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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窗的帅哥看过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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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他从邢实那里得知裘易结婚生子了,还以为他跟自己一样,虽然喜欢过男人,但那只是恰巧年少时喜欢的那个人是同性而已,起码在家庭生活这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却没想到裘易早就真真实实的变成了gay。
夜里,两个人一人一张床,各自躺着想心事。
裘易像小时候独自睡觉那样,在被子里蜷缩成虾米,躺着一动不动。
贺杰在另一张床上双手枕着头,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团浆糊。他不知道他想怎么样,他只知道他心里难受,听到裘易说的那些难受,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难受,都很难受,但他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听裘易的呼吸,可以听得出他并没睡着,偶尔会在被子里悉悉索索地动一下。忍了很久,贺杰深吸口气,起身掀开裘易的被子钻了进去。裘易一惊,刚想把他踢下去,贺杰伸手把人揽进怀里抱着,低低说:“我什么也不做,就抱抱你,只是想抱抱你。我心疼。”
这天过后,裘易回父母家住了几天,打电话跟张晓萍说的时候,她在电话里显得很忐忑,叫了几声老公,却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裘易说没事,你让我好好想想,我想静静,虽然我不知道静静是谁,说完还为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讲得出这种冷笑话呵呵笑了两声。
几天后裘易想明白了,现在就是个死局,他没法满足张晓萍,张晓萍也没法过无性婚姻,两个人死捆在一起,却还要各自忍受内心道德的谴责,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于是他跟父母摊牌,说要离婚,原因是他的问题,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他依然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跟张晓萍做|爱,他无法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他不想让张晓萍守活寡,那太残忍了。自始至终他没有提张晓萍出轨的事情。
裘教授勃然大怒,说女儿都生了,怎么就不能过正常家庭生活了?裘妈妈更是哭得气喘吁吁,说儿子难道就不能将就着过么。裘易忍无可忍,没有人能理解他的痛苦,吼着说什么叫将就着过,你叫我怎么将就着过?一个人不喜欢吃|屎,你硬要他一辈子吃|屎,你觉得他能将就着过么?难道一定要将就到最后,等到我往家带男人,张晓萍也往家带男人,大家撕破脸皮才不将就么?
一席话将裘教授夫妇震得无以复加,裘易掩面跌坐在沙发里,把头埋进掌心道:“你们也可怜可怜我吧,我也是人啊。”
最后裘易还是跟张晓萍分居了。裘教授夫妇没有同意他离婚,尤其是裘教授,他接受不了裘易的说法,从他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不存在不能过家庭生活的问题,孩子不都有了么。但裘易不管了。这是他的生活,他们不能代替他生也不能代替他死,当然也不能代替他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从家里搬出来,搬回以前的老房子,一个人住。回家去拿衣服和他的书的时候,张晓萍在家等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虽然先前跟她说离婚的事情的时候,他一直强调她不用内疚,他其实不怪她,是他自己不能尽丈夫的义务,而且他也没有把她的事情跟父母说过,但她还是一个劲地哭着说对不起,哭得裘易差点要告诉她他是个同性恋的事实,但一想这样只能让她更受伤,最后只好换了个说法,说自己婚前就知道自己有一定的性|功能障碍,但还是对她隐瞒了真相,所以她是受害者。
这时张晓萍才告诉裘易俞祖海其实也不是她表哥,而是她表嫂的一个堂弟,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但是因为他不思上进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所以她考进大学后两个人就断了一段时间的联系。
裘易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张晓萍白天还是把女儿送去自己父母那里带,要是她工作忙来不及照顾女儿,就打电话给他,他接去自己那里。
事情一旦进入协议离婚进程,无可避免地要谈到财产分配。张晓萍来接女儿的时候,告诉裘妈妈两个人已经准备离婚了,裘妈妈一个电话打给裘易问那你准备怎么划分财产。
裘易说,女儿还小,一般这种情况都会把孩子判给母亲,所以他想把房子过户给女儿,他净身出户。俞祖海看上去不太靠谱,这是他能为张晓萍母女做的唯一一件事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一点他的亏欠。裘妈妈说你疯了,房子首付三成都是我们家付的!裘易说,所以我留给女儿啊,她不是裘家的孙女么。裘妈妈说,如果女儿被判跟母亲,那房子跟留给张晓萍有什么区别?裘易说好,那我去跟张晓萍说我是gay,她去告我骗婚,估计法院也会判我补偿她的。裘妈妈终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律师开始草拟协议。双方协商下来,女儿跟张晓萍过,房子过户到张小萍和女儿名下,车子留给张晓萍,裘易每月给赡养费并且每周可以看女儿两次,划分给裘易的财产是家里大约十万左右的存款。裘易觉得这样挺好,都解脱了。
自从一个人搬出来后,裘易得情绪一直低落,有一顿没一顿的,不想回家看二老那两张能让天晴转暴雨的脸,也没有兴趣跟朋友聚会聊天。自从家里出事之后,连补习班都暂停了,学生的钱也都退了回去。结果还没到签离婚协议,他胃出血了。
小时候也胃出血过,刚跟贺杰分开的那段时间,他得了轻度的忧郁症,伴随轻微的厌食症,后来调养好后一直就没再犯过。去医院住了十天,期间只让同事帮忙回家拿过一次换洗衣服,他谁都没有通知,父母也好,张晓萍也好,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医院里住着,倒是最后快出院的时候,贺杰打了个电话给他。那天早上贺杰跟他分手之前,还是逼着问他要了电话号码。知道他住院之后赶来看他,站在他床头看着憔悴的他一脸心疼地模样。
裘易说你得了吧,做戏给谁看呢。
出院的前一天,他接到律师的电话,说协议已经都弄好了,张晓萍问约在第二天下午签字可不可以。裘易说可以,当然可以。
出院那天,他签了字,顺便到民政局办了手续,一个人晃晃悠悠回到这老房子里,终于,这场闹剧终于算是落幕了,他终于自由了,在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浪费了这么些年之后。他悲伤的想。
第9章 对窗()
有人按门铃,裘易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估计是外卖。他起身去开门。
外卖小哥手里拎着三四个袋子,找他的皮蛋瘦肉粥,头也不抬:“501……喏,这里,15块。”
裘易付了钱,刚要关门,被小哥叫住:“帅哥,帮个忙行不行。”他指着隔壁502,“502叫的外卖,可我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麻烦你帮忙先收一下行不,我这儿还有几家要送呢。”说完从手里袋子中又找出来一个袋子递过来。
裘易看了眼隔壁,他搬回来后一直没看到同层有其他人,还当隔壁都没人住,犹豫了下问:“隔壁有人住么?”
小哥点头:“有人啊,这几天经常叫夜宵,估计这会儿在洗澡,麻烦你帅哥帮个忙。”
裘易想了想说:“好吧,多少钱?”
拿着两袋外卖关上门,裘易从厨房窗口看了眼对面,开着灯,那就是有人的。他打开自己的皮蛋瘦肉粥,拿出几个小菜,慢慢地吃,顺便看了眼隔壁502叫的东西。一份台式炒米粉,一块炸鸡排,心说真能吃。吃到一半,他抬头看见隔壁厨房有个人影一晃,忙拿了外卖开门去敲隔壁的门。敲了两下门开了,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光着上身,下面围着块浴巾,正拿着块毛巾擦头发,把门拉开后也没细看他,就转身去灶台上的一个铁盒子里去翻零钱:“多少钱?”随后捏着张二十块票面的钞票,转身看他。
面前站着的人看上去有点憔悴,微乱的黑发衬着苍白的皮肤,上穿一件棉质白衬衫,下面是条千鸟纹细格的西裤,脚上穿了双拖鞋,看着他的样子微微有点吃惊。
魏振宣几乎是立刻便意识到这不是外卖小哥,哪儿有这么帅这么好气质的外卖小哥,一时非常尴尬,捏着钱的手忙缩了回来,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还当是送外卖的,您是……”
裘易正不由自主地打量自己的这个邻居。人很高,目测快一米九了,身材很棒,有腹肌,刚洗过澡的皮肤看上去湿漉漉的很有弹性,闻言他忙把目光聚焦到对方脸上,嗯,脸也很帅,年轻的脸庞带着洗过澡的微红扬着好看的眉毛正抱歉地看着他,他忙扯了个笑,指了指隔壁自己家:“我住你隔壁,也叫了外卖,刚你大概在洗澡,外卖小哥让我帮忙带给你。”说着把手里袋子递给魏振宣,还没等魏振宣接过呢,就听见“砰”的一声,裘易脸立刻就变了,扭头看,自己家门给穿堂风一吹,给关上了。
天哪,裘易迅速摸了下口袋,他没带钥匙。
裘易坐在魏振宣房间里看魏振宣穿衣服,心说这事儿真是……好心帮隔壁带个外卖,结果把自己给关门外了。魏振宣也很不好意思,把裘易请进屋里,随手抓了条牛仔裤就往腿上套,背对着裘易扯掉浴巾拉上裤子拉链。裘易只看见半拉屁股在他眼前一晃,心说我靠,真空啊,随即注意到魏振宣竟然还有腰窝,不由挑了挑眉。
魏振宣穿好裤子转过身来一边套t恤一边冲他说:“您别着急,我记得楼梯里看到过小广告,有专门开锁的,等下我就下去找人。”说完拉好t恤下摆,冲着裘易笑,竟然还挺正式地冲他伸出手:“你好,小裘老师是吧,我叫魏振宣,刚搬来做您的邻居,您看咱俩这认识的方式也真算挺特别的。”
裘易本来觉得这事儿挺糟心,然而魏振宣却把他给逗笑了,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子,却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他笑着站起来,握了握对方的手道:“裘易。”又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师?”
“上次小区物业那个电工大叔来帮我接电表保险丝的时候说的。”说罢魏振宣随手拿了个波浪形发箍把头发箍起来,露出漂亮的额头。他剪了个有点像权志龙那样的头,就是旁边短中间长的那种发型,这个发型既可以把头发吹高全部往后梳做成油头,也可以把头顶的头发放下来弄成刘海,或者中间打散吹成很颓废的凌乱造型,比较多变,他头发有点微卷,所以公司的首席造型师特意根据他的气质脸型做了微调,中间的头发略微留得长一点,这样看上去少了几分硬朗,多了点更符合他的懒洋洋的气质,只是魏振宣在家懒得打理这头,所以在家的时候他习惯性带个波浪形发箍。
裘易不由得露出赞叹的目光,这小子真的很帅,身材也棒,只随意地带了个发箍,配上他那条水洗蓝的旧牛仔裤和棉t,竟然带出了种不羁的味道,有点街头艺术家的感觉,不由得问:“你是干哪行的啊?”
魏振宣拿上自家钥匙,道:“跟人民教师不能比啊,就是个小模特。”说罢冲着他一歪头,“咱们去找找有没有小广告?”
结果两个人在楼梯上上下下走一趟,开锁小广告倒是找到了,但人家不肯来:“太晚了太晚了,你也不看看几点了,都已经十点多了,明天再打电话来吧。”
魏振宣急了:“别啊大叔,您不帮忙来开这个锁,这不是要让我睡马路么。”
开锁大叔完全没有同情心:“不行太晚了,半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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