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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机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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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的三本。李公公便遣人将其余的先送给皇上,自己却将弄湿了的几本书送回内史馆。偏偏那会儿执笔誊抄的文书都不知去了哪里,我只得与李公公一道,将内起居注烤到半干。李公公也是识字的,他念我写,直抄了小半本,那两个文书才来呢。”

    四五月的内起居注……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好,却又说不上来。只听锦素接着说道:“姐姐,我听那李公公念着念着,便念到了死去的宫女曾娥。”

    我心中一跳,右手不自觉将桌上的栗子捏在手中,不一会儿便觉手心滑腻腻的,碎屑簌簌而落。锦素回头看着我道:“姐姐知道那内起居注上,说了曾娥姐姐什么?”

    一瞬之间,我心中闪过千般念头,也想到了那个最荒谬的答案,呆呆道:“是什么?”

    锦素道:“四月二十五,上幸御书房女御曾氏,赐碧玉狮镇纸一对。五月十八日……”

    后面的话我根本没有听见,只是呆呆的不说话。忽听锦素道:“看姐姐的神情,好像都知道了。”

    我抬头澹然一笑:“妹妹今日是特地告知我此事的么?”

    锦素肃容道:“正是。妹妹一直懵懂无知,自从昨日陆贵妃遣我去文澜阁,我才有所察觉。姐姐对妹妹有恩,妹妹特来告知姐姐,望姐姐早作筹谋。”

    我叹道:“我怎不知妹妹是为我好。只是这也太过……匪夷所思。”

    锦素微笑道:“其实姐姐不必担忧,姐姐向来谨慎有礼,周贵妃和陆贵妃都喜爱姐姐,二殿下如今也离不开姐姐了,妹妹说这些恐怕也是白说,只望能尽力报答姐姐一二罢了。”

    我站起身来,拉着锦素的手道:“妹妹是为我好,我怎能不知。这事……还容我仔细想想。”

    锦素道:“如此妹妹便不扰姐姐了。”说罢让若兰为她穿上外袍,就要出去。恰逢红芯捧了一碗奶茶进来,见状道:“于大人这便要走么?”

    锦素缓缓走到门口,忽然驻足回首道:“姐姐,你怪妹妹么?”

    我一愣,口气中不觉含了一丝苦涩:“我为何要怪你?”

    锦素淡淡一笑,微微屈膝行礼,红芯打起帘子,送了她出去。

    ------------------------------

    狗血的曾娥的情节……高思谚要改起居注了。

    崔珏改生死簿生唐太宗,思谚添起居注废裘皇后。后者比前者狗血一百倍啊一百倍

    没有计算机,没有数据库,没有云的时代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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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上() 
因许久不见我有吩咐,芳馨便轻手轻脚的来南厢查看

    。见我只是呆坐,且神色不似往常,便有些担心的叫道:“姑娘……”

    我见她进来,忙道:“姑姑来得正好,我有一件要紧的事情与姑姑说。”

    芳馨微微松了口气道:“奴婢还以为姑娘睡着了,虽说屋子里有炭火,但总不免着凉。”

    我一面收起面前的字帖,将笔在梅青釉三足笔洗中洗净,一面说道:“我要和姑姑说的事情,恐怕不日就要应验。”

    芳馨将字帖放到下首的圆桌上,又将笔墨等物搬开,方恭敬侍立在旁:“姑娘请说。”

    我拉起她的手,示意她坐在我身边。芳馨初时不敢,见我执意如此,方挨着边坐在榻上。我便将刚才锦素所言转述于她,她大吃一惊道:“曾娥的孩子明明是……”

    我深吸一口气,闭目道:“姑姑,当初曾娥出事的时候,我与皇后早将四五月间的起居注细细看过,根本就没有曾娥承幸的记载。而她腹中的孩儿是怎么来的,想必姑姑最是清楚不过。”

    芳馨叹道:“曾娥……这孩子颇为糊涂。只是既是从未被恩宠,姑娘也查阅过内史了,那于大人重新抄录的时候,又怎会有这样一条?”

    红木小桌上的绿茶早已凉了下来,栗子在炭火中埋得太久,逸出一股焦糊的气味。我闭目凝思片刻,说道:“抄录内史,是内史馆中执笔文书的职责,李公公和锦素趁他们不在,私自誊抄,且擅自添加曾娥承幸的条文,如此篡改内史,依国法是大罪。”

    芳馨大惊道:“李公公和于大人为何如此?于大人为何竟肯将此事告诉姑娘?”

    我定定的看着芳馨惊异的面孔道:“姑姑且想想,李公公和于大人是向谁尽忠的?是谁能在他们干犯国法之后,替他们遮掩?”

    芳馨目视西南方道:“是定乾宫和遇乔宫……姑娘是说……”

    我厌恶的别过头去,冷笑道:“姑姑还没想明白么?皇上这是要——废后!”

    芳馨顿时跳起身来,将右掌压在我的唇上,轻声道:“姑娘纵是知道,何必说出来,须知隔墙有耳。”

    我忙点头,芳馨这才放下手掌,想了想道:“姑娘既说他们重新抄录内史,只写了小半本,那两个文书便回来了。想他们并不知内情,若从头核对,定能查出谬误的。”

    我叹道:“要想不让他们核查出,又有何难?只需将原本中的这两页悄悄撕毁便是。内史馆中的人只当是掉入水中,水浸脱页,不经翻动而损坏了。且内史缺失,于他们也是大罪,既然有人已经誊抄过了,又何必多事?何况皇上下旨急着要看,自然不容他们重新再抄。再者,那两个誊写的文书也未必知道是锦素他们动了手脚,说不定只当是自己的同僚抄了一半撇下的。”

    芳馨掩口道:“好细致的心思!”

    我哼了一声道:“若不细致,如何能——姑姑在宫中多年,可听闻皇后有什么大错么?”

    芳馨微微侧头,片刻道:“皇后娘娘虽然严了些,但确是没有大错。就是曾娥和杜衡两个,也是照宫规来办的,只是她们自己没有熬过刑去。论理,这应当怪她们自己犯错在先,实在怨不得皇后。”

    我凝视着面前的红烛蜡泪缓缓而下,叹道:“如此姑姑该明白了吧

    。”

    芳馨恍然道:“那于大人将此事告知姑娘的用意是……”

    一时之间手脚冰冷,我将双掌靠近烛焰取暖,方觉手心有灼人的热度。我缩回双手,说道:“我曾和皇后一道看过起居注。若皇上以此质问皇后,皇后恐怕会求皇上让我去作证。若皇上顾念皇后身份尊贵,应会给她这个自辩的机会。到那时,我明知圣意如此,却不得不说实话。也不知道以后我是否能留在宫中了。”

    芳馨沉吟道:“姑娘若顺着皇上的意思说呢……”

    不待她说完,我立刻驳斥道:“皇上于篡改内史之事一清二楚,若说我曾看见过曾娥承幸的记载,那便是欺君。不但如此,我还会被皇上看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在这宫中,又有哪宫会喜欢陷害旧主的刁奴?”

    芳馨面色微红,低头道:“奴婢失言。如今之计,只有说实话了么?”

    我点头道:“自然。其实我说什么都是无用,皇上手中的内起居注才是铁证。”

    芳馨微笑道:“既是无用,说不定皇上便不会召问姑娘了。”

    我向里挪了挪,斜倚在香色云锦靠枕上,不安道:“皇上有问的道理,也有不问的道理。君心难以揣度,岂是你我能知。”

    芳馨担忧道:“若皇后娘娘真的……姑娘何以自处呢?”

    听她问到这个,我反倒坦然,于是淡淡一笑道:“我自问进宫后,一向安分守己,谦恭有礼。纵然皇后恩宠颇盛,也从不恃宠生骄,行事僭越,更不曾陷害过谁。皇上要留我也好,将我逐出宫去也罢,我心中无愧,自也无甚可怕。”

    芳馨微笑道:“姑娘小小年纪,便这样稳重,奴婢倒白活了这些年。奴婢瞧皇上对姑娘倒颇为赞赏,且姑娘向来心善,肯周济困顿之人,两宫贵妃也喜爱姑娘。想来姑娘定然还有好些年要留在宫中呢。”

    我支颐叹道:“若我能留在宫中,倒还能有些用处。”

    芳馨问道:“姑娘既知此事,可要去告诉皇后娘娘么?”

    我紧紧抱住靠枕,攥住两角,一字一顿道:“当然要去告知娘娘,而且越快越好。最好便是今晚。”

    芳馨迟疑道:“何至于这样着急,明日再禀告不行么?”

    我目视芳馨不语,芳馨忙低头道:“如此奴婢着人去前面看看筵宴几时散去,姑娘也预备着吧。”说着就要起身。

    我见她站起,心头仿佛空了一片,忙拉住她的右腕,郑重道:“姑姑,其实我一早便知道会有这一日,如今它就近在眼前了。将来我们不但没有皇后娘娘的恩宠,甚而还为新后不喜,姑姑跟随我恐怕要受委屈。请问姑姑,可愿意——”

    不待我说完,芳馨滚烫的手心烙在我的手背上道:“姑娘又忘记了,奴婢自打追随姑娘,便永远都是姑娘的奴婢。诚如姑娘所言,在这宫里,背主的刁奴是没有立足之地的。再说,以姑娘的人品学识,何愁一时的困顿?”

    我心中感动,不觉唤道:“姑姑……”

    芳馨道:“姑娘不必伤感,且放宽心。奴婢去了。”

(四二)下() 
芳馨走后,我思绪翻腾。皇帝、周贵妃、锦素、内起居注掉入水中、一个念一个写,如此还有什么是不可捏造的!皇帝拿不出皇后的短处,竟然要修改内史来构陷皇后!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既然曾娥曾承幸,那么她腹中的孩子岂不成了龙裔?如此皇后可还能逃得过残害皇嗣的罪名么?如此无耻的手段,竟然出自那个消瘦文弱的青年之手,不愧是当年杀了长兄长姐,废黜先帝贵妃的皇太子!如今年关将近,陆贵妃也临盆在即,皇帝必然在近日处理此事,废后已经刻不容缓了!

    南厢中炭火旺盛,又与芳馨说了许久的话,不觉燥热焦渴,转眼见小红木几上的一杯早已凉透的绿茶,忙端了起来。茶盏与碟子相碰,发出丁丁轻响,碧绿的茶汤在灯下浮光荡漾,险些溅了出来。此时我方觉左手似是完全不听使唤一般,只得重重将手中的青白瓷盏顿在小几上。青白釉如玉的光泽,映出我此刻不可掩饰的惶恐双目。废后……这一日终究是来了。

    声音惊动了外间的绿萼和红芯,两人忙进来查看

    。绿萼见茶已凉,顿时满面通红道:“这是奴婢的疏忽,请姑娘责罚。”

    我摆手道:“出去吧。”

    绿萼见我焦躁,不由怯怯道:“夜深了,姑娘可要梳洗么?”

    我心绪难平,闭目深深吸一口气道:“去拿一碗五福安神汤来,把炭盆端出去吧,栗子都糊了。”

    两人见我神色不似往常,便一言不发的退下去了。我推开窗户,一丝冷风如一线冰凉的蛇身缠绕,我浑身一颤,只觉心底深寒胜过窗外的积雪。

    当年皇帝还只是一个初登帝位的少年,徒有地位而权势甚微,还要依靠骁王党的宿将镇守边境。时值废骁亲王造反事败,皇帝不但没有深究,反而娶了武英伯的二女儿裘氏为后。如今时移境迁,皇帝羽翼丰满,大约不再需要那些老将了。清算骁王党,只是迟来了十年,终究逃脱不掉。从废后始,恐怕前朝也将风波不断了。

    皇后虽然从不得皇帝的宠爱,但总是七年夫妻,还生了一位皇子。为了废去从无过犯的皇后,皇帝当真煞费苦心!都说皇家的夫妻恩爱当不得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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