理我只享受少将军的身份,将门独子的荣华。”痛苦、挣扎、仇恨与噩梦,都是组成时停云其人的必要因素。

    这次他们总算合上拍了。

    池小池挪了挪身体:“不过,心理治疗可以免费赠送,要么?当初lucas瞒着我替我买了好几个疗程,还花了很多钱呢。”

    他身体里的病友始终保持沉默。

    哪怕是最资深的心理医生,也没办法治疗一个失去了交流能力的病人。

    不过池小池这个蒙古大夫无所畏惧。

    他说:“我有病,和你差不多的那种,病了有十来年吧,资深药罐儿,磕过的安眠药能药死两头牛,从里到外都浸着破罐子破摔的烂劲儿。lucas总说我一副多年守寡、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我虽然把他揍了一顿,不过我知道他说得对。我总觉得我会病到死。对,不是病死,是病到死。”

    “我也爱做噩梦。不过我的梦不像你这样血刺糊拉的。”

    “我总梦见我在等人,坐在家里,或是坐在餐厅、游乐场,就一直等,等到醒过来。有的时候醒过来,得过上好一会儿,才知道我醒了,不用再等了。”

    “我见过三个还是四个心理医生,他们都建议让我多去健身房,大量的运动能够舒缓心情,而且在健身房里会不可避免地产生身体接触,有助于脱敏治疗什么是脱敏?打个比方,就是你不喜欢萝卜,治疗方法就是每天带你去参观萝卜园,在你的饭里每天变着花样加萝卜,一天加一点,天长日久,恐萝卜症就能好了。”

    “我就不。我花钱雇人在我面前运动。我喜欢一边喝运动饮料一边看他们推举。”

    “医生问我这是干什么,我说这样也能让我感觉很快乐。”

    “他们跟我说,池先生,你这样治标不治本。我说我就算推举成生物必修一蛋白质那章的健美小姐也是治标不治本,看谁都跟看猴儿似的,自己看着自己还闹心呢。”

    “他们说,池先生你别跟我们杠,这种快乐很短暂,你是要治病,就要听从医嘱。所有的心理疾病,都是你心里有个地方不通畅,你要学会遗忘,要学会往前看。久而久之,堵塞的地方就能疏通了。”

    他身体内的时停云静静听着,觉得那些医者的话倒是有理。

    或许再过些时日,他也真的会忘掉吧。

    忘掉过去那些不堪,面对一场崭新的开始

    谁料池小池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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