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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两千年后-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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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左手拿着酒壶,右手拿着一把小刀,一边喝着酒,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赵涟漪的剑舞。

    白泽的眼神仿佛穿透空间,他想啊,如果赵涟漪是婉儿该多好,他的心中便是会更孑然一些。

    如果没有前世的成分,他是真的喜欢赵涟漪,只是有时候人面对选择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的无奈。

    两千年前的事情,男尊女卑,三妻四妾,女人只是货物一般,男人去画舫青楼之地也是要附庸风雅一番。

    两千年后的世界,女权放大,讲究一夫一妻制,可是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总是喜欢偷吃。过去鄙夷的戏子,也成为了众人追逐的明星。

    而他这样的浪荡公子,却还是会因为女人的问题困扰不堪,说来可笑,是很可笑的。

    他困扰,不是因为他不想占有更多,只是世俗如此,每个人都要遵守规则,起码表面上如此。即使那些普通人之中的豪门也会娶一个名义上的老婆,然后才在外面花天酒地,包养情人,男人最喜的从来的都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无论是柳如烟,还是何小薇,都是会带着普通人的思维去考虑将来,其中以女性的弱势思维,会考虑自己的更多。白泽明白,这个社会没有谁是真正的高尚,他也习惯。只是赵涟漪这种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要的这种,又极度内敛自我的女人,恰恰对男人来说是最为致命的。

    赵涟漪总是知道白泽在想什么,而白泽却很少知道赵涟漪在想什么,起码大多数情况下,白泽觉的她很怪。

    明明小学之后,两人没有任何的交集了,但她却还是每年都会特地回来拍他的照片,然后偷偷的看看他。

    记忆是很模糊的,他莫名记得几次差点遇险,又莫名化险为夷,其中是有多少赵涟漪的暗中帮助,白泽不知道。

    如果明面上陪着白泽成长的是何小薇,那么一直在他身后看着他成长的,便是赵涟漪。

    白泽有时候想啊,涟漪这个名字起的真是好,涟漪就是水中的波纹,一开始很小,然后极速扩大,扩大到心中磨灭不掉。

    赵涟漪的剑舞,连黄沙都舞出了桃花的形状,那个黄影虽然刀法不错,还远不是已经功力大进的赵涟漪的对手。

    白泽抹了一把嘴上的酒液,眼中精光一闪,赵涟漪一个凌空突刺,一剑穿透了那人咽喉,伴随着一声低哼,黄衣杀手便是倒在了黄沙中。

    赵涟漪轻抚长发,转身朝着白泽而笑,忽然却见,刚刚倒下的应该是死了黄衣杀手,却是又忽然直立而起,一刀对着赵涟漪的后心插去,刀光比一开始的时候,快了何止十倍,仿佛此时才是他酝酿已久的杀招。

    白泽此时连说话也来不及,空着的右手顿时一挥,顿时燥热的风中好似响起了风铃的音调,普普通通的飞刀却是插入了被麻布包裹的杀手的头部。

    赵涟漪也感受到了危险,回身一个旋转的剑光,再次一剑插入了身后之人的胸膛。

    赵涟漪的眉头轻皱,她刚刚那一剑明明插入了面前这人的咽喉,为何他还能有余力还手,生命力这么强吗?

    她看到这个人的额头插着一把小飞刀,心中一暖,转头朝白泽笑了笑。

    但恰在此时,面前的这人手中的刀又忽然扬起,对着赵涟漪的胸口插来。

    这刀太快,猝不及防,赵涟漪心神松懈之下,避无可避。

    关键时刻,赵涟漪以自己强大的作战经验,只能避开要害,这一刀直接插入了赵涟漪的肚子。

    赵涟漪的面色却不变,嘴唇抿的更深了,拔出这杀手胸口的剑,一剑割了这杀手的咽喉,一脚将其踹飞。

    她自己却跌跌撞撞的后退,黄沙上俱是血迹,星星点点,像一朵朵掉落的梅花。

    但那杀手却还未死,甚至步伐的速度都没怎么变,提着刀却又杀了过来,刀气闪烁,黄沙割裂乱飞。

    一个人被贯穿了咽喉,被集中了脑袋,刺穿了胸口,又抹了喉咙,却还是未死。

    这是为何?

    一道雷光闪过,白泽已经出现,手中忽然出现山雨刀,一刀对着此杀手就劈了过去,刀风凌厉凶猛,那杀手用刀一横,刀断,人飞,披着的黄色麻布也散开。

    白泽懒得看那人的死因,紧张的查看赵涟漪的胸口:你怎么这么大意?

    赵涟漪面色如常的笑了笑:或许是因为你在身边吧,方心,伤口不深。

    那边被击飞的杀手此时却还未死,麻布去了之后,露出的身体却是缠满纱布,身上却是没有一滴血。

    白泽并未管他,而是抬手给赵涟漪疗伤,赵涟漪的腹部很快止血。

    赵涟漪道:江湖儿女受点小伤无关紧要,这是冲着我来的,只是不知那到底是什么。

    白泽眼神一缩,叹道:那个人的身影好熟悉啊。

    赵涟漪道:你知道是谁吗?

    白泽深呼了口气:记不起来了,只是他的行为动作好像不是人。

第236章 击节而歌() 
东藏很荒凉,山也不算太高,放眼望去一片平坦。

    外界人对于东藏的感触大多都是草原,蓝天,白云,湖泊,而事实上,却也的确如此。

    赵涟漪受伤了,虽只是皮肉之伤,但是伤的深,白泽却执意背她。

    赵涟漪趴伏在白泽的背上,手搂着白泽的脖子,一副坦然的样子,她接受的就像本该如此的样子,眼神中有着欣然。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想和喜欢的人,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像磁铁的两极,有着本能的吸引。

    她是很倔强的女人,说不上高冷,只是不喜与人交流,她秉承的是懂的自然懂,不懂的也懒得解释,活着已经很累了,不是吗。

    白泽背着赵涟漪,可以轻易的感受到,赵涟漪胸前的柔软正贴着他的背,她很轻,白泽背着她就像背着一个空空的躯壳。

    白泽背着赵涟漪,走在一望无际的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路上。

    从草原蔓延到沙漠,再从沙漠到草原。

    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

    白泽一直走着,赵涟漪却是在白泽的背上安心的睡着了。

    一路上很安静,却是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赵涟漪头斜靠在白泽的肩头,闭着眼睛道:如果这样一直走下去,也挺好的。

    白泽心间悸动,苦笑一声。

    赵涟漪此时睁开眼睛,抬头望天,却见天色已晚了,白天的时候或许可以见到三三两两的牧民,晚上是真的一片死寂,周围空旷的让人害怕。

    许多玩文艺的都喜欢来东藏的原因也在这里,这里也没有什么风景,一片荒凉,但是在这里却是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放飞自己的灵魂,就是因为这里什么都没有。

    有人觉的这是矫情,也有人觉的这可以直面人内心的最深层次的孤独。

    赵涟漪或许是觉的周围太静了,她在白泽的耳边道:唱首歌听听吧。

    白泽诧异一声:嗯?

    赵涟漪:听说你会唱歌,还唱的还不错,我还没听过呢。

    白泽摇头洒然一笑:你听谁说的。

    赵涟漪却一笑:何小薇啊。

    白泽却也不知何小薇与赵涟漪互相眼里到底是怎么样看对方的,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很奇怪的。

    白泽只好点头:好吧,你想听什么。

    赵涟漪抿了抿嘴,想了想道:你现编一首吧。

    白泽颇有些意外道:现在?

    赵涟漪笑道:不行吗?我相信你的才华,可以的。

    白泽笑道:什么才华,就是瞎编呗。

    赵涟漪道:看你编的怎么样。

    白泽想了想,先是哼起了简单的调子,然后唱出了声:你的眼中倔强却柔情万种,如脉脉夏风,吹起桃花盛开。

    第一句很简单,是写赵涟漪,用的是赵国时的击节而歌,调子简单到极致,就像说话倾诉,并不是流行音乐的曲风。

    接着又道:那日长街夏意蝉鸣,烟雨如梦,我喝着酒,望进一双深邃眼眸。

    这一句是白泽唱的是那日第一次见到赵涟漪的情形,白泽不知道赵涟漪听到这句时是何感情,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的很轻。

    白泽接着又唱:娘娘庙,檐下躲雨,雨丝微凉,风吹过暗香朦胧,一时心头悸动,似你温柔剑锋,过处翩若惊鸿。

    接下来的一句,白泽顿了一下,继续唱道:是否情字写来都空洞,一笔一画斟酌的疼痛。

    接下来,白泽顿了很久,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

    然背后一直沉默的赵涟漪却是续着白泽的调子,唱道:甘愿卑微换个笑容,或沦为平庸,你背着我独步,而却不知桃与月相克。你眼中有柔情万种,烟雨朦胧,连冰雪都可笑容,却道我是谁人重逢。

    白泽听了心间沉了更深,赵涟漪却又道:未来长街再重逢,是否对面不相识,望你依然如旧,神色或无奈冰冻,我心当会惶恐,也许我应趁醉装疯,借你怀抱留一抹唇红,再将旧事轻歌慢诵。任她人怒骂惊动,我要假笑从容,不去看你熟悉面孔。桃花碎了剑,试问江湖再大,该何去何从。以长剑为碑,以霜雪为冢,此生若是错在相逢,求一个善终。如一场旧梦,梦醒后跌落,粉身碎骨,无影又无终。

    赵涟漪唱到此处却是唱不下去了,白泽却叹道:这不应是我们的结局。

    白泽想回头看赵涟漪的脸色,赵涟漪却是低声道:你不要回头看,简单说说话就好。或许你继续唱。

    白泽深呼了口气,这很显然是两人交心的机会,赵涟漪封闭的内心在这样的环境下打开,白泽却也终于知道她还是在乎的,只是大多数情况她不会去刻意表达。

    白泽将调子拉长,继续唱道:如果,能将一切舍弃,笑着活下去,会变的轻松一些吗?如果能将一切忘却的话,会变的轻松吗?然而那般的事,终究还是不可能啊。我知道,此种情况,越接近你,却越残酷,太残酷,干脆将我的身体,破坏吧,撕裂吧,随你喜欢的处置吧,不论怎样都无所谓的啊,我真的很累的啊。如果,我的愿望可以得到实现的话,我想和你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一起走下去的啊,但无论对我,还是对你,那样的喜欢是不存在的啊。就算有多喜欢,我的心脏却只有一个,住手吧,住手吧……

    赵涟漪忽然接道:住手吧,住手吧,不要对我那么温柔,不论怎样,却还是很痛啊,用言语教教我啊,这样的事我不懂啊。不要让我独自一人,此种情况,却很残酷,太残酷,干脆将我的身体,破坏吧,撕裂吧,随你喜欢的处置吧,不论怎样呼叫挣扎,已经够了啊。

    白泽一直前行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他的腿脚重若万近,他还是将赵涟漪放了下来,然后转身。

    从来坚强的,倔强的,从来不将情绪暴露在外的赵涟漪泪如雨下,眼角都是泪水。

    白泽心间有多痛,他沉默着,托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这一吻是热烈的吻,两人抱在一起,无言,说什么都是没什么用的,只需要抱紧,再抱紧一些。

第237章 回忆那么伤() 
然而这只是心情的某种发泄,人生在世却也总是有许多的无奈,就像这周围满天虚无又空旷的黄沙,越是抓在手中,握的越紧,却也流逝的越快。

    两人在感情的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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